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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人,歌之”惊慌的呼叫声,让已经面目全非的祭祀台更加的慌乱,漫天的尘土遮盖了视线,飞窜的火光带着噬人光芒,欲把所有人吞噬粉碎。
“轰轰”连续的爆炸声,将一切都掩埋。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切都归于平静时,祭祀台碎石满地,颗颗都浸染着无数的鲜血,尘土飞飞… 终于士下,落入“血汇成的河水之中,凝成了团,到处都是残肢断体,处处都弥漫着另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黑衣人全军覆没全部倒地,无数穿着盔甲的兵士也倒在地上,生死不知。间或,华贵的衣衫夹在其中,被鲜血浸染,一动不动。
这是一场残酷的征战,此时本该威严的祭祀台成了血肉堆筑的修罗场。
城内的百姓抱成团,战战兢兢的看着祭祀台的方向,看着那仍旧没有熄灭的冲天的火光,惊惧不已。
这一场变动,让天下,彻底洗牌。
“哈哈哈…哈哈哈…这天下,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哈…”乱石之上,姚郡王肥胖的身躯再次出现,得意的笑声嚣张而狂妄。
姚桃桃也娇笑着站在一旁,手中一方玉玺映着火光,有些刺眼。
“云沧澜,你终于死了,哈哈哈,你终于死了,你有五国玉玺又如何,你死了,所有玉玺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先前她手握炽国玉玺藏在祭祀台外,就是只等信号便点燃火药,如今,她成功了,云沧澜死了,其余几国君主也死了,她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甚至是天下间唯我独尊。
“你恐怕要失望了”
清澈的嗓音不大,却犹如洪雷一般,深深炸入姚郡王和姚桃桃两人耳中,这声音还有魔力,硬是紧紧的攫住了他们两人的灵魂,一股恐惧因为这声音在心底缓缓升起。
“谁?是谁?”姚郡王身子猛地僵住,继而警惕的四处查探,可是,废墟之中除了残肢断体,就是被沙石掩盖着的尸体,难不成,有鬼?
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不可能。
姚桃桃也吓得白了脸色,手里的玉玺却偏偏传来沁凉的温度,“别给本公主装神弄鬼,有种出来”“出来就出来”。
废墟之中,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被沙石掩盖的一抹白色衣角,突然动了,然后,那倒下的人竟然缓缓站了起来。
站起来不算,她镇定自若的理理自己的头发,檫檫脸上的尘土,然后整理一下衣衫,拍掉身上的泥沙之后,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姚郡王和姚桃桃,目光清冽,唇边却带着笑。
“你…你…”姚郡王肥胖的手指颤抖的指着沧澜,眼中带着惊恐。
然后,沧澜身边不远处,沁流人,火流云,阳歌之,泪天颜,炎藏月,云琴云棋,纷纷站了起来,不顾身上的尘土,站到了沧澜的身侧,还不忘检查一下沧澜有没有受伤,并用笑容告诉她,他们都很好。
“你…你们…”姚桃桃更是讶异的说不出话来,方才还得意嚣张的嘴脸顿时变得难看而狰狞。
“你们是人是鬼?”姚桃桃惊恐的问道,其实,自己心里己经明白了几分,因为,不单单是他们站了起来,就连那些倒下的穿着盔甲的炽国士兵,也都站了起来,只有,她的死士们,依旧冷冰冰的躺着。
“你说呢?”沧澜冷笑。
“你…我不信,我不信”姚桃桃疯了一样捂住自己的耳朵,朝着沧澜大喊,头上的发饰掉落,发丝被甩的凌乱,她的样子几近疯癫。
姚郡王肥胖的身子突然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轰然倒地,惊恐的望着沧澜,双眸无神。
沧澜慢慢踱到两人身边,云琴云棋毫不犹豫的上前,将玉玺从快疯癫的姚桃桃手中夺了过来,打开检查,果然是炽国的传国玉玺。
“这下,你们该知道谁才是最终的蠃家了吧”。
“不不我才是,我才是”姚桃桃依旧咆哮,狂乱的发丝带着几分狰狞和恐怖。
“九公子聚会那日,你们父女二人趁汐之邀重伤之际逃走,我料定你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两陆七国已有五国尽归我手,剩下的炽国和洌国,若不想被我击败,联手是最后的方法,所以,我猜到了你们定会联手。这祭祀台下的火药,我早就知道,既然早就知道你们会联手,我怎么可能不会做好防范呢?”沧澜一字一句的说着,姚桃桃渐渐的面如死灰,“不要笑看‘不夜楼’的能力,他们甚至查到了每一袋火药的埋放地点,这些炸药,我早己命人铲除,你看到的炸药,是我事先安排人放好的,全部都在石板下面,火药爆炸,石板漫天飞扬,可是我们早有防范根本不会伤着分毫,至于这些所谓的炽国士兵…”沧澜缓缓扫视一周,那些所谓的炽国士兵,竟然齐齐单膝跪下,恭敬而敬畏,“见过主子”,震耳欲聋的喊声,让姚桃桃彻底绝望。
“这些,根本不是炽国士兵,而是,‘夜火流星’”她事先通知云起,将“夜火流星”渗透进炽国士兵之中,炎藏月易容成炎岚月近身侍卫长,趁机将侍卫全部换成“夜火流星”。
“之前的败相,也就是被你们的死士缠住,其实只是做戏而己,为的就是让姚郡王成功逃出去,也成功引爆火药。其实,是我引爆了我暗藏的火药,让你们看到火光冲天看到尸体遍野,其实,我们只是睡了一小觉,等着姚郡王和郡主带着炽国玉玺,自投罗网”而他们,也没让她失望,为了亲眼看到她的死,为了在她身上寻找其余五国玉玺,他们果然再次出现,还带着炽国的玉玺。
“如此,还有疑问吗?”沧澜倏的转身,水袖甩出一道劲风,化了一个美丽而又冽然的弧度,泪天颜几人跟在她身后。
姚桃桃和姚郡王目光呆滞的望着沧澜的背影,拿道白色的身影挺拔而傲然,仿佛积聚漫天满地的傲气,将天地间所有的光辉都集聚一身,然后散发着灼目的光辉,君临天下,睥睨无双。
突然,他们想起了换天无极的那句天言,“火凰降世,七凤伴生,羽翎齐聚,水火相融,傲戏苍澜,天下归一”天下归一,天下归一果然,天命不可违啊。
大约走出几十步远,沧澜再次转身,望着姚郡王和姚桃桃,唇角牵起一抹嗜血的笑,“既然没有问题了,那就上路吧”。
“轰”
一声巨响,火光冲天,碎石飞扬,姚郡王和姚桃桃所站之地,顿时被火海烟雾吞噬,两个人的身影消逝其中,连一句哀嚎都来不及。
“都结束了?”清冽的声音,伴随着浅淡的疲惫,从沧澜身后传过来,水冥含推着一辆轮椅,上面坐着淡淡含笑的汐之邀,他的手里,捧着一个木盒,不用问,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云儿”,汐之邀将木盒微微举起,目光虔诚而又怜爱。
沧澜将木盒接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至此,七国终于尽归她手,两陆七国,终于统一。
暖阳下,一片废墟之中,沙石堆彻,血流成河,漫天的火光烧着了半片天际,多少人失去了生命,多少人得个尸骨不全的下场,多少人渴望安定平和。
一袭白衣,黑发轻扬,那双眼眸带着深深的欣慰和自信。
―只火凰,七支羽翎,终于谱写出两陆七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传奇。
☆、番外一 家不齐
两陆七国终于统一,女帝云沧澜于水火历一零一五年三月初九宣布七国合一,百姓登高而呼奔走相告,征战纷乱数月的两陆七国,终于安定下来。
水火历一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八,女帝登基,第一道圣旨,两陆七国一统,从此再无芥蒂,再无征战纷乱。
第二道圣旨,女帝将于水火历一零一五年九月初九大婚,王夫有七位,分别是原灿国君主火流云,炽国君主炎藏月,灵国君主阳歌之,津国王爷汐之邀,沣国君主沁流人,汜国七皇子泪天颜,洌国君主水冥含。
七位王夫不分大小无论贵贱。
第三道圣旨,封长子云轻夜为太子,即日登基。
天下哗然,女帝登基只一日,便退位,更重要的是,新帝才三岁而已,不过就算心有阴谋不甘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新帝虽小,却有公子流火为镇国将军统领全国军队,又有“不夜楼”搜集天下情报,身边更有公子绝杀暗中保护,“医毒双圣”更是不离左右,如此大的排场,有哪个脑残活够了找虐。
话说这日,夜儿有些不懂的国軎想要请教邀爹爹来看,小腿小脚跑进娘亲的院子时,正看到这么一副景象。
沁流人满脸通红,憋足了劲将浑身的冷气当空调的放,院外六月酷暑烈日当头,院内凉气阵阵沁人心脾。水冥含身边堆着成山一样的西瓜,手里的剑“唰唰唰”,西瓜自动成块儿,就连西瓜子都乖乖的落在一边,配上沁流人的凉气,冰镇西瓜绝无假冒。
火流云身体已经大好,全凭在炽国找到的那株烈阳草,而沧澜身上的媚毒自然也解了,此事他正仔细的剥着葡萄皮,并将里面的葡萄籽挑出来,然后再仔细的放在沧澜伸手可及的盘子里,毫无怨言。
炎藏月最可怜,因为娘子大人的一句“想喝新鲜的酸梅汤”,他挽起袖子二话不说自告奋勇画内力当榨汁机,硬生生的将新鲜的梅子挤成汁,无奈第一次做不太顺手,梅子用了不少,汁却不见多。
阳歌之很有当丫鬟的潜力,不知从哪淘来一把遮阳伞,打在沧涵头顶上愣是没让沧澜晒着一丁点,只不过,他身上却已经汗水淋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子大人高兴就行,因为娘子大人一高兴了,今晚睡觉就有看落了。
汐之邀双腿仍旧动不了,坐在轮椅上跟沧涵下棋,每一颗子都要考虑上半天,不能让娘子大人输了,还不能让娘子大人看出他让了,这会伤了娘子大人的自尊心。
泪天颜活最恨人,他坐在椅子上,沧澜就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美其名曰,人肉靠垫。人家乐得高兴,因为借看送西瓜送葡萄的时候,时不时的还能吃个豆腐,看的其余几人个个羨慕嫉妒恨,却又不好发作。
“娘,颜爹爹”,夜儿一进来,就朝着沧澜来个百米冲剌,幸好火流云眼疾手快,扔下葡萄把他载住抱了起来,不过满手的葡萄汁忘了瘵,弄了夜儿一身。
“夜儿小心点,你娘如今有身孕呢”,火流云小声的说道,说不出的宠溺。
沧澜懒懒的抬眼看他一眼,“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有不明白的地方了?”夜儿点点头,“恩,夜儿向请教邀爹爹,什么叫齐家治国平天下,夫子让夜儿自己想,可是夜儿怎么都想不出”,小小年纪,夜儿已稍显帝王风范。
汐之邀淡淡含笑,宠溺的捏捏他的鼻子,落下一子,“齐家治国平天下前面还有正心修身,就是说,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靠,你敢吃我十个子”,沧澜猛地大呼一声,从天颜身上弹了起来,天颜惊慌的赶忙扶住她,不赞同的瞪了汐之邀一眼,“之遥,你就不会让看她点吗?”农之邀很无奈,他都很让了好不好,谁让她下棋那么臭,“有本事你来”,人家赢棋困难,他是输棋困难。
“我要什么都干了还要你干吗,我是老大,听我的”,泪天颜双手叉腰,隐隐有了悍妇的形象。
汐之邀不乐意了,欺负爷站不起来是不是?“你哪里是老大了,云儿的圣旨上说是平夫,无论大小”。
“那是给你们面子,云儿也早就亲口说过,你们都得归我管,唉,你不要进了门就翻脸不认人,当初可是你们都同意的”,小样,看成亲之后不整死你们。
流人给端洗脚水,歌之继续扇扇子,冥含给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