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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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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生都只会为自己利益考虑,等他厌了,云静好末日也就到了,何况,她上回送给云静好那些雪缎,很就会发挥作用了,云静好会慢慢地生不如死,全身由内到外一块块腐烂,肠穿肚烂,万猫挠身……

想到这些,她心里便会充满了兴奋与慰,是故,她一直强撑着要好起来,再苦药也一碗碗喝下去,不顾一切地保重自己,恨不得一时复旧如常!

这夜,她才吃了药,宛淑妃便过来了。宛淑妃这些日子也很不好过,因着君少秦突然罢免了她辅理六宫职权,下面奴才便墙倒众人推,她衣食虽然无忧,但也多少有些被克扣慢待了,这两天天热,她叫人去内务府取些冰盆,内务府竟也说没有!想当初,她执掌六宫时,这些人对她何尝不是万分敬重?何时敢说个不字?

“行了,没多大事。”萧容浅不等她诉完苦,便抬手止住了她话,靠榻上深深一叹,“你是什么身份,那些个没远见混|账种子,你何苦放心上?这般大吆小喝倒失了体统!你若怕热,便常来我这儿,皇上到底不曾废后,我这儿冷落归冷落,但面子上还过得去,他们也不敢克扣于我。”两人说话间,宫人便将晚膳端了进来,因萧容浅还病着,宫人便榻上放了个小炕桌,她便又道,“你过来坐下,横竖没人来,咱们姐妹便一处吃饭吧。”

宛淑妃便依言坐了过去,却仍是愤愤道,“表姐,您就任由那贱|婢飞上枝头得意?今日尚宫局传出话来,说那贱|婢册妃礼服竟像是皇后礼服!她一个下|贱官|妓,住进了乾元殿也就罢了,如今还想做皇后不成?”

萧容浅如今能忍,听了这话,仍是微笑,吃了一盏燕窝,方停著道,“这确实是不合礼法,但我如今去说,只能适得其反,没惹人笑话,且让她得意一段日子吧,你心里纵有十二分气,也姑且忍耐忍耐。”

宛淑妃虽心里恨极,但既然萧容浅这样说了,她也只得吞声忍气了,陪着萧容浅用完了饭,临走才想起一事,方回了萧容浅,“前儿,我和德妃,贤妃凑了些银子,命人带出宫去,给了敬业表哥,嘱他好生安葬叔父叔母,哪知送银子人回来竟说,如今敬业表哥哪顾得上办丧事,他正忙着要娶亲呢!”

“什么?”

此话一出,萧容浅立时失了镇定,面色苍白欲死,“好糊涂!他有家孝身,如何能娶亲?这会子若叫人告了他,便又是一场滔天大祸!”

宛淑妃又道,“我也知道事情严重,便又命人去问了敬业表哥,他只说,那姑娘是他心仪已久,也是大家小姐,生得比花儿还轻巧,如今只选着日子接她进门,一年后方才圆房,外面人也说不得闲话。又说,让咱们放心,他这回是真心,有了那姑娘,必会改掉过去怜弃旧性子,用咱们给他银子,开个小田庄,从此收了心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

萧容浅只是摇头,待宛淑妃走后,她急得一夜不得安宁,如今萧家还背着谋逆骂名,哪家姑娘愿意下嫁?指不定是有人算计她那傻哥哥,一心要灭绝了萧家!

她越想越怕,第二天天没亮,她便使了些银子,叫人送了信出宫,嘱咐萧敬业千万不可胡闹,凡事要格外小心谨慎,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萧家如今正落魄,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待到天亮之时,乾元殿那边便忙了起来,云静好由着宫人侍候梳洗,穿上了册妃礼服,戴上了宝冠,又仔细匀了脸。

而君少秦早已朝服盛隆太和殿等着,他虽是神情肃穆,可稍稍细看,便不难发现他眼中愉悦。

这太和殿是祭祀,礼仪专行之地,照理说,只是册个妃子,又不是帝后大婚,是用不着到太和殿来,但既然君少秦下了旨,众人便不敢有所非议。

辰时,文武百官鱼贯列于阶下,宫乐丝竹款款响起,云静好跪于殿前,听礼部鸿胪寺官宣读册封诏书……………………………

“朕惟赞宫廷而衍庆,端赖柔嘉,颁位号以分荣,今云氏之女,性情贤淑温良,秉淑媛之懿,体山河之系,故册封为从一品夫人。钦哉。”

这一道圣旨简直是石破天惊,震得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原本只是册妃,没想到竟横空杀出了个“从一品夫人”!

“从一品夫人”位同副后,掌六宫事,仅低于中宫皇后,高于贵淑贤德四妃!

云静好是罪臣之女,如何当得起?

而云静好自己心里也是惊了一跳,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君少秦叩拜下去,接过册封使奉上金册及金宝,称臣妾受诏!

礼毕,金轮渐升,如日中天。

君少秦登上御座,却并不坐下,只是静静扫视着阶下恭谨而立百官,声调平缓,一字一句却极为清晰。

“今日让诸位爱卿聚集一堂,除了册妃之外,朕还有一件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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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三千宠爱在一身》

君少秦登上御座;却并不坐下;只是静静扫视着阶下恭谨而立百官;声调平缓,一字一句却极为清晰;“今日让诸位爱卿聚集一堂;除了册妃之外;朕还有一件重要之事!”说话间,他微微一笑;目光穿过玉旒;望向三步之遥云静好,迎上她目光,继续道,“清平侯云初时贪污受贿一案;经朕查实,乃是萧道成胡攀乱告栽赃陷害,朕今日便恢复云家官爵,追封云初时为怀国公,其夫人为贞烈夫人,以国公之礼厚葬!”

这一声金口玉言,便是为云家彻底翻案了,从此云静好便不再是罪臣之女,天下人看来,君少秦待她,已远远超出了帝王对后妃恩宠。

她也知道,他对她好,能为她做,他都做了,但这一刻,她却没办法高兴起来,一想起秘道石室里那些淫|靡之物,还有那三本厚厚账簿,她便如坠迷雾,仿佛陷入了巨大阴霾之中。是故,受完命妇朝贺之后,她趁着君少秦宴请百官,便匆匆换了身轻便衣裳出了宫。

当她赶回云府时,已是申时,朱颜以“诸葛青凤”身份宫中饮宴,何姑姑一个人后院佛堂诵经。

何姑姑是云家家生子老人,云家事,再没有人比她清楚。

听见推门声,何姑姑忙擦去了眼泪,回过头来,目光对上云静好,微微笑了笑,“小姐怎么回来了?奴婢正为老爷诵经,如今老爷沉冤得雪,他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云静好看了她半晌,叹了一声,“你知道我爹跟长公主事情吗?”

何姑姑突然有些紧张,眼睛睁大了一下,身子也轻轻晃了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小姐说什么?”

她那么慌乱,云静好便加确定她确知道些什么,于是急着走过去,“我爹跟长公主是不是有私情?”

“不是。”短暂惊愕过后,何姑姑又恢复成平素从容淡定样子。

“不是?”云静好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神情,“那你倒说说看,长公主为何对我这么好?”

何姑姑垂着眼帘,不出声,也不看她,她又道,“我如今是一定要知道真相,你若不说,我便直接去问长公主。”

何姑姑良久才轻叹,终于抬起头来,“是谁跟小姐说起老爷事情?”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告诉我,真相究竟如何?”

何姑姑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已沉浸回忆之中,广袖遮挡手指却是轻轻颤动,“你知道,老爷跟夫人是先帝赐婚,两人喜结良缘,好得如胶似漆,直到后来,长公主与老爷偶然邂逅,云家噩梦便开始了……”

佛堂烛火摇曳不定,将她脸照得忽明忽暗,连声音也变得幽微起来,“长公主是太宗皇帝掌上明珠,先帝长姐,自小受宠,身份又尊贵,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了个恶毒不讲理性子,当年,她与老爷邂逅,一见心喜,不能自拔,便央求着先帝下旨,逼老爷休妻,先帝初并未应允,她便气得茶汤不进,装起病来,这样闹了一阵,先帝到底心疼姐姐,终于还是屈服了……”

“那后来呢?”云静好厉声催促道。

“后来,先帝下了旨,但老爷却抗旨不遵……”何姑姑低声道,“好先帝是讲理,并未追究老爷抗旨之罪,可长公主却仍不死心,经常以各种名义将老爷邀到公主府去,百般勾|引魅|惑,手段淫|亵难言……”

她嘴唇颤抖着,这盛夏之时,却成了青白之色,“夫人生下小姐后,她又说与小姐有缘,天天叫人将你接到她那儿,只是,你每回被送回来,都是哭闹不休,皱着一张小脸,仿佛受了极大委屈,起先,老爷也没意,直到大夫说,你有被人下毒迹象……”

“你是说,是长公主毒害我?”云静好黛眉几乎凝住,听何姑姑话中之意,仿佛阿爹跟长公主一起并非是心甘情愿,全是长公主一厢情愿勾|引,但秘道石室里那方丝帕又作何解释?那极缠|绵悱恻诗句,字迹秀逸而风骨自成,分明便是阿爹亲笔所书!阿爹若不是对长公主有情,又怎会写下那些诗句?

而何姑姑并不知道她心里已有所怀疑,只抹了一把泪,继续道,“不是她,还能是谁?她如今待你好,只怕也是存着什么坏心,你千万要小心才是!”

她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想起当年情形,仍是胆战心惊,“可怜你当时还那么小,被毒物灼伤了肺腑,百般医治不效,亦发连气都将没了,合家人口无不惊慌,都说没了指望,夫人是哭得忘餐废寝,寻死觅活,府里一时闹得翻天覆地,没个开交,后来,还是老管事找来了个十分能耐大夫,那大夫写了张方子出来,让每日照方煎药喂你服下,方可为你续命七年,七年之后,便只能看你造化了……”

“老爷得了方子,立时叫人煎药,至晚喂你服了,二后,你果然省些人事,气色也好了。老爷见了,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了米汤,亲自喂你吃下。此后,老爷是递上了折子,辞去了‘相国’一职,只留个闲差,好安心家照料你饮食起居,就盼着你能有好起来一天,岂料,七年后,你还是逃不过那一劫……”

“那天恰逢你七岁生辰,长公主命人送来了‘千岁糕’,老爷夫人自是小心谨慎,没让你吃,但不知是哪个混|账奴才,竟将‘千岁糕’与别甜糕混了一处,你人小不懂事,抓来便吃了。至下午时,老爷还想着要为你摆上几桌庆贺庆贺,你却突然昏晕了过去,浑身如火炭一般,只剩心头口中一丝微气不断,老爷夫人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皆无效验,眼见你日重一日,甚至汤水不进,老爷便死心了,连棺椁都备下了……”

“却这时,来了个游方道人,那道人胡子垂到胸前,瘦得一把骨头,说要收你为徒,带你上紫澜山医病,可保你活到五六十岁,只是,他那人从不收女徒弟,也不与官场中人打交道,故要你从此女扮男装,改名换姓。若寻常,老爷固是不从,但那时,若不从,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终,老爷无可奈何,便答应了。”

“那道人便是你师傅诸葛光寒,因紫澜山康城,路途遥远,老爷不放心你,便亲自送了你过去,又将我留下来继续照顾你,再后来事,你自己也该记得……”

再后来事,云静好自然记得。

她上山拜师,随了师傅姓,改名“诸葛青凤”,成了剑宗第二十五代传人,师傅不仅救了她命,还教她剑术,令她名震天下。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她呼出口气,突然觉得有些疲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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