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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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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乔因何必问这么一由衷地为甘棠叹息,忽地觉得何必问也是个如贺兰淳一般深沉内敛的人,于是就多看了他两眼。

“师兄,你替我做主吧。”甘棠忙又转向何必问。

何必问干脆地摇了摇头。

“三叔——”甘棠后悔方才轻信了贺兰淳。

贺兰淇心说甘棠这会子后悔有什么用,因甘棠方才一番翻覆令自己出丑,便别有用心地说道:“甘姑娘,老祖宗人在京城,我也没法子去问她到底该如何啊?”

甘棠心中一亮,心说是了,如今贺兰家的老祖宗是看中自己的,虽说贺兰淳看不上她,但不是还有老祖宗吗?贺兰家老祖宗在贺兰辞的亲事上还是能做主的,那仗不会一时半会打完,贺兰辞定也要等许久才能回了益阳府。

贺兰淳猜到甘棠的心思,也懒得理会她,只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借了贺兰辞的亲事将贺兰家那群滥竽充数之人一一剔除出去,“都是客人,我也不好留你,你们如今就走吧。”

“是。”贺兰淇忙道。

甘棠略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到了三月初,何必问听说甘棠由着顾漫之护送回京城去了,除了厌烦与甘棠越纠缠越紧的顾漫之,心里想着等甘棠遇上顾漫之在京中的家人,只怕甘棠的名声要更坏了。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情绪,给石清妍看脉的时候,便叹道:“真真是当局者迷,也不知小师妹为何就盯着贺兰不放了?”

“知己也知道当局者迷这四字?”因彼此熟络,此时石清妍也不矫情地躺在床上放下帘子跟何必问说话,二人就在蒲荣院前厅里看脉,听何必问提起“当局者迷”就有心开解他一番。

“咳咳。”楚律咳嗽一声,大事都有贺兰辞、王钰他们做了,小事又有楚静乔、武言晓分担,此时他这王爷比谁都清闲,闲散下来,自然要将注意力放在楚贤淑身上。

“……贤淑还好吧。”楚律对何必问如何为情自苦毫不感兴趣,看何必问自觉地收回了搭在石清妍腕上的手,便立时去问。

何必问笑道:“贤淑还好,但是贤惠只怕不甚好。”

“这是何意?”楚律忙问。

何必问微微蹙眉道:“必问素来便知知己是个迎难而上的人物,可也没想过她会这般只捡着险路走。依着脉象,知己肚子里当是除了贤淑,还有一个贤惠。”

“……知己可否别随便替我女儿取名字?”石清妍咬牙道,一时也忘了兴许不是女儿呢。

“那贤惠到底如何不好了?”楚律忙追问,因心急,便将石清妍那话忽略了,也忽视了何必问自顾自地给他孩子取名字的事。

“脉象太浅了,只怕弱了些,兴许会连累贤淑也不一定。”何必问压低声音深沉地说道,看楚律唬得脸色发白,便又微微仰着身子,含笑道:“万幸有必问这神医在,知己定然安然无恙。”

楚律不禁松了一口气,因这么一大喘气,越发厌烦起何必问来,便说道:“神医?请问第一才子还会什么?”

“王爷说得出的,必问都略会一二。”

“庖厨?”

“略知一二,必问深知知己这小身子板原本不甚丰盈,冷不丁装上贤惠、贤淑两个,只怕肚皮会被撑裂,待生产后,知己若还想用美色事人……”

“王妃从不以美色事人,本王看中的是王妃的品性,并非她的美色。”楚律说道,深深地看了眼石清妍。

石清妍有些羞涩地回了楚律一个笑,心说楚律这是在贬低她的美色?随即忙对何必问说道:“可有法子补救?知己救我,我还想以色事人五十年。”

“知己不必担忧,有必问在,那些烦恼知己尽可以抛在脑后。比如这肚子上的……”何必问才开口,便被楚律打断。

楚律咳嗽两声,虽知女为悦己者容,但听何必问说这话,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恰看见沉水送了茶水进来,便待沉水放下茶水后,问何必问:“何公子可去中洲府观礼?老五送了帖子过来,本王以王妃身子重了,推拒了,只令静乔代本王过去。”

何必问一边捧着茶盏,瞧着那茶叶在里头起起伏伏,笑道:“必问也不过去,若不然,叫人家钟家姑娘喜堂上叫嚷换新郎,就有些对不住瑞王了。”

楚律松了口气,心说何必问貌似比那些大夫太医顶用一些,便留了他在府里照料贤淑、贤惠两个。

“静乔过去也好,人家依着娶王妃的大礼纳妾,咱们也不能打了瑞王府的脸,在这会子跟他们叫板这事不合规矩就有些不识时务。这一路除了叫武先生跟着,还叫谁跟着去?余家兄弟?”石清妍问道,毕竟如今楚静乔是名义上益阳府少当家的,要取了她性命的人也不在少数。

“就叫余家兄弟跟着去,再派了十几个猛士跟着,静乔定然无事。”楚律说道。

石清妍沉吟一番,依旧觉得这会子楚恒白捡了一块地未免太舒坦了,于是说道:“不如叫余大将军去,虽有些大材小用,但他是直肠子的人,跟他那小儿子思渡的性子仿佛。你只跟他说,叫他去劝说老五由着他与钟将军一同把守燕回关,看老五怎么回他。”

何必问赞同道:“正该如此,不然叫余大将军在益阳府内蹉跎岁月,余大将军还会以为王爷不器重他。再者说,既然早先商议定了给瑞王一块地的事,瑞王自然也明白,眼下余大将军所提议之事乃是王爷授意,他自会权衡要不要让出燕回关一半来换取一大块富饶的藩地。”

“……此举,未免有些……”楚律想想亘州府也是软硬兼施跟楚徊讨要的,因此若说这会子讨要一半燕回关不甚仁义等等,又有些虚伪,再者说,燕回关实在太过要紧,若不拿了一半在手上,日后总有他犯愁的时候。忽地想到早先那大师说他只有四女,此时何必问又笃定地说除了贤淑,还有一个贤惠,多出来一个,甭管是男是女,都破解了那大师的话——有何必问在,自是不怕这贤淑贤惠出事——这般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十分信赖何必问的楚律又请教道:“何公子,你瞧这贤淑、贤惠是否可能是男儿?”

何必问心知楚律十分不喜欢他却又倚重他,有意笃定地笑道:“女孩,必定是女孩。”

石清妍瞅了何必问一眼,心说何必问能把出是两个孩子已经十分了不得了,他还能当真把出是男是女?

楚律略有些失望,随即却又涌起信心来,心道既然能有五个女孩,兴许也能……想着,只觉得自己的担子越发重了,也有些理解为何楚恒会有那般作为了,毕竟眼下他们兄弟都不是只能为一个人筹谋就够了的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早先石清妍、何必问的话:“既是这般,本王便请了余大将军过来细说。”

“王爷英明。”石清妍笑道。

“那何公子轻便吧,外城墙已经动工,许多铺面早被何公子纳入囊中,何公子不如领着人去巡视一番?”

何必问心说楚律果然是过河拆桥,这边叫他给石清妍诊了脉,那边就打发他出去,于是有意笑道:“必问还有几件事,要跟知己细说。”

“不必细说了,再者何公子的字,刚若铁画,媚若银钩,何公子就将保养身子的法子写下来叫人递给王妃,王妃也能将那字迹珍藏,以作传家之宝。”

石清妍扑哧一声笑了,心说楚律也会拐着弯说话了,开口道:“知己,你就不要吝啬写下来吧,此时乃是初春,兴许有桃花开了也不一定,你多去那些个寺庙走走,若是撞上了谁家出来游玩的闺秀,你就不要腼腆地过去搭话,然后不要挑剔地成亲吧。”

何必问笑道:“知己叫必问这般轻易地定下终身,就不怕误了必问一生?”

“知己,我信你,你误不了。”石清妍笑道,心想何必问这人,若安心过日子,哪个女人会不要?

“好了,何公子且去赏桃花吧。”楚律又催促道,将何必问撵了出去,又一脸梦游一般神色地说道:“可见笃信高僧的话也误人。”

“是呢,又不是戏词里,还能当真有人能看出谁命里有什么?”石清妍笑道,伸手摸了摸肚子,将肚子上的衣裳用力向上提,提到衣服绷起来,一个褶子也没有了,便笑着开口:“等过几个月,王爷就能看见臣妾躺在床上,将盘子碗都放在肚皮上吃饭了。”

楚律闷闷地看了石清妍一眼,心道这女人将贤淑、贤惠当桌子腿用了?“王妃,本王早先感慨与老五愈行愈远,如今倒也明白了他的心思。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必定也是怕一日我先弃了他,然后益阳府坐大,将中洲府吞下。”

石清妍点了点头,笑道:“王爷看开一些吧,若你们二人此时还在宫中,你们兄弟自是亲密无比,但此时你们已经离开宫里了,各有各的顾虑。”

楚律点了点头,又笑道:“只愿你做事先告诉我一声才好,旁的不提,那五弟妹先向钟将军求亲一事,定然是五弟妹背着五弟先做的。”

石清妍将衣裳放下,笑道:“除了上回子你问我来历的事,我可曾瞒了你什么?”

楚律又听石清妍提起那事,就有些闷闷的。

石清妍握了楚律的手,脉脉地看向他的眼睛,“王爷,臣妾唯一不告诉你的顾虑,就是怕你离开臣妾。”

楚律喉咙一动,心想也是,除了此事,这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能有什么顾虑?

“臣妾唯一前后不一的原因,就是要跟王爷比肩,跟王爷在一起。”石清妍又稍带哽咽地深情说道。

“……过了。”楚律听到比肩二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心说这人只说前一句就够了,非要画蛇添足加上后一句,若要比肩,石清妍就不该投胎在石家人身上,“王妃交代下静乔此去中洲府要注意何事,再替静乔挑几个西院的猛士。本王去寻了余大将军说话。”

石清妍原以为楚律要留下,谁知他撵了何必问走,便立时也要走,笑道:“王爷自己要走,何必撵了我知己走?剩下我一个,只能跟沉水她们说话。”

自从石清妍被太医确诊有孕且坐胎不稳后,孙兰芝、窦玉芬等人都只敢跟着楚静乔身后出银子打醮替石清妍祈福,不敢凑过来,更不敢送了东西来,如此,这蒲荣院便也冷清了,只有楚静徙下课了偶尔过来热闹一些。

“这院子后头有几棵桃花,叫丫头瞧着桃花打苞了,你就请了益阳府的姑娘们来说说话,跟她们隔得远一些就是了。”楚律建议道,心知石清妍有点爱给人做媒,暗道若挑中哪一个,就叫那人嫁给何必问,想来何必问成了家有了人约束,也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惹人厌了。

“王爷说的是。”石清妍自己都不曾去蒲荣院后院转过,见楚律还知道那边有几棵桃花,心里便诧异的很,瞧见楚律要走,忙先令沉水等人退下,又拉着楚律的手,笑道:“王爷,臣妾这一直到生下孩子都不能陪王爷敦伦了,不知王爷有什么安排没有?”

“什么安排?”楚律一头雾水地问。

“就是那事。”

楚律会意,原本想寻了太医去讨教,如今多了个贤惠,不用讨教便知不能了,毫不在意地说道:“本王原就不是十分热衷那事,早先不过是你想,就勉强陪你罢了。有没有,本王当真不在意的很。”

好个正人君子,竟然将早先敦伦的事全推到她头上,石清妍心道莫非人到中年,老婆有喜了也是一个能逃脱床上差事的好借口?

“既然如此,臣妾就放心了。”石清妍大出了一口气,又拍了拍胸口,心想当真糟蹋了怀胎十月的丰乳肥臀,竟然遇上一个不懂欣赏的,若换了她是男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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