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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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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宠幸一个女人而已!退下——”

宠幸?!我两侧耳根一个温热。无耻,卑鄙,即便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那也是事关清白的事。死死地,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皇上。”

接着,步靴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空寂的屋外。

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撤下,手腕中的力也渐渐消去。

“神经病!脑子被枪打过的!神经病——”顾不上痛,也管不得他听懂与否,我大吼起来。

他斜睨了一下桌案上的我,本欲离开的身体,突然再次向我靠近,猛地将我抱起,那是一个霸道的横抱,全然不顾我死活的抱。

“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的衣襟,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做么?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古代男人,无论他多帅,无论他多有权?

他丝毫没有松手,抱着几近疯狂的我,走到一架铺着绢丝质地的床榻上,把我放下。

“你神经病!”唯一能动的手,肆意地寻着榻上的床具,一个冰凉的硬物,拼尽力,朝他扔去,然而,却被他轻易地挡了出去,落在地上。

“走开——”无助,温热的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走开——”

迷蒙中,他解开了腰带,褪去衣袍。

不——,他真得想——

龙袍遮体,睡御榻

一阵风,遮着烛火的衣袍仿若一张睡毯轻落在我的身上。

我愣愣地看着他,而他却连一丝余光都未扫向我,只是弯身拉过一床薄薄的淡金色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你——”他居然没有下手,反而在为我盖被,我疑惑着。

“朕对你这样的姿色,没兴趣。”

这样的姿色,没兴趣?就是我长得再普通,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说过。那股气从心底奔泻出来,“外貌都是爹妈给的,就是你爹妈把你生得再英俊,死了后,还不是一副埋在地下的枯骨?”

浅色褐眸,寒光一瞥,“就你刚才的话,朕可以立刻处死你!不知死活的女人!”

“死?”我的心微微一颤,但无论如何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若想杀我,早就可以动手,断不会把我放在御榻上,还和我说话。“死了才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哪个朝代?而你又是哪个皇帝?死了,死了,我还能重生投胎去。”

“朕是大周的天子!”

他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其余的均被略去。然而,就那重重而道,显着龙威的答案,却夹杂着无奈。

——我是一名出色的秘书,所以我能听出他的无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无奈,常常,我的老板也会如此。

“大周,你是哪个大周,西周,东周,北周,还是后周?”一骨脑,我将思想中所有关于中国古代史的记忆碎片全部掏出。

他未言语,或许他没有听懂,我忽略了这一点,没有一个帝王会这么早地将自己的天下来个东西南北,前后左右之分。每一个帝王都是期冀自己千秋万代,永世长存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刚刚出口,我已后悔。

果然,他一个怒斥,剑眉紧紧地蹙着眉宇。

“朕的名字也是你问的?!!!”

这下死定了,我往上拉着被沿,遮住双唇,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入狱,还是诛杀。

瞪着我,捕着我眸中深藏的恐惧,邪魅的唇微启着。

“宇文邕。”

宇文?我就认识一个宇文化及,还忘了是干嘛的。不过,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个N年前的皇帝居然亲口告诉我,他的名字——宇文邕,一个惊喜,一个满足迅速填入心房。

只是他,语落后便兀自地转身走向时才我落下的御桌,隐隐地,我看到瓦砾堆里有一个粉粉的影子——那不是我的日记本么?糟了,中国历代帝王年表还在里面。不行,无论他是哪一朝的天子,都万万不能看到那张纸。

“皇,皇上。”说着这个怪怪的称呼,断断续续地,好不习惯。

他停住了,却未回头。

“地上粉红色东西是我的,请你给我。”

“自己取!”

“我下身都没有知觉,搞不好残废了,怎么取?算了,不要了。”下身没了知觉是真,而不要是假。这是一个小小的心理战——欲擒故纵,在男老板的身上,几乎从没有败过。高傲的他们绝不会执着于被一件女人都不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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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究竟女主有没有赢呢?古代和现代男人是不是有差别呢?敬请期待下一章哈……我邪恶地飘过。

寻求诊断,掌落颊

他止了步,而我,宣告着获胜。

短暂的自傲后,我再度落入了伤愁。这该是一个如何的朝代?这该是一个如何的世界?瞅着周围一切的陌生,难道,我再也无法回到我的那个时代么?

“该死的破环!”我低声地咒骂着,左手伸出藏着檀香味的锦被。

——啊?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四百五十万的环呢?

我的左腕除了擦伤的痕迹,居然没有了环。难道我落入这个莫名时代的那刻,它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可恶——”我狠狠地喊了一句。

忽地,所有的烛火灭了,速度就如关灯一般快。天哪,这是皇宫大院么?难道是个幽冥地宫不成?

黑漆屋内,寂静无声,我忍不住又尖叫了一声——“啊……”

远远的,一句责骂传来——“睡觉!!!”

“凶什么凶,不就是个破皇帝么,也不知道最后是病死了,还是被灭了。长得好看的人都短命!哼——”当然,说这话,一定得捂着被子。那个幽香慢慢地入了我的鼻中,好好闻的味道,“檀香不是提神的么……怎么这么困,希望明天能……回去。”那是我,挣扎着耷拉的睫毛前的最后呓语,也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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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没有手机闹铃的我,如懒猪般,久久未醒。只是等到睁眼的那一刻。一个穿着白袍,面容俊秀的男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后,隐隐地,我看到了一个绛红衣袍的半幅身影。

谁说古代人很儒雅,很保守的?大清早,也不吭一声,两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房间——虽然,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我。

“皇上,臣无能为力。”白袍男子,眸中若有怜惜般地看了看我,微欠着身子回道。

无能为力?该不是说我吧?糟了,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可是,他就这么站着,就能诊断了?华佗?还是……

“你是谁啊?”我问着,手兀自地伸出了被子。

“太医中大夫独孤翎。”俊逸的唇微动而言,垂目低颌。

太医中大夫,那是个啥官,八成是个御医吧。独孤?这朝代怎么这么多复姓?在二十一世纪,听到一个复姓,我就觉得惊诧。

“那你就是大夫喽?我是不是残废啦?求求你,好好帮我看看。”说着,我就一把拉开了那带着幽幽檀香的被子。

而那俊秀的男人却突然跪了下去。身后,绛红衣袍的他——宇文邕突然走了上来,挥起绛红衣袖,猛地挥来。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脸上,力很大,顿时,除了麻,除了痛,就是辣辣的烫。

他居然打我,从来都没有人敢打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人打过我。捂着那块热烫,我嘶叫着,“你神经病!!!打我干嘛!!!做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你神经病!!!”委屈,愤恨,融在了滚烫的水珠,从眼角处,颗颗滑落着。

“再喊,朕就立刻杀了你!疯女人!”

说着,他狠狠地将锦被又盖在了我的身上。

为还清白,摔下床

这一次,他将我裹得很紧,几乎动弹不得的紧。

愠怒着,我咬着下唇,死死地瞪着他,虽然我知道这种眼神对他而言不具任何杀伤力,但是,我讨厌他,我恨他,居然敢打我,巴不得你的皇朝立刻给灭了。我咒骂着,只有心里的咒骂。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皇上,大冢宰宇文大人在议事厅已等候多时,请皇上移驾。”

身旁的他,宇文邕,浅褐的冷眸中闪过重重杀气,然而这股杀气只是稍作停留,便消失而去。“朕这就过去。”

搭在被子上的手紧紧地捏着,拽着,一不小心,正好捏到了我在被中中手臂。“啊——痛——”

他愣了一下,立刻起身,拂袖而去。

我探了探颈脖,朝他的背影望去。哼,一个没有用的皇帝,连个什么大冢宰都怕?虽然我不知道大冢宰是个什么官,但是能横到让皇帝去见他,那势必是个牛人,居然也是姓宇文,十有八九是内亲专政。

丢下一句冷冷的话:“给朕治好她!”他便从门中隐了出去。

“没用!”泪痕未干的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姑娘,你别乱动了。”跪在地上的独孤翎开了口。差点吓我一跳,我方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个人被我略了过去。

“独孤御医,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昨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是哪块骨头摔坏了,我腰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高处摔下来?”独孤翎抬起了头,露着疑惑的神情,墨黑发丝落在肩上,更显俊美。

“那个,那个宇文邕没有和你说么?”

“姑娘!你应该称皇上!即便——”他白皙的脸上微透着一丝红色,“即便皇上昨晚刚刚宠幸过你。”

“宇文邕!!!他怎么能到处宣扬他宠幸我?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重重的羞愤冲击着我,挣扎着松开那床紧裹的被子,狠狠地掀开。“我要找他算账——”下身毫无知觉,但我依旧倔强,没有什么事情比清白更加重要。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能如此地去造谣,去诽谤。手紧紧地撑着床沿,我挪动着身子,往前探着。“我一定要下去!”

忽然间,一个滑空,“咚——”的一声,眼前一阵混乱,我的前额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啊——痛——”

“你没事吧?”

捂着金星四溅的额,我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撤下遮挡着双眼的手臂,独孤翎略带着红晕的俊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望着他,有点痴痴地那般望着,他别过脸去,慌乱地将我再次地放到了榻上。

“你哪里……”

独孤翎的话未说完,门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进去后,立刻把屏风排好,把帘幔放好。”

进去?那不就是进来么?怎么古人都这么自说自话的?外面的人想干嘛?正想着,放在锦被上,他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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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是来干嘛事的?亲们等待哈……

托翎取本,览年表

门被推了开来,四个穿着绿衣衫裙的女子小步快走地入了房。她们一致地朝着我走来,整齐地停足在帘幔隔花边,迅速地将隔花上的幔放落下来。瞬间,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淡金,华而不奢的金色,透过它,隐约依稀地能看到外面人影的交替窜动。蒙蒙地,几个人将长长的板运了进来,只听见那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屏风放好。

“他们干嘛?”我捂着额上的疼痛,问着独孤翎,因为除了那个讨厌的宇文邕之外,他是到现在为止,我见到的第二个人,自然地,对我来讲,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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