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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4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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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到底怎么回事?秋红是中了剧毒,还有这位姑娘,她们到底吃了什么?”上官谨眸光激滟,隐了心底所有的情愫,质疑着开口。

“我……我没有下毒,真的没有,皇上,臣妾冤枉啊!”末等绣娘回应,被安中磊甩在一侧的纳兰盈眸光空洞,口吐鲜血,朱唇颤抖的重复着她的委屈和冤枉。

“应该是这糕点的问题。”绣娘不敢确定,狐疑的看着桌面上的糕点,糕点里有毒?

上官谨纠眉微凛,转尔走向桌面,将怀中银针刺向糕点,果然,银针顺间变黑,这糕点果然有毒。

“真的有毒,怎么会这样?秋红说的没错,这糕点真的有毒,纳兰盈,你好狠的心啊,你还秋红命来!”绣娘惊恐的看着上官谨手中骤然变黑的银针,心,仿佛被万条细线紧紧缠绕,很痛,却找不到根源,若不是秋红坚持,席容怕早就气绝当场了。

想到此,绣娘轻放下秋红,发狂般冲向纳兰盈,扬起玉手,猛的煽向纳兰盈,这是绣娘第一次出手打人,可就算将纳兰盈活活打死,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绣娘,别这样,这件事皇上会处理,你现在就算打死她,秋红也活不过来了。”上官谨狠噎了下喉咙,将眸光嗜血的绣娘扯离纳兰盈,自私的说,他的心何不后怕,他知道,这些糕点本是送给席容的。

番外结局中  安中杰夭逝黄泉路

夜色如墨,寒凉如水,肆虐了一天的狂风渐渐平息下来,雪,撕破了夜的寂静,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这个冬天的雪似乎来的勤了些。

厢房内,炉中香烟袅袅,整个屋子弥漫着沁人肺腑的淡香,床榻上,那抹身影如孤叶飘零般躺在那里,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寒风夹杂着渗人的寒气自半掩的窗户透进来,轻吹过席容的苍白的脸颊,安中磊下意识起身,略带薄茧的手伸向席容胸前的锦被,将其向上轻扯了两下,而后掖紧。

回坐到床边,安中磊颓然的倚着床栏,浓眉紧皱,面色说不出的憔悴,空荡的心,回忆着过往。

“中磊,你说这一胎会是小皇子么?”席容旷世姿颜的面容上透着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什么,朕都喜欢,容儿,我爱你。”

“不要,会伤到孩子的。”席容羞涩开口时,却被安中磊欺压在了身下。

“容儿,朕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昨日欢愉依旧,誓言言扰在耳,可如今,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回忆中的女子却成了可以陷害鞭笞的女婢,安中磊忽然捂住胸口,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想找到这痛的根源,却只有四个字,无可奈何。

“时辰不早了,皇上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安中磊没有回头,便已猜出身后之人的身份,这皇宫乃至整个北越,敢跟自己这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逍遥神医上官谨了。

“她为什么还没醒?”安中磊冷冷开口,自不理会上官谨的问题。

“许是怕睁开眼会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吧。”上官谨淡淡开口,眸底闪出一抹嘲笑之色。

“上官谨,朕已经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朕便不敢动你!”安中磊的神情渐渐浮现一抹怒色,声音冰冷异常。

“是么,皇上或许不知,那金牌已经被在下弄丢好多年了。”上官谨薄唇微抿,不以为然。

“你……”安中磊本欲发怒,却还是硬忍了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安中磊的眸光再度转到席容惨白如纸的面颊上,幽幽开口。

“糕点有毒,且是剧毒!”上官谨肃然道,缓身坐在桌边,径自倒了杯清茶,眸光轻抬间,正看到静躺在床榻上的身影,心,莫名揪痛。

凤栖宫。

“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奴婢吩咐御膳房备些糕点过来?”辰时已过,明月按着平时的规矩请示着开口。

“不需要,今晚皇上不会来,明月,你确定那糕点席容没有食用?”楚蝶衣紧了下手中丝线,艳红的指甲巧妙划过,丝线脱离绣帕,这对鸳鸯可终是绣完了。

“奴婢确定,听李公公的意思,锦儿在咽下一口之后便要席容卖宸妃一个面子,只是秋红抢先一步将糕点吞了下去,席容才算捡回一性命。”如果明月没有记错,这已经识主子第三次质疑了。

“那就好,明月,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掩饰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幽芒 ;心,微有震颤,微有酸楚,却夹杂着彻骨的恨意。

“回娘娘,奴婢倒也听到一些消息,近日来北越边境极不太平,皇上已派安将军前区督战,最快也得半个月才会回来,不过……”明月微有蹙眉,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楚蝶衣侧眸看向明月,眸光骤敛。

“传言皇上与安将军在朝堂上意见出现分歧,这一次皇上只让安将军带三百骑兵赶往边境,这人数似乎少了些!”明月据实回禀。

“为什么?”楚蝶衣狐疑看向明月。

“因为驻守北越过境的大将军窦靖之子窦涧,当年因为违反军纪而被安将军亲手斩杀,弑子之仇,窦靖怕是没那么容易忘。”明月点到为止自不多言,有些话,不敢在后宫流传出去的,这点明月清楚且极为谨慎。

“是这样?行了,明月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叫你。”楚蝶衣樱唇微启,嘴角扯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待明月离开,楚蝶衣幽眸骤然凛冽,安中杰,你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只可以在我的报复下痛不欲生,这是你欠我的。

自清风苑出来,安中磊果然如楚蝶衣所料,没有选择凤栖宫,而是独自回到御书房。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的映照在那张峻冷的容颜上,安中磊微眯双眸,目光空洞的盯着那于风中摇曳的烛火,脑子里满是席容撕心裂肺的哀嚎,心底,换划过一丝悔意,这是安中磊在伤害席容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后悔。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叩门声自御书房侧面的墙壁传出,打断了安中磊的思绪。

安中磊闻声敛眸,手指轻拨间,侧墙处忽然发出吱吱的声响,暗门开启,一抹矫健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安中磊面前。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安中磊剑眉微凛,眸光深邃如墨,整个身体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回皇上,属下已经按着皇上的旨意做了周密安排,只要窦靖有谋反行动,必会万劫不复,如果皇上想借此机会铲除安中杰,也不无可能。”自暗门走出的男子恭敬立于龙案一侧,声音清冷,波澜不惊。

房内灯光闪烁,照得男子剑眉如峰,利目如月夜寒江,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即便垂眸只露出单张脸,却依旧难掩他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只是那脸如冰封般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神秘且不可琢磨。

剑无痕,北越四大密使之首,武功智谋都远胜出其他三位,此次行动极为机密,除了剑无痕,安中磊没告诉任何人,可见对其的信任和依赖。

“不需要,这一次朕没有想要安中杰的命,正相反,无痕,你即刻带长风他们火速追赶安中杰,定要保他平安到达蜀城,以窦靖的实力,根本动不了安中杰分毫,除非他借助大楚的力量,我倒要看看,这一招引蛇出洞会不会让窦靖原彤毕露。安中磊深邃的眸中,迸射出蚀人的寒意。

“属下遵命。”剑无痕领旨退下。

整个御书房再次静谧异常,烛火摇曳不止,安中磊忽然诧异自己的决定,这个是除掉安志杰的好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只要自己暗中派人在蜀城干掉安中杰,再将此事嫁祸给本就有谋反背叛之心的窦靖,整件事情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没人会怀疑到他这个当今天子的头上,只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当席容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

“秋红,秋红……”惊恐的叫声唤醒了正在瞌睡的绣娘,她已经守了席容整整一夜。

“容儿,你醒了。”绣娘哭肿的双眼在看到席容睁眸的时候,略感欣慰。

“绣娘,告诉我,秋红没死,这只是一场梦,是不是,是不是啊?”席容紧攥着绣娘的双肩,眼泪扑簌而落,苍白的唇紧咬,水眸波光如烟。

“容儿,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接受现实,秋红不会白死的,纳兰盈这次必死无疑。”绣娘泪眼婆娑,狠戾开口。

“怎么会这样?秋红不该死,死的应该是我啊,是我定要去吃那糕点,秋红才会跟我抢,是我不相信她,是我害了她。”席容声嘶力竭的呐喊着,那带着痛的叫喊,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清风苑的上空,久久弥散不去。

嘶喊过,咆哮过,痛苦至极的席容终究平静下来,绣娘说的对,如果哭可以挽回秋红的命,她不介意哭上一辈子,可是不能,她纵是哭瞎双眼,也唤不回秋红的重生。

屋内,昏暗的烛光如风中芦苇般摇曳不止,那些光影映照在席容如冰封般的脸上,忽明忽暗。

“绣娘,你觉得糕点里的毒是纳兰盈下的么?”席容声音冷凝,眸色似寒似冽,其间的光芒让人捉摸不定。

“当时上官御医验出糕点有毒的时候,我一时激愤,打了纳兰盈几巴掌,不过事后仔细想来,这一次,纳兰盈可能是冤枉的,因为在我打她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睛里的震惊和畏惧,而且整件事情也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绣娘蹙眉,忧虑开口。

“是锦儿,对么?从始至终,就只有锦儿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吃下糕点,而秋红自进门开始,口口声声指证的也是锦儿,你当时不在,但我记得清楚,锦儿在吃下糕点之后,很是殷勤的让我也尝一块,那个时候,锦儿已经中毒了,而且那是剧毒,她早就一应该感觉到身体异常,但却强忍着定要我吃了才甘心,也就是说,锦儿知道那里有毒,再加上秋红的控诉,我相信下毒之人一定是锦儿,但纳兰盈却不知道,因为纳兰盈不会笨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毒死我。”席容冷眸无温,樱唇微抿间抹过一道冰冷的弧度。

“可锦儿跟了纳兰盈三年,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绣娘不解。

“正因为锦儿跟了纳兰盈三年,所以御书房那天,纳兰盈毫无犹豫的将锦儿推出来顶罪,她才会不甘心,甚至恨,锦儿当真没白在后宫呆三年,知道利用我的死来嫁祸纳兰盈而不是直接要了纳兰盈的命,只是她没想到秋红会出现。”席容的眸底氤氲出一片雾气,却强忍着没让它掉落下来,哭,已然没有任何意义。

“差点儿忘了,我听上官御医说过,当天早上,秋红曾在储药室等他,并拿出一张褶皱的宣纸让上官御医辨认上面的粉末,不过那纸上的确是香料,而秋红死前手中攥着的那张宣纸上沾染的粉末,却和糕点里的毒药一模一样,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秋红跑进来时握着的字笺,那张我们没有看到字的字笺,也一定有问题。”绣娘眉心簇起,百思无解。

“楚蝶衣。”席容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光迸发出凛冽的寒意。

听席容提到楚蝶衣的名字,绣娘恍然,却还是不甚明了:“你的意思是糕点有毒的消息是楚蝶衣透露给秋红的?如果是这样,她似乎该是帮了我们才对。”绣娘疑惑的看着席容,此时,她还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这只是后来,你刚刚说过秋红曾拿着带有香料的宣纸去找上官谨,而进门一刻,手里握着的却是带有剧毒的宣纸,当时纳兰盈和锦儿都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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