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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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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那女人听完反而疑惑地瞪着她,反问道,

“你不是从皇城逃出来的么?难道不知道殿下已经薨了?”她见月罂并不回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蠢男人都不清楚人家的底细,就敢背到家里来,想想还真是火大。于是耐着性子又说,

“前几天皇宫失火了,据说是殿下居住的赏月殿起火,连同整个皇宫一起烧了,扑也扑不灭。后来也不知怎么就烧到了宫外,现在整个皇城几乎成了废墟,那些城中的百姓都逃了出来,想必三五个月是修不好了……我见你这样,还以为也是从皇城逃出来的呢。”

月罂心底一沉,赏月殿起火会带着整个皇宫一起?还烧着了整个皇城?这事也太不靠谱了,就算整个皇宫能烧着了,可护城河那么宽那么深,火怎么能烧到宫外?

那女人见她不言语,只当她是吓傻了,叹了口气又说,

“殿下就是在这场大火中丧生的,真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人……这金竹镇就是仰仗着她才繁荣起来的,这些日子镇上的商户走的走,散的散,也不成个样子了。”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转头看向月罂,疑惑地问道,

“那你这身伤是怎么弄的?”

“呃……这个……”月罂迟疑了一下,还想着她刚刚说的那番话,突然被她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

那女人摆了摆手,像是意识到自己问了人家的隐私,人家还不爱告诉,

“不说也罢了,不过林远是我的,你休想抢了他”

月罂听完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啊,自己此时一个头能有两个大,哪有闲心抢人家男人?何况自家还有个顶级醋坛子呢……一想起那个人,月罂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心也一瞬间随之低沉。

“谁是你的”门口传来一声低喝,正是刚刚带林清回来的林远,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女人来了这么一句,心中懊恼。

那女人闻言眉梢高挑,噌地站起身,叉着腰向他喊道,

“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无聊”林远脸色很是难看,不过见月罂正向自己看来,不由得强压下火气,近前几步向女人说道,

“行了,你走吧”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凭什么?前天是谁巴巴地请我过来给她上药,这两天又干这干那的,现在人家好了,你就赶我走?”

“要留下也行,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人家刚醒过来,听不得你大呼小叫。”

“大呼小叫的是谁?从刚一进门就吼的人是谁?”

“你”林远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此时身旁又有两个人看着,只能气得呼呼地喘着粗气。

第362章很难恢复

收费章节(12点)

第362章很难恢复

月罂讪讪地低咳了一声,终于听出了点明堂,原来这女人看中了林远,可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人家没看上她。不过这两人对她都有恩,怎么也不能看人家吵起来,于是便从中劝道,

“这位姑娘也是好心,林公子您也别太生气了。”

“我叫古苓,别姑娘姑娘的叫着,都叫远了。”古苓听月罂替自己说了话,气倒是顺了些,先前的敌意也化去许多,说完又挑衅地瞪了瞪林远。

月罂刚听了古苓说的那些话,心中焦急,急切地想知道外面的情形究竟怎么样了,于是便起身下了床。她刚一动,林远就想上前阻拦,可却被古苓抢了先,

“喂你身上的烧伤这么重,不好好躺着,这是要做什么?”

月罂脚刚沾了地,才发觉腿上一点劲儿都没有,而且伤口疼得厉害。好在古苓一把将她扶住,否则就这么摔一下,怕是又要多躺好些天。她轻声道了谢,觉得古苓说话虽然冲,却是个心地好的姑娘。

“我想尽快离开。”

林远一听她要走,忙上前几步到了床边,急切地问道,

“离开?去哪儿?你不是说家里失火了么?”

“人家去哪儿关你什么事”古苓见他这么紧张,醋劲大发,将他一把拨开,没好气地反驳道。

月罂轻抿了唇,即便心中不是这个想法,也不得不以此为借口,

“我要去找我的夫君。”

林远顿时默了下去,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很想告诉她,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些男人能不介意么……可他不敢说也不能说。但古苓却是个直性子,她听完蹙了蹙眉,小声嘀咕道,

“你夫君还能要你么,脸上身上都被烧得……”

“古苓”林远浓眉一挑,终是晚了一步,怎么就忘了她这张嘴永远不会闲着

古苓揉了揉鼻子,面色有些讪讪,不过她觉得自己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有些揭人伤疤罢了。她见月罂垂了眼眸,神色郁郁,顿时心有不忍。忙拉住她的手臂,尴尬地说道,

“这么着吧,你如果觉得在这里不方便就去我家住几日,我去镇上再给你找个大夫,看看这些伤疤能不能治好,如何?”

林远有些不悦,正想出言阻拦,却被古苓踩了一脚,疼得吸了口冷气,眉毛顿时立起。

月罂迟疑了一下,她的确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形,可刚刚自己尝试站起来,确实很困难。另外,她着急离开也的确是觉得不太方便,她虽然不太计较那些男女有别之类的话,但毕竟这个古苓是喜欢林远的,她可不想做这碍眼的灯泡。此时听她这么说,的确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只是她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自己手中没有半毛钱,就这么在人家白吃白喝,想想也觉得对不住人家。

古苓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唐突什么,你们这些读过书的就是心事太多,哪儿那么多说道”说完向林远扬了扬下巴,颐指气使地吩咐道,

“去把你家的马车赶来,这就把她送到我家去。”

古苓是急性子,说话办事都比旁人麻利,还在月罂犹豫的时候,她就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看得月罂直咂舌。

林远虽不愿意月罂离开,不过他也知道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她影响实在不好。虽然他一直惦记着她,此时也不得不答应,只能听了吩咐默默走了出去。

古苓看似大大咧咧,可心思倒是极细的,在屋中找了半天,找到一块干净的帕子,随后递给了月罂,犹豫地说道,

“你……要不要把脸遮上?”

月罂无奈地一笑,虽说自己看不见自己的鬼样子,可这么出去吓人也不太好,更何况她也不想被人认出来。接过帕子将大半张脸围上,在后脑上系好,只露出一双黑澈的眼睛。

古苓在门外等了半晌,见林远赶着马车过来了,这才转身返回,一见月罂的模样即刻怔住,上下打量了半晌才开口道,

“你的眼睛……很漂亮。”一个女人能开口夸赞另一个女人的容貌,不是说话太过客气虚伪,就是她当真心里这么想。

月罂眼睛一弯,藏在帕子后面的唇角轻轻勾动,向她和善地笑了笑。她的眼睛的确很美,黑到纯粹,按理说应该看似单纯,可偏偏探进深处又多了一点使人无法猜透的幽暗,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人吸引,如同令人沦陷的深潭。

古苓将她扶上了马车,又在车上铺了好几条被子以减缓颠簸,月罂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暖。自己在这世间过了几年,虽说锦衣玉食,却很少感受到这寻常百姓之间的温暖。如果没有这场火灾,没有这次阴谋,她此时也一定过上了这样简单的生活……

古苓与林远家离着不远,绕过一座山便是,而这里离金竹镇也更近了一些。月罂在路上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古苓先前有个母亲,可前不久病逝了,如今只有她自己一人。

三人下了马车,月罂四下环视着这个小院,收拾得极其干净,花花草草修建得也很是整齐,实在想不出这主人会能有这种彪悍的性子。

院落不大,只有一间小屋,分成里外两间,月罂听她的住进了里间。林远见天色不早,便嘱咐了她们几句,语气仍有些不放心,可与古苓拌了几句嘴之后,就赶着马车气冲冲的走了。

屋中刚恢复了寂静,古苓便开口说道,

“我让你来,不是为了你。”

月罂眉梢轻挑,疑惑地向她看去,已然猜到了几分,仍不动声色地将她看着。

“林远脑子笨,凡事认死理,我不想让你给他添太多麻烦。你这身份很可疑,出现的地方也很可疑,不过你不说就罢了,我也不会问,因为谁都有个为难的时候。但他总认为救了你就该负责到底,若你的存在有一天危害到他,我一定不允”

月罂眉头舒展,倒是觉得她这心直口快的性子不错,想什么说什么,总比那些藏着掖着暗地里使坏的女人强多了。于是坐在床上向她俯了俯身子,浅声道,

“苓姐姐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们,等我能走了就会离开。”

古苓动了动嘴角,对她这不愠不恼的样子实在发不起脾气。那天听说林远背回家一个姑娘,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即便见到月罂毁了容,心里也仍然像是结了个疙瘩。后来她每天都过去照看月罂,偶尔听到她昏迷中的哭喊与低语,竟有些同情。

今日过去时听林远与月罂说话那么温柔,气顿时又冲到了头顶,这才一开口就带着火药味,不过没想到对方丝毫未恼,像提了一桶冰水将她浇得火气全消一样。

古苓脸上有些不自然,假意挥了挥手说,

“早些休息吧,我明儿一早去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

月罂又道了谢,这才躺回床上。她身子虽然疲累,可却一夜辗转反侧,并没睡多久。早早便听到古苓在外间收拾东西的声音,像是故意放轻了动作一样。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清脆的马蹄声,想必她去镇上请大夫了。

月罂扶着床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前走。她昨晚仔细看过全身肌肤,至少有一半都被火烧伤,有的部分伤势较重,但好在很少,相信用一段药就会好了,只是能不能留疤就不好说了。

她想尽快像原来一样,好去皇城中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才趁着古苓不在的时候一个人练习。才走了几步,便觉得腿上的伤口钻心的疼,额角的汗顿时淌了下来。她深吸了口气,强咬着牙一步步走着,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这么着急,可她没有其他办法。昨晚古苓的那番话虽说是无心之语,她却想了很多,自己绝不能给人家带来太多麻烦。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古苓就带回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月罂抬眼看去,不免匆匆垂下眼眸。这个大夫她曾见过,就在伊人坊对街开了个医馆,医术还算不错,整日看病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由于都是开店做生意的,平日里见面难免会打个招呼,此时一见是他,月罂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他不会也能认出自己来吧?

不过她倒是多想了,如不是林远对她记忆深刻,凭她此时的样子,几乎没人能认出她。那大夫为她诊了脉,又看了看腿上的烧伤,便提笔写了个药方。

“这药能不能去掉疤痕?”古苓像是比月罂还急切,那大夫刚放下笔,她就急声询问。

大夫略沉吟了一下,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回答,

“伤势太重,怕是很难恢复了……”他见两人神色都有些闷闷,叹了口气又说,

“本来及时处理也是可以恢复的,只是耽搁了太久,怕是烧伤之后的几日都不曾上过药吧?”

月罂点了点头,无奈地轻叹了一声,那几日她一直在密道中逃命,哪还顾得上身上的伤?何况手中并没半点药材,伤势耽搁了也自然正常,只是这张脸如果真的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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