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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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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价几成姜无病不问不限制。

阮莫儒把计划告诉阮梨容,阮梨容安了心,沾着阮家扇福气的扇子面世,沈家手中的扇子的销路……阮梨容冷笑了一声,她倒要看看,沈墨然如何挽回败局。

不再过问作坊里的事,阮梨容每日打理家事之余,便陪着肖氏说话,看着肖氏肚子越来越大,想起上辈子失去的弟弟妹妹,心中对沈家人更恨,沈墨然要去向他人求亲的言语,像涟漪在心中泛了几日,又被她打压到角落里去。

沈家与各商号的联盟达成,除了一个甄家。

“不能联合甄家,终是一个心腹大患。”沈千山叹气,看着沈墨然,眼神又表达了想要他娶阮梨容的意思。

沈墨然默默地转动手里的笔,他没有在最初先找上甄家,便是想在大局已成时给甄崇望压力,想不到甄崇望宁愿孤军奋战也不愿合作。

如此一来,操纵檀香扇市场的难度高了不少。

“先把扇子按价收购进来。”沈墨然把手里的毛笔掷下。

“会不会不赚钱或是赚太少?”沈千山问道。

“甄家扇产量不多,又没什么名气,收进来的这些檀子哪怕只打着沈家扇的名号,也卖得比甄家高价,何况,甄家一年的产量才得多少?”

可不是,甄家的产量只比一般作坊高些,仅得沈家的一成,如今沈家再加上其他商户的,产量更大,甄家即便较劲,也无可奈何。

沈千山布置手下收扇,沈墨然则闲闲地等着沈家的出扇日,银子他已经筹到了。

☆、14罗带轻分

九月初十,万众嘱目的阮家扇出扇日到来。

阮家檀香扇作坊门前人山人海,看热闹的,求购的黑压压一片,沈墨然看到聂远臻陪着聂梅贞聂德和也在人群中时,心有戚戚地看了聂梅贞一眼,这个善良柔弱的病秧子姑娘,想借求得阮家扇使身体康复,只怕要失望了。

当阮莫儒启启合合手里的檀香扇,将檀香扇交给聂梅贞,宣布今年的檀香扇无偿送给聂梅贞时,沈墨然心中有欣喜,替聂家三人高兴,更多的是感动。

自己已开出十万两银子购买的天价,阮莫儒却把扇子无偿赠送,这份气概,能有几个人做到?

且这根本不是无偿赠送,而是亏本买卖,阮莫儒定是找了人来给聂梅贞治病了,能治好聂梅贞弱症的大夫,不消说医道极高的,诊金只怕也不少。

“阮家扇!阮家扇!”沈墨然慨叹,沈千山则是眼红得滴血。“墨然,你一定要想办法娶到阮梨容,白檀扇要是落在咱家,咱家生产的福扇不送,只卖,一把二十万两银子都有人买。阮家一把扇子,得咱们家出多少把啊!”

沈墨然嗤笑了一声,悠闲地喝茶不语。

“墨然,你……”沈千山不在意儿子不敬重他,只要他肯娶阮梨容,可那个表情,根本就是在说爹你死了这条心吧。

都怪叶薇薇弄了那一出,本来儿子不动心,阮梨容对儿子动心也可,现在两下僵局,可怎么达成心愿?

沈千山气得面色阴沉,紧繃的脸上青筋毕露。

对独子训不得骂不得,沈千山拿沈墨然没奈何,也不敢冲妻子发火,叶马氏到底是亲戚,姐夫姐夫喊得亲热,去找叶薇薇算帐有些狠不下面子,想来想去,都怪女儿惊马之前没阻止。

沈千山出了花厅,怒冲冲朝沈丽妍住的院子走去。

一巴掌朝沈丽妍扇去,沈千山骂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便是把阮梨容捆来绑来,只要能让她成为你嫂子,我就放过你,不然,你一个铜板的嫁妆也别想得到。”

做坏事的是叶薇薇,不肯娶的是沈墨然,为什么要拿她出气?沈丽妍捂着脸,心中涌上无尽的愤怒和凄凉。

她哪一样比不过阮梨容?阮梨容会的,琴棋书画,她也会,阮梨容不会的,女红针黹,她亦做得无比精巧。

论容貌,两人不分轩轾;论身份,沈阮两家差不多家境;论出身,两人一样是嫡女。

为何在各自家中,境遇却天差地别。她爹娘双全,可娘整日盯着爹,怕爹跟哪个丫鬟或是外面的女人不清不白,根本不关心她,哥哥离家多年,回来后跟她也不亲近。

阮梨容没了亲娘,然肖氏对她百依百顺,阮莫儒也从不责她对继母不敬,夫妇两个把她当掌中珠宠着。

沈丽妍对阮梨容的满腔的妒嫉,被沈千山一巴掌推上了顶点。

扬起极为美丽的菱形下巴,沈丽妍艳红好看的小嘴中吐出一句恶毒的咒骂。

怎么着毁了阮梨容?让她落进泥地里,再不能矜贵地高高在上俯视着众人。

“表姐。”叶薇薇过来了,站在橡木彩雕玉堂富贵屏风处,绞着帕子怯生生看着沈丽妍。

“在我面前,不用装楚楚可怜。”沈丽妍不客气地哼了一哼,她很后悔,那日真应该阻止,如果没有惊马意外,阮梨容喜欢上她哥,现在就不用愁那么多了。

被拆穿了,叶薇薇也不装了,“表姐,咱们一起想个办法,让阮梨容嫁不成表哥,也嫁不成聂公子。”

“有什么办法可想?”沈丽妍恼怒地反问,目前看来,阮梨容不会嫁给她哥的,至于聂远臻,则难说。

“咱们可以让她成了肮脏的女人,那样一来,即使她家世再好,沈家和聂家这样的门楣,亦不可能娶她的。”叶薇薇阴阴地笑了,把手里的帕子甩开,捏住上面的彩鸟,像捏阮梨容一般,使劲拧转。

“让阮梨容成为肮脏的女人?想得美,做起来难。”沈丽妍晒笑,道:“她极少出门,经过上回之事,更谨慎了,哪来机会害她?”

“聂梅贞不是要成亲了吗?她总会去聂府吧?从阮府到聂府的路上,便是下手的机会。”

是机会,可是,沈丽妍摇头,道:“若曝露了,给阮莫儒知道,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上回是我不知道聂远臻有武功才失手的,如果没失手,谁能知是人为还是意外?”

可不是,如果没有聂远臻,阮梨容已死了,叶薇薇初来乍到,不知聂远臻有武功才失算的。

“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咱们这样……”叶薇薇凑到沈丽妍耳边低低说着,沈丽妍的眼睛越来越亮,后来,眉开眼笑,赞道:“好主意,这次,看阮梨容往哪逃去。”

沈墨然在花厅中静坐了许久,出来后往自己居住的墨香居而去,路上正遇到从沈丽妍处出来的叶薇薇。

“表哥。”叶薇薇娇羞地喊了一声。

沈墨然俊朗的面容闪过嫌恶,他很不喜欢叶薇薇。

叶薇薇自小任性骄傲,谁都得顺着她。有一年到沈家做客,要拉他一起玩耍,他正吃力地学习绘画,于是拒绝了,叶薇薇哗啦几下把他书案上的物件全扫到地上,墨汁洒在他绘了两个时辰的画作上,将纸上摇曳的菡萏侵染成黑黑的一大块污迹。

类似的事发生过几次后,他便严令服侍的小厮,不准给叶薇薇进墨香居,也不再陪叶薇薇玩儿。

什么男人才会娶叶薇薇?怕是眼瞎的吧?沈墨然恶意地猜测,无视叶薇薇献媚的笑脸,脚步不停走了。

瞎了眼的人才会娶叶薇薇,那么,阮梨容呢?

沈墨然想,为什么会对阮梨容如此挂怀?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

闭上眼,脑子里浮起洁白如雪的梨花,青翠清凉的叶子衬着花儿芳香的笑靥,阮梨容在花儿后面含情脉脉看他,粉面鲜明润泽,明眸碧水流转。

沈墨然像被送上云宵,身体与脑袋一齐飘荡。

朦胧中隐隐的听得一句“明日我不和你一起走了。”然后软热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廓,甜丝丝的春风一般。“大夫开的药还没吃完,路上煲药不便。”

“先不喝了,等回来了再喝。”沈墨然听到自己有些粗哑沉黯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他陌生而又熟悉的渴切。

“不了,这大夫听说医治这个极灵验,我想赶紧有咱们的孩子。”

“没有孩子也不要紧,跟我一起走吧,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我也舍不得。”

沈墨然觉得自己醉了,他明明没有喝过酒,可若没有喝醉,怎会做那样一个生动不过的绮梦。

梦中他紧紧压着阮梨容温软绵热的身体,阮梨容在他身体下剧烈喘…息,犹如暴雨下的桃花,娇弱不堪含羞带怯,似嗔似喜美艳不可方物。

他把自己滚烫的利器推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吸绞住那物,紧致柔滑,又湿又热,欲望的野火燃烧,电流从坚…硬的性…器传达到身体各处,颤巍巍冲击着大脑。

从蛋囊到蘑菇头至柱身,无处不酥…痒,勾人魂魄的麻意,在皮肉里荡漾,直让人想做死过去。沈墨然按捺不住呻…吟出声:“梨容……”

一声梨容,将绮梦推至顶点,快…感汹涌如潮,沈墨然自潮浪的尖峰落地,从梦里的绮昵醒过来时,心仍跳得厉害。

房间是熟悉的房间,灯雾氤氲,空气里除了浊液的味道,似乎还有清绝雅淡的梨花香,沈墨然想起梦中阮梨容蹙眉流泪,千娇百媚写不完画不出的风情,身下又起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阿M!你这阵子都投了那么多雷了,太谢谢你了!感谢厚爱!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07 01:00:27竟然卡肉了,完了,窝不会是yangwei了吧!?本来想多更的,结果对着文档写了删删了写,没写出来我满意的肉肉,嘤嘤嘤~

☆、15欲远偏近

暗花细丝月华绉纱帐在灯火里迷迷朦朦,沈墨然缓缓坐了起来。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到与阮梨容亲热,也许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得到她。可梦到她说想尽快拥有自己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没有孩子也不要紧?沈墨然自问,能不能爱一个人爱到不在乎她不能给自己生儿育女?

他找寻不到答案,心中激荡如有万马奔腾,梦里的担心不舍,还有离情的萧索清晰得就像是经历过一般。

沈墨然无意识的掐住被子,流彩烟云锦被光滑细腻,像是……像是梦里摸到的阮梨容的肌肤,沈墨然摩挲着,像梦里摩挲阮梨容一般。

令人战栗的酥…麻从指尖传到身体里,沈墨然喉结滚动,不可遏抑地感到兴奋。

“梨容……”低低地叫着,沈墨然把头靠到床头上,缓缓地回想着梦里的一切。

迷朦的场景在深夜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地再现在脑子里,沈墨然伸出舌头,舌尖感受着梦里阮梨容硬…硬的ru尖,淡红的舌头辗转,与妃色的嘴唇一起舔…吮。

腹下硬物动了动,轻微沉细,奔突着前所未有的活力,沈墨然握着被子的手指张开收起,如是几次,缓缓地伸到被下,探进裤子落在那一根热棒子上。

指腹下血脉在急切地流淌,沈墨然迟疑着沿着血脉的流动轻移,来到柔软敏感的蘑菇头轻轻磨蹭。

指尖微凉,棒子热力十足,冷与热碰撞,擦起冰与火的煎熬,长期握笔的指腹带着薄茧,滑动的力道虽极轻,仍带出粗糙的肆虐,柱身薄薄的皮肤透出鲜亮的红色来,快意像水中月亮朦胧摇荡着捉摸不住。

沈墨然俊美冷漠的脸庞透出润泽的汗意,如寒潭一般黝黑的眸子在眨动的长睫下闪着雾气。

沉寂多年的欲…望之门被打开了,饥饿渴切得可怖。沈墨然清晰地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奔流的野兽本能在肢体中冲撞着,将血液搅成怒吼的洪流。

无声无息地坐着,沈墨然周身的肌肉越繃越紧,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苍凉将时间凝固住。

窗纱映进来曙红,天亮了,沈墨然掀开纱帐下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不喝,只呆呆地摩挲着手里的青瓷茶杯,那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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