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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妙无比的反重力场作用下，连个五六岁小孩都能推得动这架货真价实的战斗机。
“嗯！”
听得出葛中将的弦外之音，林默配合地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算起来从波音公司叛逃走的四架第六代战斗机几乎全部都是折损在他的手上。
或许美国人还会对另外两架F/A…XX战斗机心存疑虑，可是他们怎么也不知道，有一架几乎完好无损的F/A…XX战斗机已经成功落在了中国人手上。
别看中国人派出了自家最好的飞行员参与了这次行动，极具诚意，可是实际上却早就闷声发大财，躲在一边顾自己偷着乐。
经过这次行动借他人之手毁尸灭迹，想必中国人应该比美国人睡得更踏实。
“走，去看看其他部队的进度，最新的战况应该又更新了，我可是跟美国、日本和俄罗斯的军官们赌了一局呢，该是去收赌金了。”
葛中将待林默锁定战斗机的起落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去收缴战利品。
看到林默疑惑不解的表情，葛中将耸耸肩补充道：“我跟他们赌你能用几分钟解决战斗，结果是我赢了，哈哈，总共150万欧，全是我们的，嗯，要不分你一半？年轻人喜欢玩车，去买辆玛莎拉蒂跑车带回去？这里厂家直接订货可便宜的很，‘3号机’也有足够的空间，多装两辆也不是问题，国内‘2号机’也在过来的路上，运载力绰绰有余。”
“买些稀土矿粉吧！”
75万欧元对于普通人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可是对于现在的林默来说，只不过是笔小钱罢了，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被他划给了金系巨龙当作点心加餐。
这吃货在最近也是给龙骑士出力不少，得点儿奖赏是应该的，和曾经在斯兰帝国的时候相比，在这个矿产开采和金属冶炼极度发达的世界里，使用雇佣制似乎比以往的契约制更为可靠。
在贪吃的金系巨龙眼里，龙神的地位甚至还没钢铁厂大。
“你啊！”
葛中将意味莫名地摇了摇头，他当作林默在合金研究方面的痴迷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不疯魔不得活，不偏执不专业。
林默向国内航空航天部门提供了一批珍贵的合金配方，直接从底层推动了中国基础材料科技，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引发了许多重大技术突破。
这个信息虽然隐秘，却没可能瞒过拥有顶尖情报权限的“有关部门”。
原本十分嘈杂的“裁判所”指挥中心里现在安静了不少，仍然有通讯人员和技术人员与行动部队和小组联络，统计报战报。
通过细化到单兵的数字化作战系统单元，各支行动部队和行动小组的最新结果经过现场统计和指挥官复核后，通过卫星迅速汇总到了位于海牙的“裁判所”。
强大战争数据链平台在第一时间整合了这些庞大的数据，经过各种统计和计算方法，归结出符合人类需要的数据。
虽然这是头一回对付人类本土智能系统在现实世界的组织势力，各国行动部队的损失依然不小。
日本的作战部队“大奥”自动机械团几近全军覆没，德国作战力量减员两成，英国人减员一成。
作为与英国人联手的同一股部队，德国行动部队多付出的一成损失，主要是为了替英国突击部队挡枪，而英国人的大部分损失都在侵入伊甸园超级计算机中心后，遭遇到的各种抵抗。
“现在已经全部歼灭了‘亚当’的势力吗？”
林默看着葛中将在大型落地全息投影屏幕前不断挥动着手，调阅着各个实时战况信息。
对他来说，只要攻入“亚当”的大本营，位于斯德哥尔摩郊外的超级计算机中心，就应该算是大局已定。
而且各国行动部队和小组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起了全球突袭，哪怕世界上任何一个势力都没可能抵抗如此强大的打击力量。
“不，我们让‘亚当’逃了，这次行动只是重创了它，并没有完全消灭它。”
葛中将摇了摇头，网络大战依然硝烟弥漫，最要命的是，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这个肘腋之患也许就会在未来某个时候再次死灰复燃。
他指了指某个调出来的数据画面说道：“从法国勒芒的智能机械人工厂调出的生产数据和原材料出入明细上看，有至少5万名智能机械人不知去向。”
忽然屏幕上跳出了一个游动字幕，葛中将定睛一看，脸上露出了喜色，说道：“有一个好消息，‘芬里尔’合金到手了！”
第1166节 连锁反应
也不知是人类在不经意间施展出了上帝之手，还是打开了潘朵拉魔盒，一连串无法想像的意外和偶然造就了一个最接近于智慧生命的数字人工智能。
它的名字恰好叫作“亚当”，而且还有一个从它核心源代码基础上编制出来的“夏娃”。
紧接着“伊甸园”出现了。
这一切像极了圣经里的故事。
让人恍然以为在冥冥之中，有看不见摸不着的命运之手在暗中安排，实在是巧合地令人难以置信。
“亚当”就像是寄身于人类文明中的附骨之疽，想要彻底消灭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这种情况“裁判所”也早有预料，后续的安排也不会因为攻击行动的终止而松懈下来。
相比之下，“亚当”比那些“叛逆”组织好对付多了，尽管它花了不少心思潜伏在人类社会中，但是依然遵循着波音公司当初设计的那些生存规则。
大隐隐于市和灯下黑确实是不错的藏身原则，但是和人类较量了几千年的“叛逆”相比，“亚当”单纯地就像一个老实孩子，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被拔除了大部分实力。
所有的行动，在同一时间摧毁位于斯德哥尔摩郊外的超级计算机中心和全球各个分公司和子公司，以及几乎行走于公众社会的所有智能机械人都被摧毁或被控制住，但是这些加到一起，其价值和意义也未必能够抵得上一块“芬里尔”主体合金。
“芬里尔合金？！”
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让林默似乎想起了什么。
当初洛克希德、CIA和一些不明势力的人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缠着自己不放吗？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最后落到了“亚当”手里，算起来，他还无辜地替对方背了一次黑锅。
“被美国人称之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钥匙’，就跟你提供的那一批合金配方同样重要，拥有吞噬金属和增殖属性，可以极度增幅电子微处理器的运算能力，比硅基半导体材料的性能提升十倍以上，完全可以和全光处理器媲美，嗯，似乎当初‘芬里尔’合金失踪的事件还把你牵扯了进去。”
说到这儿，葛中将突然带着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眼龙骑士，接着说道：“你的合金配方库里有没有这样性质的配方。”
通过以往得到的伊甸园智能机械人核心处理器可以分析出，若是能够得到“芬里尔”合金，人类电子科技目前遇到的瓶颈将不复存在，而且更会有质一般的飞跃进步。
不知道为什么，葛中将倒是很希望能看到林默点头，也许因为这位拥有多个身份的年轻飞行员不断给中国航空航天工业带来各种惊喜，说不定也许能得到“芬里尔”合金配方这个超级大礼包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林默愣了一愣，吞噬、增殖，不就是那头吃货巨龙的天赋本能之一吗？
“这还是金属吗？我可没有这样的东西！”
葛中将其实已经无限接近真相，可是龙骑士却打死也不会承认。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有跟给自己惹麻烦的某头巨龙算呢，这头吃货的助力和惹祸能力完全成正比。
生怕被看出破绽，他没敢把目光投向己左腕上的腕表，用力摇了摇头苦笑起来：“呃！当初参加波音公司在51区展示第六代机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被卷了进去，被好一通千里追杀，最后借着机会我和外事科的同志狠狠敲了洛克希德家族一笔。”
面对一个庞大的国家，哪怕占据着大义、法律和公平，龙骑士也依然没可能保得住这头金系巨龙。
国家这个统治机构会用自己的方式来编织属于自己的正义，用一句俗话来说，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否则历史上也不会冒出那么多胆大包天的家伙杀官造反，喊出“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显而易见，一旦“芬里尔”合金的本体被曝露出来，金币这个家伙一定会被中国科学院不惜一切代价抓了去。
每天填鸭式的喂进大量金属材料，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然后不断地被凌迟切割，过着幸福而惨烈的生活，最终变成中国发展第四代工业革命的奠基石。
或许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这头吃货会甘之若饴地卖身混个肚饱，可是现在，领略过人类科技魅力的巨龙怎么可能会忍受这样监禁的生活。
“你再想想？”
葛中将并不肯轻易地放过这个顶尖的战斗机设计专家、合金配方专家和战略飞行员三重身份的拥有者，这样的人手上可往往不止一张底牌呢。
林默坚决摇头，说道：“没有！我可以确定，要是有我早就拿出来换钱了，哪里还用得着这样给你们卖命。”
“呃！”
葛中将愣了愣，脸上浮出一丝理解的神色，点了点头说道：“倒也是！”
从债务人的角度出发，葛中将自然明白林默的想法，任何一个科学家都时刻保持着极度缺钱，更何况林默这里还不止一个败家宝宝。
但是他哪里想到林默一边送出大量珍贵的合金配方，另一边却又态度令人捉摸不定地藏着掖着，其背后的目的除了帮助中国冶金工业产品提升，为他提供符合需要的战斗机零配件外，也是在尽可能掩护一头异界的金系巨龙的存在。
否则何必冒着风险，将这些配方提供出来，既是人情，也是自己的需要。
……
几乎在同一时间……
“齐总，伊甸园财团的法国智能机械人工厂在一小时前打了一笔钱过来。”
映月荷国际设计中心财务总监赛琳娜的声音出现在总裁办公室的座机电话里。
“打钱？它们不是已经打过订金了吗？项目还没有正式执行，怎么会有钱打过来，难道是违约金？”
刚刚处理完一些公司正常运行工作的齐菲皱起了眉头，合作伙伴拖欠款项固然不是好事，但是打钱太勤快也未必见得是什么好兆头。
若总是被人取消订单，会影响到映月荷在行业里的口碑。
“打款备注里标明了是全额支付合同款，另外还发了一份解释电子邮件，说军火展览会项目因为意外而取消。”
在电话的另一头，财务总监赛琳娜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若是违约金的话，意味着映月荷就只能拿到合同款的八成款项，但是对方虽然取消了合同，却是全额支付了所有的设计费用，这实在是出乎映月荷的意料之外。
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哪儿有明明可以少给钱，却偏偏还要多给的，这分明钱多的大方啊！
“我知道了，这笔钱先入帐吧。”
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而不得不取消索科特拉岛的军火展览会，齐菲带着一脸疑惑又拨通了国际业务部经理的电话。
“卓飞，打个电话给法国智能机械人工厂，详细询问一下为什么取消合同，然后写个报告给我。”
智能机械人工厂作为出手极其豪爽的大客户，齐菲相当重视这次突然取消合同的原因，若是哪个竞争对手在暗中搞鬼的话，她可不会放过那些使阴招的家伙。
国际业务部经理卓飞在片刻之后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