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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烫死本宫吗?”
‘咻’地一声,只见青花瓷杯便被砸到随侍宫女的额头上
额间立时高高红肿起来,滚烫茶水亦将白皙的脸蛋淋的绯红
“娘娘息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那宫女只是扑通跪地,不住地磕着响头
“的确该死,本宫就遂了你的愿,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恼怒嫌恶的语气,扭曲狰狞的面孔,哪里有半分先前的温婉
“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
求饶声渐远渐远,凶恶的侍卫毫不怜香惜玉将那宫女拖走
见茶杯哐当落地,一旁的宫女双双上前,用锦帕擦拭着瑜贵妃的素手
一脸小心翼翼,唯恐主子余怒未消,一不小心便会殃及无辜
“一条贱命,死不足惜,扰了本宫的雅兴,全都给本宫滚下去”
瑜贵妃随手刮了宫女两个耳光,似乎还不解气,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娘娘息怒,奴婢告退”
一众宫女全数跪地磕头,只差把脑袋敲碎了,随即满脸惶恐地退下去
变相调教(7)
所有的随侍宫女都被瑜贵妃赶走后,她便走到案几旁
提笔簌簌写下一行字,旋即美眸弯弯,扬起嘴角,阴邪一笑
‘玄师兄,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帮我救救誉儿’
瑜贵妃从笼中拿出信鸽,将写好的卷纸缚于鸽腿上,目送着信鸽远去
“召集人马,等本宫号令”
吩咐一声,瑜贵妃眼眸一凛,浑身都是嗜血的蚀骨寒意
她知道,玄师兄对她有求必应,又是誉儿的师傅,所以他一定会帮她
北堂倾颜,今晚,本宫便要你好看,誉儿所受的苦,本宫定要你来偿还
这三个月来,本宫牵挂着誉儿安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全都是拜你所赐
任你樊城高手如云,深不可测,但远水救不了近火,今晚便是你的葬身之日
“薄澄,做好部署了吗?”
雩晓殿内,倾颜轻敲着桌面,最后一次确认
“回小主,所有的隐线都已准备就绪”
他早前已经将所有的线人都认真安抚过一遍,绝对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岚翎,子昂,你们负责将幽寂国主引来,但是绝不准他现身相见”
“城主放心,逼不得已的时候,岚翎会用自己的方法,让他乖乖听话”
倾颜赞赏一笑,这些美男中,只有岚翎美男的思想比较前卫
几乎完全不受世俗礼教的约束,所以,犯上,他是最佳的人选之一
至于,身怀绝技,武功高强的子昂美男,便是保驾护航的不二人选
啧啧,一刚正不阿,一狡黠圆滑,一沉默寡言,一能言善辩,天生便是最佳拍档
“怀奕,呆会可能会比较混乱,保护好你的亲亲兄弟”
据她推测,那个被称为瑜贵妃的大妈,一定会趁机利用司徒琦烁
纵使上到后宫妃嫔,下至宫女太监,所有人都对那大妈赞不绝口
夸得那大妈跟个救苦救难的仙女下凡似的,她北堂倾颜也不会那样认为
越是满腹诡计的恶人,表面上就装得越是心善,她才不信那大妈会是什么善类
那大妈暗藏杀机的模样,还有那看似温柔无害,实则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想想就觉得怪可怕滴
至于那大妈对司徒琦烁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还是别有居心,今晚便可见分晓,好戏即将上场
变相调教(8)
今晚,她一定会为怀奕洗刷冤屈,拿回属于他的一切,名利地位人心
同时,也会让司徒胜誉臭名远扬,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怀奕所受过的屈辱,全部都会在司徒胜誉身上讨回来,一点一点地全数应验
“嗯,颜儿要小心,她城府极深,不好对付”
司徒怀奕有些担心,总觉得今晚之事,不会如预想中那么顺利
“安啦,我有多少本事,你还不清楚嘛,至于司徒胜誉就交给我和瑾瑾照看了
只等时机成熟,现在各回各的岗位,随机应变,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自乱阵脚”
看着神采飞扬的俏脸,那份笃定的舍我其谁,司徒怀奕突然觉得平静下来
只要能在颜儿身边,成或败又有何差异?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凌厉寒风嘶嘶呼啸,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静夜至,色如旧,景空瘦
泪痕红意浥鲛绡透,梅花落山盟闲池阁,风声紧,月如钩,众影残
窗户被人劈开,卷入夜风与月光,一地的银白将满室的漆黑驱除殆尽
几道黑色的身影疾驰窜入,捕风捉影般瞬间便移到了床头,好不迅速
众人小心翼翼掀开棉被,只见一长形圆枕,上面还贴着一张的纸条
‘欢迎白痴大驾光临’认出字条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几人暴露在外的眼睛立时便杀气腾腾,手起刀落棉絮飘飞
不多时,枕头被削得惨不忍睹,瞧不出原本的模样
“中计了,撤”待几人发泄完,一领头人便转身欲逃之夭夭
“恭候多时,先别急着走,你们在找他吗?”
倾颜适时出声,阻止了几人遁走的脚步,景薄澄扯过司徒胜誉,随手扔到地上
几人背脊一僵,转过身便看见全身用光亮银网缚住,虚弱无力的司徒胜誉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黑衣人微怔,随即缓缓道出
“天不言已高,地不言已厚,有麝自然香,不必迎风扬”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司徒胜誉口中吐出,脸上似有明朗之色
过去,他自视甚高,刚愎自用,根本领悟不到这些古语里的精髓
自那日被樊城之人软禁后,终日里无所事事,他便开始胡思乱想
看着那樊城之人个个真心相待,如亲兄弟般和睦相处,完美默契
变相调教(9)
回首往昔,来匆匆,去匆匆,短梦无凭春又空
长路漫漫,山重重,水重重,飞絮流云西复东
他便想起了幼年时,自己孤独的童年时光,回忆里只有无休止的磨练
深深浅浅的伤痕,母妃劈天盖地的谩骂,竟然没有一刻是带着笑意的
他的人生真是过得一团糟,没有值得他留下半分眷恋的地方
没人对他推心置腹,没人与他惺惺相惜
更没有人会为他挺身而出,纵使倾尽一切也在所不惜
或许,以前他真的错了,错得很离谱,权欲血冷躯空
或许,人生自是有真情,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分至亲
感觉到司徒胜誉已经将心态摆正,似是脱胎换骨般,倾颜不住得意着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可恨之人则必有可怜之处
像司徒胜誉这种急功近利,不讲人情的冷血之人,必定有悲催的童年
所以,她这次故意,在他寂寞无聊,需要安慰之际
大打亲情加温暖的王牌,让他心生羡慕,只剩反省自己的份
啧啧,这就叫变相调教,原本存于司徒胜誉眉宇间的那种暴戾之气,如今已消失殆尽
现在的司徒胜誉眉眼平和,看着比以前顺眼多了,不过
他让怀奕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仇,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依旧要报
闻言,领头的黑衣人,深深看了眼瘫软卧躺在地上,却心平气和
丝毫不显得狼狈的司徒胜誉,虽气若游丝,但脸颊并非苍白之色
看来樊城之人并非真正的冷血无情,不然也不会对三皇子如此优待
确定了地上之人的确是司徒胜誉后,黑衣人明显松了口气,被软禁总比没命好
早教诲过三皇子切莫自视甚高,同时做人不可太过绝情,万事务必要留有余地
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会永远都是以胜利之姿存于世,要以长远的发展眼光看待世事
不专心不成事,不虚心不知事,山外青山楼外楼,英雄前面有英雄,切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若是一味以已之长成人之知,只会越比越骄傲;若是以人之长比已之短,则会越比越虚心
自古以来,英雄便似那雨后春笋,强中更有强中手,能人外面有能人,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变相调教(10)
“验证完了吗?是如假包换的司徒胜誉本人吧”
还说点什么家喻户晓的暗号,真是好笑,犯得着吗
“请姑娘将三皇子交给我,所有的恩怨情仇到此为止”
不卑不亢的低沉嗓音,透着一股老成的威压,逼人臣服
“这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我可不敢答应
他犯下的过错能不能被宽恕,不是单凭你我一言便能作数的”
若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司徒胜誉,那她们还跋山涉水,万里迢迢的跑来幽寂干嘛
幽寂高山寒带重湿气候,常年大雪压城,千里冰封覆盖
她们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特意跑来观光,吹寒风,看漫天风雪
来此,为的便是替怀奕撑场子,顺顺利利洗刷冤屈,然后功成身退
“如此说来,只有强夺了”黑衣人眼眸阴冷,浑身散发出腾腾杀气
“乐意奉陪,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在谈论无关痛痒的寻常之事一般,倾颜神态自若,一派悠闲
倾颜吐出的话刚一落下,黑衣人立时便动起手来,凌厉的鹰爪迅速伸向地上的司徒胜誉
与此同时,景薄澄和宾牟暮瑾同时伸出手臂,景薄澄大掌抓向司徒胜誉
宾牟暮瑾则对上黑衣人的利爪,翻手为掌,迅猛而至欲扣住黑衣人抬起的手腕
见此,黑衣人反手一抓,利爪顺势便伸向宾牟暮瑾脖颈,直取要害部位
说来复杂,一切的动作不过在眨眼之间便已身动形离,脚下也不闲着
弹腿直击黑衣人的腕关节处后,身形一闪,第二单腿便横扫而至,连贯迅猛,毫不拖沓
四面皑皑白雪,满室银光烁烁,皎洁的月光洒下
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清晰交叠着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两影化作无数道残影,你追我赶,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同时,一旁的黑衣人也开始有所动作,有的迅速逼近景薄澄
有的则将倾颜视为目标,想要一举擒获,擒贼先擒王是硬道理
大掌行如风,倾颜眼眸瞪圆,脸上漫起惊慌之色
迅速后退,委身险险地躲过黑衣人的狼爪,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景薄澄但笑不语,与倾颜微微示意后,立时齐齐退后,双双作势避开
寒夜对峙(1)
见倾颜急急退后,黑衣人不免心下一喜,看来她不过是虚张声势之辈
心念一转,黑衣人便无所顾忌,不再试探,开始肆无忌惮地走近倾颜
香气扑鼻而来,几人立时便觉得头昏眼花,脚步虚浮,心有余而力不足
“啧啧,过来抓我啊”倾颜双手叉腰,咯咯直笑,一脸得意之色
目光瞥到搏斗中的瑾瑾,见他渐渐处于下风,隐有落败的趋势,倾颜便敛起笑脸
意念微动,化掌为刀斩正欲劈向宾牟暮瑾脖颈的黑衣人
手臂立时一顿,全身突地僵硬无比,竟然移动不了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身体像是被禁锢住一般?
见对手一动不动,宾牟暮瑾也察觉到黑衣人的异常,随即顺势收招
他不屑趁人之危,与毫无还手之力的对手过招,他有自己不可撼动的骄傲
“瑾瑾,没受伤吧”见宾牟暮瑾捂住胸口,脸色有些苍白,倾颜焦急地询问道
“无大碍,不小心挨了一拳而已”黑眸不以为意地弯起,宾牟暮瑾扬唇一笑
“瑾瑾不乖,又在逞强了”
古代人可都是有浑厚内力的,十足十的挨了一掌
而且正中薄弱的胸口,哪能如他嘴上说得这般轻松
倾颜轻轻地揉了揉宾牟暮瑾的胸口,帮他疏通疏通气血,眉眼间满是心疼之色
“小家伙,什么时候再帮我按摩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