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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亭——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如果我能早点找到栈道,我一定会早点回到你身边——可是——”云端哽咽,说不下去,扑进他怀中,低声抽泣着。
容亭的心一会冷,一会热,像是蒸腾在火海,又像是坠入寒潭。原本想了很多他跟云端重逢的画面,却在见面的时候才发现,所有语言都是空洞的。
“云端,告诉我——那天晚上怎么回事?你知道吗?我醒来后,你不在身边,而是蓝旗格在我的床上,她说我跟她——”
“她在骗你!那天晚上你吃了龙丹睡去没一会,突然醒来,然后就抱我上床,你一直压着我,不让我回头,然后——”云端低下头,那天的一幕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也是那晚,才有了思容和思亭的。
“这么说,蓝旗格果真骗我!事后她还拿了一封你写给我的绝情信,说是要去找明宣。”
“那时她跟蓝旗秀的阴谋,蓝旗秀早早的就联系上了蓝旗格,在蓝旗格重新回到你身边的时候,她们一直在等一个时机,想要除掉我。鬼千手是因为嫉恨鬼罗的死与明宣和我有关,所以才会跟蓝旗秀联手。
那龙丹虽然是真的,但是屋内的熏香却有问题,后来我们俩都晕倒了,等我醒来,人就被蓝旗秀抓走了,我听说蓝旗格生了个儿子,怎么回事?”云端抓着容亭的手,她信容亭,不会背叛她的。
“孩子肯定不是我的,那天的事情我一直有所怀疑,期初也真的以为自己跟蓝旗格在一起了,但是等她拿出你的书信,反倒是露出了马脚,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真要跟我告别,一定会当面说清楚的,写书信这套,不是你的作风。
那天之后,我绝对没有碰过蓝旗格一次。不管她怎么哭闹,怎么用孩子要挟,我始终不露面,孩子是她的命根,她肯定不会真带着孩子去死,这四年来,我之所以将她安排在别院,只有一个原因,我要引蓝旗秀和长河出现,可是蓝旗秀显然洞悉我的用意,这些年来一直不曾联系蓝旗格。我想为你报仇,四处找她,却没有任何线索,我怀疑,她要不易容,要不就是去身上隐居起来。”
容亭说完,轻叹口气,抱着云端慢慢的躺了下来。
“云端,很累。”容亭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云端出现的那一刻,他一直紧绷的身体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轰然倒塌一样。
现在抱着云端,他很想一直躺在这里不起来。
云端窝在他怀中,听着他渐渐平和下来的心跳,两个人的身子靠的那么近,呼吸萦绕彼此的,淡淡的甜,浓浓的情,容亭一双手开始在云端身上游弋。
“娘子——这四年来我洁身自好,不曾碰过别的女人。而这四年也让你吃苦了,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辛辛苦苦的带着两个孩子——”
容亭说着,手指已经挑开云端外衣,然后是里面衬裙和亵衣。
云端的身子还是敏感如初的,四年的思念换来今天的相濡以沫,彼此,都等待这个时候太久了。
云端顺从的被他脱下衣衫,只留下薄薄的肚兜和下身的亵裤,而容亭也快速撑起自己的身子,将衣衫褪去,精装的上半身赤一裸着,下身亵裤快要包裹不住他的火热昂扬了。
云端埋首在他的胸前,生涩的咬住他胸前朱果,她的动作虽然很轻,却足够容亭低吼一声。
四年时间,他的云端竟是学会了在床上折磨他。
“娘子——四年前那次,我是不是很粗鲁?弄疼你了?”容亭轻声问着,那一次,他稀里糊涂的占有了云端,她还是第一次,肯定会被他伤到。
云端眼眶红红的,竟是有些撒娇。
“你还说?当时你就跟疯了一样,我越说让你停下,你越是不肯罢手,那天晚上——算了——都过去的事情了。”云端转过身子趴在被子上,那晚的疼痛至今清晰在目,但是容亭是不受控制的,他若清醒,若不会那样对自己。
而且,她感动的是他的信任。没有因为那封书信而相信蓝旗格的话。
“云端,那今晚我一定很温柔,不让你痛。”容亭说完这话,面颊泛出潮红,虽说他年龄不小了,但男女经验也就是那一次,而且还稀里糊涂的。他今晚很紧张——
抬手轻轻抚摸云端光滑细腻的没背,如丝缎一样细滑,有些粗糙的指肚沿着后背往下游走,慢慢的游走到了翘一臀。
“云端——告诉我该怎么做?”他沙哑着声音开口。云端趴在被子上,面颊通红。
臭容亭,怎么问她?她那一次可是被动被强的,她怎么知道?
“云端——疼了你就告诉我——我会很小心的。”容亭又开始自问自答了。
俯下身子,牙齿咬住云端亵裤的边缘,呼出的气息喷薄在她微凉的肌肤上,那般触感,立刻让云端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亵裤被落下,那雪白肌肤,若凝脂一般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容亭俯身,轻轻地吻落在上面,从翘一臀到大腿,再到小腿,云端嘤咛一声,想要翻过身来,却被容亭摁住。
“乖,别动——”他的声音和眼神都满是情欲燎原。
手指缓缓移动,从光滑没背一路下滑,慢慢的解开她后背肚兜的丝带,云端整个人像是一株被剥光的嫩笋,细腻光滑,让容亭爱不释手。
“容亭,那天——也是从后面——很痛——”云端还忌讳那天容亭的姿势,她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感受他一波强烈一波的侵占。
容亭身子猛然一滞,立刻将云端身子翻过来,抱在怀中。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强压住身体的火热,疼惜开口。
云端小手揽在他的腰上,身子微微发抖。
“我怕——那天真的很痛,过了半个月我下床都走不了路——”云端实话实说,小脸红的没法见人。容亭一听,眉头紧蹙,心底的疼惜层叠蔓延,他一个翻身,竟是平躺在床上,让云端压在自己身上。
云端娇小玲珑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容亭迅速褪去自己的亵裤,彼此,坦诚面对。
“云端,那你再上面,惩罚我吧。”他含笑说着,眸中却有挑逗。
云端小脸鼓起,捶了下他的胸膛。
“你当我不敢?”说着,她竟是撑起了身体,那光滑的白兔立刻是晃动了一下,让容亭眸色加深。
大手握住那高耸,细细揉搓。云端受不住这挑逗,嘤咛一声,刚刚撑起的身子再次软软的倒下。
容亭趁机将火热凑到她两腿之间,如此一起一落,他的火热浅浅沉入一点。
“不要——”云端低呼一声,浑身都是敏感的源泉,而容亭又何尝不是,云端在他身上,便是最大的折磨。
“云端,我爱你——”
“一生一世——”
“容亭此生唯一的妻子就是云端,此情不渝,天地为证!”
他说完,托住云端的身子,缓缓的起落,火热,悉数包裹。
“嗯——”云端轻吟出声,而容亭也发出难耐的低吼。
寂寞孤冷了四年的身躯,结一合的时候是最美的旋律,缱绻旖旎,迤逦春光——
窗外,星辉闪烁,月光姣白。
屋内,一室浪漫,持续一夜。
容亭像是上足了马力的链条,一整夜都在挥洒男儿本性,而云端娇吟低呼的声音一夜都没停歇,才刚刚休息了一下,就被容亭连哄带骗的再次泄身,一夜里也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回,云端腰酸背痛,容亭却是精力旺盛。
那架势,就是再来一天一夜都不妨事。
云端在床上连连求饶,小脸红红的,身上早已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而容亭的后背也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爱痕。
容亭二十四年来的欲火,终是在今日发泄出来,因为太爱云端,所以才一次次的舍不得,要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比一次火热高昂,一次比一次激情澎湃。
他健硕的身体在云端身上纵横驰骋,永不疲倦。一夜眷宠,越沉越深。
——
天亮的时候,云端感觉腰身那里有一股热流缓缓灌入。是容亭再为他传输内力。
内力缓缓输入,身体舒服了很多,云端翻了个身,重新窝在容亭怀中,哪知,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容亭脐下三寸的位置,怎么那里又硬了?
云端瞪了容亭一眼,容亭却是皱着眉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云端,你还没喂饱我,我都给你输内力了。”
容亭这话说的,好像云端义务没尽够一样。
“灌输内力是应该的,谁让你折腾了我一夜!”云端撑着酸软的身子,腰身那里好受了很多,可两条腿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容亭抱住她,不许她穿衣服。
“孩子已经让双儿和下人照顾了,就在隔壁房间,有什么动静就听到了,估计现在有明宣和燕惊飒陪她们,一时半会不会想你了。那两个人花招多着呢,当初没能被你选中,现在说不定窝着坏心的想打咱女儿的主意呢。”
容亭明显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类型。
云端白了他一眼,却是乖乖窝在他怀中。
“思容和思亭才多大?别胡说。倒是你,不起床吗?”
“你说我能不能起床?”容亭坏笑着,牵着云端的手去摸自己昂扬的欲火,云端啊的一声,卷过被子就跳下了床,她可不想再被容亭抓住,那样的话不知道又要闹到什么时候了。
云端裹着被子下床找衣服,容亭眼神一暗,下床就去追,他随便裹了件上衣,里面还是真空的,一把抱住逃跑的云端,云端身子一扭,竟是滑溜的像条鱼儿从他怀中挣脱。
“云端,别跑了,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容亭恶狠狠地警告着,云端则是裹紧了被子,躲避容亭就跟躲避洪水猛兽似地。
两个人你来我往很快就气喘吁吁,可容亭那股火热还在呢,岂能说退去就退去的。
容亭瞅准了机会将云端压在桌子上,抬手拂开上面的杯子盘子的,云端跑不动了,一半撒娇一半警告。
“容亭——我累了,你快起来啊——”
“你再不起来,我以后每晚都跟思容和思亭睡,你去睡书房吧。”
容亭无奈的笑着,抬手轻轻滑过云端后背,战栗的感觉传遍云端全身。
“嗯——”
“乖,云端——别动——”容亭谆谆善诱,男人在这方面,学的总是特别快。脸皮也总是很快就磨练出来。
他的火热瞬间冲入,云端躺在桌子上,被他禁锢在怀中,他的柔情似水在此刻淋漓尽致,恨不得将云端揉在自己体内一般。
火热进进出出,却是最温柔的旋律,疼惜到了极致,顷刻间,满满的占有。
云端低呼着,身下的桌子吱嘎响着,容亭的动作却是磨人的温火细腻,云端轻哼出声,恨死了他这般磨人的速度和刺激。
可越是这样,体内酥麻的感觉越厉害,层层叠叠,让眼前像是蒙了一片雾气,白光一闪,两个人同时绷紧了身体。
容亭趴在云端身上,用自己的袍子裹住了她,继而轻柔的将她抱起来。
“休息一下,一个时辰后再起来,我带你去一杀宫总部走走。”容亭说完,陪着云端躺在了床上。
云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还有瞪眼的气力,现在是彻底虚弱了,懒懒的靠在容亭怀中睡的沉沉的。
这一睡,竟是过了三个时辰。
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两个人心底都绷紧了一根弦,见面之后,那根弦彻底的松了,都有些恍惚的感觉。
到了晚上,丫鬟才识趣的进来。两个孩子果真是如容亭猜测一般,一个粘着明宣,一个粘着燕惊飒。云端是坐在床上被容亭一口一口喂着吃饭的,她要自己吃,容亭不要,不知道他这是宠着她,还是让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