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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抗一样,会引来他重重的吞噬。
她迷蒙着双眼,无意中看到他腰侧两端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优美地拉伸扩展时,她突然想起这两处的肌肉好像是被人戏称为“做…爱肌”,据说这两块也锻炼到的男人,“运动”能力惊人。
丁澈的动作再轻柔,再疼她,也因为他本身身体和她的差异,而让她柔嫩的肌肤生疼。一直处于微微疼痛和愉悦包围的她,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煎熬着,恨不得就此结束,又隐隐渴望。
他的气息是那样的好闻,催动她的心弦。
连他分享的津液也甜得发腻,让她承受不住又想要更多。
当他用手分开探入她时,他的粗糙和她的娇嫩触碰让她生疼,感觉到她的颤抖紧绷和唇间溢出的隐忍喘息时,他覆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然后转移到她的耳边,用舌头模仿起手指的动作探扫,轻声安抚:“没办法,你那儿也太嫩了点,忍忍,我的手指粗,皮厚,一会儿那儿会嫩点,不过粗硬就没办法了你多包容点,嗯——”
他的手指和舌头本来就在折磨着她,这话里有话更是让她轰然红脸,特别是包容两字他咬了重音。
真是枉废了他那正直的皮相,男人还有不色的吗?
秦悦羚头脑发晕又恨恨地想。
章12
秦悦羚一直想镇定又安静地随着丁澈发泄,尽快渡过这个羞人又难熬的新婚之夜。
可是丁澈并不如她所愿,他全身似乎都化成了武器,来攻击挑弄她的忍耐防线。手口并用这个词,秦悦羚首度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是可以这样诠释的……身体压制原来是个动词而不是形容词……
她不想娇喘连连,可是却不由得她不激动,有时被挑拨到想弹跳而起的境地,当然也制不住口中的惊呼。
过分之处想将丁澈推开,他全身却坚硬得让她光有下手之意却无下手之地,推拒他权当爱抚,抓击他认为是搔痒。当她的手被他衔制住还带往他身体的痒处抚触时,她忍不住动了牙齿。
用尽全力,才能在他的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子。
他没有呼疼,反而发出暧昧的笑声:“小野猫,终于忍不住品尝我了吗?”
羞人,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耻字怎么写。
丁澈觉得这个夜晚,是忍耐力和自制力挑战的极限,可是就算他没有发狠,她也承受不住,一个劲轻喊着:“疼、哎,轻点儿啊,疼——”
她越喊,他越肿胀。
越想失了人性,不顾一切地折磨她。
他在她快乐致顶前住了手,“张眼——”他摇摇闭目软成水状的她,逼使她无力地半张水眸,将湿漉漉的手指当着她的面含入自己的嘴里,像品尝世间少有的美味一般陶醉。
“很甜,”面对她不解的目光,他笑得很好看,酒窝若隐若现:“我怎么可以将你首次绽放给我的欢愉,只有手来陪伴你。”
丁澈霸道地不让她再次闭上眼睛,他要她一直看着他,如同此时他想透过她的眼直视到她的灵魂深处。这对他很重要,可是他不会告诉她原因,看着她因为刺激而迷茫半张的眼,他很想问一些话,但又忍住。
这个激情的夜,最不需要的就是破坏这份张力。
不管秦悦羚是怎么想的,最重要的是过了这个夜晚,他丁澈就是她唯一的丈夫,她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太甜太美好,如果不是他经历过的事,和他强大的克制,早就已经融化在她的躯体中,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再记得。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需要思考,越发只想退化成原始的人,只跟随着欲…望驱动。
于是他又欺身而上,在她身上制造欢乐,让她细碎地呻吟。
然后,吻吮着揉弄着她,一手导引她为他打开,沉腰贯入。
她的痛呼声被他早有准备地全部吞进嘴中,他仍然紧皱着眉忍耐,摆正了秦悦羚的头,让她看着他。
“看着我,你秦悦羚在今晚是我的妻子,是我,不是别人。”然后,不待她思考这话的意思,他开始律动。
他扶着她的腰,以免娇小的她被顶到退开。
她嘤嘤地发出一些无意识的音节,用手覆盖在眼皮上,看到他悬于她上的那张饱含情…欲的脸,她不想在他的眼中自己也流露出相同的神采。
这种感觉太羞人了,让她无法思考无法抵挡。他太大她又太娇嫩,那股子火辣辣破皮似的疼,怎么也缓解不了。
她咬着牙承受,放任自己去忽略疼痛。最后她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又像是紧绷得快要破碎。
丁澈一把吻住她已微肿的小嘴,将快乐到极致的吼声逼她吞入肚腹。
如果秦悦羚终于松了口气,并且满足于体内热暖的感觉时,她就高兴得太早了。
这个夜晚,从深夜一直到天微亮,丁澈释放了第三回,摆弄了她好几小时,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翻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她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的感觉是迷迷糊糊地任他折腾,心里只想哀嚎:果然,8块腹肌的男人……都是狼……
这种快乐到疼痛的感觉,和像是全身被硌压的痛感,不知道是喜是悲。她最后勉强抬手盖住眼角的湿润,无法思考,在熄灭灯光的夜里将一丝哀伤昏沉进疲惫的梦乡。
整晚做的都是噩梦,被压石机压着……碾来碾去……
第二天等到秦悦羚是被饥饿感弄醒的,她醒来的时候,还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知道丁澈没有离开心里竟然有点泛甜。
一睁眼,对上一双来不及掩饰探究,但里面有着绝对不容错认的满足的黑眸。
丁澈为什么要用这种又深情,又有点疑惑的眼光看自己,她不打算去问,只是心里有些怔忡。
“饿了吗?”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唤醒她的神志和对昨晚的记忆。
于是,秦悦羚虽然动作落落大方,但脸上浮起疑人又诱人的红晕,没能逃过丁澈的眼睛。他看到她因为起床和整理自己的动作微微皱眉,知道她的身子因为昨晚他的需索而不适。
秦悦羚暗自咬咬牙,挪动感觉快散架全身酸痛的身子,坐在床沿双腿放下,下…体的不适更是像掏空她一般。
“疼?”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她的背,那温度和结实硬感让她感觉已经被拉伤的背,有一种放松舒适感。她也不矫情客气,直接靠于他身上,昨晚已经让他享尽了做丈夫的福利,也该轮到她行使妻子的权利了。
点点头,她何止是疼,简直怀疑都破皮了,如果现在验伤估计能告丁澈家暴了。
“是那儿疼吗?”他的声音里加入了几分不舍,几分骄傲,融合得恰到好处。秦悦羚有点想笑,又实在是疼,想不到男人不管多大,在碰上事关能力问题时,都会像个孩子一样的显摆。
她是裸着身子睡的,一直习惯了直到他贴上来,两人同时裸着,难免会让精力良好的丁澈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感觉到后臀又有一硬如铁柱的热烫物体抵着,吓得秦悦羚顾不上羞人了,赶紧承认:
“嗯,很痛,我觉得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往前挪了挪,远离那处热源。
丁澈想笑,感觉又渴望又放松,又从心底泛起不舍。
他竟然吓到她了。
要不,以秦悦羚那稳重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说出受了很重的伤这种话。
“给我看看。”不由她拒绝,他小心地抱起她将她平放回床上,娇小的她在他的坚持中就像个玩具娃娃一般轻易举起。
她嫩白细致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细孔和汗毛,只有那柔嫩神秘娇美之地有着细细柔软的毛发覆盖。她身上有一些微红的指印,是他在激…情中没有控制好力度的捏伤,大腿…内侧和臀部都有着红红的擦痕,那是激烈动作磨擦后的伤害。他轻轻将手触碰,她就忍不住皮肤的刺痛而“嘶——”地抽气。
“真嫩,都肿了……”一手固定着她紧曲的腿,迫使她维持他进行的张开姿势。另一手随着他头颅的挨近,而十分轻柔地拨触着她那里。
分不清是羞人还是疼痛更甚,秦悦羚微微颤抖,不仅脸上,全身羞得蒙上一层粉色。她咬着嘴唇,知道他是好意,可是这份难言的淫…糜感觉还是袭击着她。
她不停在脑里对自己催眠,就当在做妇科检查,就当在做妇检!
丁澈一边赞叹着自己看到的美景,一边佩服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的自制能力,如果换别的女人估计已经大喊大叫起来。
如果天性淫…荡的人,被他这样摆弄,早就软得自发张开腿来勾…引了。
而她不是,她明明是紧张而且羞愤的,可是她仍然保持着一份尽量的平静,似乎知道只有不大惊小怪,才不会将他的注意力牵引集中到那些事上面。
可是,她仍然低估了男人的天性。
章13
丁澈下意识地屏住气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呼吸过重,就惊扰了眼前的美景。
秦悦羚那里因红肿而比往常更为紧闭,有点经历凄风厉雨后的景象,却自成一种花半凋零的妖异美感。
他知道自己指部皮肤的粗糙,轻轻碰触也会弄疼了此时的她。
于是改为轻轻吹气,发现她更为颤动得厉害,连他一手撑持着的腿,都有欲狠命挣扎的趋势。
可是这份诱惑太美,他改用双手分开固定,伸出舌头轻舔。
秦悦羚再也忍不住呻吟嘶气,这个……混蛋……
没有办法之下,她只好运用女性天生的优势,抽泣起来。
根本不用怎么伪装,疼痛加上身不由已的羞耻感在她不再强忍后,支配了她的神经,泪水迅速地溢出。
丁澈感觉到她的轻颤加巨,听到她的哭泣声,有那么一刹那他全身僵硬,心里难以克制地涌现又急又痛的后悔。深呼吸,将迫切的欲…望忍下,恋恋不舍地看着不知道是被他舔的,还是她自已溢现的水亮地带,最后轻轻亲了口才决定放过她了。
果然她已经泪流满面,而且有着受伤的隐忍。
他心疼地把她圈进怀里,说了很多怪自己的话来哄她,一一亲吻她脸上的眼泪:“怪我,也是你太迷人了,碰上你我就成野兽了。”
嘿,这人还把自己的行为怪她身上了。
忍不住白他一眼,秦悦羚觉得丁澈婚后除了原有的霸道,还多了更多的流氓。
他打横轻抱起她,哄着:“我放水给你泡泡澡,会舒服些,然后我做饭给你吃,好不?”
点点头,不用她做饭就好。她的目光移到被他们昨晚欢…爱痕迹弄得一片狼藉的被褥,因着她的爱好也是丝质的,虽然是喜庆但却只是淡粉红色,上面除了混乱浅色的痕迹,没有任何红色。
丁澈的目光也移到了床上,秦悦羚相信他看的和自己看的是一样的,可是他却没有多问。
分不清楚什么心态,似乎有一点点失落浮起,丁澈他,难道就这样认定,她是个有过去的女人吗?
也不知道丁澈是不是存心的,突然就笑开了咬着她的耳朵:“放心,床单被子也不用你洗,丁太太,你老公会很疼惜你的,不会让你婚后变女佣的。”
洗床单?秦悦羚笑了,点点头有点儿气喘,也不知道是因为笑得顺不过气,还是耳朵被啃闹的:“那就谢谢你了,丁先生。”以前从来不觉得被叫作太太也是情趣,但从丁澈的嘴里叫出来嘛,似乎……也不赖。
秦悦羚决定喜欢这个称呼。
她随着他的叫法叫他,他却不满了,咬得重了些:“叫老公……”
窘,这人果然肉粗皮厚不知道害羞,秦悦羚只好假意地喊了下:“疼……不是说泡澡的吗?”
热热的精油泡泡浴果然能让她劳损的筋骨恢复元气,再品尝了丁澈的爱心炒饭后,秦悦羚回床上睡了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