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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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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以我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这句话说出来,听起来可能不觉得有异,可是丁澈知道,自己得花多大的气力才能说得完整。明明练过多次这些花言巧语,在婚前也不是没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他都能回答得轻巧。

可是今天秦悦羚那满足的微笑一直干扰着他,不时浮现在他的脑海占据他的思想。

让他……招架无力……

秦重又自看了丁澈一会,然后移开目光,看向棋盘。

“嗯,这棋虽然形成拉锯的场面,但总有下完的一天。到时不是你夺了我的将,就是我吃了你的帅。”这话说得有点高深,他也不管丁澈能否接得上,就径自起身:“今天累了,就下到这里吧,你们刚遇险归来,早点回家休息。”

丁澈想说些承诺的场面话,想了想,终归没有出口。

他不知道今天秦重是从他和秦悦羚的相处中发现了什么,才会改口说其实他用来挟婚姻的那桩秘密不重要。他觉得秦老爷子是个赌徒,这种曾经拿过生命去拼搏的人,都有豪赌的魄力。

如果秦老爷子真的不在意,当时怎么会将秦悦羚嫁了给他?丁澈有点糊涂了,他知道是自己露了端倪,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动声色。

但是万一,秦重的确是有恃无恐怎么办?

秦重可以赌吗?而自己呢,可以拿这桩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做赌吗?丁澈觉得他还不敢,所以,这代表他以后得更加小心。

我是分隔符

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了两天,夫妻两人对这次蜜月之行心有戚戚焉,一致决定剩下的日子干脆就在家里好好过。

两人的日子过得十分舒适,看看碟,打打游戏,做做…爱。年轻男女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起码丁澈是这样的。

以前秦悦羚就已经感觉自己对于欢爱这种事,除了体力仍然跟不上丁澈外,已经逐渐衍生渐入佳境的感觉。有时结束完第一回,她偶尔也敢不知死活地去撩拨他,然后当然下场总是悲惨的……

他会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叫得像小猫挠似地无力。

除了在北海道那一次,丁澈再也没有因为公事而误了和秦悦羚的相处。相对的,他也同样执着于秦悦羚的工作不能进驻在两人之间,声称在休假期间,谁都不许再理会工作上的事。秦悦羚抗议撒娇样样出炉,最后还是拗不过丈夫的激情攻势,答应了下来。

当你爱着那个人,而又感觉那个同样的爱你时。

这样的日子,连被胁迫也是甜蜜的。

等到这一个月的婚假还剩下几天就要休完时,秦悦羚都快不习惯了。一想到要放弃在丁澈怀中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想到早上起来,两人不能再相视傻笑,然后又往往因为一个吻而引发欲…火而甜蜜地做…爱,她就有点不自觉地蹙眉。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丁澈煎好鸡蛋和培根,捧出来发现秦悦羚正在走神,赶紧放下有点好笑地上前偷了个吻,抵住她的额头问她。

秦悦羚一想到刚才想的事情就脸红,哪里敢告诉他。

赶紧找些事来摚塞:“我饿了,在想早饭呢。”

丁澈哪里有这么好打发掉,狠狠地吮住她的唇,然后轻咬了口:“丁太太,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的。”

“我招,想午饭。”她要找借口其实不难,可是心底却舍不下这份情趣,笑着转身给了一个同样小白的借口。她喜欢看到丁澈在这个蜜月期,原来略显风霜的酷脸,一再地因为逗她而露出玩味和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

这样不会让他显得更年轻,但却会让他魅力十足,和平时的霸气不同。

是自信也好,是自大也罢,她喜欢这样想: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丁澈,这种面貌丁澈只对她秦悦羚展现。

丁澈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上下其手挠她痒痒。他对她的身体,有如一个琴手对自己的琴一样熟悉,知道她哪处特别敏感,哪儿碰碰都会痒得发笑。现在他用一个手制住她,另一手游走她全身。

她嘻嘻哈哈地笑着扭动,没有发现原来玩笑似的挠开始变了质,他的手指越发不老实起来。

他从抱她坐在自己大腿那一刻开始硬了,他在她之前是有过别的女人的,可从来没有谁能有她对他的影响力。

光是看到她对他展颜一笑,他就会自动自发在脑中想象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爱的模样。

她笑着笑着也开始喘起气来,再迟钝的人,在有只大号手电筒般的物体,硬硬热热地抵住自己,就算不难受也不能装不知道吧。

“你说不说,不说我让我家小兄弟出来对你施以极刑。”丁澈故意狠着脸,将她狠狠地掼坐在上面,再故意笑得很邪恶地贴着她的唇边轻咬边说出狠话。

秦悦羚红着脸顺着他:“我招,我就是想着快放完假了,就不能睡懒觉了。”另一半打死他她也不招……

他稍微别开脸眯着眼看她,似乎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实度,然后在她耳边用一种很色…情的声音说:“就算你招了,我的小兄弟也要出来对付你,给你施极乐之刑!”话音刚落,他就将她举起,让她坐在他们家的大餐桌上,扫开中间的调味品就去扯她裙下的内裤。

“哎,你不去拿套。”虽然明知道打他不疼,她也捶打着他的肩,提醒他这里是就餐的地方,没有配备。

他试探了她已经有足够的湿润,扯下自己的裤子一举冲入她的体内,边动边说:“你不是有吃药?”婚前她就找医生开了长期避孕药,他看她每天都在吃药。

据说是她有朋友婚前就试过套子破了,以致于带球跑。

他的进攻她应接不暇,被他顶弄得发麻发胀,声音破碎,想想也是一直在吃避孕药也就由着他了。

于是这本来是享受美食的地方,却被丁澈用来享受了美人……

我是分隔符

上班第二天,秦悦羚已经尽快扫过一遍这一个多月里的公事进度,发现有很大的问题存在。她让副总丁沛进来,首先就对公司已经挂牌的事情质疑:“关于上个月底就已经在香港挂牌上市的事情,为什么没有等我回来再说?”

丁沛表情很沉着冷静,有条不紊地就这件事情做出解释:“秦小姐您婚假较长,为了不影响公司的运作,在您休婚假前,肖总就已经下了人事命令以及向外界宣布,在5月前公司的事务均由我来代理。

而上市的事情,在去年年底就已经安排就绪,我们完全具备了在3、4月挂牌的能力。所以这只是恰巧在您的婚事期间的正常运作,相关报表、文件我已经交给了Ada,等您有空时查阅。”

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那些数据的庞大,报表文件的繁多,就算秦悦羚是天才,也不可能几天内很仔细地看完。

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丁沛行事一向稳健,突然变得这么急进有点让她难以接受。

一个以前凡事均以她的意见为先的人,怎么会突然自己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还如此彻底执行得如此强硬。

她想起在日本时他拒绝她的调用资料……

见秦悦羚没有说话,一副沉思的模样,丁沛也没有焦急,只是静静地在一边等待。

他绝对有信心,这次的上市案他做得十分完美。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以每天只睡四到五小时在运作。付出的努力和他所隐藏起来的实力,绝对不是事事要求规律的秦家小姐能够比拟的。

而肖亚也实现了对他的诺言,给他一次机会。

机会只有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把握。

两人默默无言好半天,秦悦羚快速翻阅着桌面上的资料,一目十行地浏览着。

而丁沛,则站得笔直地继续等待。

突然桌面上的电话传来内线呼叫,秦悦羚按下通话,是秘书Ada:“秦小姐,楼下有一位来访的宾客,表示一定要现在见您。”

皱起眉头,秦悦羚感觉不可思议,什么时候来宾的坚持也成为秘书会打扰她的理由了。她声音礼貌而不带情绪:“这位宾客有预约吗?”

暗示很明朗,就是没有预约就让对方赶紧滚蛋。

“没有,不过……”Ada却很迟疑,似乎必须得把话说完,秦悦羚压下不满的情绪,抛下一句话:“说吧。”

“那个女宾说只要告诉您几句话,您就一定会见她,如果不见您会后悔的。她说,她叫叶妙,是来和您商量十年前的一笔账的,如果……如果您不见她也可以,只需要还她一个男友……”Ada真的很为难,楼下大堂接待处的接待员当时也是很尴尬的、吞吞吐吐地转达了那位陈小姐的话,她此刻却不能像接待员一般结巴,要尽可能做到声音中不带情绪,尽可能顺畅地转达。

必竟,所有窥探上司隐私的员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因为秦悦羚是直接按下了扩音,所以Ada的话丁沛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他看到随着Ada的话秦悦羚脸色刷地变得十分惨白,花容失色却仍自努力镇定着。

只是她颤抖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涛……

章24

那个叫叶妙的女宾说,如果秦悦羚不去见她会后悔的,如果不见,就需要还她一个男友。这话虽然有点没头没脑,可是也足够好事的人从中猜想出多种可能了。

秦悦羚默默在心内数着数字,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慌乱失措不会让事情变得容易处理,只会更糟。仅有一门之隔的Ada几乎也是屏着气息等待她的指示,不敢催促,无言地等待着。

丁沛心里涌现了同情和不忍心,可是他知道绝对不能够将这种感觉流露出来。

秦悦羚虽然看上去很柔弱,但绝对不是一个需要别人同情的女性,他这么多年看在眼底,也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一点。

“丁副总,今天我们的讨论到此为止,我会先看完资料,有问题时再去找你,可以吗?”她的声音有点颤意,却不显凌乱,脸上的笑容细看会觉得略显僵硬,可是该有的礼貌丝毫没有忘记。

点点头,丁沛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

“Ada,你转告楼下接待处,请她们安排陈小姐到贵宾室稍等一会,我一会就下去。”看到丁沛关上了她办公室的门,再等了约计十来秒,秦悦羚才给Ada下达指示:“帮我订个离公司远点的茶馆,最好是接待外宾为主的,要偏静点的包间,说我会一小时内到。”

Ada下笔如飞地记着,明白这是让她订一个熟人少去最好永远都不会去的地方。

秦悦羚会一小时内到,那么她必须在10分钟内查出这个地方,并且订好房间。

我是分隔符

两个都很美丽但气质各异的女人,同样没有笑容地坐在典雅的茶室中。

认识秦悦羚的人如果看到她此时脸上的神情,一定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们所认识的秦家四小姐。她抛弃了人前惯有的礼貌和笑容,冷着脸,眼神中隐约有种看不透的光芒流转。坐在她对面那个艳光照人的年轻女人的脸色也毫不逊色,那股仇恨连尝试掩饰都没有,赤…裸…裸如刀割般瞪视着秦悦羚。

这情景很不愉快,如果眼光能从无形化成有形,空气中一定充满了两人交锋的轨迹。

“杀人凶手!”那个叫叶妙的女人,咬着牙挤出四个字,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

秦悦羚眼皮都没有抬,只是收在桌下的左手紧握得指关节都发白,桌面上握着茶杯的右手完全不带变化。

她先是淡然地抿了口茶,才慢慢地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妙冷笑,从以前就是这样,秦悦羚永远是一副淑女的模样,靠这张脸这份虚伪样样都赢她。她叶妙活得真实,敢爱敢恨,人生最大的耻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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