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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边走边丢纸钱,名曰‘买路钱’,‘死人’则沿着‘买路钱’向前挪动足步,实际上纸钱就起到了路标的作用。引路人还提着一个灯笼,火光半明半灭,闪烁不定,这也是为‘死人’指明去处的暗号。背上高耸耸的背一夹背;满咚咚的盛着纸钱和香蜡。就这样,一前一后,缓缓的,阴森森的,幽灵似的,走在荒郊小道,或僻静的小待小巷里。未晚投宿在鸡毛店中,点燃香蜡,焚烧纸钱,一时充满阴风惨惨的气氛,使人更不敢和他们接近了。到目的地前事先通知死者家属,准备好衣衾棺材,等‘死人’一到,立刻将寿衣帽寿鞋给死人穿戴齐备,装进寿木。这种入殓过程,全由‘赶尸’者承担,绝对不允许旁人观看,正如出发时将尸体‘扶出棺材’不允许窥视一样。说是在这些关键时刻,生人一接近尸体,便会有‘惊尸’的危险,而入殓过程,必须在三更半夜,一切安排就绪,,丧家才去认领。棺盖一揭开,须眉毕现,果然是丧家亲人,长眠在棺材里。术士这时特意劝说大家不要过于悲伤,致使死者不安。人们悲痛之余,感到一种既见死者后的踏实、满足、欣慰,谁还怀疑它是骗局。”
麦洁听到这里一惊:“啊?那死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啊?”
我说:“其实那个假扮‘死人’的骗子背后的夹层里背的就是死者的尸体,他穿着长袍大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一路上不是尸体被赶过来的,而是被背过来的。”
麦洁叹了口气说:“其实人家还满苦的,大老远的背个死尸还得躲躲藏藏的,当然不容易啦。”
我说:“是啊,穷人的日子苦哇,你们这些富家女怎么能体会的到呢!”
麦洁努了努嘴说:“我才不象你说的那么娇气呢,从小就被寄养在凌寒寺,后来到中学毕业又被我爸爸送到美国的凡德比特大学读了几年书,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基本上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尤其我一个人在美国的时候家里还不富裕,都要靠自己去赚奖学金和房租,苦得很呢!”
这些话麦洁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只知道她在美国读过书,家里比较有钱,还有就是对蛊术有点研究,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我怕她有什么忌讳,也从来不问,今天难不成是喝高了,把老底也交待出来了?
我拍拍她的手说:“呵呵女侠感慨上来了,不要忧虑,俺们苦孩子里算你一个!今后你就在苦孩子的队伍里混,跟着我们打家劫舍、劫富济贫,为国家做好贡献就行了!”
麦洁支着头苦笑了一下说:“还是你能插科打诨,跟你们在一起我都忘了不知道啥叫烦恼了。凌寒寺分开以后,我很怀念跟你们在一起玩的日子呢,所以这次来安吉的消息一知道我就赶紧报名了。”
我说:“你放心,今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一准把你带上。”
麦洁端着杯子冲我说:“那可说定了,不许反悔!”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小马来了
我说:“从我了解的赶尸术的情况来看,成子锋可能还是对我们有所隐瞒的。”
麦洁说:“隐瞒就隐瞒呗,我们又不稀罕知道他那些破玩意儿。”
我说:“我是怀疑他在做一些有损俺们国家利益的事情,那怎么能爱理不理的呢,要真就是自己做些小研究,那跟我们没关系,要真是有什么非法的企图,那可不能放过他,不过你们俩是老熟人,就不知道你能不能下这个狠心啊。”
麦洁说:“要真那样那也是他活该啊,我跟他只能说认识,熟人可算不上。”
我说:“要是成子锋被逮了你们家的生意会不会受影响啊。”
麦洁说:“那倒不会,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他好几年没和我们家联系过了吗,我爸爸的生意重心也移到国外去了。咦,不对啊,你就这么认定人家犯了法啦?”
我干笑两声说:“我不就那么一说吗!”
从迪厅回利隆后我和麦洁把到成子锋家的经过给长毛和蚊子简单说了一下,我马上给在南京的朋友小马打了个电话,详细述说了成子锋的事情,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小马全名叫马子驹,跟我和蚊子是多年的兄弟,在南京开了家私人侦探所,虽然平时接的业务多是帮人跟踪二奶、寻找走失的精神失常的老太太什么的,但对法律和刑侦还是有一套的,曾协助警方侦破了几起大案子,被媒体连续报道多次,使得侦探所一时名声大震,生意好得不得了。
小马说这个事情调查起来比较棘手,因为证据不足,相关制度条款也不够健全,难以对成子锋形成有力的约束和控制,如果自己调查的话,掌握的信息又不足,而且好象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万一挖不到可就亏大了。我一听这家伙分明是想撒手不管,一时有些生气,电话里冲他吼道:“奶奶的,你到底管还是不管?反正我啥都不问,一个月以后你把调查结果告诉我,还有,我一分钱不会付!”
在一旁的蚊子看我有点着急,把电话抢过来,边埋怨我不该莫名其妙发火边对电话里的小马说:“小马你就想想办法吧,石老大难得让你帮回忙,再说我们兄弟都等着呢,抓紧时间抓紧时间,尽快啊!”大概小马是答应了,蚊子挂了电话说:“石头你怎么回事?发什么神经啊?就是不调查那事也没关系啊,对咱们又没什么影响,急什么劲啊你!”我嘿嘿地笑着说:“不发点火那个臭马怎么肯干这种赔本买卖啊!”
小马的效率还算高,第二天就从南京赶到了安吉,我们七嘴八舌地把情况详细给他介绍了一番,小马提出来要看看巨甲蜘蛛的照片,当初在小耿家拍得照片还存在数码相机里,小耿拿着相机翻来倒去地看了一会,让我把连接线拿出来,把相机连接到了酒店的电视机上,果然在电视上看“大家伙”可真够清楚的,当初拍照的时候像素调得比较高,放大了看也不会失真,小马把电视定格在了巨甲蜘蛛的背部花纹上,指着那些纹路说:“石头,看来我这趟没白来,弄不好有大的收获啊!你们看这些花纹象什么?”
麦洁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们对这些花纹一直比较注意,最初觉得和鬼蛊的符咒比较类似,不过我可以断定应该和鬼蛊没有关系。”
小马愣了一下:“鬼蛊?那是什么东西?”
我前段时间的遭遇小马不知道,这个时候解释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再说把一个无神论者诱导到什么笔仙、鬼魂上面不下点功夫可不行,我故意打断他说:“你先别管什么鬼蛊了,你说这花纹到底象什么?成子锋说是天然形成的,我估摸着也就是一个巧合吧。”
长毛蹲在电视机前说:“难道是副抽象画?”
小马摇摇头说:“你们难道都没想到?这是一副地图的一个小部分。”他指着电视说:“你们再仔细看看,刻出来的地图自然和印刷的和手绘的不太一样,由于巨甲蜘蛛的甲壳坚硬,这副图肯定是在蜘蛛很小的时候就刻上去了,随着蜘蛛的成长,地图也逐渐有点变形,不过,如果能凑齐余下的部分,这张地图还应该比较清楚。”
蚊子说:“快把地图找来对照一下,看看到底是哪个部分!”
小马说:“找来也没用,你想啊,之所以把地图分成几部分,肯定这个地方不大,而且比较隐蔽,以现在出版地图的比例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的。”
长毛说:“那我们怎么办?”
我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办?一定要给成子锋这老家伙记上一笔,敢蒙我石子午,简直太……太那个了!”说完我看了看麦洁,麦洁一脸无辜地说:“别看我啊,跟我没关系,你们爱咋地咋地,我坚决不当叛徒!”
长毛说:“不行,你得当着大家伙的面起个毒誓,就说一旦当了叛徒就得嫁给俺做老婆,你要不当叛徒就得嫁给石老大,嘿嘿。”
我上去给他一巴掌说:“你哪儿凉快到哪儿待着去吧你。”
大家又研究了半天实在找不出头绪来发现真像,到成子锋那里肯定是得不到真消息的,光知道他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大用,一时间都抓了瞎了。
沉默了一会小马提议让其他人先回去,就留我和小马两个人再仔细清查一遍,争取能找出点线索来,人多了也不会有什么帮助,有时候反而徒增麻烦。大家想想这么多人待在安吉也的确不是办法,就统一了意见,当天下午就由蚊子开着面包车把人载回南京了。小马过来时也开了辆小伊(现代伊兰特)过来,我们倒也方便。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夜探成府
晚上我和小马决定夜探成家。夜里两点钟我们直接驱车赶往成子锋住的“云雾山庄”,把小伊停在离小区还有大约一公里的地方,然后步行走了过去。
小区大门处灯火阑珊,门岗上还站着一名穿着笔挺的保安百无聊赖地抽着香烟,从大门进去可不行,我和小马沿着小区围墙走了一会,悄悄地翻了进去。这样的富人居住区大多都装有探头,随时盯着外来分子,哪怕是只小苍蝇也得留下痕迹。不过这些玩意对小马来说是小菜一叠,公共探头大多有盲区,观察一下探头位置估算好盲区范围大摇大摆走进去就醒来,成子锋的房子四周共有六只探头,本来还准备动点手脚,谁知道这些探头的盲区更大,有好几扇落地窗根本就不在探头监察的范围之内,我悄声地跟小马说:“还好这里的老爷们糜烂得不深,否则装个二、三十个探头,我们可真没辙了。”小马诡异地笑笑说:“切,二、三百个也把它搞定,有我在你怕什么。”
说话间小马已经把窗户打开了,人家就是牛,你不佩服不行,做私家侦探的做贼的技术掌握得倒是不少,这次给我们二人配备的装备也是近乎专业盗贼级别的,非同凡响。成子锋家一共两层楼,全是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点灯光,估计是睡着了。从落地窗进去就是我上午来过的那个客厅,我们虽然每人背了个大大的工具包,但都穿了高帮厚底的旅游鞋,踏在地毯上更是毫无声响。
我们楼上楼下地跑了个遍,才出乎意料地发现整幢房子空无一人,我几乎兴奋地叫出来,整件事情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我的好奇心在作祟,还假借了侦查侵害国家利益的“敌特分子”的藉口,要是没有任何发现那岂不丢了大人了,如今空屋子正好给我们地毯式搜查的机会!
小马却仿佛高兴不起来,他一边拿出小型海洋王探射灯,戴上薄胶膜手套,一边说:“看来这个房子里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否则成子锋不会轻率地连个看家的人也不留的。”我拿着探射灯四周照了照说:“也不一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说不定人家就是要大隐隐于市呢,你越认为没有他还越往这儿放。”
接下来的搜查结果证明,人家成子锋家就是一普通民宅,也就是略显富裕了点,基本没参与违法乱纪行为,连张毛碟都找不到,你不能说人藏了点欧元、港币就有问题吧?我坐在书房的大转椅上对小马咕哝着说:“我顶他的肺啊,简直不可能啊,成子锋那么嚣张,看上去连私藏军火都有可能了!”
小马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说:“也许成子锋狡猾狡猾的,隐藏得忒深,安吉也就是他一个行宫,重要的东西都不在这里吧。”
我说:“咱私闯民宅就违法,要是没查出点东西那不就更违法了吗?反正我看他不顺眼,要不咱栽他一个赃?”
小马连连摆手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