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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gl)-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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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中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练儿究竟患了什么急症的,一来是为了穆九娘不至于难做,二来因为受伤而生病这种事,按练儿骄傲的性子也是不愿意说,我自然也没提过她容易受强光和声响的刺激,那寨兵听了吩咐,疑惑不已地走远,直到黑夜中亮起遥遥一点隐约的火光,自己才拉起练儿的手,道:“好了,咱们走吧,慢一点,我看不清楚。”

练儿依言晃着牵手走了两步,又笑道:“要不我施展轻功带你回去吧?比这样走快多了。”

“要是求快,那我宁可冲破内力束缚自己走……”自己回答,吐了一口气。

一路慢慢前行,所幸没出什么事,练儿也果然没发作,安然回到了大本营中早早休息了,第二天种种忙碌,自己一回来,自然重新接过了照顾练儿的事宜,她夜里偷溜出去的事寨中包括铁珊瑚在内没有一个人有所察觉,这令我也不能再放心拜托给别人,好在采回的药量确实够充足,练儿也好好地在恢复中,不出意外的话是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这一天因为各种忙碌,所以虽然是有按时照顾练儿,但基本没什么机会好好坐下来说话,而夜里她也是早早入睡,显得似乎很有些疲倦。

原本她大病渐愈,显出疲态也算正常,但这一天下来后,自己已知道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只不过,无论心中多么有火,看着那恬静的睡颜却总也舍不得叫醒她,于是只得将一切延迟到了接下来的一日,默默熄了灯在她身边躺下去。

天明起来,身边人还在熟睡中,待到自己轻手轻脚出去收拾完毕,顺便端回了洗漱用具和早点,重新推门挑帘而入,才瞧见她懒洋洋地斜倚在床边打着哈欠,似醒非醒的模样,又仿佛是百无聊赖。

见我跨进来,刚刚还是一副无聊神情的练儿终于来了点精神,倚着床柱招手笑道:“哪儿去了?昨日见你忙,今日还忙?我背上酸酸的,你上次按得很舒服,再帮我按按吧?”

她刚刚醒转不久,头发散披着,连衣衫都没有整理过,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里衣还松松垮垮斜没拉紧,瞥得见一侧白皙的锁骨和右肩。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算是司空见惯了的事,今早却隐隐燃着不满,或是因为原本就心里有股火在闷燃着吧,很想要此刻就寻她算账,但还不是时候,我抿唇绷住脸,面无表情地端了东西走到床边方向,道:“这件事等一会儿再说,来,先洗漱一下,把早饭和药吃了。”

她晃着头笑了笑,伸开手道:“不出门,简单点就成了,你帮我。”说完就笑吟吟理所当然地闭眼不动了,没办法,自己只得绞了毛巾帮她沾湿了脸和手,再拧干小心擦拭一遍,然后让她用清水漱完口,看着她一点点将粥和药喝下。

仔细看的话,练儿其实消瘦了一些,虽然表现的不屑一顾,但病痛果然还是给她留下了痕迹。

心疼,生气;生气,心疼……两种感情反复在心中拉锯着,只是越是心疼就越是生气,好不容易待到她喝完最后一口药,我接过药碗往桌子上一搁,再坐回床沿边,正准备要严肃地促膝长谈一番,谁知却冷不丁被一把拉过去,口中随即就感觉到了苦涩的柔软,毫无顾忌地放肆于齿龈唇舌之中,巡逻一般。

致近距离看着那熟悉的眉目,令人没有拒绝的能力。

“这是补昨晚上忘记的。”片刻,直到练儿满意了,才笑嘻嘻地拉开距离道:“近来总是让我吃,也该让你尝尝苦药的滋味。”

抿住嘴,苦味还没散去,却也懒得对此多说什么,只是皱眉道:“练儿,我有正事想和你谈。”

“哦——”对方却似乎并未听进去,点点头,却翻身趴下,背对了坐在床沿的我,对此自己大惑不解,想着难道她不想和我说话,开口问了一声:“练儿,你不想听?但……”正要讲但就算你不想听我也要说时,她却搭话道:“你说呀,我听着呢,不过嘴上说话,手里却可以做做其他吧?”

这时才明白过来此举是什么意思,在顺不顺着她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着抚上了那背脊,生气归生气,算账归算账,但无论什么时候自己也见不得她吃苦,这是两回事情。

触手之下,掌压中的肌体果然僵得厉害,这大半是她肆意妄为给自己惹出来得,如此想着,就忍不住狠狠按了几下作为惩罚,原该是非常酸涩难耐的才对,谁知练儿却只是轻哼了两声,仿佛十分舒适般。

手上的惩罚无效,再狠点力又做不下去,只得有些不甘的深呼吸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心依赖语言,于是开口道:“练儿……我不在的几日里,你可有按时吃药吗?”

伏在床上的少女动也不动,漫不经心道:“那当然,都说了我不会自己给自己捣乱,药是治病的,自然是会按时吃,这点珊瑚也可以作证哦。”

“哦……”揉着她的肩胛处,继续追问:“那我不在的几日里,你可有按时休息吗?”

这一次,掌下之人就陷入了沉默,沉默时间不算多长,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就听练儿回答道:“嗯,休息自然也是休息的,睡得,不错呢。”

“可是你却没有按时休息。”说出这一句时,就停下了手,只按在她背上不动。

我不动,练儿也不动,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或者正在转着眼珠想办法也不一定,所以索性竹筒倒豆把什么都说明白,省得再绕弯子,我也伏下几分&身子,对她沉声道:“别想了,我已经很清楚了,之前问是怎么知道我们方向时你却避而不答,便有些奇怪了,昨天犒劳那五个采药同伴时,我已就此事套了她们话,虽然你命令了不准说,她们也想遵守,但毕竟人多口杂,套出话来不难,你不会以为我这点能耐也没有吧?”

挑明到这一步,练儿终于有些了反应,她先是低嘀咕了一句什么,大意是在埋怨那帮不济事的手下,然后挣了挣,翻过身来与我面对面,坦然道:“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瞒的,其实也不麻烦,只要打听准了具体方位,我一个人来去很快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不会多影响休息的。”

看着如此坦然的神色,反而令人心憋了两天的火越来越旺,旺得想狠狠冲她嚷点什么!

没错,眼前这个人,这个病人,完全无视了我临行前对她的谆谆叮嘱,罔顾自身病症的凶险,在第一个采药的寨兵回来之后,硬是从人家口中盘问出了我们详细的动向与路线,然后当天晚上,半夜三更,居然偷偷溜出了山寨,自己一个人施展轻功来寻到了我们,溜达审视了一圈后,又乘着天色未明独自返回,装作没事人一般。

单是如此作为,就已经足够令人怒火中烧了,可实际上,那天之后,她竟然夜夜如此!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含了多大风险!”终于还是忍不住怒形于色,自己按住她的肩,火冒三丈之余还是拼命克制住音量,低吼道:“你身体未愈,还是独自一人!万一在路上时发作了怎么办?若发作在险地又怎么办?那可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事!何况辛辛苦苦来寻做什么?都说好了,为什么就是不好好等我?”

虽然有所克制,这仍是生平第一次真正吼她,愤怒左右了言行,角落里不多的理智还在担忧着她会如何反应,按练儿受不得半点窝囊的爆脾气,就是当场跳起来也不奇怪,但事实是,眼前的女子仰面看着我,居然还能轻挑起了嘴角。

练儿眨了眨眼,笑道:“这就生气了?其实我也是担心嘛,你最近常睡不安稳,总屏气咬牙的好似被什么吓到,要抱抱你才会见到好些,那天你说走时我把这事忘了,夜里一个人才想起来,有些担心,所以第二天夜里就寻来看看,果然也没睡安稳,我又不想让别人抱你,才之后几天都来,反正赶路才一个多时辰而已。”

她一席话说得坦坦荡荡,并非什么甜言蜜语,却分明一字一句都能敲打在心上,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时间几乎就要不知所措,怒火未退,心却柔软,挣扎了一番,还是色厉内荏道:“练儿!事情要分轻重缓急,你明明知道生病为重,我们都怕你有什么好歹,虽然你是关心是好意,甚至是为我着想,却也不该冒这种风险!若换个环境,换个立场,还记得当初在大漠你是怎么说我的?担心的滋味,不好受啊……”

越说声音越轻,因为真是引出了心中后怕,谁得了重症还如她这般满不在乎行事的?山中地形如此复杂,真得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若有万一的话,自己当如何面对?如何自处?怕只能……

不知道是因为这番话语,还是因为此刻神情,练儿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手过来,也掌住我的肩膀,道:“好吧,我知道了,那我认错好了,要不这样,你也罚我好了,随便怎么罚都好,要咬也行哦。”

她说得郑重,郑重得令人想失笑。

若换成平时或者就真已经笑出声来,那样的话便也意味着这一切都过去了,毕竟,自己怎么可能真的去罚这个放在心里疼惜的人呢?

只是,这一刻,怒火与感动同时鼓噪的一刻,后怕与庆幸同时膨胀的一刻,是如此……不同。

很近,一上一下,视线相抵。

“怎么罚……也好……么?”

低低的,那是自己的声音,那不是自己的声音。

☆、弱者



此时外面是清晨,这是一个神清气爽的清晨,外头早已经天色大亮,只是这间小屋内挑起了重重厚帘,所以只得一息微光堪堪投入,映在空气中迷蒙如一缕晨雾,配合一贯清冷的寂静,仿佛是与世隔绝,使人恍惚了神智。

而眼前的女子,就是令自己心生恍惚的源头,从来都是。

各种情绪在持续发酵,化学反应一般抵在心中推搡着顶撞着,而她的语言是更甚一步的催化剂,“怎么罚……也好……么?”这么喃喃反问的时候,就有什么自心中缺口处释放出来了似的,一发而不可收拾。

练儿对此并不知情,所以仍是无畏地点点头,她当然可以无畏,因为我必然是不会伤她的。

相视结束,阖上眼帘,静静伏低身子,让两个人的唇轻轻重迭在一起。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吻她,没有任何具体考虑,没有任何具体理由,就只是想要吻她,这是个不可抑制的念头。

我顺从了这个念头,也没有遭遇到抵抗。

唇与唇相依,轻轻缓缓的摩挲,说来可笑,这还是我们头一回如此轻柔耐心的彼此碰触,自从那大漠洞中较劲争斗般的初体验开始,每一次由她主导的亲昵无不是热情直接有余,而温存委婉不足,这或者是因为所学有误,或者是因本性如此。

这一次也是如此,唇间若有若无地触碰了几下之后,就察觉到身下那个人的动作,练儿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来好似想搂住人拉近距离,以便能加深亲昵的程度,说好似,是因为她并没来得及完成这动作,就已经被我捉住手压回了枕边。

“……别动,你说过我可以罚你的……”

并不曾拉开距离,连阖着的眼也几乎没有睁开,只是稍稍错开了一点位置,贴在她唇边低语道:“所以接下来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可以动,好么……练儿?”

咫尺内并没有立即响起回答,耳中安静了一小会儿,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起伏,接着练儿抿了抿嘴——这个小动作因贴着她而感觉格外清楚,就听到轻轻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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