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渺一旦沉下心来,就开始细细的回想事情,那天秦煊赫给她看了一个方子,那制作火药的方子虽然不甚精准,但是也却是不会酿成这么大的火灾。而且做火药的最忌讳在有危险的地方研制,像这种深山老林,简直就是自杀。
秦煊赫那人瞧着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但是不至于NC到这种地步。也就是说这里面一定有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让秦煊赫不得不在这种地方出手。
可是,究竟什么原因能让秦煊赫选择这么危险的地方操作呢?
秦渺细想却没有结果,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就没有秦炽炎有什么交流,所以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她也不会知道。
这是第一次,文人小说下载秦渺有些怨恨自己的任性。
“夫人,您能告诉我,这几天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秦渺不能确定秦炽炎跟秦煊赫有没有告诉秦母什么,但是瞧着秦母的态度,大约是不知打自己是能做出火箭的人。
秦母很意外秦渺会主动询问,倒是没有开口斥责,只是想了想说道:“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三国商人商量边关贸易,听说是不太顺当。”
不顺当就会有矛盾,有矛盾就会出现无限种可能性,这座山正是三国交界的之处。
秦渺盘膝坐在地下,脑海中努力回想这座山的地图,用手在地面上抹出一片平地,拿着树枝写写画画。一旁的秦母出于好奇低头查看,虽然画的不太精准,却是能大约的看出这是什么,她在画这座山,只是画的有些不确定。
秦母索性也蹲下身来指着地上的图说道:“这座山翻过山顶,对面就是西齐的地界,而南面却是濒临南凉,这边是咱们大夏的地界。”
秦渺看着秦母指指点点,好一会才说道:“这大火发生的地方正接近于半山腰,如果这样的话,想要逃命只能往山顶跑,而翻过山就是西齐的地界。”
秦母点头,“如果他们还能活着逃命,你的说法没错。”现在刮南风,他们只能往高处逃,往北逃。
“如果,这场火灾不是意外,那就是有人设计好逼着他们翻过国界。我国将领随意越过对方的国界,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会被人当成歼细就地斩杀,如果两人身上有伤,再加上真的是两国商人联手设计好的,那么秦炽炎跟秦煊赫面临的危险就大得多了。
秦渺这下子真的坐不住了,恰在这个时候,秦乐书领着人抬着水来了,手里还抱着厚厚的布匹,这些人一路爬上来气喘吁吁,累得几乎虚脱。
秦渺侧头看着秦母,“伯母,我想秦大哥跟秦二哥会有危险,请您告知伯父与西齐守关将领立刻取得联络,把事情言明。”
虽然未必会有自己预计的复杂,但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秦母在秦渺方才说话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秦渺居然也能想得到这些,“好,你伯父那边我去通知,那你呢?”
秦渺转过头看着秦母微微一笑,“伯母,我这条命都是秦炽炎的,他有危险,我不能看着不管。他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他,所以我去找他,这一路上我会留下线索,请你们立刻召集人马跟上来。”
秦渺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只能求的秦家的帮助,但是她等不到秦家把人马召集起来,就只能先走一步。
只见她走到乐书的身边,拿过一大块布匹摁进水中浸湿,又从荷包里拿出一把小尖刀,将一匹布割成布条塞在腰间,将浸满水的布匹往身上一披,临走之前就看着秦母,“以这些布条为指引,伯母勿忘。”
乐书一把拽住秦渺,“秦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能,秦家三个孩子已经有两个涉险,你是最后一个,你得好好地活着,你肩上的担子很重。”秦渺一把推开乐书,手腕一扬,一条金光在众人眼前一晃消失不见。
“小金?”乐书惊讶的开口。
秦渺已然走出几步,此时回头,嫣然一笑,“是,它们会带着我找到你哥。”
秦渺带着小金,绕着火光的方向走,很快的就没了踪影。这边秦母立刻就把事情跟秦北讲了一遍,秦北点点头,“我已派人回去召集人马,你切莫慌张,那俩孩子都是沉得住的,若是有危险也能躲得一时。”
秦母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却依旧是挂怀不已。
不多时,山上搜查的人都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满山的蛇虫鼠蚁都像是被惊动了一般,顺着一个方向蜂拥而去,这样诡异的现象,居然跟着秦渺留下的路线是一致的。
这样惊异的现象,引起了无数人的惊奇,谁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秦乐书想起秦渺临走时的话,又想起了小金,心里有点明白过来。
一更送上,还有一更,亲们稍等哈,拥抱大家~爱你们,(*^__^*)嘻嘻……
024:身陷险地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024:身陷险地
024:
边关贸易素来是钱多利重,再加上秦家本就是坐地户,祖祖辈辈下来在三浒关的威名并不是轻易撼动的。舒悫鹉琻
如果这一次,秦家的两个儿子都没能保住,秦家也就等于是真的完了。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个布局,不得不说这局布的想的好,至少现在秦炽炎跟秦煊赫都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秦母跟秦父都没有时间去悲伤,他们要用最快的时间拯救儿子的性命,用最强烈的手段稳住局势。秦家儿子出事的事情,就像是一阵风火速的在三浒关传扬开来。如果说没有人在背后操纵,就是秦乐书也不会相信的。
山高林密,火势汹涌,想要寻找一两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秦母跟秦乐书已经火速回到秦家住宅坐镇,秦北继续带着人追踪。
此时秦家住宅正是热闹,唐家带着一众人等来到秦家闹事,秦唐两家本来就有宿怨,此时秦家家主不在,两个儿子下落不明,这些本就想要在边关贸易分一杯羹的人,都随着唐家的大旗来秦家争闹。
秦母端坐在大堂之上,看着唐家家主那嘴脸,冷哼一声,缓缓说道:“我们秦家世世代代守在三浒关,上为国尽忠,下为百姓谋利,乃是皇上亲封三浒关的关主。唐家主,你要想得到这关主的位置,只凭着你这两片嘴怕是不成,你得让朝廷下旨册封,不然……你就是藐视国法,不敬朝官,乃是犯罪。”
唐家主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抬头看向秦母,右手握拳在嘴边虚放轻咳一声,这才说道:“秦夫人这话说的,好像是老夫要做什么一样。老夫不过是关心秦贤弟的下落,听说他亲自带人进山寻儿,这山上的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可是现在还没有丝毫音讯传来,我等也实在是忧心如焚,这才前来问询。没想到秦夫人竟是这般的激动,倒真是令人颇感意外。”
好不要脸,秦乐书在心里暗骂一声,但是没得到母亲的允许,她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是一张脸切得铁青无比。
“哦?那可真要谢谢唐家主的好意了,唐家主如此为我夫我儿忧心,这一片赤诚之心上达天听,想必也必能保佑我家人平安归来。”秦母面带笑容不急不缓的说道。
唐家主听着秦母的话,辛苦了气的直吐血,嘴上却还要说道:“老夫一向悲天悯人,自然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无事。按照道理来说,秦家出这等的大事,我等不该前来纷扰,奈何秋市即将开放,可是秦家主不在,这有些事情就没有办法处置。按理说秦家在三浒关操劳着许多年,我等也不好这般催促,但是秋市的日子越靠越近,秦夫人想必也知道这里面的干系,拖延不得。所以,只好来请秦夫人暂时指出一名代替的人选以作决策,你看如何?”
这话听着十分的公允,秦北以及两个儿子都不在,但是主持秋市开放的事情又不能拖延,要求秦家自己指出一个人选来替代秦北做决策,这倒是也说得通。可是秦家最重要的是哪个人都不在,剩下的秦母跟乐书都是女子自然是不能抛头露面,其余的都是底下的奴才。边关商贸这样的大事上,一个奴才出面……呵呵,谁会放在眼里。
若是以前,秦家的管事出门也是风光无限,但是现在主人出了意外,做奴才的没了依仗,谁还会高看一眼?
唐家主这话说的挺大方,其实却是让人哑巴吃黄连。
秦母自然明白这里面的曲折,看着唐家主得意的嘴脸,心里怒火滔天,面上却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缓缓的说道:“这事儿可不是小事,虽然说秋市快开了,可是不是还有个把月的时日。唐家主放心,我们秦家自然会有人出面主持处决事情的。”
唐家主的脸色也有些不好,认定是秦母死鸭子嘴硬,也不拆穿,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静等佳音,三天之后再来造访,希望到时候秦夫人已经拿定主意了。”
“唐家主慢走。”秦母示意总管把人送出去,也不去管院子里的喧嚣,一双眼睛沉静的就像是一团黑墨。
“娘,咱们该怎么办?都五六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唐家又来咄咄逼人……”乐书打从出生以来就没遇上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难免有些慌张。
秦母侧头看着女儿,拍拍她的手说道:“乐书,你越是害怕,越是心里没底,越是没有依靠的时候,就越要稳的住。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若是你自己都慌了,别人就更不会伸出援手,只会看你的笑话。”
乐书闻言缓缓点头,“女儿记住了,只是这样拖还能拖多久?”她心里也是担心害怕的。
“唐家要的不过是一个能代表秦家出面的人,你我皆为女子,自然是不好出面与男人一整日坐在一起商议事情。但是我秦家这么多年,能屹立不倒可也不是纸糊的。”秦母站起身来,牵着女儿的手立在门口,指着天边的云霞,“你看,就算是下一刻就狂风怒号倾盆雨下,可是这一刻我们依然要坚守,不到最后决不放弃。”
“娘,你有好的人选了?”乐书有些惊喜的问道,她就知道母亲是无所不能的。
秦母摇摇头,“人选是有,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唐家分明就是借着近在眼前的秋市开市逼迫秦家交出权力,这一步走得是稳准狠,十分的厉害。
“那您打算怎么办?”秦乐书没想到母亲也没有好的办法,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小到大又能干的父母,聪明的哥哥,她什么事情都不用费心,以至于现在束手无策。忽然间乐书想起秦渺,一开始看着那么个不靠谱的人,却没想到会那样的勇敢,比照一下自己当真是无用之极。“都是女儿不好,如果女儿往昔能勤奋一些,多学点东西,也不会在今日这样的窘迫了。”
秦母看着女儿怜惜的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你带给我们大家很多快乐,这已经足够了。我们至少还有你父亲,而且你哥哥们也一定会平安归来,我们要坚信这一点。”
秦乐书用力地点点头,泪如雨下。
……
日出东方,火红的朝霞透过密密实实的丛林肆意的洒落在每一个角落。风吹过树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空气里布满了大火过后散出的烟火气,还有那满目的苍夷。
在这丛林深处,乌黑的残枝断木间,地上蜷缩着一团黑影。此时借着阳光,只见那黑影竟是一个人,然此时抱膝而眠,深长的衣衫早已经变得奇黑无比,所以坐在那里竟跟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若不是方才他动了一动,即便是有人经过,大约也不会想到那里是个人。
此人的衣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