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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林浩荡-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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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雨势渐弱。将军要严防敌军纵火烧粮。”诸葛凝躬身道:“黄将军放心,我已命人逐个巡查,确保粮仓万无一失。”“哈哈,好,很好。”也不知黄顺说人。还是说事,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大营之中。

黄顺抬眼望这关山粮仓大营,只见那栖霞山璧流水细细,如薄纱般流淌。“粮仓后山名叫什么?”“一山而已。”诸葛凝早就发现黄顺的不妥。还以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嗯?”黄顺不满道,“粮仓重地由不得半点马虎。这后山可有藏水之处。”诸葛凝如梦方醒道:“只有一低洼之地可以存……”

话未说完,只听得雷霆炸裂。如水神共工怒撞不周山;言犹未尽,只见得石水泻下,如后羿射落之金乌落地。天水如马,万马奔腾。

“快走。”黄顺顾不得许多,拉起诸葛凝迅速后撤。

细雨如丝,行天镖局疲惫的众人靠在树枝上欣赏水淹粮仓。刘诗诗、李淼淼秀发湿润,晶莹的水珠留在眉梢,无需装饰便是这大自然的美女。小龙喘着粗气说:“回去之后,非得让老大请我吃顿大餐。”吕高冷笑道:“大餐?嗯,大餐。这雨不停,云局的火就放不成。他的火不成,说不定会请你的屁股吃顿大餐。”

“哈哈、哈哈、哈哈。”老李等人大笑不止。

小龙撅嘴道:“我老大的火计,和你们可不一样哟。”

且说渭南三张镇粮草大营,引路将军南宫零烧烤饮酒。天气沉闷大雨不停,南宫零的心情反倒是不错。“来来,吃酒吃酒,莫要管长安战事。”南宫零带头吃喝。粮仓仓官汗流浃背说:“将军,聚众饮酒是要军法从事的。”“军法?你和我说军法?”南宫零扭头不悦道,“我问你,这里谁最大?”“自然是将军您最大。”

南宫零痛饮了一口酒道:“那我说的话就是***军法。你懂不懂?”“我懂、我懂。”仓官擦擦汗,“可将军也要防着小人前来烧粮不是?”

“哟喝,你还跟我扭上了。”南宫零拾起一根熊熊的火棍递给仓官说道,“烧粮?怎么烧?你去外面把粮仓给我点着了,让大家也开开眼。”

“这……”

“快去啊,你烧给我看。”“是啊,老火,你去烧给我们看看。”

“这……”仓官傻呵呵地擎着火把说,“将军,这外面下着雨呢?”

“你他吗的也知道下雨呢?”南宫零痛饮海喝,“那些人难道比你还蠢吗?”

话音刚落,只听得呼喊之声划破雨滴,慌乱的士卒东奔西走。

“不好啦,不好啦,着火了,着火了。”

“南仓有人纵火,大火朝着咱们扑过来了。”

“弟兄们,快逃命。”

“什么情况?出去看看。”南宫零横眉怒目,率心腹翻桌而出。

大雨滂沱之中,南面粮仓火光浓烟,好像有两条红龙迎风盘旋。

“什么情况?这样也行。”南宫零目瞪口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快去拆了护栏,等火烧过来吗?”

南宫零勃然大怒道:“拆了接连的粮仓。”

“是。”心腹将官带人推到三座粮仓,仓中稻谷、粟米落入泥水之中。雨势渐弱,火势凶猛。“在拆三道护栏,把那座粮仓也拆了。”南宫零心中滴血,眼看着一半粮草就这样没了。三千士卒手忙脚乱,倒也将火势控制住了。

小雨如丝,半个营盘迷茫着烧糊的味道。“众人守好营地,你们几个跟我来。”灰头土脸的南宫零道:“本将倒要看看放火的是何方神圣?”

走到烧得面目全非的最南端,一位斗笠青年也抬起眼来观瞧。

南宫零炙热道:“你是什么人?”云行天右手成****姿势,斜眼冷声道:“不许动。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李向阳。”

这正是:

兵马未动粮草先,胜负弹指一挥间。

大水天降栖霞山,火神雨中破渭南。

………………………

第九十七章 湖心仙儿

………………………。。

“末将失察致使渭南火起,南宫零甘领罪责。”南宫零带着烧伤跪地认错。

“末将到富平粮仓天水已发,有诸葛将军可以作证。”黄顺有心携仓官前来分担罪责。“富平遭水,诸葛凝责无旁贷,特来向将军请罪。”

长安坐镇的李文国听完汇报道:“你等三人按律当斩!”

“将军刀下留人。”张弛急忙跪地看向断天涯,此时也只有他能扭转乾坤。

三人跪地瑟瑟发抖,断天涯出道:“将军,两军交战正值用人之际,不可自断股肱。”

“两处粮仓具是失,不杀三人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将军!行天镖局之人多狡诈之辈,尤其那云行天更是滑头的紧。三位将军身有失,却挽回得当;再者此多事之时,尚可将功折罪。”

“罢了。诸葛凝你跟随我多年,你父亲和我亦是好友,今番就留在我身边戴罪立功。至于南宫零、黄顺贬为偏将,跟随端将军将功赎罪。”李文国似乎很给断天涯面子。

“是。”“是。”两将无地自容站到断天涯身旁。

断天涯冷静下来道:“将军,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派出细作通知周怀安我军粮草损毁军心大乱。料那贼军隐忍不住定会大举攻城,届时我们以逸待劳全歼其于城下。”

李文国说道:“纺纱阵已被虞承庆摸了个七七八八。若是敌军倾巢而出。老夫目下并无十足把握抵挡。”

断天涯早就想报一箭之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道是‘兵行险。文行奇’,只有出奇方能制胜。长安兵十五万,城池坚固、民心稳定,足以固守无忧。大战开启,再调遣周边军队三面出击,破敌于城下亦有可能。”

“如何三面出击?”李文国眼睛一亮,“你且细细说来。”

断天涯命人取来地形图,指点江山道:“一路中军自然是长安守军;左路由张将军、黄将军临潼、高陵一代守军组成,待战起迅速攻占礼泉,然后攻击敌军侧后;右路军由南宫将军和一名骁将同领。杀出蓝田抢占户县,稳稳守住即可。”

“此计甚好。但朱金立若是全力攻城,中军压力过大怕是不妥。”李文国说出担忧。

“呵呵,将军莫慌。”门外传来不男不女的声音。一身花红柳绿的白发太监走了进来。诸葛凝一闻浓厚脂粉味,急忙运转武功差点吐出来。

见到这位好久不见的锦衣卫大督主,断天涯是悲喜交加。是这个人毁了自己的一生,也是这个人成就了自己的威名。

“李将军、天涯、还有几位将军,大内总管文鸢奉摄政王之命带神鸢燕翼前来助阵。”老太监客气地说道,“顺道,奴家也想找那山外山的周怀安较量一番。”

断天涯闻言心道:“这死太监武功又高了,我想报仇有难了些。不过,这长安之战又添了几分胜算!”

朱金立此时并不知晓行天镖局破敌粮草之事,还在为日益短缺的粮草而犯愁。“派去征收粮草的部队连日未归。怕是遭了敌军的伏击。粮草不足五日之用,若是再无破城之策……”

虞承庆放下手中的图卷说道:“将军莫急。”

朱金立叹口气说,“唉。从敦煌到陈仓,一路如有神助,为何到了长安却入不得?”

“得之易,不相惜。”冯圭劝道。

朱金立下定决心道:“若是三日之后战局仍不利,我军便南下取汉中。”

“主公不可……”

虞承庆刚要规劝,却见两名玩家慌张闯帐。

“报,渭南细作传来密报。有位叫李向阳的江湖好汉纵火烧了敌军粮仓。”

朱金立难以置信道:“你是说有人烧了粮仓?”

“恩。”玩家激动不已,“敌军粮草损失三分之一以上。”

“李向阳?”朱金立一头雾水问道。“诸位哪个认识这样的侠士?”

“不曾认得。”“不曾认得。”冯平水、李开山等人尽皆摇头。

另一名玩家也来讨赏道:“主公容禀。连日阴雨导致富平关山镇突发山洪。山脚下的敌军粮仓也被冲毁了大半。”“难道真的是天意?”朱金立好像开启了升级大礼包,各种商城道具不要钱。“多半是云局长所为。”虞承庆心道。

“主公真乃天命之人。”

“看来长安不日可破。”

众将弹冠相庆,帐内气氛活跃。

虞承庆躬身谏言道:“主公,破长安就在明日。”

“哦?军师以为何如?”

虞承庆从袖口中却出图纸道:“臣昨日就已看破长安大阵玄机,迟迟未说是全因时机不到。”

“军师你藏的好深呀。”

“军师之才当时无双。”

众将官闻言喜上加喜。

朱金立也打趣道:“军师你瞒得大家好苦呀。”

虞承庆躬身致歉后道:“今夜可拆细作在城中坐实流言。明早在与敌决战即可。营地驻守就交给我和冯将军,诸位可全力攻陷长安。”

“决战?太好了!我西凉铁骑早就迫不及待了。”李开山说。

“是啊。兄弟们早就憋着一口恶气。无出发泄呢。”冯平水道。

“新练就刀车阵可为先锋。”自信者偏将军李克任是也。

“兰州三千铁锤兵,可破长安钢铁门。”邓春梅巾帼不让须眉。

“陈仓神弓营五千射手,可掩护三军。”南宫标暗箭伤人还是行的。

见到帐中文成武德,朱金立喜不自胜道:“好。明日决战。”

“主公莫急。还有一事非公去办不可。”

朱金立诧异道:“何事?”

“主公还需到陈仓请周将军来对抗李文国。”

“此事一道诏令即可,何须让主公幸苦。”李克任说。

虞承庆不甩李克任道:“请回周将军只是其次;请到行天镖局的众位豪杰臂助才是主要。若要行天镖局侠士相助,非主公亲往不可。”

“好。我也想看看那位云局长是何模样。”

陈仓万草堂后宅,冷刻舟已经恢复神志。“我还活着?”受了山外山高手的重击而不死,这位冷傲的少年微微一笑。“我的剑!”冷刻舟缓慢地下床,踉跄地走到桌边。突然,身体重心偏移,冷刻舟朝着门口撞了过去。

“小心。”进来送药的李淼淼一手托着碗,一手抱住冷刻舟。“呀哟。”滚烫的药汁溅到手背,李淼淼忍不住叫了出来。“对不……”冷刻舟有气无力地说。“冷哥哥。你先回去躺下,云大哥他们马上到了。”搀扶着虚弱冷刻舟,李淼淼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化了。

冷刻舟躺在病床上张嘴轻声道:“我还是下线。”

“别,他们都是真心来看你的。”李淼淼宽慰道。

“老冷。老冷。”第一个跑进来的是吕高,一屁股坐在床边拉着冷刻舟的冰凉的手就说,“你怎么被人家打成这样?”

“去去去。”李淼淼扯开吕高说。

“冷大哥,云大哥他马上就来。”

“现在长安城里都是你的传闻。”

“就连小孩都知道你了。”

“想当年我也受过这么重的伤……”

大家陆续赶到,病房挤得满满的,唯独不见云行天和刘诗诗。

……

失恋的人最容易从脆弱的极端走向坚强极端,或许去忘记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三十三天。但有些人爱上了,就刻在了心里,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了。前者的痛苦在于否定自己的爱情,后者的痛苦在于认定了自己的爱情。很不巧的是。林仙儿两者都经历过了。

湖心亭很冷,湖面早已结冰,依稀可见曾今的烟火碎片。

“她就是你选择的人吗?”林仙儿很平静,就像冰封的湖面一样。

云行天和刘诗诗怕急了,彼此相距一米谁也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林仙儿盯着刘诗诗问。

刘诗诗转头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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