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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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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我哥哥,真的还好?你,你又是谁?”

谢子晴点点头,然后扯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祁贞看着她的容貌,心中一惊:“你没有……”

谢子晴微笑道:“我没死,我活的好好地,三年多前死去的并不是我。”

乍然相逢的喜悦和多年前的往事重叠,谢子晴对于祁贞来说,不是熟悉的故人,但是却代表着内心中某一处未曾磨灭的希望,所以,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中,她那冰冷的心依然可以感受到跳动的喜悦。

谢子晴用自己的衣服将她围住,轻声道:“没事了。我们待会儿就出去。”

祁贞冷静的点了点头。

“出去?你们休想出去!”温鹤一听,心中涌出异样,然后不顾南沉瑾就在他的旁边,尖叫着出声。

南沉瑾的袖子一拂,温鹤只感到有压力排山倒海般的压下来,下一秒,一只脚轻轻的点在了他的喉咙上。

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睛,以他的这个角度看去,可以发现里面那些微闪动的紫光,即使以他的血腥之气,也为这里面传来的地狱气息而颤抖了一下。

这要杀多少人,看过多少残忍的嗜杀,才能有这样一双让人看了便觉得灵魂都在战栗的眼睛。

他张张嘴,想要叫人,但是刚刚一张嘴,一股热气突然从他的脚尖迫进他的喉咙,立马,仿佛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咬,刺骨的痒,透心的痛,即使忍受过很多的酷刑,但是现在,他也几乎忍耐不住。

谢子晴看了看南沉瑾,然后道:“沉瑾,我先带祁贞离开,我们待会儿相遇。”

南沉瑾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到谢子晴将祁贞的带走之后,南沉瑾的目光才从谢子晴的身上转开,然后,那眼底的紫光再也掩饰不住,仿佛漩涡一般的席卷开来。

南沉瑾的眼睛冰冷入骨,看着她,道:“你做过的最大的错事,不是你杀了多少人,问题在你,不该碰我的人。”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而南沉瑾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的魔,是谢子晴。

温鹤的眼前突然爆开一阵血红,然后,他突然感受到了手上的骨肉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一丝丝的钻进来,偏偏他的脑袋再过清楚不过。

南沉瑾的气劲顺着他的喉咙钻进来,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以千百倍的敏感度提升,在这种感觉下,他清楚的感知到那每一分细微的痛,而这种痛也千百倍的扩大,那些毛孔,那些皮层,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从哪里裂开,然后以怎样的速度分裂,他向往别人的痛苦,在别人的痛苦上获得自身的快乐,现在,他可以想象的到自己身上那泛起的血色,皮层慢慢的揭开,自己的脸也跟着扭曲,扭曲,极尽的扭曲。

现在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嘶吼,想要将这种痛苦发泄出来,但是,除了睁大自己的眼睛,他无能为力。南沉瑾制住他的身体,让他动也动不得,让他清清楚楚的在自己的痛苦中死去。

南沉瑾面无表情。

任何伤过她的人,他都会百倍的奉还。

包括,他自己。

他的眼睛几乎凸出来,血丝从眼眶中爆出来,他就像被拖到岸上的鱼,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屠刀一刀刀切割,直至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南沉瑾终于抬起了自己的脚,没有看地下的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踩进血滩中,然后向着远处走去。

当第一缕阳光将黑暗撕开的时候,六个人相聚在桐城之外的一个小镇上。

祁贞的伤被谢子晴涂抹,已经好了很多,百里雅是被点了穴道被东方华城和慕容回琛带走的,所以现在没有解穴,依然在沉睡中,谢子晴将祁贞安排在和百里雅的隔壁,谢子晴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祁贞的好时机,但是还是问:“祁贞,那个传国玉玺,在你那里,我现在需要那块传国玉玺。”

祁贞沉默了片刻,最终回答道:“是,在我那里。”

谢子晴心下一松,祁贞能明明白白的承认那块传国玉玺在她的手里,那么至少说明她对他们是没有抵抗的。

祁贞看着谢子晴,眼底有着说不清楚的光,她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肮脏和残破,想起那些忍受的日子,都是为了那个传国玉玺,但是莫名的,她对谢子晴没有任何的隐瞒,她相信她。

这只是直觉而已。

说句实话她对谢子晴谈不上了解,但是现在,她却只有打一个赌,一旦输了,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她默默的闭上眼,道:“传国玉玺,在桐城城主府第三课槐树下。”

她说完,身子往后一仰,往床上栽了下去。

谢子晴伸手将她一拉,摸上她的气脉,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感觉。

她,终于承受不住累晕了过去。

谢子晴站起来,为她拉上被子,然后站起来,走出去。

有什么呢?谢子晴,你要睁开眼看清楚,你用尽所有的努力,也不过是要过去的恩怨了结。

沉瑾,沉瑾,前世之门我还看见那鲜血淋漓的前程,便是我死,我也不要再看着你消失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再也不要这样的结局,看着你被夺去最后的生命之力,而我能看到的,只是你冰凉的身体。

——分割线——

冷雨一梭梭的打下来,在湖面上溅起一层层的水花,来往的人全部撑着伞,慌慌忙忙的跑走,谁也没有去注意旁的事。

雨水溅起泥泞。

街道中间,一个乞丐拖着自己的断腿,拼命的往一个屋檐下爬去,大约是想要躲雨。

他的衣服早就被各种污垢灌满,即使在这样大的雨的冲洗之下,也看不清原来的颜色,而衣物,也因为长期在地面的摩挲,而破成了偏偏,如果有识货的人仔细看他的衣服的话,会知道这件衣服的用料非王公贵族不能用。

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乞丐。

雨越来越大了,他伸出手指攀住一个突出的石子,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往街道旁边拖。

但是就在过马路中央的时候,一群小孩子飞快的跑过来,嘻嘻的看着他,像往常一样开始一边踢着他的脚一边道:

“臭乞丐,真跛子,一双断腿没人要,没人要!”

他抓住石子的手紧了又松,最终等待着那些踢在他身上的痛意消散,然后才颓然的倒在扑到在地下。

雨水哗啦啦的倾倒下来,突然间一种巨大的沉重感压下来,几乎让他想要就这么死去。

死去?!不!他还不能死。

这世间有两种东西拥有足够的力量,爱和恨。

那么他现在,是爱还是恨?

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路上,想要窒息在这样的感情中。

雨仿佛突然间停了下来。

他顿了片刻,慢慢的偏转头,抬了起来。

雨点溅开,那洁白的裙角却没有半点的泥泞之色,往上是雪白的裙面,还有,不盈一握的纤腰,腰畔吊着一块白玉,再往上,只看到在搁在胸前那握着孟宗竹伞柄的一只手。

他的目光所至之处,都是那如冰雪般的干净白皙,和他那满身的脏污成为鲜明的对比。

但是在他的目光触到那只手的时候,他忽然的顿住,全身僵硬,过了片刻,他突然发疯一样,不再顾及所有,拼命地往她的身边爬开。

雨点哗啦啦的落下,他拼了所有的气力,却依然只是将自己的脑袋钻出那把伞去。

她就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这样的模样,看着他这样卑微的模样,可是,他却连躲开都不能。

那些伤口,活生生的被撕开,然后坦诚在她的眼底,让她窥见里面的不堪和丑陋。

雨水还在下,两个人在雨中成为一种缄默的姿势,外面的世界与他们无关,但是两个人,却早就是天涯之隔。

地面的水再次涨了一层。

澹台月的目光从伞下和伞檐持平,没有去看下面的人,她的眼底依旧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屋檐的珠子连成串。

落下,再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澹台月终于平平淡淡的开口:

“长孙风。”

不是世子,而是长孙风。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不只是澹台月,她还是一个两世记忆的人,她知道她这一世,她的存在,便是为了忘记。所以,她从来不敢去接触别人,她将所有人都排挤在外,从不肯接受任何的感情,亲情,爱情,友情,都只是陌路。”

“长孙风,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曾经很喜欢很喜欢过一个人,她还有过一个孩子,她为了那个男人孤独了一生。所以,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之后,在见惯了繁华苍凉之后,人生对于她来说,都只是一个梦,大约梦醒的时候,就是她忘记的时候。”

“现在,她早已经记不清当年她爱的那个人的模样了,她的孩子也已经成了一抔黄土。长孙风,便是如此,而且她为了自己的命运,迟早会忘记你,你还愿意接受她吗?”

冷雨之下,世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澹台月清冷的声音轻轻的平淡的落下,却在长孙风的心里沉沉的砸开一个惊雷。

这样么?这样么!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一点的怀疑。

他没有说话,脑袋是一片空白,他都是这个模样了,曾经的他,身居高位,光鲜照人,都不能让她对自己稍加注视,现在的他,满身落魄,身有残疾,便是在旁边走过的人都不多看他一眼,又有什么资格来和她在一起?

他曾经期待着给与她最好的一切,让她再无颠沛流离之苦,但是现在,他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又怎样的许她一生?

澹台月,澹台月,时至今日,你让我拿什么来和你在一起?

他觉得心口痛的紧,甚至每一寸的呼吸都开始错乱。

在他还在沉默的时候,澹台月却突然蹲了下来,然后,抓住他的胳膊,然后道:“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

长孙风的身体本来还僵硬着,但是在听到澹台月的这句话后软了下来,默默的闭上眼,任她将自己扶起来。

当澹台月将长孙风带到客栈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奇怪的看来,没想到澹台月这样高洁的人竟然和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进来。

但是澹台月却一点都没有在意,眼睛冷冷的滑过,众人都在这样的目光中转开了眼。

澹台月将长孙风带到房间的床上,然后转身出门,长孙风看着那干净的被子被自己的衣服沾染出一道道脏污,突然间一阵极致的自卑涌上心头。

不能这样!

他努力的挥动着自己的手,想要逃出去,但是一动,便从床上栽了下去,澹台月带着衣服进来,端着热水进来,一看他这个模样,将衣服和盆子一放,然后走上前。

她的目光落到长孙风的脸上,长孙风转开脸闭着眼睛不去看她。

澹台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然后“嗤啦”一声,将他的衣服撕了下来。

长孙风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澹台月的手已经迅速的落下,将他的裤子也撕了下来。

那双残疾的腿已经开始萎缩,丑陋的让人不肯多看一眼,他在惊诧之下下意识的就想去捂住自己的丑陋,但是澹台月却一把将他按住。

澹台月从热水里绞起帕子,然后不顾长孙风的阻挡,为他擦拭身体。

他的身体在她的手下毫无秘密,那些即使最亲近的时候也未能窥见的东西,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展现出来。

他心中是难以言明的羞耻和痛苦,还有更多的,说不上来的情绪。

她的手拿着帕子擦拭过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那些污垢被她冰凉而柔软的手抚过,几乎要引起战栗,但是最终却只换来他心底的哀凉。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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