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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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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于懿目送着马车远去。

回到屋里,于宋氏果然开始盯着于懿追问,这位孟公子是不是她之前所说那个富商,还怪她怎么骗自己说他年纪很大了。

于懿回屋路上已经想定,不管是对母亲也好还是外人也好,她教坊赎身之事必须要有个一致说法,孟蜻既然出现,她就顺水推舟地承认,孟蜻才是为自己赎身人,他家西州府,偶尔会来京都访友。

于宋氏这便懂了:“这买庄子钱怕也是这位孟公子出吧?哎,其实他才是山庄主人啊,我们却是反客为主了。他若是回隆都城住话,这路上就要花半个多时辰了。”

她想了想又起身向外走去,一面道:“孟公子明日还要来,为娘去找人来,连夜把别院收拾布置好,好让他住下。懿儿,去喊你几个妹妹来一起帮忙布置。”

于懿无奈地看着匆匆离去于宋氏,心中暗道孟蜻并不是这个时空界人,不会长久留这里,母亲终是要失望,但知道劝不住她,便由她吧。

夜深,忙碌了几个时辰母女们都疲惫地回屋去睡了。于懿回到自己屋里,打开个人终端,瞧见了孟蜻留下讯息:监视监听器搞定。

第二天一早于懿入城,先让傅诚将马车停一家客栈前,给了他十几枚铜板让他去喝茶吃饭,等到入夜后再来接她回山庄。接着于懿走入客栈,订了间上房,进房去换了身衣裙。

从客栈出来走过两条街就是教坊后墙所了。经过了一夜笙歌,教坊里面人都还睡着,于懿径直上楼,老法子用切割器割开门闩,进了王妈妈房里。

王妈妈还睡得正酣,被于懿拍醒后正要发怒,一睁眼瞧见了于懿,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又是这个冤家?她硬生生地把骂人词吞了回去,信誓旦旦道:“懿姑娘,奴家可绝对没有报官哪!”

于懿弯起嘴唇微笑道:“妾身知道。”接着她状似无意地问道:“王妈妈,昨晚教坊里是不是有两位大人喝多了争执起来,这儿二楼打架啊?”

王妈妈吃惊地回道:“是,懿姑娘也知道此事?”难不成她昨夜也教坊内?

“妾身还知道,那两位打起来时候,已经过了子时一刻,老七来楼上喊你时被你骂了。为把那两位劝和,你免了他们昨夜酒钱,回到这个房间里时已经是子时三刻,你喝了两杯水,把前一日帐看完,到了丑时过半才睡下。”

王妈妈这下不仅是吃惊还害怕起来了。这懿姑娘怎么对自己一举一动这样清楚?这已经不是混进教坊内就能得知事情,她简直就是自己身上按了一对眼睛啊!

于懿见她惊惧眼神,便知目已经达到,“妾身今日来,是想要请王妈妈帮一个忙。”

王妈妈急忙道:“懿姑娘管说!”虽然懿姑娘口上说得客气是请自己帮忙,可她大清早地出现自己房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自己不帮忙能行吗?

“这几天京都府关大捕头可能会来此问话,若是他问及妾身事,你需告诉他,是一位家做丝绸生意孟公子来替妾身赎身,花了二百两纹银。若是问起孟公子相貌模样,就说他二十五六岁年纪,身高七尺,长相么……还算顺眼,衣着华贵,腰间挂着一大块紫翡玉牌……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王妈妈连连点头。

“真记住了?”

“真记住了!”

“把妾身刚才所言再说上一遍。”

……

离开了教坊,于懿步行来到陈府后小巷,看了看四周无人,迅速翻墙进去。

她来到锁着白秀小楼外。小楼远离其他宅院,陈高怕白秀“发疯”时呓语与哭叫被府中其他人听见,才将她关这里,基于同样缘由,小楼也无人看守,只有一把大大挂锁锁住了门口。为防白秀逃出来,底层窗户都被钉上了,无论从外还是内都无法打开,每日只有早晚两次送水送饭。

这倒是方便了于懿行动,她轻易打开挂锁,进入小楼。

小楼里静悄悄,白秀楼上,不知做什么。

于懿底楼内寻找隐蔽处,装上监控探头与微型扩音器,分布于几个方向上,这样一来,等会儿她说话声音就会听不清方向来源,也可以制造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效果。

一切布置完毕后,于懿从门口出去,重锁好了挂锁。

她戴上了变声器说话,通过个人终端上一小段程序转换频率之后,成为了陈高声音:“秀。”

白秀本来呆滞地靠坐床上,周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意,一听到楼下传来陈高声音,顿时满脸惊喜地跳下床,一面奔下楼梯,一面慌乱地说道:“老爷,妾身再也不胡说了,妾身到了这里之后再也没见过鬼了,妾身不会再……”

但她刚奔到楼下就急忙停下了,话也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楼下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白秀等了一会儿,听见门口方向传来陈高声音:“秀。”她放松下来,脸带笑容地奔向门口,抓住门闩拉了一拉,发现门还是紧紧锁着,但总算陈高肯来看她了。她哀求道:“老爷,你放妾身出去吧。”

但陈高却没有应答。白秀从门缝看出去,却也看不到什么人。

“白秀!”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且变了声调,带着刻骨仇恨。

白秀猛然转身,惊恐地寻找声音来处:“谁?是谁?!”

“我啊……你听不出来吗?”声音又换了个方位,似乎白秀头顶。

“于……?侯爷,侯爷饶过妾身吧,妾身什么都没做过啊,全是陈高那奸人做下坏事啊!”

白秀彻底崩溃了,“于彬义”逼问下,边哭边把她所知一切都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19:8还有一,勤奋求抚摸~~

码字不容易,走过路过看过留个言是好习惯哦!~~

第63章 于懿的时空(13)

陈高还是刑部侍郎时候认识了于彬义;两人都是京城小有名气青年才俊,惺惺相惜之下成为好友。

后来于彬义继承其父爵位;陈高则稳步升迁,成为了刑部尚书。这十几年间;两人交情愈加深厚。

但陈高心中始终有些嫉妒于彬义;只因出身侯门就轻松封爵,而不用像自己这样辛苦辛苦地按部升迁,其过程中要看多少人脸色才到了如今这个位置,而若要进一步;余生几无可能。就算再有才能;也抵不上一个出身。

不过陈高一直将这份隐约妒意隐藏得很好,毕竟出身之事是谁也不能预先决定。

直到三年前;陈高与于彬义同游时偶遇白秀,两人都对白秀颇为惊艳。陈高没有告诉于彬义自己对白秀有意,隔日就去找过白秀,与她相处颇为融洽,亦觉得她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于是几天后他向白家提出欲纳白秀为妾,而让他不曾料想是,于彬义也对白家提出了同样要求。

一样是做妾,白家选择把女儿送入侯府。

陈高压下心中醋意,表面上丝毫不显,反而比平时多地去于府做客,于彬义不知他醉翁之意不酒,热情接待他。陈高偶尔才能见到白秀,只觉她看向自己眼光中仍然带着情意。或是得不到愈加显得宝贵心理作祟,他心中嫉恨本来只是小小萌芽,因为此事而渐成执念。

于彬义平时热心国事,写过一些针砭时弊诗作。陈高将他平日诗作收集起来,特意挑选其中一些言辞激烈,隐约讽刺朝政甚至天子诗作文章。但仅有这些并不够,他又模仿于彬义笔迹写了些含有反意文章。随后他贿赂了一名御史,让他将这些诗作文章呈给皇上。

皇上找于彬义谈话试探,觉得他确对朝政有诸多不满,虽不能明确他有反意,但对于彬义已经有了疑忌之心。

这之后,刑部有桩大案子办。某州府有名狂人自封教主,聚集教众,行逆反之事,偏偏此狂人还是名进士,虽未入仕,当地却颇有名望,教众一度达到千人之多。此人言辞虽颇能煽动蛊惑人,却毫无约束管理教众以及军事方面才能,事发后很被捕,被押往京城刑部。

陈高审讯时意外得知,当年此人入京科考时,于彬义恰好是那一年监考之一。此人高中之后,曾去于府拜过师,自称于彬义门生,此乃当时风潮,不少人都去于府拜过,其实并非真有师生之实。陈高却讯问口供时逼迫诱导兼施,让此人供出他逆反是于彬义授意。

皇上本就对于彬义生了疑忌之心,此种逆谋之事自然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遂下旨,将于彬义革去爵位,抄家问斩。

白秀和于家女眷一起入罪下了刑部大狱,被贬为奴。陈高买下了白秀,把她娶回府中,百般宠爱。于彬义不知陈高曾向白家提亲,白秀却是知道。她也不是傻子,于彬义好好突然成了逆臣,而陈高很就把自己从大狱中救出,她直觉事情并非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但白秀对于陈高具体做了什么并不清楚,只知是陈高构陷了于彬义,她苦苦哀求道:“侯爷绕了妾身吧!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啊,陈高将妾身从大狱买下,妾身不得不从……”

于懿咬牙道:“你虽未参与陷害本侯,但抄家当日,弘睿弘智还有懿儿本可逃过一劫,你却将他们找出来,害得他们一同被抓问斩,你敢说那时候告密是身不由己?你敢说你是不得不从?!”

白秀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哀求,只缩成一团小声哭泣着。

于懿也不再与她说话,静静等待。从监控可以看到白秀一举一动,她楼下呆了一小会儿,见“于彬义鬼魂”再没出现,便跌跌撞撞地回到楼上,躲床角落里。

傍晚时分,送饭人来到小楼,打开了门锁,他本来将食盒放入,拿走早晨送来那个食盒就走了,但却听见里面传来白秀声音:“妾身要见老爷,妾身要告诉他于彬义秘密。”

白秀突然听见“自己”说话,是吓得魂飞魄散。

送饭之人锁上门后向陈高回报了此事。陈高书房独自思索了一阵儿,决定还是要去小楼问个清楚。不管白秀是真疯假疯,陈高心中已经有了将白秀杀死以绝后患念头。

一如于懿所料,陈高独自来到小楼,开锁上楼。白秀一见他便哭道:“老爷,今日那鬼魂又来了!”

陈高皱眉问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姓于秘密?”

白秀拼命摇头:“不是妾身说!”

陈高怜惜地看着白秀,她长得很美,即使是这种半疯癫状况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含泪双眸水莹莹,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丰润红唇微微颤抖着模样还是非常动人。

他本来极为喜爱她,为了得到她甚至做下了陷害好友之举,如今想来倒是后怕起来,不知当时为何会疯狂如斯,只可惜如今她疯了,一个疯了女人如何守住秘密?一个疯了女人又如何让人再爱得起来?

他穷一生努力,方才做到如今刑部尚书,任何人,只要威胁到了他自身安全,就绝不能留下。

动了杀机陈高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了种异样冲动,小腹深处有**躁动起来,许久没有和她欢好过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嘴唇,解开了自己腰带与裤子。

白秀看懂了陈高眼中**,却没看出他心中杀机。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只要陈高还喜欢她,她就有机会重获得他宠爱,离开这幢小楼。她见陈高站床前不动,便心领神会地跪到他身前,用那张樱红小口服侍起他来。

白秀一心讨好陈高,用了手段让他飘飘欲仙,直到他她口中一泄如注。她拼命咽下口中浊液,抬头娇羞地看向陈高,喉间却突然被死死绞紧。她一时不明白是怎么了,即便是张大了口也无法吸进一点点气,就用手拼命地抓着喉咙,摸到了喉间那根布带,再见陈高狰狞神情,忽然就明白了。

只是此时她再也无法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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