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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最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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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雨幕,她依稀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竟然,是在某座山的山顶之上。窗下,就是深不可测的悬崖。

她怔怔看着窗外的大雨,实在不能确定是因为什么原因身陷囹圄。

★★★

过了几个时辰,雨渐渐小了,窗外的天色明亮了许多。

肚子饿得咕咕抗议,连恒正在郁闷之时,有个清秀的黄衫女童开门进来。

女童约莫十一二岁,长得极瘦,手上端着一个黑漆托盘,盘内有一碗白米饭,一荤一素两碟小菜,一碗木耳双菇汤。

“连小姐,主人说了,招待不周,请连小姐包涵。”女童放下盘子,恭敬地说道。

连恒挑眉。看来,抓她来的人,是认识她的了。可是,她自幼养在深闺,户外足迹范围无非集市和寺庙,没有和谁结下冤仇啊!

“现在是何时辰?这是什么地方?”她随口问,也不奢望女童能尽心解答。

果然,女童垂首道:“现在是午时。这里是山上,主人的别苑。”

“你的主人是谁?”

“主人说了,连小姐吃饱了就随我去摘星阁见她。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闲愁生暗恨(二)

山之巅,摘星阁。

这是一幢二层小楼。飞檐画角;白墙黛瓦,朴素典雅。站在楼前空地上,连恒被眼前的美景深深迷醉。

四周群峰林立,云雾缭绕,赤壁丹崖,林壑幽美。沿着摘星阁门口的石阶向下,是十几间呈梯式排列的屋宇,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错落有致地簇拥在青松翠竹的怀抱里。云雾缠绕在黑瓦白墙绿树红花之间,缥缥缈缈,幽邃神秘,给人一种烟水迷离的朦胧之感。

风吹空谷松涛动;四面青山如翠屏。连恒深深呼吸一口清冽的空气,感觉心中尘埃拂尽,找回了平静面对一切的心境。

蓦然,有“铮铮”的琴声从阁中传出,黄衫女童闻之忙催促道:“连小姐,快进去吧。主人在里面等急了!”

★★★

进入阁中,第一层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厅房。两侧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沿墙各摆了四张名贵的黑酸枝木椅。

琴声从楼上传来,铮铮然有愠怒之意。

黄衫女童在前引路,带连恒沿着右手边的楼梯上了二楼。

楼上被隔成三间,一色的黑酸枝木雕花门。

“主人!连小姐来了!”女童在中间一扇门前大声禀报。

琴声激越,毫无停止之意。

女童推门而入,再次禀报:“主人!连小姐来了!”

琴声戛然而止。

只见内室距门口两尺远的地方挂着一整排粉色的条形布幔。布幔上面用金丝绣着数朵牡丹,下端坠着粉色的玉流苏。脂粉的香气从华丽的布幔后袅袅逸出。

“落霞,你刚才说,是谁来了?”

一个略带凌厉的女声从布幔之后传出。

女童一愣:“是连小姐啊!”

“连小姐?”里面的女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这华烟山庄只有一个小姐,就是我!飞霞,去掌她的嘴!”

随着流苏叮咚作响,一个白衫侍女挑起布幔出来,扬手就给了女童落霞两个巴掌。

“你自己到禁室,去反省12个时辰吧!”幔后的女子冷冷道。

落霞十分骇异,也不敢再顶嘴,“喏喏”退下。

幔后的女子叹了口气道:〃连恒,我手下的丫头太不成器,让你见笑了。”

连恒心中诧异,口中淡淡道:“哪里。”

幔后的女子哼了一声,扬声道:“飞霞,带她进来。”

那白衫侍女赶紧出来,掀起华美的布幔,将连恒引进去。

只见里面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黑色琴台,一个身穿大红衣衫的女子坐在古琴之后,长长的脸上,满是骄矜之色。

她莫约二十来岁,长得也不算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的。但眉毛太过浓密,眼梢有些往上吊,衬着细长的鼻子,红菱般的嘴,整个人显得精明厉害有余,美丽雅致不足。特别是她身上那件绣着祥云图案的红衣,式样男不男、女不女,不似一般的闺秀服饰,倒像在江湖上行走的打扮。总之造型和整个华烟山庄的清雅格调大相径庭,偏偏她却端然坐在一张典雅的古琴后面,显得很另类。

“来者是客,看座!”她凌厉地上下打量着连恒,嘴角似笑非笑。

飞霞端来墙边的一张椅子,让连恒坐下。

连恒款款入座,心知这女人费那么大代价把她劫来,必有原因,自己急也急不来,唯有随机应变。

“上茶!“女子往椅子靠背上一倚,神色复杂地看着连恒。

★★★

茶是血红色的。

连恒端到鼻前,闻到一股浓浓的腥味。

“这是我们山庄秘制的灵猿血参茶,大补的。”那女子得意地介绍道。

“感谢庄主盛情,请恕连恒无福消受。”闻了就想吐,怎么喝得下啊!

女子浓眉一挑:“飞霞,快劝她把茶喝下,否则我就打你三十记鞭子。”

飞霞脸色一白:“连恒姑娘,求你快喝吧。”

这是威胁么?这女人究竟什么意思?

她叹口气,微笑道:“连恒确实无福消受,如果你要鞭打你自家的侍女,那是你的事情。”

红衣女子脸色一僵:“她可是因你受过!”

“她生而不幸,遇到你这样的主子,也是无可奈何。”连恒悠然道。

“你的心真狠!”女子咬牙,十分懊恼。

连恒耸肩:“也许。不过真的比较谁的心狠,我自认比那些随意就想动鞭子的人逊色得多。”

女子冷着脸,令飞霞把茶放下退出去,然后自己一个人气得不再言语。

连恒暗呼“倒霉”, 刚从雷奔那里逃脱,又遇到这么个莫名其妙来历不明的女人。她无声叹了口气:“庄主你把连恒抓来究竟是何用意,不妨明言,兜圈子有什么意思呢?”

★★★

红衣女子沉默了会,缓缓道:“我听说,正月二十八,t县首富连家的丫头盛装抚琴,不仅让当地男子如痴如醉,而且还征服了追风门下三个年轻有为的弟子。(奇*书*网^_^整*理*提*供)之后,雷大侠的独子还派人上门提亲。你说我能不好奇么?所以请我的朋友把你请上来。不过,见了之后,姿色也是一般,真是令人失望呢!”她扯出一个傲慢的笑容,显然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负。

“连恒本就十分平凡。请问庄主,和我同行的御风公子和紫星公子,他们怎么样了?”

“这个,你不必知道。”她飘忽一笑,“对了!中午给你吃的菜怎么样?

连恒一怔,也太会扯话题了吧?

“木耳双菇汤的味道还不错。不过,糖醋排骨的醋似乎多了一些。”她如实答。

“是么?我庄子里的厨子可是整个南直隶最好的。不过你既然说不好,我就把他辞了吧。”红衣女子蹙着眉,很不高兴。

“你不要期望我会内疚。你家的仆役,你怎么安排是你的事,只要你舍得就行!”连恒很同情自己,怎么如此走运,遇到了这么跋扈的人?

“我怎么不舍得?”红衣女情不自禁把声音调高八度,“我们司徒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们连家的财富和我家相比,不足十分之一!”

司徒家?

连恒心里浮起一个名字:“你是——司徒海鱼?”久仰啊久仰。

红衣女子浓眉一扬,瞪起眼睛:“你竟然知道我?!狄纭说的?他怎么说我?”语气有些紧张。

果然,是情敌啊。连恒心中哀叹,脸上淡淡笑道:“听雷奔偶然说起过。不知司徒小姐把我抓到此地,究竟想怎样?明人不做暗事,你不妨直言!”

司徒海鱼松了口气,笑道:“我想请你把那灵猿血参茶喝掉。”

连恒无语。

好个执拗的女人!这茶里肯定有什么古怪啊!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己势单力薄,怎么办?

★★★

“要我喝也可以。”

连恒绽出一朵绚烂的笑容,“御风公子最喜欢聪明的女子。我听说司徒小姐聪明无双,连恒出一题,司徒小姐若回答出来,我就喝。若答不出,就不可勉强我。”

司徒海鱼一怔,脸上浮起一抹嫣红:“是狄纭说我聪明的?”

看她神色,好像真对狄纭有意思呢。连恒心里有些酸,却依然顺着她的幻想说道:“是啊!”

“好,你且出题。”她面露喜色。

“求古寺几僧? 巍峨古寺在山中,不知寺內几多僧。 三百六十四只碗,恰巧用尽不差争。 三人共餐一碗饭,四人共喝一碗汤。 请问山中寺內几多僧?”

司徒海鱼的骄矜之色已经无影无踪。她坐在琴前想了半晌,然后拨动琴弦,胡乱弹起不成调的曲子。

弹了半天,她拧着眉道:“不知道!你说是多少人?”

“每一个僧人1/3个碗吃饭,再用1/4个碗喝汤,那么就是一个僧人用7/12只碗,624人用364只碗。山中寺內624名僧人。”连恒细细解释。

司徒海鱼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过来,大是懊恼:“不过,我要请一个人来出一题考你,你答出了,我才同意你不喝这茶。”

这,究竟是什么茶啊?还不死心?

“传区先生来!”司徒海鱼大声吩咐。

“是!”候在外边的飞霞赶紧答应。

很快,一个蓄着白色山羊胡子的老者躬身进来:“庄主!”

“把你上次考大家没人答出的问题说一遍!”

“是!”老者哑声答,“有四人来做工,六日工价九钱银。 二十四人做半月,试问工钱该几分?”

这个好像是小学六年级的数学题唉!

连恒思考几秒,朗声道:“四个工人做工六日得九钱银,即相当于二十四个工人做工一日得九钱银。二十四个工人做十五日的工钱即九钱银乘以十五,得一百三十五钱银。”

老者击掌道:“这位姑娘好聪明!区某佩服!”

司徒海鱼脸色很难看:“没事了!区先生下去吧!”

洞房花烛夜(一)

“我司徒海鱼说话算话,这茶就不逼你喝了。”她“啪”地一声把茶碗摔到地上,血红的茶汤洒在地上,竟然“哧哧”地滋起阵阵白烟。

连恒暗暗惊骇,脸上却保持着微笑:“这茶里必有剧毒,我和司徒小姐素未平生,你为何要擒我到此,害我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海鱼仰天大笑。笑罢,她凝视着连恒,压低声音,幽幽说道:“茶里确实有毒,不过呢不会夺了你的命的,只会让你失去——生育孩儿的能力!怎么?怕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古怪的光彩,似怨毒,似嫉恨,似悲哀。

“你这么做,是因为狄纭么?”连恒怜悯地看着她。

司徒海鱼锐利地盯着连恒的脸,一字一字道:“是的!我恨你!我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

“难道,毁了我,你就能得到他了?”连恒无法理解这个疯狂的女人。她和雷奔的血液中,都流淌着任性的因子,不愧是一家人!但雷奔关键时刻还能醒悟,她呢?

“当然能得到他!”司徒海鱼自信满满,“第一步,先让你不能生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怎么可能娶不能生育的你?然后,我会和他成亲,吉日就在今日,吉时就在酉时(傍晚五点)!他现在被我弄昏了。到时候我喂他喝下催情烈酒,把他唤醒,生米煮成熟饭,他会负起责任的!”

连恒心里一酸。是的,以狄纭的性格,说不定真的负起责任了。想到狄纭有可能属于别人,心中竟然涌上无边的涩然。

“你父母就任由你这样私定终身了?”虽说司徒家是江湖人士,但这么随随便便地逼人成亲,也太过惊世骇俗了吧?

“哈哈哈哈!”她仰头大笑,“我爹娘过世三年了!原本我一直指望着我舅舅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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