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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更是明显,现在长大了,倒没那么喜怒于色了。不过永乐知道小念儿还是高兴的,也不知为何,小念儿都这么大了,众人还是习惯性的唤他‘念儿’,也许这是在提醒沐玖与永乐,念儿的生母是谁吧!
如兰看到长成少年的念儿时,总会自责又感叹,这个孩子好像在自己不经意间,他就长大成人了。自己还未给他母爱,他就到了单飞的年纪了。也许众多孩子里面,自己最亏欠的就是他吧!就像对沐玖一样,一生的亏欠,一生的歉疚。
若有来生,自己愿用一生来个偿还沐玖这么多年的爱与守候,同样也会好好的疼爱念儿,让念儿感受到母爱。
永乐陪着如兰聊天,八皇子和念儿同岁,正好两人一块儿玩去了。“太后,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你得到了任何一个女人,穷其生生却未曾得到的东西。”
如兰甜甜一笑,似少女般“公主一样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虽然看一见,却一直陪伴着公主。”
两人相似一笑,有些话说到这里,两人心里就明白了,不必再说的那么明显了。可是这份得之不易的东西,也太为难两人了。特别是永乐公主,一生都孤独,仅靠着那份精神的意念活着,可是年轻时也许还无所谓,年纪越大,反而越可怜。
皇上与昌平长公主还是宁王,一起在军账中议事。昌平看着一身疲惫的皇弟,忍不住劝道:“皇上不若先休息一二,此事也不急于一时。”
皇上拧眉摇头:“皇姐放心,朕还年轻,早些了解这边的情况,才能想出应对之策,既然朕来了,就该多为宁王分担一些。不能真做一个瞎指挥的皇上!”
宁王对个皇弟了解不太多,以前只知道他很是知礼温和,这次他登基为帝后,这还是两人首次见面。
而宁王从最初的不信任,到现在对这位新皇的支持,也让宁王对战事更有信心了。宁王现在更加相信,自己心中的转变,也许正是西域将将士们心中所想。
“皇上放心,臣一定会尽快把西域的情况同您说清楚,这样您也能早些休息。”宁王恭敬道。
皇上亲和一笑:“大皇兄不必如此客气,朕还记得当年大皇兄是如何支持朕的。所以朕一直感念大皇兄的情义,大皇兄不必如此拘谨。朕对大皇兄一直很放心!”
这句很放心从一个帝王嘴里说了来,是易常的难得。宁王放松一笑:“皇上严重了,臣只是做了臣该做的罢了。”
“虽然是该做的,可是朕也得感谢大皇兄当年的支持,以及皇兄当初肯来到西域,为朕及母后分忧。大皇兄放心,等战事结束后,朕一定会召大皇兄回京。”
宁王摇摇头:“那倒不必了,臣倒是越来越喜欢西域的自在,没有太多的规矩,人与人之间也相对简单一些。
虽然不管是在吃还是穿,还是用上,都比不上京城,可是这里却能让人安心,让人过的自在。这是臣所求的,臣很乐意在这里,臣并不觉得苦。”
军账中的将军们看到皇上如此礼遇宁王,而且待将士们亲厚,心里多了几分感激。
以往皇上通常只是把士兵当打仗的工具罢了,战事完后,士兵们反而就成了皇上忌惮的人。所以皇上只会把将士们留在西域,这样至少不会威胁到京城的安危。
可是皇上现在邀请宁王回京,除了是对宁王的敬重,也是对宁王的信任。皇上的信任是最难得,也是最靠不住的。可是此时在会的将军们,反倒很相信皇上,相信这位年少的皇上。
所以接下来,皇上不管问什么,将军们都会有问必答。而将军们都是粗人,说话难免粗鲁一些,可是皇上却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拧眉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就问一两句。
而对于武将们来说,尊重比金银来的更加珍贵。所以一众将军们热血沸腾,一个个把自己能想到的法子,全都尽一切可能的说出来。而皇上也认真的听完,就这么说下来,居然很快就到了晚膳的时辰了。
军中的伙夫们还在发愁,到底该如何安排皇上的膳食,可是没想到,皇上直接就跟着军营的将军们一块吃了。这也让伙夫们一阵激动,皇上能不嫌弃军中的饭食粗糙,真是难得呀!
相信有这样的好皇帝领导,战事一定会平熄,而将来老百姓在皇上的领导下,一定可以过上好日子的。
☆、第六百零四章 自食其果
和王与三皇子全都因为粮草而发愁,可是那些商人们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全都不肯出一粒米了。而现在山东城内,根本没有米铺在卖米了,各家吃都不够吃呢?
哪里有米粮卖,所以现在和王手里是有银子,也买不到东西。而和王想让商人想法子打通黑市,看能不能从暗地里操作,从周边的城池买到高价的米粮。
可是结果依旧是不可能,镇南侯把周边几座城守的死死的,不管用什么法子,多高的价格,根本拿不到一粒米进山东城内。
而军中的将士们从听说缺粮开始,就闹起来了,不肯操练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人偷偷跑掉的,还有一些公然去城里抢东西。这些无法无天的士兵,可把城里的老百姓害苦了,
基本上他们把城里能抢的东西全都抢了。商人们开的铺子,大半的让洗劫一空了。
此时商人们才开始后悔,好像从与和王合作,商人就根本没落到什么好处。除了得到一些虚名,一些大龙朝根本不承认的虚名,什么狗屁官位外。
基本上什么实质的好处都没拿到,反而是商人们又是出银子,又是出粮食的。可是现在却反受其害,第一就是生意停止,白白的损失了将近好几个月的收入。
第二就是与反军搭上关系,将来和王可以领着那些士兵们跑了,可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商人,往哪里跑呢?到时候若朝廷清算起来,就难逃一死了。
第三就是这些士兵,把山东城内所有的商号,铺子里所有的东西全抢了。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白白的搭上生意就不说了,这次怕是连性命也不保了。之前和王所说的西域的问题,人家太后不是直接派皇上亲自前往吗?
而且战事再严峻,一时半会也打不到山东来,山东的老百姓依旧可以过着安稳的小日子呀!
而且朝廷也不全是无能之罪,像镇南侯就是一等一的好手,听说当年打过的仗比他吃过的饭还多呢?正因为战功丰厚。所以先皇才一直把他放在左右。当作唯一的心腹呢?
人家镇南侯来到山西后,做的全是为百姓着想的好事,又是减免赋税。又是处治贪官的。而且人家师出有名,可不像和王一派,就是反军,根本上不得台面。
若镇南侯的高城政策继续下去。山东和浏城内的老百姓,根本熬不过三个月。都全饿死的。
而商人家里虽有米粮,可是家里一众好几十,或者一百来号人,这些人全都是要吃要喝的。到时候再多的米粮也经撑不了多久。
而且商人强烈的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而且是众商户必需要的面对的。商人甲道:“诸位,既然那些士兵可以抢商铺,可以抢酒楼。那么若等到他们没地方可抢时。
再下手的地方,肯定就是咱们的府邸了。而诸位府上存着的粮食。还有首饰金银财物,指不定就会全到这些兵匪手里面。
而咱们的人生安全,家人的性命,全都受到威胁了。而咱们现在也拿不出粮食给和王,咱们提出的要求和王会理会吗?
和王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一旦城内的老百姓暴动,到时候和王就是逃亡之徒罢了。诸位应该想法子,如何保住咱们的性命,以及咱们的财物。”
商人乙与众人都很认同,可是现在山东城还在和王的控制范围内,想开城门是不大可能了。可是总不能等死吧!“诸位,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博一博。
等到那些匪徒抢到诸位的府里来了,到时候诸位可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咱们之前支持和王,不过是为了求一个高贵的身份罢了。可是现在连性命也保不住了,何必再坚持下去。
不若反水,当初能把山东的城门打开,现在一样可行。而且只要咱们立了大功,到时候功过相抵。咱们不求有功,也不想得过,只求恢复之前的平静日子罢了。
相信朝廷不会严惩咱们,而且到时候诸位可以反水,这话还不由诸位自个说了算。”
商人乙的说法让不少商人心动,确实,与其在这里同和王等死。任由和王炸干大伙最后的东西,不如博一博。而且当初本就是和王重利引诱大家,并非是众人主动勾引和王的。
“不错,若那些士兵们再不处治,迟早这些人会抢到诸位府上。而且不知道诸位可有听过之前吃人之说。前朝西域人围困大龙的一座城池,一连半年之久,而城内的老百姓没有粮食可吃,只能等着饿死。
而守城的兵官为了保命,早就弃城而去。守城的老百姓们,只能吃自己的孩子。可是到最后当西域人拿下这座城时,城里早就空无一物了。难道诸位想等到那一日吗?
咱们府里的粮食迟早会让和王炸干,和王现在还可以同咱们讲理,若再逼急一点,还有何理可讲,直接上门把粮食搬走,到时候咱们是哭都没地方哭。
如今诸位都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和王身上。咱们必需走出了条路来,趁如今这形势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不然到时候就算保住命了,诸位也是一身空空如也。”
这连翻的连哄带吓,也让山东与浏城内的所有商人,纷纷感到危险和压力了。“没错,现在就必需走出一条路来,必需想办法与山西的镇南侯连系上,咱们里应外合,一起把和王活捉了。
到时候岂不是大功一件,相信镇南侯到时侯会帮咱们美言几句。到时候山东和浏城的困局一解,诸位又可以正常的做生意,又可以挣到银子了。”
可是有些老顽固却不肯,这些都是花了大价钱把银子砸在和王身上的,更有一家重金争来了皇后的名额,如何肯反和王呢,到时候岂不是连自个也反了。
这样之前投进去的银子,岂不是打水漂了,而且清算起来,自个还与和王有亲,岂不是要受到连累了。
现在那位老员外,真是欲哭无泪,本想着好不容易自家祖坟上要冒青烟,可以出一个皇后。可是哪知道到最后,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了。
“此事怕是不妥当,和王若知道了,也许不等咱们反水,就直接把咱们杀了吧!
而且之前诸位可是投了血本进去,和王的军队大半的花费,可都是从咱们的荷包里面拿出来的。
现在摘不好就一场空了,诸位就甘心吗?”那位老员外的话,多少起了一些作用,之前不少商人都有竞价,现在想想还真是挺亏的。那么多银子,想想就肉痛呀!
商人乙面上一冷,嘲讽道:“谁不知道李员外与和王是姻亲,和王是您的女婿,自然得您的维护。再则李员外当初天价竞来的皇后之位,自然不肯放掉这块烂肉,就算发臭了,李员外也舍不得扔掉呀!
可惜李员外您忘记一件事了,这银子花了可以再挣,可这性命丢了,就什么也没了。
看看和王如今这幅驾式,怕是这山东与浏城守不了几日了。李员外愿意守是您自个的事,您自个愿意去陪和王送死,咱们可不会奉陪。李员外是和王的亲岳父,可是咱们却不是。”
李员外让人说的面红耳赤,可是想想却是这个理,当初自己花了天价才得来一个皇后的位置,没想到和王根本不大待见自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