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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卿衣嘴角抽搐,伸手敲打着绿依的额头,狡诈的说道:“整天胡思乱想,谁说初次就是那啥破处?青衣来此只是给客人弹弹琴吧?那么这次等金子收回来了,让青衣陪他们喝茶。”
“这样?”绿依傻眼了,花那么多银子就是喝杯茶?
“不然呢?”说完,水卿衣心情愉悦的上了五楼,她还等着数慕云的金子呢!
而绿依下楼,按照水卿衣的方法,把人如数赶出去,那些贵公子有些不满,但是听闻这玲珑阁是当朝长乐公主的产业,心底的怒气忍耐不发,乖乖的交了银子,选择座位。
等一切就绪后,绿依看着怔怔的站在角落里的慕云,想到主子的叮嘱,上前招呼道:“小姐,您是要拍卖,还是观戏?”
慕云心里牵挂着青衣,心里对这场拍卖会很满意,她家里有的是银子,苦追三月,终于可以到手了,激动的忘了去找位置,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只剩下最后面的观众坐,且是在最后面,她的青衣怎么看得见她?
“肯定是拍卖,本小姐等着把青衣取回府呢。”慕云伸长脖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擂台,望眼欲穿的等着那一袭青衣男子。
“小姐,您在这个位置,肯定不好见青衣,我们楼里还有一个为主子准备的座位,看在小姐一番诚意,就卖给小姐好了。”绿依脸上堆满了笑容,眼底深藏着暗芒,她可没有忘了上次是这人在闹事。
“真的?”慕云激动的看着绿依,生怕她反悔,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说道:“本小姐要了。”
绿依鄙夷的翻了翻银票,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座位是我们主子专用的,刚才有个公子要花两千二百两黄金,我都没答应,看到您同为女子,自是明白你的心思,才会打算让给你,如今…”绿依撇了撇嘴,把银票塞进慕云手中。
慕云愣了愣神,转过弯来,看到绿依转身走开,生怕她会把座位卖给她口中的男人,急急的说道:“我出两千五百两黄金,比他多出三百两,你把座位给我。”
看着她眼底的殷切,绿依乐了,果然还是主子料事如神,抓着一大把的银票,乐呵的跑到五楼。“主子,赚了,赚了,她出手真够大方,居然两千五百两黄金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为何我的命那么苦,要是有她那么有钱,就不必看着一个一个出色的男子,自我眼前飘过。”
水卿衣看着不着调的绿依,不经意的说道:“你看上了青衣?”
绿依想着那傲雪青松一般的男子,怔了怔,随即摇头。
“呵…看在你是我属下,想要青衣,把你的小库房留下,人可以给你带走。”水卿衣透过窗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喊价。
“主子,绿依虽然喜欢美男,但是没有银子来的实在,所以,还是算了。”绿依忧伤的望着晕黄的烛火,觉得男人太不可靠,否则她也不会出生就被扔了,肯定是娘养不起她。
水卿衣看着绿依那摸样,俨然是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等你成了寡小姐,到时候一郑万金也不眨眼。”
“为何?”
“太寂寞饥渴!”水卿衣恍然间,想到百里玉那货出浴图,鼻孔一热,连忙甩头挥去画面。
“……”绿依觉得是她主子太饥渴才是,留着大主子那仙人一般的男子,都没有下手。“主子,你什么时候把大主子给玷污了去?”
水卿衣手一顿,黑着脸问道:“玷污?”
绿依捂着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闪着晶光,干笑道:“那主子,你什么时候到大主子那里沾点仙气?”
水卿衣囧了,她就有那么俗,那么色?
“绿依啊,你这么纯善的人,主子实在不忍把你放在这烟柳之地,可你对这情有独钟,那就去扫一月茅厕,沾点污秽之气吧!”水卿衣鼻孔哼哼,摸着精美毫无瑕疵的脸儿,她难道就没有仙气么?
绿依欲哭无泪,正要开口求情,可下面传来铜锣声,便听到主子说道:“你大主子仙气太重,我凡尘气息浓郁,想要和你大主子双修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急不得。”
“主子,那你就是觊觎大主子美色很久了?”
“是呀是呀,你们是不能理解我的忧伤。”水卿衣扬着明媚的脸,满目悲伤,谁能理解一个老色女的痛?成天和一个天仙的人睡在一起,只能看不能吃,都吃到嘴了,就差下腹,可谁知还是飞了。
“正好,我也觊觎你许久!”邪肆的声线带着浓浓的调侃,一袭黑色跃入水卿衣眼中,附耳说道:“我的红尘气息也强烈,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全了,不如,咱两双修?”
水卿衣咬牙切齿的对偷笑的绿依说道:“半年茅厕都归你扫!”这丫的,没事净会消遣她,不整整不知天高地厚。
“主子…”绿依苦着脸求饶,可话未出口,便被水卿衣打断:“再不走,一年!”
心知主子动了真格,绿依再不敢逗留,跑的比兔子还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楼下。
“水冥赫,你怎就阴魂不散?”水卿衣没好气的瞪了水冥赫一眼,走哪都能碰上他。
“公主可还欠着本王一顿饭,不吃,心里憋得慌,自然到处寻你。”水冥赫眸光潋滟,泛着丝丝水波,仿若专注的盯着情人。
水卿衣被他的目光看的手上泛起鸡皮疙瘩,听到下面慕云喊价到五千两黄金,已经没人抬价,摸着下巴说道:“你把价格抬到一万两黄金被慕云拍走,今儿个请你去翠竹楼用膳。”
“好!”水冥赫眼底闪耀着精光,掀开窗子,用上内劲喊道:“八千两黄金。”
水卿衣脸皮子一抽,不悦的看着水冥赫,不知他是捣蛋搅她好事,还是帮她?一下子抬这么高,慕云再爱慕青衣,也会犹豫。
“本王一两一两给她抬?”似是看出水卿衣的心思,脸上露出本王有的是银子的模样,掉头对着消声的楼下说道:“啧啧,不知我把这美人送给长乐公主,她可会笑纳?”
果然,犹豫着要不要放弃的慕云,一听青衣要送给羞辱她的水卿衣,脸色铁青的喊道:“本小姐出一万两黄金。”随后,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水冥赫。
“哎呀呀,本王真是糊涂了,这玲珑阁不就是长乐的么?她若要青衣,岂要本王自作多情?”水冥赫自言自语,拍着脑门说道,可下面的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含笑的看着脸色阵青阵白的暮云说道:“长乐最缺银子,多谢小姐慷慨解囊。”
慕云喉间涌出腥甜,紧紧的攥着锦帕,想到上次那个女人是自称玲珑阁的主人,当时她没有在意,没料到是真的,那爹爹从她那里讹来的钱财都翻倍还给她了,眼底闪过不甘,可看到擂台之上,脊梁挺直,不卑不亢的青衣,心一横的说道:“买个美人倒也值,到时候慕云与青衣成婚,还请公主要到场喝杯喜酒。”
水卿衣眉一挑,探头说道:“慕小姐,去你府上讨杯喜酒,怕这一万两黄金不够用啊,你若多敬我几杯酒水,怕是没个几百万两金子脱不了身。”
众人哗然,纷纷看向慕云,而有些打过交道,可是深深的体验过,所以对水卿衣的话很是赞同。
慕云有些下不了台,看着众人的望向她的神色,好似她慕府是洪水猛兽。
“公主说笑了,慕府怎敢收取公主的银两?”慕云讪讪的打着圆场,她还等着成婚时,从食客身上把这一万两黄金给补上。
水卿衣从怀里掏出一张账单,扔到楼下,似笑非笑的说道:“慕员外的字迹,相信大家都见识过。”
有个商户拾起地上的账单,看到上面罗列的账单,倒吸口凉气,纷纷传递下去,众人齐齐倒退几步,生怕不小心磕着碰着慕云,到时候赔个倾家荡产。
慕云气的脸色涨红,看着传递到自己手中的单子,如霜打的茄子,又黑有紫。这是刻意坑水卿衣,才会价格太高,平素也就几两银子,她又不能反驳,不然以水卿衣的身份,定能给她治罪,只能吃下哑巴亏。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本小姐也没逼你们。”
“对,慕小姐说的有礼,不用避如蛇蝎。”水卿衣摆了摆手,顺势让慕云下台,若是僵持下去,慕云甩手走人,她岂不是亏大了。“慕小姐还是付了钱财,下去与青衣公子共度良辰。”
慕云本打算离开,可转念听到青衣的名字,想到人儿是她的了,心中被喜气充盈,那点不悦抛掷脑后,示意身边的丫鬟付银子,矜持的走到擂台上,伸手要牵青衣的手,却被避开。
正要恼,却听见他甘冽如雪山清泉的声线道:“慕小姐,去绿依安排的雅间。”
慕云心里喜滋滋的,连忙点头,随即意识他看不见,不自在的说道:“青衣,我…牵你上去可好?”
“无碍。”说罢,青衣径自越过慕云,朝四楼而去。
慕云看着他避开障碍物,熟稔的上楼,有些恍惚,若不是看到他的瞳孔空洞没有焦距,真的以为他看得见。
连忙跟着上楼,便看见雅间里只有软塌与八仙桌,架着一架焦尾琴,并没有让人暧昧的床铺。
“青衣…”
“坐。”青衣沏茶,推到慕云那端,疏离道:“慕小姐日后别来打扰青衣。”
慕云一滞,慌乱的说道:“你今后是我的人。”
“绿依只是拍卖青衣初次与你喝茶对饮,并无其他。”青衣微微蹙眉,若不是感念绿依收留,他并不会答应,何况,他也想借此断了慕云的念想。
喝茶?
慕云傻眼了,呆滞的问道:“喝茶…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嘭!”慕云恼羞成怒的掀翻桌子,低吼道:“喝一杯茶要本小姐一万两黄金?不如去抢来得快!”
青衣云淡风轻,端茶浅啜。
慕云气急,面部狰狞的冲着青衣吼道:“不管你愿是不愿,都是本小姐的人,我可是花了银子买的。”见青衣依旧恍若未闻,慕云眼圈通红,带着鼻音说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我花费心思讨你欢心,你看不见么?你是不是嫌弃我老?”
“青衣本就是眼盲之人,慕小姐请回吧。”青衣起身,朝门口而去。
慕云被他的行为激怒,心底的怜惜消散,抓着摆饰的瓷瓶扔在青衣脚下,厉声说道:“好,你走,只要你把银子如数还我,至此再不纠缠与你!”
青衣无奈,转头便听见清丽的嗓音响起,如他谱出最美谱曲的声线。“慕小姐也说愿者上钩,在座的任何人都没有逼迫你拍卖,逼你追求青衣,甚至你所谓的追求还造成青衣的困扰,要学你父亲罗列的那什么精神损失费赔偿。”
“你…你们,本小姐不会放过你们。”慕云死死的瞪了一眼水卿衣,手一挥,数名黑衣人出现在房间内。
“啧啧,慕小姐人要创新,别每次都说这一句,你该换成‘本小姐还会回来的’!”水卿衣想到灰太狼每次离开时的口头语,捏着嗓子说道。
“噗呲!”
众人被水卿衣逗笑,就连始终没有表情的青衣,薄唇微勾,藕白的脸上拢上一层淡淡的光华,如绽放的雪莲,洁白纯净。
慕云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尖锐的喊道:“给本小姐全都抓起来。”
话落,见身后毫无动静,水芊鸢脸上挂着淡淡的讥讽,紧紧的攥着拳头,扭头说道:“你们耳聋了,给本小姐全都抓…”话音戛然而止,看着自己的人,如数被后面出现的人用刀架着脖子,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腿一哆嗦,跌坐在地上。
“慕小姐,看在赫连寻的面子上,这次就放了,若是下次,谁也救不了你!”水卿衣眼底蓄着寒冰,脸色阴沉的说道,幸而她说的是绑起来,若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