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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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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萍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四)

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四)

“等一下。”见她要走,宫邪沐腾了手来拦:“欧阳,等等,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没有。”什么是为了她,原典纯粹是胡说八道,造谣生事。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她很多事。

“你没有话要说,我有。”宫邪沐暗哑的嗓音逐渐地变得低沉,然后缓缓地走了过来,轻轻将她环在怀里:“孩子的事是我的错,可是……那也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的怀抱火热,不似他轻贴于她额头的唇,凉得似冬天里的雪,连颜色都像。

骇人的病态,仿佛一推开就会摔碎掉。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该咒他也要得报应的,是自己心思毒辣,害他也这个样子。

“我的父亲曾说会杀了我的妻子,我不知道该帮谁,结果他没有成功,我却失手杀了我的孩子。”一字一字的数,慢吞吞的言词,逐渐让他的声音变得若有若无,而后直挺挺地仰头倒了下去。

“宫邪沐……”受惊于他骤然变冷的身体,没有温度的冰冷:“你怎么了?宫邪沐……原典……快来……”他怎么了,怎么弄的?这么个惨状是怎么回事……

痛楚自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来,不知道怎么会这个样子,她……分明只想到了她自己有多么倒霉,就从没设身处地地在他的角度想过:是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无意的谋杀!!

这种锥心之痛他又岂会比她少??

自己真的还是想东西太片面;太不成熟!!

刺骨的冰寒产生于宫邪沐的体内直到蔓延到他的四肢。

原典发了疯似地给他传输功力,而且这种事似乎还不是第一次。

一咬牙,把冷汗直流的原典从床上拉了下来赶出去,解了宫邪沐和自己的衣裳,和他一同感受这刺骨的煎熬:同苦不能同乐,好像是注定了的他们的相处模式。

听原典说宫邪沐挨了阿霞一剑又没有处理及时导致伤口感染不说,心力交瘁是他发病的主要原因。

而且这是旧疾:几年前潇书的离世引起的旧疾。

和个冰块偎在一块儿还要听着门外原典叙说他的陈年往事,无异于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层霜。

牙齿合不拢便使劲地打颤,“磕玉米”是件能让人不止浑身发酸还能让牙龈发酸的苦力活儿:“原典……你给我弄个火儿来。”实在是别无他法。

“是。”

有人进来又出去,可是朦朦胧胧产生的睡意袭了过来,一整晚夜出忙活女侠大梦的后遗症出现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达,芊子牺牲体温给他取暖,他倒是比他先醒过来。

如果说和宫邪沐的恩怨就这样一笔勾销那是绝对不可能。

有了几次三番让他一两句话就解决了自己心头的怨恨的经历,这次就不可能这样完结。

爱与恨往往只在一丝一毫的差别之中。

它们的分量等同。

宫邪沐给她太多极端的印象:太温柔,太体贴,太血腥,太阴沉的,太暴力,太……不知道哪个是他哪个不是他。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离开这个房间。

知道这样做有些矫情,但是她实在是别无他法。

“别急着走。”

宫邪沐一手抓着她的肩膀,整个人靠过来,两人肌肤间的薄汗黏在了一起,更加地煽情。

可是这个时候欧阳芊子特怕这个东西冲昏自己的头脑:“你好些了吧,我得洗个澡。”

“不要再躲了,我们和好。”他仍是很疲惫,说不出的倦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不忍心:“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你陪陪我。”分明有乞求的情绪夹杂在他的话里头,忧伤和企盼并存。

这次他一觉就睡到天黑,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包括和他产生交集的原因:刺杀李健。

宫邪沐为什么非要不听宫拾屿的劝阻接下这次任务呢?

因为这并不能让他得到任何东西,相反:和朝廷挂上钩只会有无穷无尽的命令和麻烦,他这样无异于给自己找了个后妈。

而结果也是:揽月宫因此宣告消失。

他宫邪沐是算运气好,有个老爹的擎天宫做后盾。

但是他实在是犯不着因此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如果说他要借机回擎天宫那就更加说不上……

他干什么非要趟朝廷乃至江山易主这趟浑水呢?

他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怎么欧阳芊子发现越来越看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深,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就这样自己还和他共同生活了八个月了。

也真是佩服她自己。




雨打萍

该离开还是留下(一)

该离开还是留下(一)

圆润而凹凸有致的身材,腰身紧紧束着丝带,长裙摇曳,发丝如瀑,一件一件的衣衫缓缓地包裹好眼前的身子。

宫邪沐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和她亲热的好机会。

懒懒散散地翻了个身,他把自己大呼可惜的情绪藏在了她看不见得另一个方向。

突然觉得很饿,胃里正一阵一阵地叫嚣着,也总算记起来又是一个日夜没有吃下任何东西了,除了那碗安神补元气的苦药:“欧阳,我饿了。”

“我也是。”就是顺口这么一接,欧阳芊子这个时候总算弄清楚为何和宫邪沐相处比较累了:连说话都随意不得。

偶尔的随意反倒是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她刚刚说了什么?

宫邪沐讶异了片刻,突然心情不再那么压抑,甚至说得上是放松了许多。

她和席慕容相处,一向都这么轻松随意,甚至疯狂打闹也无拘无束。

可是只要看到除她们以外的人,席慕容还只会稍微拘谨些,她却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成熟干练,端庄老成,淡漠疏离,仿佛所有人都想在她哪儿算计些什么东西似的。

可就在刚才,她不但毫无芥蒂地轻松随意,还夹杂了抱怨和小女孩撒娇不满的心声在“我也是”这三个字里,仿佛她说完了话之后马上会有她信赖的亲人给她她想要的一切放在她眼前,让她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那我们去厨房找吃的。”赶忙起身抽了衣服想穿上,但在忙乱中竟然破天荒的拿错了衣服,把她昨晚夜出时做掩饰用的黑披风当成了他自己的外衫,看到他满脸尴尬,欧阳芊子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想去干什么这么着急?还……”

“嘘……”宫邪沐这会儿生怕门外的人听她口无遮拦地说他穿错衣服,立马捂住她的嘴。

柔软温热的香唇贴在手心里,大笑的余韵使得她还在微微地颤抖,宫邪沐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着了火,没有了自主控制权,粗糙的手心连力气都变得小了,根本就没有了捂着她的实际作用。

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该有多好?没有算计没有城府,会气急败坏会喜怒哀乐。

芊子掰着嘴唇前边的大掌,不知道该说自己太有本事还是太失败。

四瓣唇瓣的相贴在这种情形下是如此地自然。

久违的亲密在唇齿间交流着他们的天作之合。

如果没有这次的事该多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回擎天宫。

宫邪沐不会跟她解释是铁打的事实。

欧阳芊子只好寄希望于宫鹜天。

宫邪沐几年前能因为这个原因杀死潇书,可以见得女人的背叛能给他造成怎样的影响。

这个年代的男人自是尊贵非凡,说一不二。

可能够因此与设计一切的父亲反目成仇,直到今日他早已恋上她人仍然解不开那个结,却又在告诉所有人他爱慕潇书,而不是单纯的男人自尊心,他宫邪沐的不可违逆。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想来这里头,必定是有什么故事。

昨晚吃了晚饭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和好到床上去,而是想知道原典所说是否属实。

宫邪沐既然不愿意她知道,也不愿意亲口解释,那么把歌红泪找来求证一番总能办到吧!

芊子也没有多少非要知道的决心,只是想要头脑不再那么迷糊而已。

歌红泪第一次见到欧阳芊子的真面目着实吃惊不小。

与伪装之后的那个豁达女子像,又不全像。

仍是亲切地看着她笑,可是这其中的感觉和味道完全变了味道。

身份地位变成了所属上下级,难免拘束。

而且自己有意的隐瞒身份使得心里难免发虚,便恭恭敬敬地站着准备听她找自己所要说的事。

欧阳芊子的五官是天生长得大方但是偏偏给人一种冷漠之感的人。

曾经有很多人告诉她她是适合笑的,因为她不笑的时候给人太冷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所以为了交朋友,也为了能让交到的朋友安心,她笑了十几年。

笑,有时候是联络感情最好的药剂。

歌红泪同样免不了受到本来面无表情但是后来却微微而笑的欧阳芊子的蛊惑。

只觉得这种发自真心的笑容是记忆里虚幻已久的回忆,这种久未的亲切之感使她不知不觉地放松不少。

“过来坐会儿。”欧阳芊子清楚原典不会无缘无故地说那些话,想来十之八九是事实,只是想确认一下真实性也在情理之中。

“哎。”歌红泪僵硬地应了一声。走过去缓缓地坐下:“少夫人,您……不会怪红泪之前的欺瞒吧?!”

“怎么会?”

“真的?”歌红泪毕竟还是有些真性情,喜悦的笑意刚刚漫上脸颊,又强行压了下去:“红泪谢谢少夫人。”

【“少主说这世上用行善来掩饰作恶的人多,用冷漠来掩饰善良的人不多;用邪恶伤害心善之人的人多,害怕自己的善良伤害了凶恶之人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我说我不信,少主就试给我看。少夫人救的那个男童,就是证据。”】

歌红泪的话言犹在耳。

欧阳芊子心神仍在恍惚:他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我害怕我心存的善良伤害了他,害怕他们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同类?

可是能用作恶来掩饰善良那还是善良吗?

宫邪沐,你好像很抬举我。

正是因为宫邪沐抬举她,所以宫邪沐又告诉了她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桌上的边防图是真的。

宫拾屿和席慕容这些日子倒是过得十分平静。

至于为什么平静,宫拾屿心知肚明:她在生闷气。

实在是怕见到心爱之人那哀哀怨怨又死气沉沉的眼神和行为动作。懒散得不愿意理会任何人,连前一阵子十分热衷的医术也搁到一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坐在椅子上发呆,两眼无光,神情憔悴,吵架的精神气儿也没有。倒是更愿意她和自己吵上一架。

“少夫人人呢?”宫拾屿得知宫鹜天回了家来,估计是事情有好转,想第一时间告诉席慕容,期望她能恢复点生气。

“回少主,夫人带了食材去林子里了。”

“食材,又是吃的?”宫拾屿也不得不佩服她吃的本事。心情不好的时候靠吃来发泄不快。

“是的,少主。”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三)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三)

“行了,我知道了。”宫拾屿皱起眉头,有些厌烦这种沉闷的日子。

他本身也算得上是个沉闷的人,生活缺乏激情和生气,而席慕容的小小调皮与容易满足的乐趣刚好能给予他生活调剂,生活中的的快乐就这样突然中断,不说自己闷了很多,连她的笑脸也见得极少,不禁有些微微心疼。

仿佛初见时她在水里谨慎却满足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她在揽月宫里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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