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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王妃:花轿错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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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乐不悦,“给我!”

“神经病,有你这么喝酒的吗?你想死我直接送你一剑更快。”奔月恼怒地地把酒杯摔得远远的,只听哐啷一声,酒杯碎裂。

肖乐不在乎,双手捧起酒罐就灌酒,白酒溢出嘴巴,湿了前襟,奔月怒极了。又抢下来,扔到地上去。

“你怎么过来北苑”

奔月没好气地回,“顺路经过。”

“那还不回去照顾王妃。”

“你……”奔月气结,她差点一拳挥过去,深呼吸,暗暗地压下不悦的心情,她抬头道,“你王府的酒窖快给你喝没了,哪天喝死,别怪我没给你收尸。”

“没有林龙的北苑,很冷清!”

“你别给我提他。”奔月沉声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竟然是云宛芙的帮凶,透露王妃的行踪不说,还在披风上动手脚。要不是这样,王妃怎么可能昏睡不醒,王爷那么信任他,吃里爬外的家伙。”

“不许你这样说他!”肖乐喝着,一反刚刚消沉的模样。

奔月冷笑着,娇俏的脸净是讽刺的笑意,“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为了个女人,他背叛了王爷,背叛了王妃,背叛了整个王府,这叫不忠不义。”

“奔月,你给我住口!”肖乐低吼一声,一掌挥了过来,夹着愤怒,奔月侧身闪过,肖乐并不是她的对手。

“我最不齿的就是这种人,他要当情圣随便他去当,为何要出卖王妃,自以为爱情伟大,被人捏在手里搓圆捏扁,这种人就是傻瓜,疯子!”奔月越说越毒,惹得肖乐气红了眼,双掌乱无章法地朝她打来。

片刻之后,他已经汗珠连连,累倒一旁,自己发泄了一顿,连奔月的衣袖都没有沾到。

“喂,不打了?这么快就没力气,你是不是男人?”奔月粗鲁地踢了踢地上躺着的肖乐。

肖乐浓眉一皱,瞪了她一眼,脸色却柔和多了,“谢谢!”

他知道她是故意刺激他,因为林龙的背叛和离去,他最近很消沉,发泄发泄,心中顺畅许多。

“不客气!”她也大方地坐到草地上,“最近王府压抑得难受,天天对着王爷的棺材脸,总得找个东西出气。”

“王爷心里也不好过。”肖乐微微叹了口气。

“自做孽不可活!”

肖乐一笑,双手枕在脑后,“奔月,你看,今天的夜空很漂亮。”

奔月不禁听话地仰望星空,果真是夺目灿烂,映在眼底那一片闪动,分外惑人。

“我和林龙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王爷,一起训练,一起学习,一起上战场,经历很多生死关头。我知道他喜欢云郡主,却因为王爷而压抑着。他是个沉稳的人,心底有话不会说出来,可喝醉酒的时候却透露心事。我没想到他会为了云郡主而背叛王爷,真的是做梦也想不到。”他苦笑着。

“有什么好想不到,他自己认为云宛芙比王爷重要呗。”

“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我还记得他那段日子心情的浮动和烦躁,现在才知道是在挣扎。”

夜空下的他们,一个坐着,一个躺着,都带着点心事。

“他回不来了。”奔月冰冷地说着,就算回来,王府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我知道,我也失去了一个好兄弟,其实最痛苦的人莫过于王爷。”肖乐叹气。“其实王爷已经怀疑他,所以,后来的事都不让我告诉他,可是王爷却什么也没说。我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知道他不会姑息背叛的人,可他却给林龙机会,希望林龙能悬崖勒马。”

“王妃昏迷,你们都怪罪王爷,可你们站在他的立场想过没有?为了天下百姓,为了保住楚家,他必须力保四皇子登位,王妃被逼进宫是意料之外。这半年,你们也看到他的苦楚,为什么不为他想想,没错,王妃是受罪了。可王爷呢,伤她,伤最深的恐怕是王爷,为了把王妃带回身边,王爷做了很多,只是你们看不见而已。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奔月嘴唇动了动,要说的话咽回了腹中,月光如此之圆,星光如斯灿烂。如此的美景在王府中,显得苍白和讽刺。

“希望王妃能早点醒过来。”一肚子的话憋在心里,奔月只吐出这么一句来。

世间其实是没有神明的,否则那样玲珑剔透的女子为何要背负着那么多的仇恨,如此辛苦地活着。

“醒过来?”肖乐沉重地叹气,“奔月,我真看不明白王妃和晋王,究竟怎么回事?”

奔月不说话,肖乐看不明白,她何曾看明白过,苏绿芙是谁,心中若是藏了一件事不想别人知道,她一定会带到地狱去,这么多年,她从不曾听苏绿芙提过凤君政,哪怕是只言片语都不曾有。

173

凤君政的死,苏绿芙分明毫无损伤,却昏睡不醒,任谁都知道,这中间并不简单,奔月想,她一定是爱着凤君政的,无名和冰月进宫回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冰月说,他们的主子有心事,放佛对晋王很上心。奔月当时在想,怎么可能,他们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然而,山谷那一幕,晋王万箭穿心,苏绿芙却安然无恙,那个狠戾无情的王爷,显然爱极了苏绿芙。

不然,怎么为她付出生命。

若是放弃她,晋王一个人能逃过这一劫,可以躲过羽箭。

更早以前,苏绿芙让他们准备一艘船在秘密港湾,就是为了让凤君政离开,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让他死,所以,奔月说道,“王妃可能喜欢晋王吧。”

肖乐倏地从地上坐起来,沉着脸,严肃瞪着她,“奔月,最好忘了这件事。事关王妃的名誉,少提为妙。”

奔月扯扯唇角,“就算不提,事实也存在,若是真的,我不信王爷能有那样的雅量。”

“奔月!”一声大喝,肖乐脸色更加严肃和紧绷,“王爷和王妃的事,我们不要讨论,该关心的是,王妃什么时候醒过来。”

见他大声,奔月杏眼亦是一瞪,不服气地瞪着他,眼眸有怒火,有挑衅。

“算了算了,好男不和女斗。”肖乐挥挥手,奔月冷哼,转过脸去。

苏绿芙昏迷这段期间,都是刘悠若照顾她,不假于人手,自幼她便疼极了妹妹,苏绿芙遭逢如此大变,她更是心疼不已,她昏迷将近十天,却一直无法苏醒。御医来来去去也只是那几句话,楚景沐最后也失望,只能让苏绿芙昏睡着,别无他法,幸好是灌进去的汤水,她能能喝进去。

刘枫也常来看苏绿芙,如今百废待兴,辛苦的是文官,他这样的武官事情少,恨不得把苏绿芙接到自己家中照顾。

一晃半个月,苏绿芙仍无清醒的迹象。

“奔月冰月,芙儿以前曾经这样吗?”刘悠若问。

“夫人们说过,王妃在雪地里冻过几天,身子骨留下病根,也曾昏睡过一段时间,后来转醒。”冰月答着,不敢有所隐瞒。

“悠若小姐,一会儿,夫人们就来了,你可以问问她们,王妃的事情,她们很少提起的,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奔月也恭敬答着。

刘悠若点点头,伸手碰触苏绿芙细致的肌肤,叹了口气,“芙儿,快醒来吧。姐姐的芙儿,从小就不是逃避问题的人。”

冰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刘悠若唇角边苦涩的痕迹。

她们不愧是亲生姐妹!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别人的心思在她们的眼眸中,根本就无处可藏。悠若起身,轻步出了房门,西厢凉亭之内,一抹俊朗挺拔的身影,映着阳光,别样沉稳。

“哥哥!”

刘枫回过神来,一扫眼底的担忧,笑开,“悠儿。”

凉风送暖,刘悠若步入凉亭,坐到石凳上,瞥见桌上的棋局,笑得有点宠溺,“芙儿的习惯还是没变。”

黑白棋子在桌上势均力敌地对峙着,刘枫也坐了下来,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拂过棋子,叹了声,“好多灰尘!”

轻轻的一句话,让他们都沉默下来,他们的心像蛛网样,缠缠绕绕,各种各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都垂眉看着桌上灰尘堆积的棋局。似乎能看到苏绿芙坐在石凳上,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带着盈盈的笑意,悠闲自在地布置棋局。

“怎么办才好?”刘悠若轻声叹道,“凤君政死了,芙儿差点和他一起走,真若醒来,她也不想活,那要怎么办?”

刘枫沉默着,暖风也让他感觉不到暖意,兄妹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又遭逢变故,他们心中都不好受。每一次想到苏绿芙选择和凤君政一起死的决绝,他就疼得要命。

“这件事少提为妙,毕竟芙儿是楚景沐的王妃。”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种事怎么能提?”刘悠若拧眉,纤细嫩白的食指划过蒙上了淡淡灰尘的棋子,心里似乎堵了一个地方,不吐不快。“即使不提,也是事实,我很心疼芙儿。”

“心疼又能怎么办?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我现在比较担心楚景沐的想法。”刘枫蹙眉,“若是他介意,伤害芙儿,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芙儿留在他身边。”

“都是你们,若非为了你们的大业,把她一个人仍在宫里,芙儿如今也不会如此伤心。”

刘枫语塞,懊悔极了。

“芙儿,希望她能尽快醒过来。”刘悠若擦了眼泪,眼光投向冷冷清清的瑶池,又是一股涩意,一池的浮萍随水波飘移,别样冷清和凄苦,“哥哥,有的事情不是聪慧就可以解决,有些事情也不是靠心就能控制的,不然芙儿也不会宁愿沉睡也不愿意起来面对。”

“她只是累了,想休息罢了。”他努力地说服自己,只要这样想,可以赶走心底的不安。

刘悠若无奈地笑着,闭上了眼眸,不忍在看那一池的死寂。

“一会儿苏府的人来了,得好好谢谢她们。”

刘悠若点点头,似想到什么,“哥哥,芙儿和晋王藏匿在那么偏僻的小镇,为什么会被荣王找到,且是带着大队人马赶去?我始终不解,你和景沐哥哥为什么又去得这么及时?”

刘枫心里一突,论聪颖,刘家女儿比男子要通透许多,刘枫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哥哥?”

“我收到楚景沐的消息,他说荣王带着大队人马出城,可能是找到晋王和芙儿,命我立刻赶去,我并未多想,也怕荣王真的找到芙儿,对芙儿不利。”刘枫蹙眉,“莫非是楚景沐早就收到消息,调虎离山,让荣王去找晋王和芙儿,他这边能动手救凤君蔚?”

174

“什么?”刘悠若大惊,“若是如此,芙儿得知,岂会原谅他?”

刘枫危险滴眯起眼睛,“此事尚未明朗,多想无益,我会查清楚的。”

刘悠若心中发凉,就算是楚景沐通风报信也有可能,荣王为了不得罪他,定然不会杀了芙儿,但一定会杀了凤君政,他明白自己动手杀凤君政会让芙儿恨他,所以借刀杀人。

“不会是这样的。”刘悠若不敢相信地摇头,不能是这样,不然芙儿更崩溃。

刘悠若刚回西厢,楚云在外面等待,面色似是不安,惊慌和恐惧复杂交织,刘悠若微微一笑,楚云养育她十年,对她而言就是第二个爹爹,她十分感激尊敬。

“楚伯伯!”刘悠若轻唤一声,进了凉亭,笑着坐到他对面,“你怎么到西厢了?”

楚云轻咳几声,不安地坐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已有皱纹的脸上藏不住的担忧,“悠儿,芙儿还没醒吗?”

刘悠若摇摇头,楚云喊着刘悠若的名字,欲言又止,却又说不出口,刘悠若善解人意轻笑,“楚伯伯,你想说什么?”

楚云不安地移了移身子,“你说过芙儿家变那天在隔箱里看到外面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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