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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点点心好不好?”
玄毓岂会不知自家娘子是打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他总觉得那个视金钱如粪土,视女人连粪土都不如的夏侯鹏程不会无缘无故追着自家娘子的马车跑,而且滕鹰试图转移话题的表现那么明显,玄毓更得怀疑了。
“回头有机会再问问夏侯吧。”他当下决定先顺着滕鹰的心意来,毕竟小娘子怀了宝宝,可不能饿着。
相府的下人行动很快,不过一会子功夫,小春便将热气腾腾的点心送进了房间。
“毓,你尝尝,这是知书新作的梅子酥饼,酸酸的特别好吃。”
滕鹰怀孕之后特别爱吃酸的食物,这点玄毓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滕滕,你不想吃辣吗?”
“辣?”滕鹰扭头看向玄毓,有些不明所以。
“老辈子的人都说酸儿辣女,你最近总是吃酸,我才想问问你想不想吃辣的。”
玄大相爷的解释很浅显,滕鹰一下子理会过来:“毓,你想要个女儿呀?”
对着滕鹰淡淡一笑,这厮点了点头。
“我一定给你生个女儿。”滕鹰笑着许了承诺,她随口补充了一句:“要是父王和母妃知道我生了一个女儿她也会开心不已的。”
玄毓本来还沉浸在生女儿的喜悦当中,还是滕鹰的一席话提醒了他。
“我差点忘了明日要带你进宫赴宴的事了。”这厮顺势说道:“三国使节都已到了,明晚皇上设宴给各国使节接风,三品以上官员都要携带家眷去,你明个儿就能见到想见之人了。”
谁知滕鹰脸上并不欢喜,她沉声说道:“如此一来,父王岂不是也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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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景帝的御书房又来了一位熟客。
身着明黄龙袍的帝王盯着夏侯鹏程看了好一会儿,确信他没有受伤后才开口问道:“听说你今儿遇到了五个杀手?”
景帝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可他的眼神透着的意思却是无比的肯定,想来一早便有人将此事禀报给了他。
夏侯鹏程对于景帝的问话毫不惊讶,他只是公事公办地回复道:“微臣不碍事,没有受伤。倒是来人的武功路数有些奇怪,臣尚未查到线索,不过臣直觉此事和周显脱不了关系,可惜一下午过去了,臣仍没有有力的证据。”
景帝轻轻颔首:“朕与你意见一致,你继续盯紧荣威将军府,不要打草惊蛇。既然来人的武功路数有些奇特,相信从这点查起会有所收获。”
“是,臣谢皇上提醒。”夏侯鹏程如此回话,眉心却微微皱起,妖孽一般的俊秀容颜上有着淡淡的担忧。
事实上因为他已经查过这点,而且着实不知这五个人的武功出处,这是他接任暗卫统领以来从未碰上过得。
“别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这样的你朕可从未见过。”景帝宽慰一句后笑着问道:“朕还听说你遇袭的时候正巧和丞相夫人,朕的小堂妹在一起?”
“皇上。”夏侯鹏程的神情一怔,景帝关心的地方明显令他吃惊。
可景帝的态度不似在求证,他不待夏侯鹏程回应,随即郑重地说道:“夏侯,容月是丞相夫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夏侯鹏程何等聪明之人,当下便领会了景帝的意思,他即刻躬身回禀着:“臣理会了,臣先行告退。”
说完话,人便大步出了御书房。
景帝不曾阻拦,只是望着夏侯鹏程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但愿你真的领悟了朕的意思,玄毓的妻子不该是你喜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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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滕鹰便和玄毓一起起身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宴会是晚上开始,你下午准备也不算晚。”
玄毓摸摸滕鹰的头顶,有些心疼她。这些日子滕鹰嗜睡,那都是日上三竿才起来,今儿会这么早想必还是因为襄亲王妃的缘故。
“睡不着了。”滕鹰脸上倒是不见一丝疲倦,她轻笑一声:“呆会儿我去跟娘请安吧,顺便用完早膳再回来,你不在府中,我再不去看娘,那她一个人多闷呀。”
对于父王能不能见到母妃一事滕鹰冥思苦想了大半宿,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解决办法的滕鹰后来索性放弃思索,她将一切交还给了老天爷裁断。
玄毓离去后,滕鹰真去请安了,她一直在玄老夫人那里用过午膳后才回紫竹院歇息。随后细细拾掇了一番,这妞便坐上马车在文斌的亲自护送下去了皇宫。
此次晚宴依旧在金龙大殿举行,不同的是滕鹰这次的位置是在玄毓身边,这也是太后特意安排的。
滕鹰见皇上和众大臣还没到,百无聊赖的她决定在周围走动走动,这一走动就遇上了几位熟人。先是风慎冷,不过滕鹰对此人没什么好感,她选择不言不语,全当你是空气的应对策略,而且故意绕道走。
谁知风慎冷撇下随从,追了上去:“夫人,听说夏侯小公爷受伤了,此事你知道吗?”
风慎冷想确定昨日自己属下所说的女子是不是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但是他又不能明说,只好旁敲侧击。
“他是何人?他受不受伤关我什么事?二皇子似乎很笃定我一定会认识你口中的夏侯小公爷?你这是何意?”滕鹰一连串的发问看似咄咄逼人,其实她心底已经生了疑惑,毕竟随随便便问一个陌生人打听令一个陌生人的情况有些滑稽。
“这……”风慎冷蓦地一惊,感觉数月不见自己低估了滕鹰这妞了。
携手共渡 第二章 母妃终于来了
谁知风慎冷撇下随从,追了上去:“夫人,听说夏侯小公爷受伤了,此事你知道吗?”
风慎冷想确定昨日自己属下所说的女子是不是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但是他又不能明说,只好旁敲侧击。
“他是何人?他受不受伤关我什么事?二皇子似乎很笃定我一定会认识你口中的夏侯小公爷?你这是何意?”滕鹰一连串的发问看似咄咄逼人,其实她心底已经生了疑惑,毕竟随随便便问一个陌生人打听令一个陌生人的情况有些匪夷所思。
“这……”风慎冷蓦地一惊,感觉数月不见自己倒是低估滕鹰了。
好在风慎冷脑筋活络,他话锋一转当下说道:“这是哪的话,本王随口问问而已,没想夫人对风某的成见很深呢。”
风慎冷后悔了,他悔得当然是自己的一时心急,他担心滕鹰觉察到什么。这一后悔,风慎冷眸中的神色顿时暗了下去。虽然风慎冷的面色之上只有一瞬间的怔忪,但是这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滕鹰怀疑风慎冷问话的动机了。
这妞不想打草惊蛇,随即摆摆手,装作无所谓一般冷淡地回道:“本夫人和夏侯小公爷委实不熟悉,二皇子的问题本夫人不知道。若是二皇子无事,本夫人就先行一步了,想来大殿之内的晚宴就要开始了。”
滕鹰话音才落,人已经转身朝着金龙大殿行去。这妞是丝毫不把风慎冷放在眼里,谁叫风慎冷这人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滕鹰可没忘记彼时师哥舞影受伤还有凤翔之行时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她有理由怀疑这些事都和风慎冷脱不了关系,现在居然又加了一个夏侯鹏程。
风慎冷倒是因为滕鹰冷漠疏离的态度松了一口气,他望着滕鹰渐渐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着:“你绝对跑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奇怪了,夏侯鹏程和风慎冷有什么过节,抑或是纠葛?”滕鹰自顾自的行走,并且在返回金龙大殿的路上不断思索着。
忽然,一道久违的沉稳男声响起:“凤翔使节呼延奕辉见过丞相夫人。”
滕鹰闻声抬头,果真是往昔那张刚毅的男颜,只是呼延奕辉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动。
“原来是凤翔的呼延大人,初次见面,妾身这厢有礼了。”滕鹰缓缓施了一礼,动作到位,举止神态落落大方。
她随后问道:“不知呼延大人从何得知妾身就是丞相夫人?”
滕鹰仅仅应了呼延奕辉两句,但是令呼延奕辉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滕鹰无非是要呼延奕辉装作不认识自己。
呼延奕辉当下躬身行礼,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在下是听身旁这位龙翼的迎宾官员说得,贸然上来跟夫人打招呼只是因为夫人长得很像我国女皇的一位故友,在下唐突之处还请夫人海涵。”呼延奕辉的回答也是要滕鹰清楚,他心里有数,不然就不会用那位迎宾官做掩护了。
滕鹰这方浅浅一笑,坦然接受了呼延奕辉的说辞:“妾身不会在意,倒是呼延大人心系女皇陛下的举动令人感怀在心。”
“丞相夫人过奖了。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夫人慢行。”呼延奕辉亦是回了滕鹰一记淡淡微笑,抬脚便向前方行去,但是在经过滕鹰身边之时,他悄悄递了一纸条给这妞。
大殿之外仅有来来回回的宫人,滕鹰迅速将呼延奕辉递来的纸条收进手中,随后绕到大殿一侧,展开纸张。
只见那纸条之上有一行纤秀不失大气的字迹:“得空过府一叙,不知何时叨扰,先请夫人见谅。”
“拓跋哲莲,你倒是自觉,当我相府是你家后花园呢。”滕鹰心里腹诽一阵,唇角却早已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微笑。
两个女子,一个掌管一朝天下,一个掌理一方候府,不知何时两人之间已然滋生出惺惺相惜之情。可是滕鹰心里明白,拓跋哲莲找她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叙旧。
眼见时候不早了,滕鹰随后打谱去寻自己的位置,瞧见那边景帝也带着众多大臣一起来了金龙大殿方向,这妞再度隐身在了大殿的柱子后。
待得景帝已经进去后,滕鹰才从内侧现身,急忙喊了句“父王。”
滕鹰是想起今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便想先给襄亲王提提醒,毕竟是自己父王,她还是心软了。
“鹰儿,什么事?”襄亲王住了脚步,转而朝着自己女儿走来,他的双眸中是身为人父才有的柔情。
“额……”关键时刻,这妞居然卡壳了。
“父王,女儿没事,只是……”滕鹰有些吞吞吐吐的,这一时之间,她还真不晓得如何跟襄亲王解释。
襄亲王瞧见滕鹰神情有异,倒是有些着急了:“只是怎么了,鹰儿,你额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襄亲王还当自己女儿是身子不适呢。
“不是不是,父王,女儿只是想问您一句,若是母妃未死,您又当如何?” 此话一出,滕鹰本人都认为别扭。
“自然是请求你母妃的原谅。”襄亲王很快便给了滕鹰答案,而且这个答案显然出乎滕鹰意料。
“请求完原谅之后呢?”某女再接再厉问话。
“孩子,你是怎么了,你母妃过世许久了。”
襄亲王的眼神已经透着探究,他深知滕鹰的性格,滕鹰可不会随随便便发问,尤其是在这皇宫之内。滕鹰眼瞅着襄亲王起了疑心,立马找了个话题拐了过去,随后她便拉着襄亲王一道进了殿内。此时,景帝与诸位大臣已经安坐,只有云岚使节未到。
滕鹰甫才在玄毓身边坐下,就听见殿外一甜腻的娃娃音传来:“阿爹,阿娘,快点。”
随即,一道温柔不失威严的女声响起:“丢丢,不准跑,一国公主不能失了身份。”
“人来了,你对岳父大人言明了吗?”玄毓宽厚的掌心温柔地牵起滕鹰的小手,用掌心的温暖给滕鹰打气。
而此时此刻的滕鹰因着那两道,整个身子已然紧绷。她转首看向玄毓,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容,轻声回道:“委婉的提了一下,父王该是起了疑心了。”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