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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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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知道张良说的是黄半仙,那老狐狸确实像只千年妖精,有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超脱感,总觉得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只有他不想办的事。有疑难杂症,找半仙,包治!

所有事情都敲定后,众人迅速换好潜水服,把换的衣服和常备物品全都塞进防水包里背上,贴身小包和腰囊也用防水薄膜裹了个严实,一切就绪便挨次下水,潜到一定深度,由石田英司带头往前游。

这条河水温度适中,河底有宽叶水藻和类似珊瑚的多触手生物。在扁而宽的隧道里还发现了一种吸附在岩壁上的奇特水生物,外形像一张摊平的半透明降落伞,伞面上隐约浮现出黑色斑纹,每一只水生物的斑纹都不一样,这些斑纹近似于人的五官,或哭或笑,大多是扭曲而狰狞的面貌。

☆、塔怖十九

当人游过时,透明降落伞纷纷漂起来,在人周围来回游荡,像极了水里的幽灵。两侧石壁上被凿出蜂窝状的孔洞,有的孔洞是空的,还有的孔洞里放着铜壶,这些壶不知在水里沉了多久,表面长出绿毛来,看形状构造,有点像清朝时期用来装死刑犯鞭子的漏岁壶,壶上加盖,还压了石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魏淑子放慢速度,潜在最后面,悄悄把一个漏岁壶的壶盖打开,壶口结着五股丝绦,像是某种封条,壶里装的是一颗骷髅头。大红祭中有种人头祭,就是把祭品的头部装在容器里埋在土里或淹进水里,也有类似的水葬方式,周围那些降落伞状的奇特生物,没准就是留在头骨里的幽灵所化。

魏淑子想入神了,感到肩上被拍了一下,心里一惊,连忙回头,发现张良飘在身后,他打了个手势,问魏淑子在干什么?

魏淑子让张良看了壶里的头骨,比了个“嘘”的姿势,指指其他地方,暗示他:别的壶里恐怕也都装了头骨。

张良打手势,示意魏淑子别做多余的事。魏淑子朝他摊个手,把壶盖盖上,重新压上石块。前面田洋发现有人没跟上,已经停了下来,魏淑子赶紧拉着张良游过去。

游了约有十多分钟,氧气袋即将耗尽,前方传来光亮,大家心头都是一喜,总算看到出口了。正待奋力游出去,水压突然发生了变化,一股强大的吸力使得周围水流动荡盘旋,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所有队员全都卷了进去。

魏淑子捂住耳朵,随着回旋的水流打转,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动作,氧气袋被强力扯掉,胸口撕裂般疼痛。在一片混乱中,魏淑子的头重重撞在石头上,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闭上眼前,依稀看见一团黑影涌过来,黑影中有一双血红的,会放光的眼睛,和梦魇中的那只水鬼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噩梦里的那双眼睛凶残狠毒,令人感到恐惧,水中的这双眼,却是带了几分没来由的暖意,魏淑子就在温暖中沉沉昏死过去。

!!!

陶文他们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什么动静也没有,只能收拾收拾走人。刚出密道,才进佛堂,不知哪个缺德鬼在地上铺了一张大网,外面一声呼喝,大网边缘朝上收拢,把三人二犬给兜在网里。三根粗长的网绳穿过上方横梁,牵引到庙门外,接着传来转轱辘的声响,网绳收紧,网兜晃晃荡荡被吊了起来。

一男一女闪进门内,男人三十来岁,身材高瘦,面色灰败,正是公安厅侦查中队已离职的警员刘肖东,在化蝶案中和鲈鱼掌柜照过面。女人艳丽非常,穿一身黑色紧身服,把曲线勒得□,正是查桑贡布身边的古丝婆。

鲈鱼掌柜没见过古丝婆,但他见过同为皮影师的苏萱,见面时,苏萱戴着面具,遮住了面貌,但眼前这女人和苏萱都一样涂着鲜红的唇膏,又和刘肖东在一起,早就猜测她们是同一个人,现在看来,是半点疑虑也没有了。

鲈鱼掌柜抓着网绳,吃力地问:“你是苏萱?”

古丝婆给鲈鱼掌柜抛个飞吻:“苏萱这正儿八经的破名字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人家叫我的外号——丝婆娘,你要叫我婆娘也行,我就喊你爷,嗨!好久不见了,鱼小爷。”

鲈鱼掌柜面上一红,犯起结巴:“谁、谁叫你婆娘?你也别叫我爷!”

陶文扭头问:“他们是什么人?”

鲈鱼掌柜说:“一个是离职警察,一个是精通皮影术的方术士,和我们卢家有些渊源。”

古丝婆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啊,是有渊源,竞争对手嘛,一个投了燕山派,一个投了齐派,从来是水火不容。”

陶文小声嘀咕:“看他们出现在这儿,八成和鬼头教脱不了关系。”

冈达和列列“呜呜”叫了两声,听起来像在附和主人,其实是它们的狗腿从网眼里伸出来,被细绳子勒得生疼。

鲈鱼掌柜惦记着管师傅身上的白斑,见了古丝婆,哪有不问的道理:“管哥身上那块白斑是怎回事?余苗村村民之所以会结茧化蝶,都是你搞的鬼吧!”

古丝婆笑眯眯地回话:“这些问题呀,等哪天咱俩能单独喝茶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她拍了拍手,就有四个穿黑袍的人从外面推进两架拖车,拖车上各放着个大铁笼,底部用锁链固定在车板上。陶文本想掏枪,遭到当头棒击,被打得眼冒金星。在网兜里你挤着我,我挨着你,做什么都不方便。

敌方却是人手一根木棒,用最原始的方法把他们一顿好扁,没收所有行李和武器,人装一个笼子,狗装一个笼子,铁链上下左右各缠几道,高唱凯歌推着走了。

!!!

陶文三人被抓,其他队员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水中,张良没能顾得上其他人,只捉住了周坤的手,两人一起被强大的涡流吸了进去,等水流平稳下来,周坤已经失去了意识,张良把备用的氧气袋给她吸上,夹着她往外游动,出了洞道浮上水面,身后是悬崖绝壁,身前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茫茫水浪。

有人猜测塔怖空间是一片地下海洋,真给猜对了。

张良用力撕咬手腕,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咬破了动脉,血液喷涌而出,溅在水里,洒向空中,血中散出团团黑气,这些黑气化作十几只黑蝙蝠,朝远处飞去。张良托起周坤,跟着蝙蝠往前游,不知游了多久,终于看到陆地。

张良把周坤拖上浅滩,沙地温热,能看见许多被冲上岸的贝类水生物和树桩,浅滩上还长着棕榈和大蕉树,暖风吹过时,听见虫鸣鸟啼,风中的气息湿润清新,让人精神焕发。

周坤的防水包被冲走了,贴身腰囊里只有急救物品。张良的行装都还在,他在水位线上挖了一条能躺人的沟,三面堆上沙土拍实,做成一圈高约一米的沙垅,找来浮木搭在沙垅上当横梁,做成一个屋顶的框架,在框架上铺棕榈叶,坑里垫软草,一个简易的沙滩凉床就制作完成了。

张良把周坤拖到坑里,沙滩外是一座葱密的老林子,在林口折些干枝子回来,生了一堆火。周坤身体回暖,气血活络,不久就醒了过来,坐起身一看,张良正在烤海鲜,有五彩花大扇贝、螺以及两只螃蟹。

周坤惊笑:“这都从哪儿搞来的?”

张良拿起拨灰的树枝随手一指:“沙滩上捡的,岩石缝里掏出来的。”

周坤朝四周一看,才发现这是块沙滩,前临碧水背靠丛林,头顶看不到天空,只能看见灰蒙蒙的烟尘,却有光投射下来,在水面上方形成一层带有七色淡彩的光罩,颇有几分隔世仙境的味道。

“我们……这是在地底?前面是海?”

“是在地底,不是说冰原下方有海吗?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地下海洋。”张良用大叶片包了只滚烫的螃蟹递给周坤,“林子里有野生动物,本来想打两只过来,看你没醒,也不敢走远,这些腥气的东西你先将就吃吧。”

周坤接过螃蟹,见张良手腕上有伤,伤口周围生出一层黑毛,知道他用血化了蝙蝠,沉下脸说:“良哥,你又犯忌了,半仙不是叫你别再血化蝙蝠了吗?伤身,还很危险。”

张良笑笑没说话,也没什么可说的,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他当然不想拿身体开玩笑,但跟周坤没关系,没必要告诉她。

周坤环目四顾,沙滩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其他队员呢?”

“人太多顾不过来,只拉上了你,其他人大概都被水冲到别的地方去了。”张良把螃蟹掰开,膏黄已经被烤干了,肉也融化不少,他“啧”了声,揭开蟹壳,把里面的毛须子拔掉,连着壳咬。

周坤知道是张良把她带上了岸,却皱起眉头:“你救错人了,我们不是正常人,死不了。”

张良把嚼烂的螃蟹腿“噗”的吐出来,看了周坤一眼,说:“我一直都把我们当正常人看,怎么不正常了?就算死不了也不能活着受罪。”

周坤发现防水包只有一个,突然紧张起来,摸向腰囊,从夹层里掏出包着防水膜的琥珀坠子,拆开检查,坠子完好无损,她放心了,长舒一口气,又把坠子小心翼翼地收好。

张良问:“什么东西?”

周坤笑着说:“小顾送的吉祥物,是她母亲的遗物,说是能保平安,非让我带着。”

张良不喜欢顾易贞,觉得那女人腻味,还有点做作,但周坤好像顶喜欢,一提到顾易贞就眼泛柔光,张良也不好多说什么,心里挺为周坤担忧,她在感情上吃过大苦头,千万别重蹈覆辙。

看到琥珀坠子,张良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送给魏淑子的观音坠,喃喃说道:“那丫头,有把坠子好好戴着吧?

☆、塔怖二十

“你把从不离身的娘娘坠给小魏了?”周坤早发现张良一直贴身藏的木雕坠子没戴在身上,当时就想是不是给了魏淑子,还真是。

张良也大方承认:“给她了,我看小陶女人送给小陶珊瑚珠,就把娘娘坠给了那丫头,让娘娘保佑小丫头平安长大。”

周坤笑得直咳嗽,叹口气说:“良哥,你应该先去救小魏。”

张良说:“没事,她自己能应付得过来,不要我操心。”说这话时,把手里的螃蟹给捏烂了。

周坤看着张良绷紧的脸,看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小魏?对她……特别上心?”

“我以前不是改头换面地在观音村住过很长一段日子吗?那时候曾给村里小鬼做过木叫子。”张良捏起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吹哨子的动作,“那小丫头身上就有我做的木叫子,但她说她老家在丽江。”

周坤想了想,说:“你别怪我多心,我觉得小魏——来得蹊跷,她找上你的目的不单纯。”

“我知道,小丫头满嘴跑火车,确实有目的,但有目的又怎么样?有什么关系?谁没个人生目标?小周,她是我的人了,你还担心什么?”张良扔掉被捏烂的螃蟹,用刀把锅大的扇贝撬开,摊在火上烤。

“你不会是真看上小魏了吧?她的岁数能当你孙女儿了。”周坤一直以为张良对魏淑子是带小孩的心情,后来愈发觉得不简单,却也不敢乱猜。

“岁数这玩意儿,对我们来说都是虚的。”

他们这伙人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快的话三五年就走腿,但黄半仙说张良身体素质好,维护得当的话,能撑上百年甚至几百年也有可能,普通人哪能熬得过去?黄半仙曾经告诫过他们,要找对象就在身边找,找同类,别去祸害人家健康正常的小姑娘小伙子。

张良从不考虑那么多,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活一天就要痛快一天。

周坤调侃道:“这可好了,本来见你那么讨厌李安民,我们还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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