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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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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草花种子又几个钱?这多出来的银钱,你是退还我呢,还是被你们私吞了?!只这一项,就亏了家里二十两,且别说什么一百二十八项进食材,花椒、巴叶、油瓶子都要进五十桶,你倒给我说说看,这家里打从我进门之前,各房各院各厨房里,到连一瓶子调味料都没有?生生要等我来了才下帖子一样样儿买?!你们别当我不知道,这是存了什么心。只看我年轻,又不经事,你们这是变着法来整治我,想从我的口里多套出去点儿。就算是老爷那边怪罪下来了,横竖有我挡在前面,你们是不会有帐面上的事的。我告诉你们,别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阮氏突然“霍”地站起身来,对着乐珠大叫一声:“乐珠,还等什么呢,还不叫人来,把这个东西给我打发了!”

乐珠立时就应了一声,对外大叫一句。

跟着阮氏进门的那几个大小丫鬟立时就冲进来,有两个手里还拿了绳子,直接就把高家女人双手一背一扣,紧紧地系住!

高家女人惊呆了,都以为阮氏是个好脾性好欺负的,但没想到这一夜风雨雷霆变,她偏偏就撞在这当口上了!立时吓得跪下就求饶:“太太,太太你且饶了我吧,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都是她们……她们合计下作了这些名目,看着太太好品性,也不过想多绕两个子儿……太太且绕了我吧,我这就立时回家去,把多拿了的银钱,全都还了太太……您罚我打我都行,千万别把我撵出去……”

高家女人一边连连向阮氏磕头,一边大哭。

阮氏连眉尖儿都不皱,直接厉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丢到下房里看着!乐珠,孟嬷嬷,竹枝你们两个大丫头,跟我走!”

两个大丫头立时拿了帕子塞了高家女人的嘴,推推搡搡地送到后房去。

这边阮氏带着几个大丫头、教养嬷嬷,气势汹汹地就出了门。

西角边门处的后宅大厨房里,正是灯火通明,热气腾腾的样儿。

几个理事的管家嬷嬷正凑在这里吃酒耍乐,窗台下横着的一张柳木大桌上,铺了雪白的布巾子,桌上可是摆满了凤爪、鸭头、水晶花肘子、香酥鸡、荷叶饼、各色什锦果子共满满十几样儿,又有一壶上等的女儿红高粱酒,十几个小酒杯,众人正围在桌边,喝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满脸彤红。

大嬷嬷们面前还摆着骰盅,高叫着赌大赌小输银子。手边的碎银子生生地这就铺了一地,众人兴致高昂,微微薄醉而欢声笑语。

恰在这时分,忽然有人急急地敲窗棱子,有个细细的声音叫:“嬷嬷,嬷嬷们快罢手吧!”

屋里哪有人听,还有人大叫道:“叫什么叫,小丫头子快睡觉,别挡了嬷嬷们的兴致!”

且话音没落,本来关着的厨房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嗵地一声给生生地踢开了!

“嬷嬷们,果然好兴致。”

27、威风八面

砰!

大门被生生地踢开,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咚地一声重响。

屋子里的人都被惊了一大跳。

手里的骰子盅都吓得停了,只听到骰子在里面淬然作响,但所有人都惊讶地回过头去看门口。有个领头的婆子甚至很是不悦地回过头去想要痛骂一顿这个敢踹门的,嘴里刚溜出两个字:

“哪个作死的……”

忽然间就惊得声音都卡回喉咙里,一个字儿都吐不出来了。

眼望到四个大丫头挑着金琉璃的灯笼盏,光影绰绰地映在走进来的人身上,那一身腊梅红的团锦对襟长褂,水桃红的百折灯笼裙,一双挑金丝的绣鞋;配上高挽的发髻,攒珠累丝的凤钗,两对做工精致的缕云卷的大银钗,镶了樱桃色的两颗红玉石,头后是一排细银丝的缨络,走起路来,身段摇曳,步履生风。

屋子里人几乎全部惊呆了。

除了骰盅里的骰子还像是不知死活般地转动着,有些嬷嬷吓得桌上的碎银子,手里的鸡腿骨头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众人都化了石般地望着进门而来的阮氏。

阮氏也站在那里,盯着屋里的所有人。桌上的鸡鸭鱼肉,陈年好酒;桌边的散碎银子,牌九骰子。她一言不发,只是一样一样地看过去。黄黑的脸上,那一点点唳气从眼底慢慢、慢慢地升起来,随着她一步一步朝着那桌子走去,凌厉之色也渐渐地爬上她的脸,令人越看越发觉得不寒而粟!

终于婆子首先反应过来,连忙一个转身就求饶:“太太,我们……”

阮氏连一个字都没听,挥手就是给了一巴掌!

那婆子连吭一声都没,直接就被狠狠地扇倒在地上!

众婆子媳妇这才被吓到了,惊得立时全部都跪倒在地上,连声哀饶。

阮氏直接走到那柳木桌边,抬起一只脚来,狠狠地朝着那桌子重重地一踹!

砰!咣当!哗啦!

桌上的盘子、果子、鸡鸭鱼肉全都滚了一地,散碎银子和铜板也全都洒落下来,跌在碎瓷片子肉沫子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拾。

阮氏站在那里,直接喝了一声:“来人,给我把这些人的银子全都收了,打厨房里存的散碎酒每个人给我灌上一坛!再拿了竹板子来,先给我每人掌嘴二十,再把她们赌钱的手给我按在地上,每个指头打二十!然后绑在这房里,熄了灶火烛光,三天不许给饭!你们爱赌、爱吃、爱喝,我就让你们在这里喝够、玩够、吃够!这些滚在地上的饭食,你们吃不光就别想给我出这个门儿!”

阮氏的声音一落,立时把所有婆子都惊呆了。她们简直就像听了天外一个霹雳,生生地就劈在自己头上了!只道是这个新家主母品性淳厚,任由着她们闹,所以越闹越无法无天了些,但是谁知道这正主一抖起威风来,简直如晴天惊雷,骇人三尺啊!

婆子们都惊呆了,连连磕头求饶:“太太饶命,太太宽恕我们这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太太!”

阮氏只把眉宇一立,厉叫道:“乐珠,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都给我捆了!叫人拿酒坛子来,给我灌!”

乐珠连忙应声,挥手就叫了外面等候着的一些人,有男有女,有老婆子也有小厮,手里拿着绳捆子就冲进来,见人就绑,见人就打。

那些婆子们只惊得乱叫乱哭,吵成一团。

阮氏的手一挥,直接喊道:“拿板子给我掌嘴!谁敢多吭一声,再打二十!”

立时有人抽了戒竹板子就朝着婆子脸上抽过去,三五板下去,嘴都已经肿得如腊香肠,再三五板下去,打得轻的脸也肿了,打得重的直接就已经血流满脸。但是这些婆子们都不敢再多言语,只是眼睛里往外流泪,连连磕头求饶,却没有一个被阮氏放在眼里的。

立时又叫人拿了酒坛子,一二斤一小坛的,扒开了鲜血横流的嘴就往里灌。那叫一个血味、酒味、眼泪味,和在一起刺进嗓子眼儿里,疼得连心尖都哆嗦起来。

阮氏看着那些婆子被打被灌,倒在地上如一瘫软泥,直接站起身来,指着那些婆子们厉道:“今儿是给你们个教训,让你们知道,咱们府里不是没有规矩,我这个新当家的主母,也不是没有手段。我不过看你们都是些有头脸的嬷嬷、媳妇,我给你们脸,让你们体面,偏你们不要这脸面,我也就不用跟你们客气了。今儿各位就请在这里好好歇息,仔细地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我向来一碗水端平,不会多罚一个好儿,也绝不会放过一个错!你们知道我年轻,经的事少,我这么做也不过是给大家都留个脸面。你们要愿意听,就听了,你们要是不愿意听……”

阮氏的眼眉直接一竖。

“就别怪我不客气!当了一辈子的嬷嬷们,我想也不想到后了再被卖到什么清山冷灶的地方,各位也都多疼惜疼惜自己的脸面,别等别人给了脸面,自己反而还不要脸了。今儿也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各位且在这里住上几日,那冷饭冷菜就都消受了,想明白了再出去罢。”

阮氏直接一拧身,领着乐珠几个人又从大门口走了出去。

待她们出门,那些小厮仆人们也都退了出去,只扔下这些犯了错的老婆子们,身上还捆着绳子,脸上被打得血流满面,肚子里灌了不知多少烧刀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跟剜了心一样的疼。有几个婆子眼泪都汩汩地流在地面上,哭噎道:

“凭谁说的她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分明是个……豆腐嘴,刀子心!”

那些婆子被反锁到屋里,打得半死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房门被关,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阮氏领着一群人,如雷如风般地在后宅里穿院而过。

这样的动静,西跨院里竟然连一盏灯都没有亮。

姚姨娘那边别院的灯到是亮了,有两个小丫头跟过来看,看到阮氏抖了威风,又立时吓得脚不沾地儿地跑回去回报了。随即姚姨娘那边也匆匆地灭了灯。

只有东院里西阁的灯亮了,知微的哭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周妈妈立时忙着起身,倒茶喂水,还是哄不住,又跑到外阁里叫了蒋妈妈,蒋妈妈命粗使丫头起床,又把半晚上给他特意熬的粥热上,温温地洒了一层蜜糖水,才端到房里去。

周妈妈喂了知微吃着糖粥,他的哭声方才止了。

但就是知微这一通大哭,惹得院子里的人都睡不着了。知秀起来到后套间里看着知微,没大会儿知妙也从东阁里过来了。

一看到周妈妈在抱着他吃粥,连忙问:“饿了?”

“嗯。晚饭吃的少了些,我寻思着睡前再喂他点,结果他一闭眼就睡过去了。”周妈妈一边溜着勺子,一边说道。

知妙看着知微团在周妈妈怀里,吃得很香甜的样子,才放了点心。

回头看到知秀正在往窗外张望,扯了扯她的袖子:“姐,你听到那边的动静了罢。”

知妙点了点头。

知秀微微地皱眉:“我都听到哭喊声了,这怕是下手挺狠的。这位后母,进门时看着还算和善,没想到这发起狠来……”

蒋妈妈听到知秀的话,叹了一口气。

“原本也是那些人太胡闹了些。太太还在时,就对她们太宽容,现如今这个进了门,前一阵子又还没有亮出手段,这些婆子们就没了天法了,才闹成这个样子。”

知秀听这话,略点了一点头:“此话也正是。这几天我就听到她们悄悄地约时候,说什么几时几刻,在哪里吃酒别误了时刻。不过我没有听得真切,也就没管。”

周妈妈一听知秀这话,立时叫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去趟这趟浑水!”

知秀和知妙都奇怪地转过头来。

知秀毕竟是周妈妈奶出来的,她转了转眼珠就问道:“嬷嬷,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周妈妈刚喂知微吃完了粥,把他裹在暖筒里抱在怀里,一边拍一边道:“前几日我那老家的侄媳妇来看我,将将好就是这位当家主母的近邻。我听了她的话,才知这新太太的来历。”

众人一听这话,都竖起耳朵围拢过来。

周妈妈慢道:“原这位阮小姐并不是六品郎阮大人的近亲,乃是阮大人隔代叔叔家里的女儿,老家就在我侄媳妇所住的那个镇上,有几十亩田地,又有阮大人这样的远亲,也算是当地的富贵大户人家。可偏巧在她出生那日,临夜里正是‘天狗吃月亮’,到处一抹黑的时候,这位大小姐生了出来;落地就看到脸色膛黑,还黑中带黄。立时就有老嬷嬷说这位小姐生来就带着唳气,是克夫克母克兄姐的相,又临着一脸的黑膛,还是个黑心黑面的主。结果真被这老嬷嬷说着了,这小姐诞了没三年,她的亲娘老子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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