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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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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杨氏只看了一眼祝妈妈手里匣子,便吐血晕倒了,场诸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大杨氏外面放债及私自置办良田之事便算是基本被坐实了。

连带宁平侯心里都对她涌上了几分怨怼来,暗想敢情这个女人素日贤良淑德都是装出来,自己竟被她蒙蔽了这么多年。因为有了这样想法,宁平侯便没有让人去扶大杨氏,也没有让人去请大夫,只是恨声与太夫人道:“想不到杨氏竟胆大至厮,亏得此番是咱们自家人先发现了,若是让旁人先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听得一旁君璃禁不住无声冷笑起来,方才宁平侯还一副为大杨氏出头到底模样,这会子证据才一摆出,便立马变了嘴脸,大杨氏虽可恶,摊上这样一个夫君,也算是够倒霉了。

就听太夫人冷笑道:“我早说过你宝贝媳妇并不若你想象那般贤良淑德,是你定要一力护着她,如今铁证如山,再不容抵赖,你还要护着她吗?”

宁平侯被说得讪讪,小声道:“儿子不过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罢了,如今已经清醒过来了,过去事,母亲就不要再提了罢?好歹给儿子留几分体面。”

太夫人冷哼一声,到底没有再说宁平侯,而是看向祝妈妈道:“且把匣子打开,让大家伙儿都瞧瞧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是,太夫人。”祝妈妈屈膝应了,忙将匣子打开,将里面东西一样一样取了出来,计有借票四张,借银子各是一万两,写明了都是五分利息,并地契两张,一张是一千亩地,兴平县,一张则是四百亩,宛平县,虽只有薄薄几张纸,其价值却少说也有七八万两,连上方才大杨氏拿出那三万五千两,倒是与容湛没了银子和东西价值基本持平了。

太夫人脸已阴得能滴出水来,喝命祝妈妈:“取冷水来泼醒了杨氏,我要亲口问她可知不知罪!”

祝妈妈正要答应,地上正忙活着又是给大杨氏掐人中又是给其掐虎口,以致累得满头大汗容潜已先红着眼圈道:“祖母,我娘她都吐血了,怕是不好了,求祖母有什么话都等我娘醒过来后再问,且先使人去请个太医来瞧瞧可好?孙儿给您磕头了,求您发发慈悲!”一边说,一边给太夫人磕起头来。

一旁顾氏见自己夫君都磕头了,心下虽不情愿,却也只能跟着磕起头来,心里却已将大杨氏恨了个臭死,咬牙暗想道,本以为自己婆母只是蓄意养废了自家大伯,谁知道竟还昧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连带他们一家三口都要跟着遭殃了,真是晦气!

太夫人却是铁了心要发落大杨氏,不然这次她能私自放债,下次岂不是就要杀人放火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被一个贪婪恶毒贱妇所拖累!

是以太夫人只当没听见容潜哀求一般,直接命人将他和顾氏拉开后,仍命祝妈妈将大半盆冷水泼了大杨氏脸上。

昏迷中大杨氏不由打了个寒颤,随即眼皮颤颤,清醒了过来,只是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还是看到上首太夫人和宁平侯冷脸,以及其他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冷然不屑目光后,方后知后觉想起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只恨自己方才为何要醒来,为何不一直昏迷下去。

太夫人才不管大杨氏心里是怎么想,见人已经醒了,径自便冷声问道:“杨氏,三日前我便与你说过,今日你若不补齐了秦氏嫁妆,完璧归赵,我便做主休了你,可你方才不但没有补齐嫁妆,说自己一两银子也再拿不出来了,还偷偷做了放债这样见不得人事,又口口声声说湛儿媳妇是诬陷你,如今借票与地契都已白纸黑字这里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知罪不知罪?”

大杨氏辩无可辩,可又不甘心就此认罪,知道自己不能认罪,便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哀哀哭起来,哭得是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再配上她狼狈落魄样子,瞧不知情人眼里,只会觉得她也太可怜了。

只可惜,场人都是知情人,除了容潜以外,就没有谁会觉得她可怜,不但不觉得可怜,像二夫人与三夫人两个,是巴不得趁机痛打一回落水狗,只碍于太夫人与宁平侯还没发话,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大杨氏哭了半晌,见就没有一个人出言让自己别哭了,亦连宁平侯都不吃她这一套了,只得渐渐放低了声音,改为了小声啜泣。

“哭不下去了?”太夫人冷嗤一声,道:“既然哭不下去了,那我再问你,你到底认罪不认罪?”

大杨氏哭又哭不下去,答又不知道该怎么答,只得拿帕子掩了嘴,半真半假咳嗽起来,趁此机会,脑子飞速转动起来,自己到底要如何做,方能度过眼下这一劫?

正六神无主之际,平妈妈不顾太夫人屋里丫头婆子阻拦,硬闯了进来,“噗通”一声便跪到了大杨氏身后,道:“实不相瞒太夫人与侯爷,夫人之所以昧下了大爷银子,乃是奴婢后面一力撺掇,夫人自己一开始并没有那样想过,夫人待大爷确是一片真心,都是奴婢见先头夫人给大爷留下了那么多银子,起了坏心,变着法儿撺掇夫人。太夫人与侯爷当知道,奴婢虽只是一介下人,却因自小将夫人奶到大,陪伴夫人时间,说句托大话儿,比我们家老太太这个亲生母亲和侯爷这个枕边人尚要多得多,奴婢话,夫人向来都能听得进去几分,如何架得住奴婢耳边日也撺掇夜也撺掇?所以才会昧了大爷银子,这样事,有了一次便有二次,次数一多,可不就成今日这般模样了?千错万错,都是奴婢错,与我家夫人并无多大干系,我家夫人充其量只是耳根子软,御下不严而已,还请太夫人与侯爷要罚就罚奴婢,不论是打杀还是发卖,奴婢都绝无半句二话!”

平妈妈一席话说毕,大杨氏心里那块一直悬得高高大石总算落地了一半,只是耳根子软,御下不严话,太夫人与侯爷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不过那些银子,她也势必保不住了,罢了,就当是破财消灾罢,“留得青山,不愁没柴烧”,只要能顺利度过眼前这一劫,她就不信凭自己手段,以后没有东山再起机会;再就是平妈妈,想不到关键时刻,她竟这般毫不犹豫站了出来为自己顶罪,果然对自己忠心耿耿,自己以后可该上哪里再找这般忠心不二,又精明能干人去?

念头闪过,大杨氏已哭向平妈妈道:“妈妈说什么呢,若不是我自己耳根子软,你便是再说什么,我也不会动摇半分,酿到今日这般地步,妈妈固然有错,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方才我为了保住你,已太夫人和侯爷面前将话说死说绝了,只怕再无回圜余地,咱们主仆今日是劫难逃了,只可怜了我潜儿和菡儿,潜儿倒也罢了,到底已经娶妻生子,本身又听话懂事,书也念得好,便是没了我这个娘,日子一样能过好,我惟独放心不下是菡儿,她还那么小,又是个女孩儿,将来谁知道会落到什么样境地?”

说着,哭向宁平侯道:“侯爷,妾身做下这样事,也没脸再见您,没脸再活这世上了,妾身临死前,只有一个请求,请您务必答应答应妾身。等妾身死后,还请侯爷千万怜惜菡儿,与她寻一门好亲事,妾身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人老实本分,待菡儿能像侯爷待妾身那般二十年如一日,妾身便满足了。侯爷也要好生保重自己,以后妾身不能服侍您了,您记得天冷时要加衣衫,每日早朝前多少要吃点东西,公务再繁忙,也要多注意休息,万万不能熬坏了身子,这一大家子可都指着您了……”

一边哭诉着,一边不着痕迹观察着宁平侯脸色,见其先是皱眉,随即却慢慢舒展开来,再然后眼里是有温情与怜惜闪过,便知道自己十有**能顺利度过这一劫了。

果然就听得宁平侯语带犹豫向太夫人道:“杨氏此番虽犯了大错,说到底只是被其奶娘撺掇,情有可原,且她终究为容家开枝散叶乃是有功之臣,这些年主持府里中馈也是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如今银子既已都这里了,事情也还未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步,依儿子说,不若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且传了出去,也实不好听,未知母亲意下如何?”

一席话,说得旁人心里做何想且先不说,君璃先就恨了个咬牙切齿,忍不住冷笑道:“儿媳今日总算知道大夫人为何敢那般有恃无恐,无所不为了,敢情是有父亲擎天护着,连犯了这般大错,也只落下区区一个‘耳根子软,御下不严’罪名而已,还说什么都是受了奶娘撺掇,奶娘再怎么尊贵体面,说到底也只是一介下人而已,哪里来那么大胆子做这些事?且就算是平妈妈撺掇大夫人,难道她还能一撺掇便撺掇二十年不成?这话说不去别人信不信儿媳不知道,反正儿媳是绝不会相信,也绝不服气!”

容湛也一旁冷声道:“父亲素日偏听偏信也就罢了,谁叫我娘死得早,如何比得后来人日夜都眼前,便是再没感情,也处出感情来了?可如今事涉这样大是大非问题,父亲竟也打算这般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父亲就不怕自此以后再难服众吗?”

宁平侯被二人一唱一和,说得恼羞成怒起来,正要发火,猛地想起此番容湛确是受害人,自己若真袒护大杨氏袒护得太明显,以后确再难以服众,且他若是不松口,便是他与太夫人,也不好先说饶了大杨氏这一遭话,只得强压下心里恼怒,道:“那依你说要怎么样?你母亲好歹养了你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又证实她是被奶娘撺掇,情有可原,难道你真要赶杀绝不成?”

赶杀绝不至于,他只是瞧不上宁平侯这般没有原则护着大杨氏而已……容湛抿了抿唇,看向太夫人抱拳道:“祖母,其实孙儿一开始便只是想要本该属于自己东西拿回来,也就罢了,多孙儿并不打算追究,毕竟总归是一家人,同一个屋檐下,且还有三弟和二妹妹,闹得乌眼鸡似恨不能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又有什么意思?是大夫人她自己定要不承认,还反赖我媳妇儿诬陷她,如今事情既已真相大白,孙儿仍是不打算多追究,只要拿回了我自己东西,其他,孙儿但凭祖母吩咐。”

太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好孩子,难为你能这般想,祖母必不会委屈了你。”

说完看向大杨氏,冷冷道:“这么说来,杨氏你如今是认罪了?”

大杨氏忙道:“母亲,儿媳虽……”

话才只起了个头,已被太夫人打断:“你只须回答你认罪还是不认罪就够了,其他不必多说!”

大杨氏只得点了点头,小声道:“儿媳认罪,可是……”

奈何仍只开了个头,已被太夫人截住了话头:“认罪就好,如今我要罚你,你且听好了。方才从你奶娘屋里搜出借票,你必须即刻将银子拿回来,并且做得神不知人不觉,然后连同方才那三万五千两,并拿两张地契,一同归还与湛儿,你这些年安排去湛儿田庄上你人,也须得全给我撤走,以后你便你屋里静养,除非年节,没有我话,不许再踏出院门一步,你可服气?”

将自己多年所得交出来也就罢了,闹到这一步,大杨氏本也没敢再指望还能保住,可让她以后都自己屋里“静养”,除非年节不得踏出院门一步,岂非意味着她以后不能再管家,再没有东山再起机会了?

大杨氏当然不服气,正待再说,衣角却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因忙回头一看,就见容浅菡不知何时已进来跪了她身后,方才扯她衣角,便是容浅菡,彼时正轻轻冲她摇头,意思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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