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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泛出细密的汗珠。这种甜蜜又紧张的感觉不断地折磨着他,导致的结果就是玄毓的欲火焚身,痛苦难当的他望着滕鹰胸前的两团莹白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听见耳边传来的“咕哝”声,滕鹰的意识猛地清醒,她一抬头便这么巧的瞧见了玄大相爷可爱的吞咽口水的动作。视线继续上移,滕鹰看见的那可就是玄毓眼中弥漫的**。
回想起自己只穿了肚兜午睡,滕鹰飞速地出手捂住了玄毓向下扫描地凤眸,嘴上娇嗔道:“你个坏蛋,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她的耳根处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
“我也不清楚父王什么时候会放我走呀,这怎么提前通知。”玄毓说得理直气壮,然后他坏坏地一笑,打趣道:“滕滕穿得这么清凉,莫不是等着为夫回来,好……”
“好什么呀,快禀报父王和你说了些什么?”
滕鹰本想抓过自己挂在床边的中衣穿上,后来想想自己浑身上下玄毓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她索性将到手的中衣又放下了。这孩子现在果然是厚脸皮多了。
玄毓自是想和滕鹰亲热一番,但是内心一道坚定的声音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所以这厮也就没有再继续逗弄滕鹰,反而是将自己今日得到的消息一股脑儿地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告诉了滕鹰。正好,他也打谱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别再被滕鹰这妞勾引。
滕鹰的注意力在瞬间被玄毓转述的话语吸引了去,她听完一切后气愤地来了一句:“父王怎么总是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简直就是个傻瓜王爷。”
滕鹰胸口一直窝着一股火儿,这会子算是全都冒出来了。
“别这样子说父王,他收留叶青的本意也是好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也是一种美德嘛而且他对你是心有愧疚的,这可不假。”玄毓继续宽慰着滕鹰:“叶青都怀孕了,你再着急也没用呀。再说你以前也没和这个叶夫人多接触过,说不得她是真心喜欢父王的。”
玄毓这么说是好心,不过滕鹰可不领情。
“这话怎么从你嘴里吐出来就不是那么个味儿呢,真想不到堂堂的丞相大人也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你到底是在帮谁呢。”滕鹰用不敢置信地眼神望着躺在她对面的玄毓,最后还是禁不住吼了句:“再者说了,他报恩就报恩,叫叶青在府中好吃好喝地呆上几年后再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不就是了,有必要非得纳她为小妾吗?还愧疚呢,愧疚能当饭吃吗,就他这个样子,我就是将来找到母妃也不会叫母妃回襄亲王府的。”
滕鹰气呼呼地又说了几句后,自言自语道:“还不知道叶青当时给父王灌了什么迷汤呢,居然当着安侧妃的面儿将叶青放进了岚苑。”
玄毓等待滕鹰停止发言后终于有机会cha上一句话:“你要去哪里找母妃?难道襄亲王妃当年没死?”
“额……”滕鹰意识到自己一着急把心里的实话说出来了,她吐了吐舌头,答非所问地说道:“我以前和叶青打过两次交道,当时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儿,该是个深藏不露的。但是这次回府之后突然觉得这个叶青有些怪异,不似以前的低眉顺眼,也不是那么安分守己,这才心生戒心的。”
“行了,别再想叶青的事情了,你再怎么绞尽脑汁,她的肚子也是货真价实的。作为玄机老人的弟子,滕滕不会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吧。”玄毓话锋一转,笑问道:“你还是说说母妃的事情吧,为夫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
玄毓可没被滕鹰的偷龙转凤糊弄到,他心知这是追问的好时机,放过这妞就没有机会逼问了。
“乖,快和为夫说说,不然为夫就去和父王讨论讨论。”玄毓笑得一脸灿烂,他可劲儿地拍着滕鹰的后背,貌似在为滕鹰消火减压。
既然不能真正的行动起来,玄大相爷认为能够趁机揩点小油也是好的。你说这明明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放在你面前,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反而不用,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嘛。这又是为了啥子呢?
滕鹰本来还想悄悄把这件事情扯过去,毕竟自己亲娘有可能在世的消息牵连甚广,所以她还不想叫玄毓知道。转念一想,滕鹰又觉得告诉玄毓后说不准这厮还能帮自己出出主意,所以她就将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个长长的说明中包括她十多年来的隐忍十多年来的疑问,以及见到百里皓雪之时的震惊和自己随后的揣摩印证,还有想去云岚一探究竟的心愿。当然,这妞没有傻乎乎地透露她跟着曹依依出走之时的真正目的,这段插曲滕鹰自动省略了。
滕鹰戳戳玄毓的胸膛,自然地问道:“哎,百里皓雪说不准是我亲生妹妹,那你说我娘有没有可能是云岚的王妃?”
玄毓的回应却出乎滕鹰的意料:“滕滕当时为什么不问问为夫呢,居然还和慕容联手瞒着我到现在。”
“啊?”滕鹰抚摸着额头,无语问苍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驴头不对马嘴嘛。”
波动渐生 六十二章 为什么不碰我?
玄毓心里有点恼火,他的小娘子貌似也太有主见了,有什么事情都是一人独自完成,让他这位堂堂七尺男儿,龙翼最睿智最腹黑的丞相没有丝丝成就感,反而还有源源不断的危机感。这厮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自己都认为自己腹黑,那别人更是认可了。
见着滕鹰还没反应,玄毓的眸光一暗,沉声说道:“既然滕滕以前不愿意告诉为夫,那为夫现在也没必要为滕滕操心了。哎,本来还想把自己知道的说与某人听呢,现下呀她还是再去拜托慕容那厮帮忙吧,搞不好慕容有好法子呢。”
玄大相爷温香软玉在怀都稳坐不乱,但是这内心可就是醋海翻滚了,他忍不住吐了两句冒着酸味儿的话。玄毓自是清楚滕鹰和慕容朗月没什么暧昧的事情,但是自家娘子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他还是很不爽,分明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嘛。
滕鹰瞧着势头不好,玄大相爷的醋劲儿似乎有点大,她立时发挥起身为女子特有的优势。她身子灵活地一翻,整个人就趴到了玄毓的身上,两只柔软滑嫩如玉的小手环上了玄毓的脖颈,小脑袋不断地磨蹭着玄毓宽厚的胸膛,撒娇着说道:“哎哟,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我当时那不是恰巧碰见慕容朗月了嘛,假如在驿馆门前遇见的是你,我更开心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告诉我啦,夫君大人。”说话的时候,两条藕断般雪白的小腿也不老实,不停地来回摆动着。
其实,这妞嘴上安抚着玄毓的小性子,心里边还是有丝丝甜蜜的,谁叫她现在心里装了玄毓,眼见着心爱的人为自己吃干醋的感觉其实是蛮不错滴。话说这妞出行凤翔果然是对滴,这夫妻感情不断升温呀。
滕鹰的撒娇令玄毓心里的怨气一下子消失殆尽,但是他体内重生的热浪却不似先前那么容易压制了。滕鹰不断地摩擦着玄毓的胸口,玄毓的身体此刻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抓挠一般,又像是整个人被放置在文火之上慢慢烘烤,因为那难受的感觉不是一般程度,所以玄毓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紧绷。
罪魁祸首压根不晓得自己无心之中制造出来的惊人效果,她在低眉顺眼地诱哄之后不但没得到肯定的回应,反而看到玄毓更加阴森的脸色,这妞于是有点火大地问着:“怎么还在生气?”
玄毓原本白皙的肤色已然憋得有些泛红,他轻声喝了一句:“嗯…宝儿,别再乱动了……。”
刚刚还在腹诽玄毓小气的某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相公的不对劲。滕鹰不是初经人事,自然明白玄毓的不对劲儿从何而来。这娃子觉得自己的魅力还是大大滴的,她还在心底暗暗开心了一眯眯。
俗话说“人心险恶,善恶只是一念间”,这话果然不假,滕鹰的小小恶念就是在发现玄毓不对劲儿的那一瞬间产生的。
有了主意的她忽然坐起,装作十分着急的模样,双手拍打着玄毓的胸口,慌忙地关心道:“毓,你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废话,你这不是白问嘛,俊颜都憋得通红了能不难受吗?)
滕鹰岂会不知自己问了也白问,她是故意逗弄玄毓。平常都是玄毓使坏,这次换她了。当然,她这从趴到坐的行动是有效的,直接导致玄毓的反应更加强烈。在与体内的热浪做了一番搏斗后玄大相爷的燥热不消反涨。
玄毓望向滕鹰的目光又加了几分火热,他一个利落地翻身,将滕鹰换到自己身下,阴测测地说道:“夫君大人?不错,我喜欢。滕滕要不要和夫君大人做点有助身心的活动?”
在玄毓的认知里,他家小娘子在男女情事上还是十分羞涩滴,肯定是不会答应滴。再者,碍着自己的决定,他也没想真做些什么,只是想在自家娘子身上沾点小便宜。
可是,滕鹰这妞的承受能力明显比以前高了不止一个段数,玄大相爷一不留神就给忽略了。其实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滕鹰要是还那么害羞的话,早在发现玄毓的时候就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了,哪里还会上身只着肚兜面对玄毓。诸位不要怀疑,滕鹰这妞此时此刻就是春光外泄,因为那藕粉色的小肚兜已然有些皱皱巴巴的了,遮掩不住什么。
在玄毓身下的滕鹰不惊不慌,不躁不怒反而笑得无比的欢实,并且十分爽快加痛快地回了玄毓一个“好”字。
这下子轮到玄毓抑郁了,他没想真的做呀,这不是心里有所顾忌一直忍着嘛,这小妖精还在不断煽风点火。最后还是心里的坚持战胜了身体的yu望,玄毓的脸上的热度明显下降了,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我知道一些有关云岚皇室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与你而言有没有用。”
话题突然转换,滕鹰明显不适应,她甚至怀疑自己失去吸引了。
滕鹰很是困惑,所以小声嘀咕着:“不对呀,这才刚刚成婚,我有这么容易被人嫌弃嘛。”
疑问自然不能由自己回答,所以滕鹰开门见山地问话:“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不碰我?”
玄毓的眼中一愣,想当然没料到滕鹰会如此直白,他淡淡地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不想你这么小年纪受到伤害。”
玄大相爷委婉地表白听在滕鹰耳朵里那就是最好的甜言蜜语,感动得这妞直想当场飙泪,但是现在可不是她飙泪的时候。
滕鹰笑眯眯地说着话:“就为了这个呀,那夫君大人打算jinyu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玄毓略显抑郁的嗓音传来:“想等你满十六岁再说。”
“乖乖,真的打谱一年以上呀!”滕鹰捂住嘴巴惊呼,她真没想到是这个样子。没想到玄毓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更美想到玄毓愿意为她隐忍一年以上。相爷疼爱妻子真是无限量了,连自己的福利都不舍去了。
有点小羞涩的滕鹰轻轻咳嗽了两声后解释道:“其实我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八月就满十五了呢,孕育子嗣是可以的,不用等到十六的。”
人家愿为自己牺牲至此,滕鹰感动之余亦是认为玄毓有些小题大做了。龙翼的女子十四生子的比比皆是,滕鹰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虽然不是健壮如牛吧,但是也算是健康宝宝一枚,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玄毓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滕鹰既然不愿意喝下避孕汤药,未免她年纪太小有生子的意外自己还是忍忍好。反正他为了某人都忍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点日子。
“不可,再等等看吧。”玄毓的执拗也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