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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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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果然够冷静,可是因为见多了?在卓骁和殷楚雷身下你也这么大方么?”他口中的恶毒如同一把刀,能把人的心捅出血来。

我觉得斯拓雅这种人一定小时候有什么阴影,才会将人性看得如此不值,虽然我不同情这个人,但我也懒得计较这种人说的话。

“敢问主人有什么吩咐么?”我下得地来,眼观地,脚并拢,态度恭敬的问。

好半天,我感觉到头顶烧灼般的眼神要将我洞穿,但是却很意外地没有再次发作,只是冷冷道:“给爷擦身!”

我熟门熟路端来热水,给他擦身,这几月来,我在路上已经沦为他贴身使唤,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我也习以未常,虽然这个人以前并没有让我擦身这么奇怪的行为,但作为曾经的医学工作者,我什么样的裸体没见过?我当自己在照顾病患就好。

我将棉软的布轻轻擦拭他白玉的身体,一路向下,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然而我擦到他的下身,却觉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如同豹般突然绷紧,一巴掌挥过来,将我掀翻在地,那不平的沙砾地面将我的身体撞得生疼,该死,今日都撞两次了!

他眸中瞳仁聚敛,森冷冷咬牙道:“下贱东西,不知道怎么擦身么!滚出去!”

这个变化无偿的变态,我暗自诅咒,却只能忍着痛端了水就走,免得他又对我变花样。

当我走出房间向我的下房走去时,却在弯道上碰到了一个人。

宁古颐!

九十三 舞姬

天色暗沉,在这黄沙古道的苍茫古城里,基调硬朗的背景下,宁古颐高挑的身型犹如雅典娜,骁勇而健美,只是硬朗的线条给人凌厉的冷酷,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在□下竟如此娇媚。

她正呆呆站在黄澄澄的天下,在落拓光裸的石屋前,带着一抹苍凉直挺挺站着,仿佛一个占尽萧瑟的塑像,在所有我见过的女人中,她是唯一一个用力量体现出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站在路边干什么,只能略停下脚步看着她。

我一出现,她便低下望天的头,天色已晚,却无法掩饰住她刹那的冷厉和肃杀,她在看向我的时候,那抹杀意如此明显,让我觉得她随时都会挥剑刺来。

可是她只是迈了几步,在我面前站定,用一种陌生和刨析的眼光打量我,把我看得发毛。

然后她突然道:“前头的舞姬缺个人,你去顶着!”

我一愣,啥时候我会跳舞了?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但是又有些讽刺:“怎么,爷吩咐得动你,本小姐吩咐不了你么?”

我低了头,淡淡道:“不敢,不知道是不是爷的吩咐,爷要我贴身伏侍,实在不敢擅自离开。”

“呵呵呵!”宁古颐发出的笑无比渗人,带着和她那个主子一样的冷酷,“放心,爷可不会太在意他手下人,你如果可以在生日诞上一舞惊人,那说不定爷可是会放了你,这不是你要的么?公主?”

这样一个冷美人吐露出邪冷的笑,仿佛又一个斯拓雅在面前,我打个冷颤,只有默默往东院舞姬所在处走。

明日就是这的堡主生日宴会,我不太明白要我这么个人来顶个舞姬的缺是为什么,我不会跳什么盘桓舞,胡姬舞,飞天舞,那些个舞姬口中拉拉杂杂一堆舞蹈名词我一个也没听懂。

千静的记忆里没有学过这些舞蹈。

“你到底会什么?”教我的舞姬有些不耐,我两手一摊:“对不起,我什么也不会,是这里的主人要我来充数的,如果实在不行,要不,您去和宁古姑娘说说让她再找人?”我才不要去跳舞,看这些人给演示的舞蹈,全是扭捏挑逗的动作,以我的性格还真做不来。

“不行,来不及了,这样吧,荡秋千你会么?”眼前这个扮相妖娆只穿着铺胸小衣和包臀长裙的女人眯着眼道。

荡秋千?作为贵族女子的千静倒是会,我点头。

“一会儿晚上你就在秋千架上荡着,别的你不用管了。”

……

这还真是个秋千架,我欲哭无泪地站在秋千架上,孤凛凛地望着下方。

下面是丝竹管乐异域情调,胡姬美女妖娆多姿,在一个建筑成帐篷形式的石屋内,地上是远之万里外走古道运来的异国地毯,繁绕花纹入目绚烂,赤足站着的美姬足踩银铃,翩跹妖娜,雪白和眩靡升腾着围坐在四周的男人们的激情,胡言淫语,喝唱调笑,时不时传来。

我所在的地方就好象是现代马戏团在帐篷顶吊下的悬空秋千杠上,吊在很高半空中,被蓬顶遮盖住,我看得到下面,下面看不到我。

我被浑身抹了浓郁的香油,使我被宁古颐抹成麦色的肌肤透着油光,穿着如同阿拉伯女子露着肚腹的贴身小衣,缀满了金箔,我的脸,被一晚上涂涂抹抹不知道折腾成了什么模样,外面蒙上层轻纱,似乎显得飘逸神秘。

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半坐在杠上,四围围着个金笼,很大,大的从缝隙里可以转出去,纯粹只是个装饰。

“斯拓安挞真是好闲情,都这时候了,还有空来给老堡主过寿啊!”当我在发呆时,下面有个粗嘎的声音传来,主位上的人出了我视野,我只能听到声音。

“老屠犀王是我们斡沦的英雄,沙漠的雄鹰,他老人家的寿,斯拓就是被风沙迷了眼,被野狼叼了腿,也要爬来给他老人家祝寿的!”斯拓雅的声音依然那么沙哑,但是难得,居然会如此恭顺。

“哈哈哈,斯拓安挞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乌脱儿佩服,不过,我听说西骨力王已经用五万骑兵包围了你辅佐的东贝熙王的领地,你不急着去救他么?再晚点,你可是要给他收尸了!”粗嘎的口音有些含混,大概是含了快肉在咀嚼。

斯拓雅的语调并未有什么波动,依然慢悠悠道:“所以今日即是为屠犀王祝个寿,也是来请见乌脱安挞,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您那三万人马可否借我用用?”

那个粗嘎的声音发出粗旷的笑声,压过了这一屋子的丝竹,他的大嗓子让我觉得我所在的屋顶的灰一层层往下掉。

“哈哈,斯拓安挞,你果然是快人快语,我说屠犀王您老人家怎么有心请我来,原来在这等我呢?斯拓安挞你既然说了那么明白,我乌脱儿也不藏着,草原上的规矩大家都知道,头狼要猎物,就得给手下分到手的肉,你既然要借我的兵,总要许我些肉食吧!”

“好说,你要什么只管提!”斯拓雅毫不客气。

“巫突河边那块草地老子看中很久了,斯拓安挞肯割爱么?”

“没问题,乌脱安挞直管拿去便是!”

“那可是你最大的封地,您真肯?”

“嘿嘿!”斯拓雅再次冒出让我寒栗的笑来:“如果贝熙王都没了,我那点封地还会在么?日后如果乌脱肯跟着我,咱可以去要更大的地盘,何必惦记那小小的巫突河?”

乌脱儿似乎愣了下,随即爆发出比刚刚更大的笑声来:“斯拓安挞果然名不虚传,我乌脱儿佩服,好,今日你我就在这里歃血为盟结为扎搭,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有一个很苍老的声音传来:“好,今日果然痛快,来娃娃们,上酒!”

“屠犀伯伯,您老高寿,让宁古给你送上个礼物,顺便也祝两位结为扎搭,好不好!”

“宁古想的周到,好好好,上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那些舞姬停下来,一窝蜂地退了出去,当再次响起鼓点时,乐声一下子靡丽起来,我所在的空中吊杆开始缓缓下降,慢慢降到了火光通明的屋子正中。

我被一种突然的明亮晃花了眼,抓住杆子不敢动,吊杆却在半空之中开始晃动起来。

曼妙的音乐响起,我身后默默涌来数个和我一样半纱蒙面的半裸女子,踩着那音乐扭起蛇一样的曼腰,在一屋子男人淫靡的眼里开始舒张丰硕的手臂舞动起来。

我握住我身侧的杆子,在上面轻轻松了下腿,实在是坐在一条细杆子上太久了,只是我穿着的这裙子确实是太片缕轻掩了,只一伸腿,那开了大杈的裙角就叉开,露出了我长长的腿,在黄澄澄的灯火下,抹了油光亮润滑的腿熠熠发光。

我听到人们抽气的声音,我抬头,终于适应了光线后,才看清,在主位上,左中右各坐着三个人,正中是个老人,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骁勇,很是魁伟。

左边是斯拓雅,他今日穿的是斡沦的服饰,满是皮毛的薄皮袄,镶着粗犷而繁缛的花纹,不过,什么衣服到他身上,大概都是衬托,衬托出他野兽般妖邪的气质。

右手的,大概就是那个乌脱儿,典型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蓬头垢面的,却在额头箍着一块乌铜的箍,纹这粗疏的纹路,身上披着粗糙的皮袄,用各色的皮缝制而成,捞着块硕大的羊腿,但是现在却呆呆看着我这边,口里咀嚼了一半的肉还镶在他粗口大牙中。

我随着荡动的秋千在空中飘荡,挽起一身飘渺的轻纱裙,我觉得我整个人如同要飞起来一般,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因为笼子越荡越高,我只能在这空中鸟笼荡向主位时多少看清座中的人,后一秒,又被扯向另一边。

晕晕乎乎间,我仿佛看到斯拓雅绿幽崭然的眼里倒映出的一张金灿灿的笼子,里面缥缈着一个慵懒半卧的修长女子,精致的浓妆将原本平淡的千静竟弄得妩媚无比,那被描得浓黑细长的凤目里,透出迷离,更显魅态。

只那么一刹那,我在那双猫眼里看到黑森的瞳孔,针般聚敛,仿佛窥视到猎物的狼,森冷冷压出血腥来,一种铺天盖地的杀气裹卷着漫漫铁针,密密扎来。

他那残忍的薄唇微微咧开,露出似笑非笑的一副表情来,却冲着我叫了声:“裴千静!”

很轻,四周没有人听得到,却如同一个钉子,扎向我的耳朵。

我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却一脚踏空,整个人揣到笼中的空隙处,我说了那笼子连个熊都关不住,何况是我那么细瘦的身子,瞬间,我就从空隙处掉了下去,在一阵惊呼声中一脚蹬落地面。

我的腿在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只觉一阵剧痛沿着神经传到我的大脑,我站立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还不等我从那一波剧痛中反应过来,头上便传来同样的疼痛,我的发被揪在斯拓雅的手中,被迫仰起头来看,斯拓雅如同一尊神,高高在上,却狰狞如同魔鬼:“好你个贱奴,像个发骚的母马发到这来了?爷还不够满足你个浪蹄子的?”

我疼得根本无法开口,眼泪不受控制的狂流,然而斯拓雅毫不怜惜地将我更大力的提起,我觉得我的头皮都要被揪下来了,我不由大声痛呼,大力挣扎,无奈却毫无作用。

“乌脱扎搭见谅,我这个暖炕的小扎旺罗是匹发情的野母马,很是不驯,扫了扎搭的兴真是不该,我给你另外备了上好的女人,这就给你送去!”

“哎呀斯拓扎搭哪里话,我看你这个小女奴就不错,俺就喜欢倔强的母马,那比小羊羔好玩多了,不如你就把她送给我吧,我来调教调教!”那乌脱儿的口吻完全是一付垂涎的样子,借着余光,我看到他喷着肉沫的嘴流下的口水,以及闻到一股子腥臭的口气。

“呵呵,扎搭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这匹小母马实在没几两肉,要不你自己看!”斯拓雅残忍的笑在灯火倒映下分外狰狞,伸出另一只手嚓啦一声就把我身上薄薄的短衣撕成碎片,将我赤 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顿时,极度的屈辱感油然而生,我在这些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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