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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了解她的理想与目标,进而确定我的理想与目标,充实并丰富我的原计划,同时要让她接受我即将要为她做的奋斗,这样我的人生就完满了。
九点多钟接到了方菲菲的短信:小羽毛,你们看中的那个店在哪里,我跟何林一起过去,帮你们压价,哈哈哈。
我一阵激动,她们还记着这事儿呢!她跟何林一起去,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何林并没有像林宇说的那样,因为高悦的事情反感他,故意疏远他?
我先前告诉林宇,高悦跑过来说什么她甩他,还有让方菲菲不要想着凭借他叔叔的关系一步登天之类的。
林宇很暗淡的说,何林肯定很鄙视他。
我说他可鄙视的地方太多了,何止这一件。
他笑笑就没再多说什么,然后陷入了不深不浅的思考状态,一直到现在。
我把短信拿给林宇看了,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把详细地址发了过去,并对她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我说如果她们不认识路,我可以在电话里指导她们,这叫人工语音导航。
方菲菲说她就不一定了,不过何林应该认识,到时候真不认识再电话联系。
这件事之后,林宇一扫淡淡的阴霾,不经意就暴露出他此刻开心的心情。
据此我判断,他并不十分介意跟高悦分手的事情,顶多就是有一些歉意。因为没有在想分手的时候提出分手,而是不诚实的硬撑到高悦先提出来才分,且不论是善良还是虚伪吧,总之成全了一次他的变态“骑士精神”。
中午吃饭的时候,方菲菲打来电话,说她们巧妙地安排了一次看店的计划,应该会收到不错的成效。然后就急着跟我说细节,刚讲没几句,又说电话里说不过瘾,要我们晚上下班早点儿回去,她们在学校等我们一起吃饭,然后详细的讲给我们听。
于是我们一下午都处在隐隐的兴奋状态,悄悄的期待着,偷偷的高兴着,低低的交流着。
刘洋洋过来跟我们搭了几次话,我们对他印象还不错,他不属于杨柳佳之流,也不是邓劲松之辈。
他说他们上次也是一起去吃肯德基的,邓劲松了喊了他一道,不过他们是AA制。他跟高悦本来说好先去点餐,结果正好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然后高悦跟我们吵起来的时候,杨柳佳跟邓劲松才到,所以这个事情应该不会在公司里传开。
我们明白,我们毕竟还在实习期,这样的事情如果在公司里传开,影响肯定不太好,谁会喜欢“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员工呢?而且还会给其他人造成惶恐,本来那边离开了几个人就已经有很多人不安了。
我们还听出来了,他话里的意思是告诉我们,我们的创业计划杨柳佳跟邓劲松并不知道,而他这里是不会往外乱说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虽然称不上知己,不过聊的还比较投机。
刘洋洋貌似对我们的计划很感兴趣,还讨论了不少问题,并且无偿提供了几个很有价值的建议,导致我跟林宇对他很是刮目相看。我们也看出来了,他在编程方面应该算是个高手,我跟林宇都比不过他。可以说,他是除了我跟林宇之外,对我们的计划理解的最好的人。
男生之间,只要有一点共同语言就能聊到一起,结束了散了也就散了;女生之间往往要添加上个人的情感,只有综合指数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聊天,而结束后常常会发展出一段友谊,把契合点延续至生活中。
下班时间一到,我们跟刘洋洋就散了,各自继续各自的生活。
我和林宇快速挤上公交,赶回学校。
突然想起方菲菲曾经提过,她和何林都比较喜欢吃占记鸭脖和紫燕的翅尖,我们中间又下了车,跑去称了一些,准备带回去给她们吃。
我知道,方菲菲从来不会拒绝美食。她说她饭量很大,一般的暴饮暴食根本不用担心长胖。这个我绝对相信,我知道,很多大胃王都是外形看起来很精瘦的那类人。
刚到校门口,方菲菲就打来电话,问我们到了没有。
我说我们刚到学校,带了她们喜欢吃的东西。
我听见电话里有何林的声音说:“是不是鸭脖,还是鸡翅?”方菲菲就对着电话问我,是鸭脖还是鸡翅。
我笑着说:“Bothofthem。”
她“耶——”就是一声,我也立马跟着高兴起来。
她忽然灵机一动,跟何林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对着电话说:“你们先别来,我们去食堂二楼打几份盒饭过来,然后去你们实验室的顶楼聚餐,边聊天边吃,那多给力呀!”
林宇怕他们拿不下,她说这也太小瞧她们了,让我们先去楼顶等着就行了,她们一会儿就到。
等着等着我们就后悔了,因为这个“一会儿”的意思是二三十分钟。
这一会儿里,我们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林宇说我们觉悟太低了,应该主动过去打饭的,结果人家说不用去我们就真的不去,太不爷们了。
说干就干,我们起身往门口走,刚要下楼梯就迎上了她们。一看,两个人脸蛋都红扑扑的,累的只喘。我们连忙接过她们手中的东西,放到了一边。
方菲菲说:“这也就是六楼了,如果是十六楼,我们就在六楼把东西吃了,然后带个空盒子上来,让你们喝西北风。”
我立刻就对林宇做了批评,并对我自己做了自我批评。我说都怪我们没有过去帮忙,中间这么远的路,还要爬六层这么高楼,累坏了她们,就算她们在食堂吃过了再来,我们也绝无怨言。
方菲菲作势一瞪眼,说:“既然想到了,那怎么不行动呢?”
我本来想说我就是思想高调行动低调的人,不过想想还是别刺激她了,于是说:“我们这不是刚要行动吗,你们就来了,太巧了!”
“太巧了!”方菲菲学我说。
我笑道:“既然需要我们的肩膀,那你干吗先开始不说呢,又让我们别去,先来楼顶等着?其实你知道吗,相比去为你承担一部分压力而言,到楼顶来更难为我们!咱可不是那种坐享事成的人!”
方菲菲一乐,说道:“我本来是那么想的,不过没想到时间用了这么久,于是中途又改变了想法。”
何林笑道:“她一路念叨着鸭脖跟鸡翅,口水都咽了够装一水杯了!”
“喂,你别恶心我,我什么时候口水咽了一水杯了!”方菲菲看着何林咯咯直笑。
何林从便携袋里拿出几张报纸铺在地上——我先开始看到这个动作还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拿出方菲菲咽口水的证据呢——又从方菲菲的书包里拿出几本书,分给我们,让我们垫着坐。
方菲菲白着何林道:“喂,喂喂,你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倒是一点儿也不心疼啊!”
何林甜甜一笑,说:“多谢夸奖。”
“我什么时候夸你啦!”方菲菲叫道。
我们跟着一起大笑。
方菲菲把盒饭放到一边,先吃起了鸭脖,吃了一会儿,又吃鸡翅,最后才捧起盒饭来吃。
我们都是边吃饭,边就着吃两块,再说盒饭里还有菜呢。
方菲菲说:“我们上午先去逛了一圈,还问了另外几家的价钱,最后才去你们说的那家。不过我没有进去,就在外面晃悠,是何林一个人进去的。”
我们看了看何林,又继续听方菲菲说。
“何林很认真呢,搞的跟真的一样,问了那老板好多东西,还到处看了,连店里的尺寸都测量了,哈哈哈,那老板真以为她要来开店呢!那老板说定金跟房租都是房东订的,不往上加就不错了,根本没可能再往下降。他可以保证的就是,何林把店盘过来了,房东不会加房租。然后又说到了转让费,他先开始还不松口,非要一万五呢,后来说了半天,就让到了一万。哎,我们看他店里已经在甩货了,肯定是快到期了,急着把门面转出去。然后何林就说出了她能接受的底价就是两千,老板都被她吓晕了,她还很淡定的样子,哈哈哈。”方菲菲说到这儿笑了起来。
我们看看何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老板挺热情的,我都不太好意思打击他积极性了,不过不打击他,就得乖乖受他压榨,那就太不公平了。”
我们跟着点点头。
方菲菲继续道:“后来那老板说他最低可以让到八千,后面让不了了。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我打了个电话过去,说是上次来看到他的店面转让,那时候他人不在,现在打个电话过来问问,门面有没有转出去。他立刻说他现在正在忙,待会给我回过来。”
“后来给你回过来了吗?”我问。
“嗯,当然。”方菲菲道:“等何林出来了,他就给我回了电话,问我是不是想转门面。我就大致的问了他一些店里的情况,还跟他谈了价钱。他跟我说转让费一万五的时候,我一下就说,这么贵,太恐怖了,我顶多出到三千,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还说我是刚毕业的学生,想要自己开店,没那么多闲钱,转让费太高了我就没钱租门面了。罗嗦了一会儿,就挂了,还说他如果能降的话再联系我。”
“人才,真的是人才!”我说。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辛苦你们了!”林宇也说道。
她们俩笑吟吟的,何林说谢就免了,她们已经吃到鸭脖跟鸡翅了,就算是一趟辛苦的补偿吧。
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把东西都裹在一个大报纸里,丢到了门后的垃圾桶里。
林宇说坐的腰都疼了,站起来舒展一下。
我正准备跟方菲菲拉近一下关系,认真的了解一下她——你知道,对自己喜欢的人,不论多了解都不为过——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只听到她说了一声“肖一”,立刻就感觉心沉了下来。
15 所谓历史,就是名人的故事
方菲菲走到一旁去说接电话,我们三个人突然就沉默了。
还是何林率先引起了话头,说起了毕业论文选题的事儿,我跟林宇也跟着她说了起来。但是不论我怎么努力表现的自然,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在谈话上。我的耳朵时不时就听到一些方菲菲的话,时隐时现,断断续续,终究搞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这边呢,林宇跟何林倒是聊得很开心。我发现林宇这一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往都要健谈。两个人不温不火,娓娓道来,气氛和谐的都可以忽略我的存在了。
方菲菲跟她的电话组成了一个小世界,我一个人在这边煎熬着,时不时还有心无肝的参与一下身边这两个人的聊天话题,嘴里越说话,心里越是有种空落落的虚无感。
人有时候总想摆脱一些东西,总想挣脱一些束缚,可是挣扎来挣扎去,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我耳朵聋了,嘀————耳鸣,对,这应该是耳鸣,经常,最近。
我好像总也跳不出那个圈圈,你看,我的挣扎是这样的无力,好像一只困在井底的青蛙,不论跳的多么高,蹦得多么辛苦,最终还是要落回井底。
我欣赏不受道德约束的人,我惧怕没有道德的人,我鄙视受道德禁锢的人。其实我私底下觉得我也够有勇气的了,不是个很容易就被生活中的条条框框约束住的人。
我曾经想象过,当碰到让我心仪的女孩儿时,我一定奋不顾身的去追她,竭尽所能的去爱她。她喜欢我,我们就成为神仙眷侣;她不喜欢我,我就先让她喜欢上我,然后再成为神仙眷侣。
我总觉得,一个女人之所坚强,是因为没有一个坚强的男人可以让她依靠。
做为一个男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