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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爷的!-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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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被大脑美化,那雾雾蒙蒙的水蒸气里,王师微微靠在浴桶边,舒服地叹出口气,硬朗的下颚崩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让人的视线忍不住从他的嘴角顺着一路滑到喉咙。

居然很想知道,如果舔上去,再轻咬一下,这个总是板着脸严肃过头的王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胡小海猛地回神,突然转过了身。

他双手遮住了裤裆的位置,因为没了衣服的遮掩,身体一旦有什么反应,必然会被发现。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可耻地硬了。

抿住下唇,跟王师较劲这事也被抛到了脑后,他飞快地往床上爬,伸手又去拉另一边的纱帐。

“我冷得很,你出去,我换完衣服就出来。”

王师没吭声。

胡小海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只是刚拉下纱帐,自己还没来得及钻进去,身后突然欺上一个人来。

王师的体温不比胡小海低多少,他双手圈住了少主的身子,将他完全困在怀里。头微微偏到一侧,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少主的耳朵。

“只是换个衣服,少主为何……”

他话并不说话,因为胡小海的身体现状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胡小海顿时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低着头道:“……这,这是……这是刚才玩的太过分了,所以……”

“你也知道玩得过分了?”王师圈着少主的胳膊往下,手指似有意无意地碰过前端,隔着裤子,让人有种抓痒抓不到点上的恼火感。

“你你放开。”胡小海有些慌,“都是男人,那处本来碰一下就容易有反应,休息,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师却没放过他,他的眼眸在胡小海看不到的地方沉得很深,将少主半压进床铺里,单腿跪在床边,道:“臣没有让少主辛苦的道理。”

胡小海只觉头发要炸起来了,一个劲往后退,却是抵在了墙上。

“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轩辕男风盛行,若是主子愿意,做臣子的也可代为伺候。”庄夙颜说话不急不慢,像是盯准了猎物。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将对方逼近死胡同里。

“不不不。”胡小海看着他压过来,将自己牢牢抵在了墙壁和胸膛之间,居然动弹不得,“你不用不用这样,我不需要,我我……”

他一时竟说不好话,可庄夙颜靠近过来的样子却让他心头一颤,原本叫嚣的理智竟然岌岌可危。

——如果能被他抚摸一定很爽。

——不知道咬一下他会是什么表情。

虽然胡小海的灵魂已是个成年人,但身体却到底年轻,根本经不起什么诱惑和撩拨。

庄夙颜在这方面也是新手,可他有着一颗一旦下定决心就勇猛到底的性子,低沉的声音和时不时磨蹭胡小海肌肤的手指,让少主根本抗拒不得。

此时两人都在心里挣扎着。

胡小海想,若是这一步踏出去了,二人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关系了该怎么办?自己的心意已经被确定了七七八八,再加上这么一出,以后要如何面对他?

自己能坦然地放弃,看着他结婚生子,只是做为一个臣子站在身边吗?

或者自己回去自己的世界,真的能放下这个人吗?

人不怕动心,却怕动心的第一次太过刻骨铭心而再也无法忘记。

而王师也在想,自己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就算面前的诱惑再大,他相信自己能无动于衷。

可对少主,他似乎总会动摇,总会措手不及。这一刻的冲动不是假的,他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自己想做什么,而且头脑也很清醒。

这说明什么?

王师不是笨蛋,答案早已在心中。

既然确定了,何不更确定一些?让少主知道自己看见刚才的画面有多么火大,这是对他的惩罚,必须让他牢牢记住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没打算就此收手,所以胡小海的所有矛盾和挣扎都是浮云。

少主被突然握住了双腿间的脆弱,脚趾一下崩了起来,手指捏住了被单,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不知道是呻、吟还是惊吓的叫声。

王师隔着裤子缓缓活动,胡小海结结巴巴,“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现在放手,还来……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庄夙颜却突然勾起嘴角,眸光里仿佛有灼亮的火烧了起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说的很轻,在胡小海耳边却似突然炸开。

少主不确定地抓住他的肩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王师却不再回答,定定和他对视一会儿,一偏头,吻了上去。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可却又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胡小海被压在墙上,只能被迫地仰头承受。

舌尖相抵,仿佛至死方休,或温柔缠绵或疯狂侵占,暧昧地水声在四下安静的屋内显得分外刺耳,胡小海几乎无法呼吸,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王师的手指很快拉开腰带,探进去握住了少主。

胡小海头皮发麻,只觉心口有什么要炸开,急促地鼓动,又将无法抗拒的兴奋传递到四肢百骸。

很快黏湿的触感染满王师的手心,这让手指的活动更加方便起来,无法抑制的快、感冲击着胡小海的所有神经,连耳内都耳鸣似嗡嗡作响。

屋外似乎有谁在说话,拍了拍门,却没人回应。

胡小海发出短促的呜咽,被王师一口咬住了胸前殷红,滚烫的唇贴着肌肤仿佛带起燎原大火,舌尖舔、弄,□和快、感让他差点落下泪来。

他并不想这么没用,仿佛一个从未尝过情、欲味道的雏子。

可事实是他确实没尝过这种滋味,尤其是和喜欢的人,让他仿佛要化掉了似的,浑身都蒙上了一层欢愉。

王师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他抬起双眸,看向面前的少年。

染满情、欲的双眼里倒影着自己的影子,眼角飞起一片晕红,像鲤鱼的胭脂尾瓣一样灵动又添了几分惑人的味道。

他的呼吸忍不住也乱了,俯身慢慢轻吻少主的耳垂和脸颊借此舒缓心里的冲动。感觉到少主的颤抖,手中的活儿更加讨好殷勤。

胡小海努力忍住不发出可耻的声音,可还是泄露了少许。咬住的唇瓣被王师温柔舔开,“叫出来,没关系。”

胡小海瞳孔骤然一缩,猛地低头咬住王师肩膀。这一口有些狠了,唇齿间竟是尝到了点血腥味。

释放的白液很快被王师清理干净,胡小海气喘吁吁,还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发胀。抬头对上王师目光,发现他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心里又难以控制地急速跳动几下,伸手拉他。

“我帮你。”

王师一愣,正要摇头拒绝,胡小海却笑眯眯凑了过来,攀住男人肩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庄夙颜陡然僵硬如冰棍,双手扶着少主的腰,半响没能说出话来。

胡小海却卖力起来,与他缠绵地接了个吻,直到王师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才顺着嘴角往下吻去,落到自己想了许久的喉头上,轻咬之后舔了舔。

王师身子一颤,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少主压回床里,坚硬地欲、望狠狠撞了少主一下。

胡小海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又蔓延回来,伸手解开男人腰带,滑溜进去握住,很快活动起来。

热烫的温度让胡小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口干舌燥,又因为年轻本就血旺,很快自己又有了反应。

王师将他搂进怀里,干脆脱了衣服,二人抱在一块互相抚慰,顿时如天雷勾动地火,比起刚才的试探温柔顿时热辣许多,纱帐晃动,不时传出粗重喘、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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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抹把汗,没做全套嗷~~~》///《

感谢矛盾体的地雷么么哒~~

☆、81·第七十九章

胡小海抱着一筐装着编织物的竹篓走进厨房时;丫头正在一个大木盆前默不作声地洗着碗。

已经是晚饭时间;前头大堂热热闹闹的;因为大雪封山让客人无法离开,整整一天有许多人坐在大堂里闲聊,互相认识认识,倒也打发时间和乐融融。

胡小海发现厨房里没有其他人;有些局促地开口,“丫头;这是你的东西么?”

这竹篓是他和王师从房间里出来时;发现放在门口地板上的,里头都是些编制物,有腰带有护手,也有鞋子和香囊。

王师想起之前丫头手里拿着的竹篓,脸色不大好看,“看来这是要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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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海便打发他去前厅等着,自己提着东西去找丫头。

丫头闻言抬眸,目光从竹篓上扫过,点了点头。

胡小海见她没其他话说,只得自己开口装傻道:“太好了,你这丫头也是,这么大一筐东西怎么能随手乱放的。这还好是落在我门前了,若别人给你捡走了要怎么办?”

他笑着,便将竹篓放到门后,正要转身走,丫头却突然开口道:“等等。”

胡小海回头,见姑娘也没抬头,低着头一个劲地刷碗,发丝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就听她清清淡淡地说:“这是,送你的。”

胡小海继续装傻,“送我?这些都是?”

丫头点头,“这些是用冬乌藤编的,质地软也轻便,带着不累赘。”

姑娘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十分好听。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货,拿到镇上和城里也能换不少钱的……”她仿佛怕胡小海不明白,又解释了一句:“冬乌藤只有靠我们这边才有。”

胡小海霎时想起第一次见到丫头时,她正背着个竹筐从墙外翻进来。

“这东西不好找吧?”

若是漫山遍野都有,丫头就不用偷偷摸摸出去找这些东西。估摸着是偷偷编制了东西拿去卖,添置家用的。

胡小海心里动容,只觉得这深山里就连一个半大姑娘也如此有作为,对比起他这个只知道吃喝,又想撇掉麻烦事的人,真是自惭形秽。

丫头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带过,“没什么,只是路走得远一点而已。”

胡小海便硬不起心肠继续装傻了,搬了根小凳子坐到姑娘身边,挽起袖子帮她刷碗。

丫头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握住了少主手腕子,胡小海冲她笑,“你既然送我东西,我这是回礼。”

他轻轻拂开丫头的手,干净利落的洗起碗来,配着那一身价格不菲的衣服料子,有些格格不入,却也让人心里一暖。

丫头便侧着头,呆呆看着少年的面容。心里陌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似关了只不听话的小鹿,又好似被猫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

她第一次看见这个少年时,就听到了这种声音。

长到这么大,因为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闹腾,所以一直没什么朋友。她是老夫妻晚来得女,自然宝贝着,可家庭条件有限,再宝贝,也捧不上天去。

在家里虽然什么事都要帮忙,但老夫妻也从未亏待过她。逢年过节买新衣服新鞋子,为她从很远的镇子里带来姑娘们都喜欢的发带,她觉得很幸福。

可最近家里却商量起她的婚事来。老夫妻不想听媒婆的,只问闺女有没有喜欢的人。

若是有中意的,哪怕是变卖家当,他们也会请一个最好的媒婆,给她备一份绝不丢人的陪嫁。

只是丫头从未和谁相处过,也没生过这些心思,自然是一问三不知的。

她甚至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定要嫁人。嫁人会比现在更好吗?会比父亲敲着烟杆给自己唱荒腔走板的古调,母亲心情好时,晚饭一家人多添几道佳肴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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