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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大骇,铺天盖地的热、WEN,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墙,封住她的口唇,抵住她的鼻息,把她全身笼罩。
她想挣扎,想哀求,却无济于事。
这样下去,她相信她不会被他折磨死,也会被他憋死!
对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他有必要这么计较,这么折磨吗?
☆、186动作大的,扭了腰
这样下去,她相信她不会被他折磨死,也会被他憋死!
对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他有必要这么计较,这么折磨吗?
白开心感觉自己真是衰到家了!现在的感觉不仅仅是被狗咬一口那么简单了。
被狗咬一口,伤口总会好的,但被狗一直咬着,血一直流着,这伤口何时可以好呢?
大手,摸上她的上衣的衣服扣,顺势一拉,衣服前襟被扯开,露出雪白洁净,如鸽子般柔软的胸脯。
大手猛烈的揉搓,只揉的她胸前的肌肤都起了如触电般的反应。
他头一低,突然含住那两朵花蕾。
她终于得空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他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下滑,滑到腰际,手掌突然扶住她的腰。
拦腰打横把她抱起!
“唔,”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她的腰,那天夜里配合他的某些高难度动作,很悲催的被扭伤了。
白天没做什么高难度动作,还没表现出来。
但现在,在他这番激烈粗暴的前、戏下,再来个拦腰一抱。
腰部如被一根长针狠狠扎了进去般疼痛难忍。
身子痉挛着,如虾子般弯曲起来。
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正激情澎拜,蓄势待发的他,感觉到不对劲。
低下头,看到那个女人脸上痛苦的表情。
眼眸一眯,愣了一下,突然,原本冷漠无比,带着怒火的眼眸中闪出一丝慌乱。
“开心,你怎么啦?”他赶紧把她放在床上。
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嘴唇,泪水还是忍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流。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她都对自己说,不能哭。
可是现在,腰太痛了,痛的她完全直不起来,无法动弹。
她很担心,腰就这样被废了!
任悠扬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攫住,瞬间竟然无法呼吸。
☆、187动作大的,扭了腰2
她很担心,腰就这样被废了!
任悠扬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攫住,瞬间竟然无法呼吸。
看着她无比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恨不能为她承受。
“开心,对不起,刚才,我太粗暴了,对不起!”他没想到,看到那个女人痛苦,他竟然手足无措,但又找不到原因。
只好归罪于自己的粗暴,让她抗拒,不喜欢。
“若你不愿意,我马上走,好不好?别哭了!”他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败了。
从来没有任何人让他如此快就屈服。
府中的侧妃,一个地方让他不满意,立即撵出王府。
最讨厌的,是女人的眼泪,他一直认为,女人的眼泪是这世上最噜苏,最婆婆妈妈的东西。
府中女人们都深知这一点,受到天大的委屈,也从不会在他面前掉下半滴眼泪。
但是现在,看到那个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流下的眼泪。
他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心,很疼,很疼。
叹了口气,站起身子,现在的她,或许不想看到他吧,虽然万般不愿,还是站起身子,正欲离开。
她紧咬的牙关松开,终于缓缓吐了一句话:“别走!”
他脚步一滞,眼中突然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之色,弯下身子,望着她道:“你说什么?叫我别走?”
白开心睁开眼睛,望着面前放大的那个男人那张举世无双的俊脸。
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睛中透出的关怀和紧张。
心,微微一动,这样的他,她从未见到过。
再不是之前那个自私、暴戾、言而无信,让人想抓狂,想咬的那个男人。
她叹了口气,虽然她之前他恨不能他马上滚出这间屋子。
但现在,腰伤了,若不叫住他,在这没人关怀的王府,
云儿一个人也没办法,她担心自己腰部会彻底被废。
☆、188轩王,也有温柔的时候1
她叹了口气,虽然她之前他恨不能他马上滚出这间屋子。
但现在,腰伤了,若不叫住他,在这没人关怀的王府,云儿一个人也没办法,她担心自己腰部会彻底被废。
“是的,”她脸微微一红道:“我想请你找人般我看看。”
“看哪里?”看着她的扭捏,他眼角微微一弯,眸光如春水般温柔。
她脸又红了红,终于咬了咬牙道:“腰扭伤了,直不起来了!”
听到这里,他终于懂了,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原来如此,还以为是自己弄的她不舒服,让她厌恶自己呢。
心中竟然一松,弯下身子,大手探上她的腰部。
她脸更红,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身子也微微颤抖,低声道:“这个,可能要找大夫来瞧瞧。”
他温热的大手轻轻贴在她腰际,手指一弯,轻轻用力。
“哎,”她脸色一白嘴角一弯,额头上又渗出汗珠,那个地方,正是痛处。
“喂,你干什么?”她不悦道,这人这么用力,难道想废了她吗?
他脸上突然漾起一丝古怪的笑容,道:“我自幼习武,对于人体的骨骼脉络,不比那些专业郎中差。”
无视她目光中的诧异,他又接口道:
“你这问题,专业郎中还不一定看的好。”
臭美,白开心腹诽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手指没按住痛处,白开心才觉得好受一点。
“说直白点,就是一点扭伤,”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道:“这种扭伤不同于一般的扭伤,可能因为那日,动作过猛。。。。。。。”
没有下文了,一向脸皮超级无比厚的他,竟然语噎,说不下去了。
这个话题,他不说,白开心也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靠用手指一摸,就摸了出来。
没想到,这种马害虫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189轩王,也有温柔的时候2
这个话题,他不说,白开心也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靠用手指一摸,就摸了出来。
没想到,这种马害虫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白开心总算对他有了一点佩服,抬起头,嘴角微一扬道:“那,你说怎么样才能治好?”
这个问题,才是她最关心的,可不想后半辈子因为这腰被废了。
这一抬头,白开心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俊美无匹的脸上,竟然有一点点红粉荡漾。
看起来,更是说不出的温柔动人,目光和蔼。
买噶,他还会脸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忍住心中的笑意,白开心再次问道:“王爷,这个要怎么治好?”
看到她眼底的笑意,他不自在的干咳一声,道:“这个问题,本王可以治好的。”
“治好?”白开心睁大了眼睛,怎么感觉他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算了算了,”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实在不相信他有这个技术,她可不想弄巧成拙,没治好,被他拖的更严重了,就悲催了。
闻言,他突然脸一沉,大手不由分说,在她腰间按了起来。
“这个地方,除了本王,你还想别的男人来摸吗?”他冷声道。
白开心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指,若要那些大夫来瞧病,这个还算是比较隐私的部位,肯定会直接用手来按摩的。
“可是,人家是大夫,哪有你想的这么猥亵?”白开心没好气的回应道。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他不悦的皱皱眉,不耐烦道:“反正,本王也能治好的,你再唧唧歪歪,本王就!”
手上一用力,某个女人惨叫一声。
“你相不相信本王能治好你?”
“信,信!”她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密,面色更加苍白,嘴上却再也不敢得罪这尊瘟神。
☆、190你这女人,真没良心!
手上一用力,某个女人惨叫一声。
“你相不相信本王能治好你?”
“信,信!”她额头上汗珠越来越密,面色更加苍白,嘴上却再也不敢得罪这尊瘟神。
只是,慢慢的,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稀,渐渐变成轻轻的呻吟,再渐渐变成无声。
帷幔旁,松软的大床上。
一个女人,正舒服惬意的躺在床上。
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弯着身子,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女子的腰部。
不时撇撇嘴巴,望着那个女人一脸享受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平。
平生,对于女人只有玩弄,女人的身体,对于他,只是发泄的对象。
还从没伺候过某个女人,更别说,是他自己主动要求伺候的。
但是,不平归不平,他的手指却非常温柔,非常细腻的落在她腰间的每一个穴位上,连重一点的力道都不敢用。
素有洁癖的他,还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额头的汗珠和眼角的泪痕。
终于,一阵轻微的呼噜声响起。
那个男人眸光一愣,俊美的眸子一眯,终于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感情,是他弄的太舒服,把这女人弄睡着了?
哼,手指突然一用劲。
“哎哟!”进入梦乡,还在美梦中的女人受此重创,如鲤鱼打挺般直挺挺坐了起来。
看到一脸恶寒的某只男人,面上掠过的片片乌云。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她诧异的望着他。
而后,拍拍脑袋道:“哦,我想起来了,不过,你怎么还没走?”
“我走了,你能睡的这么舒服吗?”某人恶狠狠道,揉揉酸痛的手指。
他从未这样服侍过某个女人,更别说一直不停的为她按摩近两个时辰。
这女人脑子是浆糊做的吗?自己辛苦这么久,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怎么还没走!
这也太没良心了吧?哼!
☆、191我们再来爱一次,好吗?
这女人脑子是浆糊做的吗?自己辛苦这么久,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怎么还没走!
这也太没良心了吧?哼!
看着他一脸的怒火,白开心脑子转了一下。
从床上跳下来,扭了扭腰,跳了跳。
立即发现一件让她欣喜若狂的事情。
这一觉醒来,她的腰,完全没事了。
“王爷,我的腰,没事了!”眼睛弯弯,笑的像两轮新月。
“谢谢你,王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这女人得意忘形,开始吹捧某人了。
某人原本心中尚有火气,看着这女人笑嘻嘻的容颜,那两道弯弯的秋水,心中的火气,像膨胀的大气球般,原本马上要爆炸,现在却突然消了。
“你现在相信本王了吧?”他俊眸一眯,刚才摸着她软酥酥,香喷喷的身子。
他突然想到那个夜晚,第一次遇到和自己的身子那么和谐,那么合拍,那么水、如、相融的身子,让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若不是看她有伤在身,他已经扑上去了。
现在,再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透过衣领处看见里面的无边CHUN色。
他早已是俊眸喷火,心潮澎湃了。
该死的,虽然他喜欢美女,但早已过了饥不择食的年龄,对女人已经非常挑剔,非常有选择性了。
再美的女人,只要他不想碰,一样能做个柳下惠。
可是为什么一挨着这女人的身子,身体某个地方就热情高涨,恨不能立即喷发出来?
现在,她伤好了,他很想,很想再来一次。
身子,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