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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沙海系列-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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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很少针对于这种方法去思考问题,总是流于问题的表面,或者是别人给我设计出的问题。不久之前我才开始转变我看问题的方式。

这个讲师对于这件事情,有一种狂热的情绪,普通人如果遇到这种,就算是我这样的命犯太极的人,也一定会纠结于为什么,试图寻找出一点点不合理的地方。或者是能够解释的地方。

普通人会希望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讲师对于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惑,他一直在肯定的是,他觉得这具尸骨就是他的妹妹。

他不可能不疑惑,他之所以不表现出疑惑,不向我们提问或者说不在讨论中条件反射的提到“为什么会这样”的概念。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觉得我们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我的同学显然介绍我的时候,把我夸得天花乱坠,显然是来引荐我,让我来解决问题的。他的表情,应该是相信我同学的叙述,至少是承认我的权威的。

为什么会让我有异样的感觉呢?

只可能有一个可能性,至少如果我换位思考,我做出这样的结果的原因只有一个。

我不愿意和你谈,不愿意问你解决问题的方法,或者认定你解决不了,是因为我不打算,或者无法把所有的信息告诉你。

所以我只能礼貌的和你聊聊浅层次的东西。因为和你聊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浪费时间,你都不知道所有的情况。

他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们没有说。

同时,我还感觉到,他对于这具尸骨是他妹妹的这个概念太笃定了。我看的出他对于我们的质疑是不耐烦的。

这种情况下,绝对不可能仅凭借这么点特征就相信的那么确定,毕竟是那么离奇的一件事情,他这么相信。显然手里有100%可以证明他推论的证据。但是他同样不能说出来。

加上他所有的状态中,那种自责和阴郁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可能是真的,而且这个讲师还可能知道一些内幕。

不过我没有像一个二百五一样去追问,我已经不做无用功的事情了。我在聊完之后,被准许看了他妹妹的尸骨。

我看过的骨头算多了,对于这东西的敏锐程度和其他人也不同。讲师判断这是他妹妹的最确定的证据,一定也是来自于这具尸骨,他能发现,我相信我自己也能发现。

第三章 问题

尸体显然被放置的非常好,雷子那边无法立案是不知道这算是盗窃罪还是侮辱尸体罪。讲师进去之后,有好长一会儿没有出来。这个时候我下面的伙计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看伙计的名字就头疼。这是我专门给胖子安排的,对接的小伙计。胖子现在算是半退休状态,小伙子要么就闲的没事情干,要么肯定对胖子有什么意见。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就不接了,如今风调雨顺的,我也没那么多破事,想着和胖子也快一个月没联系了,就接起来听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一接就听到小伙计在那儿哭,说胖爷寄了三张白条过来,就要他寄三万块钱去,这一来一回半年他手里就净收白条了,攒了也有十六七张,要是年底这些白条不兑现,今年账目就是个鸭蛋还倒贴进去二十几万。他明年也没脸再呆着了。

胖子这段时间游手好闲,添了不少新毛病,年历上不讨好,广西那边的整体都没出什么货,这小子开销大,又是帮他的寡岳父盖新房子,又是在当地搞学校、盖电影院。北京这点家当都快败光了,而且看样子这小子是想搬到当地当山野散人终老了。

于是就想个损招,搞几张白纸,上面画几坨屎一样的所谓“冥器”,大手印一按说是发行股票。

我说你狗日的这最多就算是期权,而且你这是什么狗屁公司,就发行三股。你这是分分钟要被散户做庄的节奏啊!

就这发行三股的破烂公司后来还增发了六七次,我是不在乎胖子从我这里拿钱,爷以前不说,最近手头还是宽裕的,但是你丫穷你就承认,非得顾着面子,美其名曰个人上市,我还得装成感激涕零的样子说拿了原始股了。

想起这个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牛就牛在,你火大的时候根本联系不上他,等你上门去找他,那十几个小时的山路呦,你到了那儿连竖中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坐下他一介绍:这就是支援我们边区建设的吴老板。

瑶族姑娘直接唱着歌就端着号称80度的葡萄酒上来了,她还不喝,看着你喝,你要不喝她就嘴对嘴喂你,你只能爽快喝下去。两杯下去你就趴在门沿上吐吧。接下来几天你就别想清醒了,各种野味一顿六道菜,十天不重样。

那地方湿润瘴气重,人湿还吃辣,搞的我阴阳两虚,气血两亏,一边拉肚子一边长口疮。

我琢磨着,得把他骗出来,骗出来找个正经地方和他好好谈谈,一边就安慰着小伙计,告诉他改明儿我回去给他再找个主顾,平衡一下。他就问我胖爷的钱打不打。

我想了想说打,这是过命的交情,就不说了,我打钱,我可以找他兴师问罪,我要不打,他来找我兴师问罪,我看整个寨子他肯定得带一半上来,顺便到杭州旅游,一路连车带宾馆带伙食临走还得带点土特产回去,我再富裕也整不了这些。

这电话打完我的锐气就死了一半了,等到讲师把骨盒捧出来,我之前的那些兴趣全没了,只觉得脖子疼。

盒子是放在一只红色的放精装书的包绸纸盒里,看上面的标签全是佛经,看样子这个家庭一直在受内心的煎熬。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他自己看的还是他老母亲看的。

打开盒子盖子,我就看到了一具放的整整齐齐的骷髅,我对他做了一个“可以吗”的询问的手势。他点头。我就直接把头骨捧了起来。

粗略的看了三四圈,又拨弄了那些骨头,我发现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我很难集中注意力。这可能需要两到三个小时非常仔细的观察。但是我又不可能把这具骨架借走。

“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一边看着,一边就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决定装神弄鬼一番。

“什么?”讲师愣了一下。我就道:“你有事情瞒着我,这具骨架有问题,你很清楚问题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他皱了皱眉头,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对我同学说道:“我们走吧,这个人不想我们帮他。”

同学也莫名其妙,但是我径直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我告诉你,我见过同样的事情,你等着倒霉吧!”

讲师住的地方是县城的一个一居室,一个客厅一个卧室,我们在他的客厅里,东西很少,所以我的动作很快,直接走了两步就到了门边,摔门而去。

同学因为被我挡住,则被他拉住了,听到两个人对话了几句,我同学才出来。问我:“怎么了?”

“他很多事情没说,我们帮不了他。”

“你怎么知道?”

“看骨头就看出来了。”我说道,说着对我同学使了使眼神,我同学立即心领神会。他露出了比较尴尬的表情,他比较古板,不是很习惯我这种表演型的性格。

不过他没戳穿我,这是考试作弊给我们带来的默契,他闭口不言,拍了拍我的肩膀。

因为本身我对这件事情的兴趣没有那么浓厚,所以这个装神弄鬼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他上当的话,从我到楼下开始,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有可能再次找我们,对我们继续坦白——但不会是坦白一切,说谎的人的通性,谎言是有惯性的——也有可能再也不找我们了。

两个后果我都没关系。

走到楼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叫我们,我已经在心里把他定位为,这件事情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我以后可能还会时刻想起来,但是不会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纠结。

爷已经练出来了。不知道又如何,爷还是照样风花雪月。

第四章 迁坟

在回我同学宿舍的路上,我把我的看法和他大概分析了一下,他觉得我有点太过主观而且太神神叨叨了,反正他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对方态度和情绪上的异样。

我说这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做生意练出来的,人的人性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东西,这个讲师不停的找人帮忙,是因为内心的心虚,他需要这种方式让所有人认为他还在奇怪和焦虑这件事情,事实上,这个社会其实没有人会对这种事情保持长时间的兴趣,他就算从此不提别人也不会追究太久,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内心需要这样的行为让自己舒服。

所以他找我同学,来引荐我来帮忙,本身就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他也认定了我们这种人来帮忙,一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要的是一个证明,在他和其他人讨论的时候,他可以说:“哎呀,我找XX都商量过了,他帮我找了一个很厉害的人过来,都弄不清楚,不信你可以去问XX。”

之后我和我同学约了去打兔子,野地里没什么信号。这一晚上我们就在篝火边和他的同事烤兔子吃,事实上我们也没花太大的力气。他们养了二十多条狗,原本是打算冬天吃狗肉火锅的,结果狗知道了之后,拼命的捕兔子给他们吃,现在狗已经获得人权了。

回到宿舍之后,我同学的手机就连续收到了十几条短信,他打开手机,发现全部都是来电提醒,都是那个讲师打过来的。

同学打了回去,结果接电话的是老太太,她希望能再见我一面。

当时已经很晚了,我们喝了啤酒,吃了一肚子干烤的野兔肉,脑子里的血全部在胃里,感觉不是很适合再去见他们,但是老太太坚持要立即见我们,又是求爷爷又是拜奶奶,老太太我家里也有一个,大半夜的这么整也于心不忍,只得洗了个澡就出发了。

一路打着瞌睡到了讲师的家里,小县城的水泥楼没有太多的照明,只有楼梯口有一盏小白炽灯让我觉得有一丝异样。

可能我之前的形容有一些急促,事实上,他们住的房子是一个背光的一居室,老旧而且是80年代贴报纸的那种装修方式,这其实是老太太住的地方。讲师的经历很简单,他在进大学之前,一直是县里的老师,教小学,他是大学毕业之后到县里任教,然后一边教书一边考了研究生,上了研究生之后到了城里,后来留校任职。

所以讲师在城里有自己的住宅,他现在呆在老太太这里,是因为迁坟之后老太太的情绪不稳定。

两个人住在那么小那么阴暗的房子里,其实我也经历过,当年那个年代,一居室其实也算是不错的房子了。如今上海等地还有不少这样的居住结构,一居室住的可不止两个人。

问题是,他妹妹的遗骨,就在局促卧室的书架上。我相信对于生活稍微有一丝洁癖的人,都会觉得这样的状态是诡异的。

压抑之下又更压抑着,他们对此毫无感觉,说明这个家庭平时的状态恐怕也是十分畸形的。

加上这半夜萧索的县城和那盏白炽灯的奇怪状态,我忽然担心我进去之后,会不会老太太和那个讲师会直接把我弄死在里面。

假设这里有什么阴谋的话,我之前说的话让他们误解为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那很有可能这么畸形的生活状态会让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我。

于是我让我的同学在外面等着我,我开着手机,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后来这个举动证明是走运的,倒不是真如我推测的那样,而是我一个人的到来,正好打消了他们的顾虑,如果我真的知道一些什么,我也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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