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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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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妈妈因劝慰大杨氏道:“指不定侯爷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脚,或是已经回来路上了亦未可知,夫人且再耐心等等。”

大杨氏揉着眉心,沉声道:“闹了这一日,闹得我脑仁都疼了,真是流年不利!”说着,想起自己霉运是从娘家,从杨大老爷那个不成器兄长惹出祸事来开始,不由再次将杨大老爷恨了个臭死,“……听说母亲还要那几个下人用心服侍,只除了不让他离开庄子半步以外,他要什么吃喝玩,都量给他,敢情他不是犯了错儿被拘那里,而是去享福?”

骂完杨大老爷,又想起君璃来,那个浪荡子以前对自己是多么尊敬爱戴,言听计从,谁知道小贱人进门才三个月不到,她过去二十年来苦心经营便被毁于一旦,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顾虑那么多,就该小贱人与浪荡子还针尖对麦芒之时,便下手除去小贱人,不然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了!

因恨声与平妈妈道:“等此番之事顺利了却后,我立马下手弄死小贱人,看她以后还要怎么跟我做对!”

对动手弄死君璃一事,平妈妈没有半点意见,事实上,因着白日里那个巴掌,平妈妈这会儿只有比大杨氏恨君璃,不过对此番之事能不能顺利了却,她却不敢那么乐观,但见大杨氏正气头上,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触她霉头,遂作出一脸同仇敌忾,道:“小贱人竟敢跟夫人做对,到时候让她连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主仆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骂了君璃好一阵子,心里郁气稍稍出了几分后,宁平侯却仍没回来,大杨氏这回是真急了,忙命平妈妈道:“即刻使人去外书房瞧瞧,看侯爷这会子到底做什么?什么时候能回来?”

平妈妈忙应了,出去使了婆子去外书房,不多一会儿,婆子回来了,屈膝行礼后道:“侯爷已经歇下了,让小子传话,说今晚上就不进去了,请夫人不必再等。再就是、再就是……”‘再就是’了半日,也没再就是出个所以然来。

大杨氏听得宁平侯今晚不进来了,心里霎时浮上不祥预感来,又见婆子一副吞吞吐吐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再就是什么?是不是非要我使人掌了你嘴,你嘴才能利索得起来!”

婆子闻言,唬得浑身一颤,忙忙道:“再就是侯爷让小子说,夫人手上不是有才当得八千两银子吗,请夫人这几日能再凑多少银子便凑多少,且先将太夫人寿材买回来,再多少给大爷两万三万,好歹让太夫人与大爷先消消气,不然等三日期限一到,太夫人真追究起来,他也救不了夫人……哎哟……”

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顺手抓过床前矮几上茶盅,猛地砸了额头上,当即痛得惨叫一声,血流了满脸,却还不敢躲,只能扑簌簌跪下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还是平妈妈见婆子伤得不轻,怕闹出人命来,让大杨氏眼下本已艰难处境越发雪上加霜,忙忙严令那婆子务必管好自己嘴巴,明儿夫人自然有赏,否则不但她,连她一家子老小都要跟着遭殃后,喝命其退下,那婆子方捂着伤口,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余下平妈妈见大杨氏胸脯一起一伏,知道她气得不轻,忙放柔了声音劝道:“夫人且别生气,也别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咱们总会想到法子将眼前难关应付过去。”

大杨氏没好气道:“我怎么能不生气不着急?才那婆子说话你也是听见了,侯爷摆明了是不打算为我出头撑腰了,只凭我一个人,还不得被那个老不死和两个小兔崽子给生吞活剥了?”

平妈妈想说事情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可想起白日里太夫人眼里冷意和容湛眼里恨意,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是自欺欺人,只得勉强道:“侯爷也没说不为夫人出头撑腰了啊,只是说让夫人多少凑一些银子,好歹先让太夫人和大爷消了气,等太夫人和大爷消了气,侯爷再出面为夫人说项几句,事情自然也就了了,夫人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话音刚落,大杨氏已冷笑道:“你是真没听出他话里言外之意,还是装没听懂?他说我手上不是还有才当得八千两,也就是说,他已经不相信我之前说辞,浪荡子田庄这些年收益和当那些东西所得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历年亏空了,也不知道他离开我这里后,又听谁说了什么话?这也还罢了,侯爷性子我了解,是吃软不吃硬,至多事后我再多费些心神哄回来便是。可你听他后面说是什么话,‘能再凑多少便凑多少,先将太夫人寿材买回来,再多少给大爷两万三万’,他当我是开钱庄,想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呢?果然这世上谁有靠不住,男人尤其靠不住,惟有自己才靠得住!”

这话平妈妈不好接也不敢接,只得眼观鼻鼻观心低垂下了头去。

大杨氏想是也知道平妈妈不敢接这话,便也没有再说,只得皱眉道:“若只是凑那老不死买寿材一万五千两,倒也还罢了,把咱们放外面银子即刻收回来,至多不要那利息银子,再想法子凑凑也就够了,怕就怕咱们凑了买寿材银子,老不死仍不肯善罢甘休,仍要帮着浪荡子逼我补齐银子,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平妈妈正待回答,素绢小心翼翼声音自外面传来:“回夫人,三爷与三奶奶求见。”

大杨氏闻言,脸上先是一喜,随即便沉下了脸来,向平妈妈冷笑道:“她总算还知道过来,我还当她早忘了自己是有婆母,该时刻寸步不离服侍婆母左右人呢!”这个‘她’,显然是指三奶奶顾氏。

想起白日里三奶奶顾氏一直不曾出现大杨氏上房过,累得大杨氏与宁平侯相继被围攻时连个帮衬人都没有,平妈妈也是没有好脸色,只道:“也是夫人素日太好性儿了,依老奴说,以后还得把规矩给立起来才是,不但三奶奶那里,连小贱人那里,也得立起来……”话没说完,猛地想起大杨氏先前又不是没给君璃立过规矩,只不过到头来吃亏反倒是她们罢了,后面话便不敢再说出口了。

大杨氏显然也想到了此事,脸色越发阴得能滴出水来,冷声命平妈妈:“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人进来?”

平妈妈忙应了,去外面接了容潜与顾氏进来。

二人一进来便抱拳屈膝给大杨氏行礼,待行过礼后,容潜先关切问道:“娘,儿子听说您身子不舒坦,白日里还吐血晕倒了,这会子可好些了?可请太医来瞧过了,太医怎么说?”

对儿子关切,大杨氏还是很受用,脸色不自觉放缓了几分,道:“这会子已好些了,你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大姐儿可好?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

容潜道:“学里今儿个有个同窗过生辰,大家一块儿去吃了个饭,所以回来迟了,大姐儿早睡下了,顾氏将她照顾得极好,娘不必担心。倒是娘这里,我听说、听说……听说娘拿了大哥银子和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一回事?若是有话,依儿子说,母亲还是量还给大哥好,那毕竟是先头母亲陪嫁,若是传了出去,不但母亲名声要受损,连带父亲和咱们整个侯府都要受人非议,还请母亲以大局为重,不要……”

“你听谁说我拿了你大哥银子和东西?”话没说完,已被大杨氏冷声打断:“且不说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历年亏空,我一分未得,便是我得了,那也是该,我含辛茹苦养他二十年,对他比对你们兄妹两个我亲生还要好,难道他不该孝敬我?你是我生,不为我出头撑腰也就罢了,倒反过来指责起我来,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过去二十年,她苦心经营和步步筹谋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自己一双儿女,如今东窗事发了,谁都可以指责她,就是他们兄妹,尤其是潜儿不能指责她,不然她所作所为,岂非全变成了一场笑话?

容潜见大杨氏这话说得不像了,忙就地跪下,认错道:“儿子并不敢指责娘,儿子只是白问问罢了,也是因儿子一回来便听说了祖母决定,怕娘吃亏。”犹豫了一下,毅然决然道:“其实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娘不必将其看得太重,大哥要就给他便是,将来儿子一定凭本事再给娘都挣回来,又何必因此而闹得一大家子都不安生呢?”

自己夫君都跪下了,顾氏自然不好不跪,跟着跪到了容潜身后,低头暗自冷笑不已,自己这位婆婆可真是有够没脸没皮,明明贪墨了人家银子,明明将人家给养废了,还好意思说都用来填了府里亏空,说含辛茹苦养了人家二十年,幸好自己夫君不是这样人,不然自己以后连睡觉都不能安心了,自己白日里装作不知道上房这边发生事,一直没有过来实是再正确不过决定。

大杨氏被容潜这番话说得越发怒不可遏,怒到了极致,反倒笑起来,道:“你让我不必将那些身外之物看得太重,那你以为你今日买副古画,明日买个前朝花瓶,后日买本失传已久孤本,百两千两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花了出去,银子到底是从哪里来?难道你一直以为是天上掉下来不成?‘大哥要就给他便是’,说得可真是轻巧,那么大笔银子,你让我拿什么来给,我都给出去了,以后你们兄妹两个要怎么办?难道将来还真看你大哥脸色过日子不成?”

连珠带炮似问题,问得容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但这话也等于是变相承认了她确昧了容湛银子和东西之事。

容潜自然听出了这一层意思,不由涨红了脸,道:“若早知道是这样,我定然不会买那些东西。我明儿便让人将那些东西都当了,再把我历年攒下月钱赏赐都凑凑,应该能凑不少银子,多少能为娘分点忧,也能补偿一下大哥损失。”本来因着问棋一事,他已觉对不起容湛了,谁知道如今又出了这样事,他若是还能继续若无其事花用容湛银子,那他成什么人了!

大杨氏听耳里,气都懒得生了,只是心里暗叹,自己是不是把儿子教得太过方正迂腐了一些,所以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都不知道了?

她想了想,连对顾氏兴师问罪**也没有了,挥手向二人道:“我累了,想歇着了,你们且回去罢。”见容潜还待再说,只得又道,“此事我心中自有主张,你不必再管了,安心念你书便是。”命平妈妈送二人出去。

待平妈妈折了回来后,大杨氏又思忖了良久,才一副下定决心样子道:“明儿一早,你便传话出去让人将咱们银子都收回来,我再亲自去一趟外书房,见见侯爷,我记得侯爷私帐上还有几千两银子,还有老家地,若真要卖,非得有侯爷点头不可,且还得,不然事情真传了出去,我这二十年来苦心经营出来好名声,可就只能毁于一旦了!”

大杨氏草草歇了一夜,因思虑过重,次日起来便觉头重脚轻,只想再躺回床上去,却也知道眼下不是歇息将养时候,到底挣扎着下了床,有气无力吩咐平妈妈:“你亲自去找了我那件月白暗花云锦绣缠枝纹衣裳,和那条素绫百褶裙来,再把那根玉兰花簪子也找出来。”

平妈妈一听,便知道大杨氏打什么主意,忙亲自去后面大立柜里翻找了一通,将大杨氏要衣裙都找了出来,又将她指名要簪子也找出来后,方不无担忧道:“这都过去二十年了,也不知道侯爷还记得不记得当年事?”

她这么说是有缘由,当年大杨氏与宁平侯初次“邂逅”后,大杨氏穿便是她才说那身衣裙,衬得其时本就年轻貌美她是越发柔美娴雅,不然宁平侯府就算再落魄,大杨氏也不可能击败太夫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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