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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秘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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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不说,只是把门自身后带上,上楼,上床。我不要她知道那家伙被谋杀了,我宁可她自新闻上得知,或警察来告诉她,万一旅社里有人认识她,警方会找上门来和她对质,到时她的惊奇表情会真实一些。除非她早就知道了?

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第五节

清晨3 点,警笛声传来。很远的时候,我就听到了。我起床,把衣服穿上,因为,真要有事发生时,我不喜欢措手不及,毫无准备。但是,我也立即想起在这件事件中我自己的立场,我又脱了衣服,回到床上去。

但是来的警察要找的不是薄雅泰,他们大声敲门把薄先生叫了起来。他们要和丁洛白谈话。

我在睡裤外面穿上了一条长裤,我又套上一件上装,在丁洛白下去到图书室里之后,立即踮足来到楼梯头。警察根本没准备客套,也不想降低声音。他们想知道到底他认不认识一位叫金见田的男人。

“怎么啦,是的。”丁洛白说:“我们有一位推销员,叫作金见田。”

“他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办公室记录里有。怎么啦?他干了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有干。”警察说:“你最后在什么时间见过他?”

“我已经有3、4天没见到他了。”

“他负责些什么事?”

“他是个推销股票的人。事实上他是个测候人,他看准哪一个人有希望买股票,用电话报告进来。其他的人去销给他。”

“销什么股票?”

“矿。”

“什么公司?”

“没收农场投资公司。仔细的情况,恐怕要劳你驾去问我们的法律顾问。”他说。在我听起来这是他背熟的一句搪塞话。“我们的法律顾问是韦来东律师。他事务所在翔实大楼。”

“你又为什么不肯自己回答这问题呢?”

“因为这里面牵连着不少法律问题,而我是其中职员之一,随便发言可能会引起相当窘的情况。 ” 这显然是受过训练的一套说词,而且言来非常友善。他说:“假如你能告诉我们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帮助。但是律师叫我不要谈公司的业务,因为我说任何话,都可能是律师认为我不该说的。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专业细节……”

“省了吧,”警察告诉他:“金见田被谋杀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谋杀!”

“是的。”

“老天,是什么人谋杀他?”

“我们不知道。”

“什么时候被杀的?”

“今天晚上7点左右。”

小洛说:“把我吓糊涂了。这个人我不是特别熟,他和我只有业务上的联络。苏派克和我才谈到过他,算来可能正是他被杀的时候。”

“谁是苏派克?”

“一位我的同事。”

“你们俩在谈他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

“在我们办公室里。苏派克和我两个在闲聊,也谈一些业务上的问题。”

“好吧,这个死了的人有什么冤家没有。”

“我实在对他知道得不多。”丁洛白说:“我的工作多半和设计和政策有关。人事是由卡伯纳处理的。”

他们东问西问地混了一阵,都离开了。我看到薄雅秦也自卧房踮足外出。我把她推回去。“没你的事,”我说:“你回去睡觉。他们来看洛白。”

“干什么?”

“好像金见田是替小洛工作的。”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为这件事见小洛呢?”

我认为这时候把消息告诉她很合宜,我说:“有人杀掉了金见田。”

她站在那里瞪眼看我,什么也不说,也没有表情,几乎不呼吸。她已经卸妆,我看到她嘴唇变白。“你!”她说:“老天,唐诺,不会是你,你不会—一”

我摇摇头。

“一定是你,否则你怎么会拿到……”

“闭嘴!”我说。

她向我走过来,像是在梦游一样。她的手指碰到我的手背,我感到她手是冰冷的。“你在想他对我是怎样的?”她问。

“我什么也没有想。”

“但是,你为什么—一为什么—一”

我说:“听着,你这个小呆瓜!我会尽量不使你的名字混进去,懂了吗?这支票假如被发现在他身上,你会怎么样?”

我可以见到她在想这个问题。

“回去睡觉。”我说:“—一不行,等一下。你下去,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问他们为什么那么多声音。他们会告诉你,他们现在相当兴奋着。他们不会注意你表情、言行的。明天就不同,他们会警觉一些的……有没有人晓得你知道我是谁了?”

“没有。”

“有人知道你出去是去看他?”

“没有。”

“万一有人问你这个问题,”我说:“你避而作答,顾左右而言他,但是千万别说谎,知道吗?”

“但是他们问我,我怎么能不回答他们呢?”

“不断问他们问题,这是你避免回答问题最好的一个办法。问你的兄弟,为什么这样晚他们会来找他。你尽量问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但要聪明点,不要自授罗网了。”

她点点头。

我把她推向楼梯、“下去吧,别告诉任何人你见到过我,我要回床去睡。”

我回到床上,但是睡不着。我听到楼下人在热烘烘地谈话,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和走道的低声讨论。有人自走道上走到我的房门口,停在门口,留神地听里面情况。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我没有锁门。房里的光亮仅够我看得到门,我等着门会不会被打开。

没有。过不多久,天亮了。我才感到困意。我想要睡一下。自从走道上回来,我的脚始终是冷着的。现在脚底也温暖了,一阵倦意,我就睡着了。

管家敲门把我叫醒,起床替薄先生训练体能的时间到了。

在地下室的健身房里,薄先生甚至连身上穿的羊毛浴施也懒得脱下。“昨晚上热闹得很,听到吗?”

“什么事热闹?”

“有一个替小洛公司做事的人被杀死了。”

“被人杀死?”

“是的。”

“撞车还是什么?”

“是‘什么’。”他说:“零点三八口径转轮枪,3枪毙命。”

我一心一意看向他。“小洛一直在哪里?”我问。

他的眼睛转向我,他没回答这问题,相反地他问我:“你一直在哪里?”

“工作。”

“什么工作?”

“我的责任工作。”

他自他袍子里拿出一支雪茄。把尾部咬掉,点着烟,开始抽吸。“有成绩吗?”他问。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想像中呢?”

“我想是有点收获的。”

“找到什么人在勒索她了吗?”

“我都还不能确定她有没有被勒索。”

“她总不会把支票像彩纸一样随便乱抛抛掉吧。”

“不会。”

“我要你阻止它发生。”

“这一点我可以办成。”

“你认为她不会再付出钱去了?”

“我不知道。”

“要你有点进步可真难呢。”他说;“记住,我出钱是要求有结果的。”

我等候他自己打断他的话题,然后我说:“我们的生意都是由柯白莎亲自管制的。”

他笑了。“我这样说好了,唐诺,你是个小个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样有胆量的……我们上楼穿衣服吧。”

他没有再提起为什么他要问我昨晚我在哪里,也不再问我对他女儿工作的进度。我也不去向他要解释。我上楼淋浴,下楼用早餐。

薄太太全身都不舒服。女仆们在她房里跑进跑出。她的私人医生来看过她了。薄先生解释她昨晚没有睡好。丁洛白像是有人把他自洗衣机里捞起来的。薄好利没有太多改变。我站在他的立场研究一下,发现这世界上能有钱,并且能保持有钱的人,一定是懂得欺骗人,伸手要钱的人。

早餐后,薄先生去他的办公室,一如从未有事发生过一样。丁洛白搭乘他的便车一起出去。我等他们走后,叫了一辆计程车。我说要去翔实大楼。

韦来东律师在29楼上有一个办公室。一位女秘书想先知道我是谁,又是干什么的。我只告诉她我有些钱,想付给韦大律师。这使我有了晋身之阶。

韦律师是位骨瘦如柴的家伙,脸上只有骨头。由于鼻子又窄又陡,所以他的眼镜不断会滑下来。 他骨架大, 肉少。面颊凹下,更扩大了他嘴大的效果。他问:“请问尊姓?”

“赖。”

“你说你有些钱要给我?”

“是的。”

“在哪里?”

“我还没有拿到。”

两条深沟出现在他前额上,更加深了他鼻子的长度。“什么人准备给你呢?”

“大凯子。”我说。

秘书小姐把办公室门留一条缝没全关死。韦律师用他小得不太相称的黑眼望向我。他站起来,走过办公室,小心地把房门关上,走回来,坐下来。“说说看。”

我说:“我是个投资人。”

“看起来不太像。”

他咯咯地笑起来。 我看到他牙齿又黄又长。 他似乎很欣赏自己说的这句话。“你说下去,”他说。

“一个油矿。”我告诉他。

“什么样性质的?”

“有不少好的油井。”

他点点头。

“这里面我还没有弄到控制权。”

“你准备怎样去弄到控制权。”

“用我已经付了钱买到的股票。”

他看着我道:“你知不知道,在目前情况下,没有公司委员会同意,你不能随便出卖股票的?”

我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多此一举地来找你?”

他又咯咯地笑出声来,一面坐在办公椅里前摇后摇。“你是一个好玩的怪人,赖,你是怪人。”

“说我是妙人好了。”我建议。

“你喜欢人家说你妙?”

“不见得,其实我是很野的。”

他倾身向前,把双肘放在桌子上,把两手的指尖——一对起来,又压下去,压得指关节一个个啪啪地响。他动作自然,显然他经常如此做。“你到底要干什么?”他问。

我说:“我要打破战争时期临时投资条例。不想请求公司委员会的同意,把我有的股票卖掉。”

“这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一点法律漏洞都没有。”

我说:“你是没收农场投资公司的律师?”

他着向我,好像他在用显微镜研究一件事。“说下去。”他说。

“没有了。”

他把双手分开,在桌子上用手指尖打鼓。“你有个做法底稿吗?”

“我要投资几个好的推销员进去。我要使大众注意到这块地有出油的机会。”

“土地所有权不是你的?”

“不是。”

“即使我能打破战时临时投资条例,给你机会把股票卖了,我也没有办法不使你坐牢,因为你伪称代表这个公司,是欺诈罪。”

“这一点我自己负责。”

“怎么个负责法?”

“那是我的机密,我只要你帮我对付条例。使我需要钱的时候,付得出来。你只负责那一点。”

“你一定得有土地所有权才行。”

“我会弄到一张采油的租约的。”

他又咯咯地笑了。“算了。”他说:“我不代客处理这一类工作的。”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想开始工作呢?”

“三十天之内。”

他把假面具收起。眼睛冷冷透着贪婪。他说:“我的费用是一成。”

我想了一下。我说:“百分之七点五。”

“干不干在你,百分之十。”

“好吧。”

“你名字叫什么?”

“唐诺。”

他按了一下桌旁的电铃。秘书进来。她手中有一本速记本。他说:“沙小姐,写一封信,给赖唐诺先生。亲爱的先生:承向本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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