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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媚-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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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摇摇头:“伤口已包扎好了,王爷现在仍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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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王府明晴院走水的事如风一般,很快在洛京传开,有人说瑨王是畏罪自杀,有人说是蓄意谋害,有人说是天干物燥走水,众说纷纭。皇上听到消息一下昏倒在床榻上,一个儿子已被杀,第二个儿子又昏迷不醒、危在旦夕,年迈的他怎经得起这番折磨。

颜茹竺忙亲临瑨王府,见到一身包裹着白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侯宸,当下痛哭,林婉和曼瑶劝了她一阵,她方收住声,恢复雍容华贵的神态,眼神似淬了毒,厉声喝道:“来啊,给本宫前往暖香馆捉拿殷翩旋!”

突如其来的举措让众人愣住,却又不敢吱声,皆杵在院中,林婉咽咽口水,有些胆怯的往外缓慢挪动着脚步。

“站住!”颜茹竺冷哼一声:“怎么?想要去通风报信?还是搬救兵?”

林婉心虚的摇摇头,弯身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不必多说,都给本宫好好在这里待着,谁敢离开半步,本宫杀无赦!”

林婉瞟了眼房门,黯然垂下头,只怕是今日皇后这关,她再难安然度过。

颜茹竺端坐在正院,阴沉着脸,好半天,才见两个侍卫拽着醉意朦胧的殷翩旋进来,冷冷的哼了一声:“殷翩旋,本宫说过,若宸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要你陪葬,来啊,让她跪在宸儿的床前,宸儿一日未清醒,她就一日不得起身。”

殷翩旋恍惚的看着几人,有些莫名其妙,不停的眨着眼睛,复用手揉揉:“我又在做梦了吗?怎么梦见该死的瑨王府了?”

“咦,真是奇怪,那么多人晃得我头晕!”她晃晃脑袋,眯着眼睛扫了几人一眼,目光落在颜茹竺脸上,嘿嘿笑了两声:“真是有意思,皇后那老妖婆怎么也在这里?真好笑,我要睡觉了,没吵我,谁吵我,我让无影砍了谁的脑袋!”

“殷翩旋——”颜茹竺怒不可歇,竟然说她是老妖婆,她冲上前去,一巴掌扫过去,却落了个空,“噗通”一声,只见醉醺醺的殷翩旋已一头栽倒在地上,随着闷沉的一声痛吟“好痛!”,她就那样沉沉睡了过去,诸人顿时错愕无比。

夏侯泽匆忙进了又春院见到的便是这一情景,他心慌的托起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早已深睡过去。

“来啊,本宫不管用何法子,让这妖女在一刻钟内醒过来!”她厉声道。

“母后——”夏侯泽痛心的唤了一声:“你怎么能拿翩旋出气呢?翩旋何罪之由?况且如今她怀有身孕,你莫不是想要逼死儿臣的孩儿?母后,你于心何忍?”

颜茹竺手指指着他:“你,你,你非要袒护这恶毒的女人吗?即便她有了你的骨肉又如何?她这么恶毒的女人早晚会亲手杀了她自己的孩子的?何况她几曾对你有过真心,你真的要如此执迷不悟吗?”

“母后!”他痛楚的摇摇头:“执迷不悟的不是儿臣,是您,到底翩旋哪里惹怒了您,您非要这样对她?她何其无辜,何其冤枉!”

“无辜?冤枉?她明明就是一个妖孽,一个祸水,本宫现在不结果了她,天下早晚要毁在她手里!”

夏侯泽眼一沉,微咬牙,横抱起她,遽然转身离去。

颜茹竺瘫坐在椅子上,直呼:“逆子,逆子!”

待颜茹竺气呼呼离去,明晴院又是一片沉寂,林婉和曼瑶相视一眼,皆无言,又是好一番叮嘱,曼瑶托辞照顾孩子出了又春院,直回天香阁。

“王妃!别担心了,王爷很快会舒醒的!”兰儿见她黯然坐着,低声安慰道。

曼瑶轻呼口气,苦涩笑笑,昨夜,那场大火焚毁的不是明晴院,而是她的心,她突然有种失去一切的感觉,一旦他有任何差池,她怕是再无容身之地。

“兰儿,阿珠怎么样了?”

兰儿鄙夷的嗤了一声:“真是老天有眼,那种女人,绝没有好下场!”

曼瑶微摇摇头,并非老天有眼,只是很多人容不下她而已,在自己还来不及动手之时,有人已按捺不住了,唯一好奇的是,到底是何人下的手?林婉?习玉娇?贺语蓉?吕秋素?或者,另有其人?不管是何人,如此冷静的在昨夜众人惊慌之时出手,都可以肯定,那人,早有此心,而且不仅仅是因嫉妒那般简单,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瑨王府,不简单,潜藏在瑨王府的人,更不简单。

唯一令她甚感安慰的是,夏侯泽带走了殷翩旋,否则,一旦殷翩旋留在瑨王府,即便是跪在他的床前,即便是殷翩旋怀有他人的骨肉,亦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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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翩旋醒来,朦胧的双眸扫了一眼四周,疑惑的皱起眉:“咦?怎么像是在光天殿呢?是做梦了吗?”

“你是在光天殿,不是做梦!”略暗沉的声音插入,夏侯泽掀开帘幔进了内殿,见她更是疑惑的表情,苦涩的笑笑,坐在床沿:“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呃?!她咽咽口水:“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昨晚跟从柳喝酒,不知喝了多少,然后,醒来就在这里了!发生的事?!是从柳出什么事了吗?还是我又做了什么坏事?”

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急欲从他口中探得发生了何事,夏侯泽轻轻拍拍她的手:“你先躺下去,我说给你听可好?”

殷翩旋虽是不解,还是依言躺了下去。

夏侯泽深深叹了口气:“瑨王府出事了,昨夜明晴院走水,来得极其凶猛,四弟未能及时逃出,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她双手紧紧攥着棉被,那掠过心头的是什么呢?是心痛吗?为何会心痛?

见她眸光黯淡下去,夏侯泽顿了一下,以尽可能婉转的声音告诉她,发生在又春苑的事。

殷翩旋的脸揪起,嘴唇微启,懊恼的扯过棉被覆住头,她怎会如此口不择言呢?颜茹竺向来不喜欢她,这样一来,还能放过她不成?若夏侯宸真的醒不来,她就要陪葬了。

“翩旋,你先在这里好好呆着,我已交代顺禄,别乱走,听话,好吗?”

她闷沉的应了一声,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恨恨的扯下被子:“夏侯宸,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上天入地都不放过你!我要鞭你的尸拆你的骨焚你的棺!”

第七十三章  恍然无所从

几日一过,瑨王府传来消息,夏侯宸已苏醒,但喉咙已被烧伤,自此失言,还有道随着而来的消息,但只是传闻,尚不足信,说的是瑨王因重伤怕是再无传宗接代能力。

全城哗然,喜的人、哀的人,各有不少,而最乐得不可开支的自是要算夏侯勉,他笑了一通是一通,这火烧得是一个畅快,虽一直未明走水原因,但依他估计,若非是夏侯泽下的手,便是从边关回京的夏侯羽。

夏侯勉笑笑,大伙心里都明白,皇上是时日无多了,夺位之战已露出水面,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功绩显赫的夏侯宸,严格说来,自己在这事上还是出了一大把力气,若非有他栽赃嫁祸龙袍,那些人又如何能顺利进驻瑨王府,夏侯宸又岂会在明晴院烧成重伤?

“修韫,你联络好各部将,一旦时机得宜,本王即刻带兵入宫。夏侯宸身受重伤,再无回天之力,而且朝廷也不会拥立一个哑巴当皇帝;夏侯泽虽为太子,但手中无实权,不是本王的对手;夏侯羽刚从边关回来,所率的兵士远在边关,不足为惧。如今真正令本王忧心的是皇上手中的左右羽林军,各有五千人,而且只听命于他,若他把领摄羽林军的兵符交给夏侯泽或是夏侯羽,那可就有些难办!”

“兵符?!能调动皇帝亲兵的兵符?”管修韫追问道:“王爷,您可曾见过那兵符?”

夏侯勉摇摇头:“历朝只有皇帝才见过兵符,皇帝在弥留前会将兵符传给储君,以作为调兵遣将的凭证!本王传话给宫里的人,查找一下兵符的下落,若是能得兵符在手,大晋朝即在本王手中!”

“王爷,皇上会不会已将兵符传给夏侯泽?”

夏侯勉沉默了一下:“不排除这个可能,无论如何,本王这次绝不会再输,当年失去的一切,本王要全部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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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王府昔日的风光已不在,府内上下忧愁不已,惶惶不安。

林婉疲惫的瘫在椅子上,如今夏侯宸虽捡回一条命,但这般的情形更让人痛心疾首,向来高傲的他如何能接受这一事实呢?她只进去瞧过他一次,只见到他全身包裹着白布,而后便被赶了出来,他不想见任何人,不愿意见任何人,连一句安慰她都吞咽在喉咙,谁还能让他振作起来呢?

而阿珠,那夜走水,摔了一跤,孩子流了,曾气冲冲责问几人,说当时有人在她背后推了一把。只是,无凭无据,谁又能确定是谁呢?

曼瑶整日抱着孩子失魂落魄,走水的第二天,孩子似受了惊吓,高热不退,好不容易今日退了下来,又开始咳嗽,略叹了口气,这孩子自出生便多灾多难,遍寻名医,却不见身子骨好转。

贺语蓉、习玉娇、吕秋素除每日去又春院探探他的消息外,其余时间一直留在各自的住所。

殷翩旋,自那日被太子带走后,从没再出现,听说是在东宫,太子保护得滴水不漏。如果是她来了呢,会不会能让他振作起来?他对她的情,还残留着多少?

而她,忙着应付着前来王府探望的众人,有些是真心的,有些是走过场的,有些是看热闹的,但她都不失礼的接待好,她不想他再为何事伤神。

“在想着什么呢?”文季遥进了大厅,幽声问了一句。

林婉忙坐正,有些不自在的扯扯嘴角:“有些累了,歇一下!”

文季遥疲惫的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确实累了,这几日辛苦你了,不过你也要注意一下,如今你是瑨王府的支柱,你一定不能倒下!”

林婉淡笑着点点头:“我不会倒下的!”

默默坐了一下,两人皆再无言语,文季遥微叹了口气:“你好好歇一歇,我去又春院看看他,顺便开导一下他!”

她极微的应了一声,他们是同僚,是朋友,更是兄弟,这份情谊珍贵得令她有想痛哭的冲动,在最低落、最迷惘的时候,有朋友的支持,是多么令人振奋。

太子也是一样每日到又春院,但他总是避而不见,横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一个人,这样的距离怎么能轻易消弭?五皇子夏侯羽每日也必到又春院,一样被拒之门外。或许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夏侯家的人吧,烧伤的面容在他们面前会有一个惨烈的对比,而他,还面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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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翩旋郁郁寡欢的坐在光天殿前的石阶上,现在她虽然在东宫,颜茹竺也未再找她的麻烦,但她清楚得很,想来颜茹竺一定是仍有些顾虑着她怀有夏侯泽的骨肉,故而暂时没对她下手,一旦再过些时日,再也瞒不了人的时候,那便是她的脑袋搬家的时候,她犯下的罪足于让她死上几次。

“该死的夏侯宸!”她愤愤的跺了一下脚,手指指点着台阶,似在指着夏侯宸的胸膛,咒骂道:“没用的男人,这样都会被火烧伤,说什么骁勇善战、机智果敢,依我看就是一个软柿子,随便捏捏,你半圆不圆,成方不方,还一身好身手,花拳绣腿,丢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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