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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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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启大惊,强迫自己镇定,但声音里,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谁,所为何来?”

“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耍花样,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随着那个声音,锋利的刀刃在慢慢转动,余启只觉得心中发冷,无奈答应:“好。”

“你们的女皇,现在究竟是生是死?”

“我不知道。”余启回答,立刻感到那利刃多陷入肌肤一分,慌忙补充:“当初冯耀威登基之时,陛下的凤佩曾经突然出现,如此推测,可能……还在人世……”

背后的人,似乎对他的答案还算满意,手上的劲道轻了些,余启总算松了口气,可随后而来的第二个问题,却让他窒息:“女皇的母亲名字中,是否有个“‘蕊’字?”

余启忽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瞪圆发直,久久再发不出声音。

“说。”背后之人厉声喝问。

余启闭上了眼睛,低低吐出一个字:“是。”

“她的尸体是不是到了天楚?”那人又问。

“怎么可能?”余启惊愕:“自然是在帝陵之中,陪伴先帝。”

背后传来一阵阴沉诡异的笑声:“看来你知道的,并不算完全。”

余启还在愣神之中,那个人却又发问:“女皇的身世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无甚……无甚……特别……”余启的身体,开始发抖,无论怎么,也控制不住。

那人的眼中,精光顿射,有即将得到最关键答案的兴奋。可就在这时,却忽然有两个黑影从天而降。

“谁?”那人立刻将刀刃又推进两分,余启的脖颈上立刻鲜血直涌:“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而那后来的两人,却一言不发,飞身直往他扑过来,丝毫不顾惜余启的性命。

余启也由最初的惊喜再度陷入绝望。

那人见势不妙,只得舍下余启迎敌,松开的一刹那,本想灭口,却又思及以后,怕还有用处,终究放弃。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刚退避到后方的时候,原本攻击他的两人之中,有一人突然出手一掌自余启头顶拍下,顿时,七窍流血,一命归西。

别外的那人也和他一样,在那个瞬间怔住,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攻向他。

以二对一,而且双方身手相当,不多时,先来的那人便抵挡不住,找准机会想要逃走。

但其余两人又怎肯让如愿,相互对视一眼,一人击向他面门,一人击向他后背。他难以兼顾,最终背上挨了一拳,原本跃起的身形,重重跌倒地上。

对方两人即将来擒,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扬手洒出一把银粉,浓郁的硫磺味让左边的人惊呼不好。迅速退后。

只听得一声巨响,眼前的桌椅炸裂飞起,屋内起了浓烟。宅子顿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乱作一团。而浓烟还未散尽,房中的三人均已不见踪影……

屋顶上,有二人正在四处查找。

“他的腿脚到真快。”是冯绍的声音。

接话的人是冯野,声音冷然:“他已受了重伤,即便逃得出去,也活不了多久。”

冯绍低笑,带着讥诮:“那是自然,大哥的掌力必定致命,比如方才那余大人。”

冯野甚至都未看他一眼,只说了句“此地不宜久留”,便迅速隐身而去。

冯绍却依然站在远处,在寒冷的夜风中望着冯野远去的方向,幽深地笑。要杀尽所有的知情者,怕被我找到证人么?大哥,你其实也并不磊落。不过你放心,最好的证人,我还留着。

当冯绍也最终离开,许久,从屋檐间狭小的空隙中,滚出一团黑影,慢慢伸展开,正是方才借浓烟遁走的那个人。他的脸色已经发乌,嘴角残留着初干的血迹。

第五百零三章    媚态

冯野的那一掌,的确重创了他,而若不是他有缩骨功,躲进这夹缝,刚刚绝对不可以逃过这一劫。脚步虚浮地向远处逃去,他知道,自己的天明国之行,只能暂时就此终止……

第二天,当余启被杀的消息传来,朝廷上下再度陷入恐慌之中。又开始有人提起幽冥卫,然而如今已再没有人敢当场质问冯家兄弟,害怕下一个遭受厄运的会是自己。

而冯绍和冯野这次也是出奇地默契,对各色猜疑恐慌的目光视若无睹。

但冯绍谨记当初彦祖嘱托过的事,致信于他,说迫于无奈,杀了余启,问彦祖需不需要去余家找寻它需要的东西。

可彦祖即便想再去查看一次,现在也脱不开身。

魑魅做他替身的事已经暴露,所以这一招再不能常用,何况目前朝中之人如此针对席容,他怎么能放心离开?还不如想办法,先拿到手边这一份。

将那密信碾成粉末,他起身出殿,悠悠然地走向太上皇所在的冷宫。还没到门口,便又听见里面凄凄惨惨的唱腔,还是那两句:“良辰美景谁人伴,孤月对影空余欢……”

怕是再没学会其他,只得总用这两句应付罢,彦祖冷笑。这一次,他没站在外面窥听,而直接从大门进去。

宫女们见了他,都慌忙下跪,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唱戏的人却浑然不觉,依旧自顾自地甩着水袖。

彦祖慢慢走到他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他又喝了一会儿子,忽然一扭身,一顿足,娇嗔地往彦祖脸上一瞟:“你为何这般看着奴家?”

彦祖皮笑肉不笑:“父皇这一声奴家,可真是别有韵味。”

“谁是你父皇?”他竟撅着嘴,似是女儿家的媚态:“你莫要胡说,也不许看奴家,奴家的容颜只需君郎来……”

“那你的君郎是谁?”彦祖凉凉地斜睨着他。

他将双手捧于胸前,眼睛望着高处,满面羞色:“奴家的郎君,好比天上的皎月,乃是世间最好的男儿。”

“你疯的倒真是厉害。”彦祖嗤笑一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眼皮抬了抬,部旁边的宫女:“今日的百蚁丸可伺候太上皇用过了。”

乍一听到百蚁丸三个字,原来在陶醉的那个人,立刻脸色发白。若他真是女子,可谓是珠泪滚滚,用洁白的丝帕拭着自己的眼角,扑到彦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语气里又是哀求又是撒娇:“别再给奴家吃那劳什子百蚁丸好么?吃了好难受呢。”

“那怎么行?”彦祖望着他,眨了眨眼:“那可是我为父皇专门炼制的大补之药,父皇怎么可辜负儿的一番心意。”

“我说了我不是你父皇。”他又跺脚,哭得更凶:“你认错人了,我不要吃百蚁丸,就不要。”

彦祖以手撑着额,似乎颇为无奈:“父皇,你怎么会疯成这样?”

“我没疯。”他忽然大怒,叉腰指着周围的宫女:“谁说我疯了,谁说的,你,你,还是你?”

那些宫女都吓得纷纷往后退,他却不依不饶,揪住其中一个的衣裳乱扯:“看你胡说,你这个小蹄子。”

甚至连骂人,都是十足的女人口吻。

“够了,别闹了。”彦祖喝止:“将百蚁丸拿来,朕亲自喂父皇吃。”

立刻有小宫女跑着去取来了药,太上皇看着那个木盒,如同看?  Y;   见了吐着信子的毒蛇,面无人色地后退,拼命摆手:“不要,我不要吃。”

彦祖却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那药丸,一步步逼近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父皇听话,很甜呢,我知道父皇怕苦,所以当初炼制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些甘草……”

“不。”太上皇哭的涕泪横流,眼看自己已经被逼至墙角,再无路可退,竟干脆上前,抱住了彦祖:“我求你……求求你好吗……我不要吃这个……”

彦祖站着不动,眼神中幽光流转。此刻他的手,正覆在字迹后背的命穴之上,只需发功按下去,便可以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只是停了一瞬,他便又松开了,开始捶打彦祖的肩膀,又哭又喊:“你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你太坏了……不懂怜香惜玉……”

彦祖怔了怔,忽而一笑:“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居然连这么好的杀我的机会都放弃,也罢,就赏你今日不必吃百蚁丸。”

“真的不用吃了?”他一脸欣喜,又去摇彦祖的手:“你真好。”

彦祖摇了摇头,推开他,长叹一声,往宫外走去,似是在自言自语:“居然这样就疯了,朕还没玩儿够呢……”

不久,背后又传来那唱曲声,细听之下,同样的词,却像是少了几分哀怨,多了几分怡然……

到了次日,彦祖派人来接太上皇去春暖殿,说怜悯他神志不清,还是回原来的住处,好尽快恢复。

太上皇却似乎根本记不起何处是春暖殿,颇为抗拒,半哄半劝之下才好不容易答应搬走。

一行人刚出冷宫大门,便看见李玉,微笑着等在路边。

“微臣参见太上皇。”他下跪行礼,语调依旧谦恭。

太上皇却似若无睹,扶着宫女的手,一摇一摆地走在前面。

李玉不以为意,依旧跟在他身后。

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瞪着李玉:“你老跟着奴家作甚?”

李玉温和地笑,眼中有些许同情:“微臣不过是来探望太上皇。”

他冷哼一声:“我认识你么?以前怎么不见你来看过我?”

李玉似有些为难,只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上皇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到了春暖殿,便横堵在门口,把双臂一摊:“我还是想不起你是谁,你不许进去。”

“好,臣不进去。”李玉便站定不动,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直到所有人都进了殿门,才转身离开……

回了这里,膳食也好了许多,甚至还有酒喝。喝了酒,他便疯的更厉害,就连深夜路过的人,也能听见殿里的吟唱和痴笑声。

人们都暗地里议论彦祖竟将亲生父亲活活逼疯,以前还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兄长,毫无人伦之情。

彦祖似乎也对这些言辞有所耳闻,行为收敛了许多,百蚁丸也暂且停止了,并传太医去给他医治疯病。

外人进殿,自然得有人监督,而彦祖派的这个人便是李玉。

但他每次站在旁边,只是时而叹息,或是深深地看着太上皇,并不多说一句话。某日太医先走,他随后出门,低声吩咐门口的宫女:“好好照顾太上皇。”语毕便迅速离开。

屋中央正在玩闹的太上皇,手中甩着帕子,似乎有瞬间的停滞……

就在第二天,他忽然反常地不停在口中念:“束心阁,束心阁……”

宫女们面面相觑,随后使人去向彦祖禀报。

“哦?”彦祖闻讯挑眉:“看来父皇的癔病,似乎好些了。”

他随即吩咐:“若是太上皇要去束心阁,便让他去,叫李大人作陪。”

可那天太上皇,在念过那几声之后,又倒头大睡,醒来时又仿佛将这个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李玉那一夜,却一直守春暖殿外,不曾离开,透过窗格,便可以看见黑暗中,他沉默伫立的身影。

太上皇的病情就这样时好时坏,而与此同时,有关封妃的事,又再度被提起。这一次,那些人做得更绝,竟直接呈上了各色待选秀女的画像,让彦祖挑选。

彦祖当面微笑着尽数收下,却在人群散尽后一挥手,将那些册子拂落桌底,纸面间描画的女子面容模糊而僵硬。

然而他们当真是有备无患。

当彦祖晚上回到寝宫,竟发现席容正在翻看相同的画册。

“席容。”他一把夺了那册子扔至一旁,将她拉进怀中,语气中有压不住的内疚和愤怒:“对不起,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怎可将这些东西给你看?”

席容沉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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