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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你满身是血,朕好怕,你就这样……”刘钰说着紧紧地抱着沈心怡。
“皇上,”沈心怡摇摇头,道:“皇上此言差矣,应该说是皇上救了臣妾才对。”
“哦,此话怎讲?”刘钰亲了一下沈心怡的额头道。
“皇上,你忘了,怡儿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全靠那块玉佩,要不是那块玉佩挡住了刺客的剑气,只怕臣妾早已经命丧黄泉了。“沈心怡郑重地道,“臣妾身上所有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皇上所赐,所以说,正是皇上救了臣妾一命呀。”
刘钰心里面一阵感动,叹息道:“此生能得怡儿相伴,真是苍天有眼呀。”
“**佳丽三千,胜过怡儿的更是不计其数,哪一个不希望永远陪在陛下身边,怡儿,希望能和陛下白头到老的梦想,只怕是痴心妄想罢了。”沈心怡有些难过的道。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像怡儿那样在危急关头舍身救驾。”刘钰笑着道,“朕最看重的就是你的这份心意,无人能及。”
“在臣妾的心里面,陛下就是臣妾的夫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臣妾那时候只想着夫君决不能有事,其它的就没有多想。”沈心怡柔柔一笑道。
“所以说呀,你的心意朕是最不能辜负的。这宫里面的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对朕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自己或是家人着想,整天都想着法子想要朕赏赐他们,就只有怡儿,从来没有为自己求过什么,什么事情都想着朕。”
“皇上,怡儿哪有你想得这么大公无私呀。”沈心怡低头笑一笑道:“皇上既然说了臣妾从来不为自己求些什么,那臣妾今日就向皇上为家人讨个官位如何?”
“哦,什么人,说来听听?”刘钰一听,来了兴致,问道。
沈心怡转转眼珠道:“这个人嘛,陛下也认识……”
刘钰一听脑海里立马把朝堂里面的人都想了一遍,可是还是想不到谁和沈心怡有关系,就问:“此人到底是谁呀,怡儿还是直说吧。”
沈心怡正色道:“这个呀,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此刻嘛,就在眼前。”
刘钰一时还没有想明白,就在眼前,就在眼前,那不就是自己吗,一下子醒悟过来,立马哈哈大笑,一把就抓住沈心怡道:“你呀,绕了一大圈,就想要说的是这个。”抓住她之后,作势就要亲她。
沈心怡立马伸手阻止道:“皇上,不要笑。臣妾说的是真的,在臣妾的心中,家人就只有皇上一个人,臣妾的性命也是皇上救的,这天底下再也没有人比得上皇上在臣妾心中的地位,即使有一天皇上要臣妾的命,臣妾眼睛也不眨一下,定会慨然赴死。”
刘钰感慨道:“怡儿,朕是绝不会辜负你的,有朕在一天,就没有人敢动你,朕向天发誓,如果我刘钰此生,要是辜负了怡儿,那就让朕死无葬……”
沈心怡伸出手捂住刘钰的嘴,摇摇头道:“皇上,这些话说不得,您是天子,一言九鼎,臣妾永远相信您。”
刘钰看着沈心怡,越看越是心神荡漾,心中欲火高涨,一把抱住沈心怡,就要……
沈心怡忙道:“皇上,明天还要早朝呢,不行的…唔……不行的。“
刘钰抬起头道:“没事的,怡儿。你不是想要孩子吗,那么朕就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努力了。”
……
集福宫里面。
“这一次真是好险呀,幸好你手脚快,东西放的及时,终于让这个骚狐狸精栽了个大跟头,真是让人高兴呀。“夏如雪笑得很开心,活动了一下脖子,又继续道:“想当初,那个狐狸精趁着本宫有身孕就趁机勾引皇上,使得皇上对我越来越冷淡,不知道那时候她有没有想过会是这个下场,想要斗得过我,痴心妄想。”
“娘娘过奖了,这些本就是怜儿应该做的。”
“这一次还真是惊险万分,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听到了,幸好我随机应变,把这件事给栽到了上官静怡身上。”
“娘娘这一计金蝉脱壳,使得真是绝妙,怜儿佩服之至。”怜儿真心称赞,当时她一听芸茵的话,都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生怕夏如雪出了事,要不然她的小命就要不保了,夏承志一定会派人杀了她的,没想到,夏贵妃急中生智,竟然化险为夷,还除掉了上官静怡这个心头大患。
“那个小宫女解决掉了吗?”夏如雪喝了一口茶,问道。
“已经解决掉了,干干净净的,找不出一丝破绽。”怜儿回道。
“那就好,怜儿你做事,我最放心了。”夏如雪点点头,又问道:“那你问出来没有,到底是谁把麝香放到药里的?”
“问不出来,也没有丝毫的线索。”怜儿摇摇头,又继续道:“不管奴婢如何拷问,芸茵都是摇头,什么都不知道。她能知道此事,也是无意之中偷听到的。依奴婢看,这药祺贵嫔也经手过,是不是祺贵嫔怕药性不强,所以又往里面加了麝香。”
夏贵妃觉得这件是很奇怪,心里总感觉有些蹊跷,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问清楚,到底是不是祺贵嫔往里面加的麝香?”
“问不出来。只是祺贵嫔身边伺候的人都说,自从得知沈嫔有孕在身,祺贵嫔就气不打一处来,脾气也变得很古怪,十分记恨沈嫔有孕在身,再说,这龙胆草世人听过的都很少所以,祺贵嫔应该怕是龙胆草不起作用,才会自作主张加了麝香进去的。”怜儿分析道。
夏如雪听了点点头道:“八成是这样没错了。”反正祺贵嫔已经死了,再胡乱猜测也猜不出个什么,“算了,此事就先这样,放在一旁吧。”又过了一会儿道:“祺贵嫔宫里面伺候的人如今都在哪里?”
“皇后把她们都叫过去盘问了好久,没有问出什么,又把她们放回去了。”怜儿回道。
“是吗,皇后还真是心善呀。不过,这些人留着也是祸害,叫赵大福把他们都给打发到苦役司去,等过了这阵子,就把他们都给解决了,本宫要永绝后患。”夏如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又道:“不杀了他们,本宫会睡不着觉的,万一哪个人又想起些什么,本宫岂不是又要惹祸上身。”
“是。”怜儿应声道,就这样,十几个人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宫里面,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凄惨得很。
真相大白之后,凤妃毒害皇嗣的罪名彻底定了下来,不久之后,刘钰就下旨,将凤妃的封号剥夺,降为贵人,谪居去绿萝宫,面壁思过,永世不得在陪伴王驾。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夏如雪听了之后,气得将最喜欢的凤钗摔在了地上,为什么不杀了这个狐狸精,哼,只要她还在这个宫里,我就会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随后牵涉到的人,第一个便是祺贵嫔,因为她已经死了,没有办法领罪,所以对她的惩罚就是金册除名,剥夺位号,连她的葬礼也是草草了事,跟普通宫女死了的规格一样,无比凄凉。刘钰心里面还是气不过,想要降旨追究她家人的罪责,夏贵妃力谏阻止:“皇上,在民间女子都是出嫁从夫,如有过错,不祸及家人,何况皇宫之内。妃嫔一进宫,那就是皇家之人,理应听从皇后娘娘和协助处理**之事的臣妾的教导,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臣妾教诲不周,如果要追究起来,那么就请先治臣妾的罪。再说了,祺贵嫔的父亲,这一次攻打梁国又立下了战功,如果追究他的责任,恐怕会令将士寒心呀,还望皇上明鉴呀……”
刘钰虽然听了夏贵妃的话,心里面的气已经消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不高兴,皇后也上表求情,沈心怡又亲自做了一桌子菜,亲自求情,这才免了追究。
朝云宫里面查明和此事有关的人都受到了处罚,至于子衿殿里面人,就在事发的当夜,芸茵也畏罪自裁了,其他人和此事无关,倒是没有受到牵连。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事情过去之后,一次闲谈,春花问起沈心怡:“娘娘这一番谋划虽好,只是此事却没有伤到夏贵妃,反而让她落了个好名声,到是凤妃却平白糟了灾祸。”
“这样已经足够了,没有了凤妃,以后在各个宫里面还有谁能够和我比肩?”沈心怡折下一枝白梅,轻轻嗅着枝上的梅花,轻轻道。
春花顿时领悟,是呀,凤妃失宠,雨绮又有孕在身,自然不能承宠,往后,在皇上面前的就只有自己的主子了。
“那娘娘莫非一开始就谋划好了……”
“春花,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都如我意料一般。这次的设计,主要是为了打消皇后对我的疑心,毕竟现在,我若是和皇后反目成仇,只怕是在这宫中寸步难行。”沈心怡苦笑道。那一次的挡剑已经让她彻底的明白了,世事变幻无常,即使谋划的再好,也会有变数的。
“至于其他的,不过是附加的效果而已,只是芸茵那个小丫头胆子小,不敢说出集福宫的名字,何况夏贵妃的势力根深蒂固,皇后都要忌她三分,一个小丫头的证词能起到什么用?我眼下在宫里面根基不深,又没有人帮忙,如果在没有皇后的帮忙,只怕就是下一个凤妃了。”沈心怡长叹一声无可奈何的道出自己的顾虑。
春花又道:“这么说来,幸好那芸茵是个胆小的,没有说出夏贵妃,可是,万一芸茵说出了夏贵妃,又会怎么样?”
“虽然说夏贵妃势力极大,锦屏此事是不会动摇她的地位,只是谋害皇嗣的罪名,终究是大罪,再加上何太医死的不明不白,皇后肯定会疑心这些事情都是夏贵妃搞的鬼。我要是在皇上跟前说一些坏话,略加挑拨,夏贵妃只怕也会倒大霉。”沈心怡将手中的白梅轻轻地一抛,那梅花枝子就直直的掉在了雪地里,似乎就那样和天地融在了一起。只听得她又道:“这件事情,不管是害到哪一个,我都是受害的一方,皇上只会更加怜惜我。”沈心怡对春花盈盈一笑,耀眼夺目,比那梅花都要夺人眼球。
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沈心怡忽然发现子衿殿里面原先伺候的那些人都不见了,就问那些人都被分配到哪里去了。
小桂子立马出去打探,回禀道:“都在苦役司里,只是如今大部分人都已经死了。”
沈心怡听了之后,沉默了有一会,又问:“是谁打发他们到哪里去的?”
“听说是赵大福总管的意思,说他们都是伺候了罪人的,要是还留在这里,难免会冲撞了各位主子,就把他们都打发到苦役司了。”
沈心怡听了之后,让小桂子退下,自己细细思索,赵大福会是那样的人吗,虽然赵大福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是宫里面众人巴结的对象,但是他自己又是个处事十分圆滑,每一件事都做得十分的好,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这样的事情不像是他做的。
可是,为什么,要杀掉子衿殿的那些人?
是怕他们泄漏什么秘密吗?
还是说赵大福是夏家的人?
想到这里,沈心怡立马站起身,心里面一阵后怕,难道说夏家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看来自己想要报仇的话,还的从长计议呀。
正文 第二十章 故人夜谈
凤妃谋害皇嗣事件在**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刘钰下令,如有在议论此事者,与凤妃同罪,很快,宫里面就再也没有人敢议论此事。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宫里面的人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抛到脑后,期待新一年的到来。
今天是大年三十,皇宫里面布置得十分喜庆,虽然最近无论是朝堂上还是**里都是一连串的事端,先是家宴行刺一案至今找不出来幕后黑手,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