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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熊男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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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如被狠狠重击,撞得他无法呼吸,眼前一片黑,世界在瞬间毁灭。

最疼他、宠他的爸爸死了?今后谁带他去钓鱼?谁陪他一起挨妈妈的骂?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深山溪流没去过,爸爸还等着他长大买车啊!

“妳胡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拚命大吼。

“阿廷!”二姊哭着拉住他,“爸爸走了,出车祸那天就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跟我说话,还出去找救护车,他根本没事,他只是手流血而已,妳们都搞错了,一定是错了!”

“阿廷,你听二姊说,爸爸是脑出血,看起来没有外伤……”

“不可能!不会的!”他心情混乱到极点,心痛得几乎爆裂,激动的泪水流了满脸,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拔点滴针头,“我要回家!爸爸在家对不对?他没事就整理他的钓具,还要帮妈妈扫地,他一定忘记过来看我了……”

“阿廷!”二姊和大婶婆同时制止他的冲动。

“爸爸在头痛,对了,他头痛!”爸爸捂住额头的一幕如影历历,他心脏绞得几乎碎掉了,泪眼模糊地大哭,“爸爸要救我,他也不管头痛了,是我害死他的!是我……”

“阿廷,你不要胡思乱想!”二姊忙说。

“妳们别挡我,我要回家看爸爸啊!”他的左脚已经挪下床缘。

两个女人根本挡不住十五岁少年的蛮力,他伸手一推,整个人立刻下地,却忘记右脚根本不听使唤,身体一晃,人就倒了下去。

及时赶来的护士和二姊、大婶婆马上扶住了他。

倒下去的瞬间,他又有了落入无底洞的失速感,虽然旁人及时抆住他,但他的心还是继续掉落,身边是黑漆漆、阴冷冷的幽暗空间,他看不到太阳,也找不到溪底那一闪一闪跃动的银光。

他晕了过去。

天光初亮,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形冲进医院大门,没头苍蝇似地在空荡荡的柜台边绕了一圈。

“少年仔,要做什么?”警卫走过来询问。

“我找雨洁!雨洁!我的女朋友!”张奇廷全身是汗,神情焦急。

“急诊的?还是住院的?”警卫经验老到地问他。

“她出车祸了!”

“你先去急诊处……”

警卫话还没说完,张奇廷已经顺着他的手势跑了出去,重重的脚步声响在走道,就像他连续狂跳好几个小时的心跳。

他说不出心中的紧张与害怕,只怕一觉醒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喜欢她,爱跟她闹着玩,更爱抱抱她那暖暖的小身子,总以为他们还年轻,来日方长,他们有很多的时间谈恋爱,他可以让她慢慢喜欢她,他也可以暑假一放两个月不见她,反正要找她,随时有电话和网络,而且开学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然而,一个意外,足以斩断他的青春美梦。

他慌慌张张地在急诊室晃了一圈,总算查清楚她已转到楼上病房,又一口气跑到病房。

轻掀帘子,他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她。

所有的担忧立刻放下,他虚脱地坐到床边的椅子,愣愣地看她。

她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没打点滴?也没戴氧气罩?她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是不是昏迷了?她盖着被子,到底伤到哪里了?为何没人看着她?

才消失片刻的焦虑再度涌出,他握住她柔软的手掌,心头一拧,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好担心她呀!他不忍他的小人儿躺在这里受苦啊!

“雨洁!雨洁!呜呜哇……”

他再也按捺不住愍了一整夜的惊惶和忧心,放声大哭。

“奇廷?!”郑雨洁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朦胧睡去,还没入眠,就被一个特大号的哭声吵醒,来源竟然是张奇廷!

“雨洁,妳醒了?”张奇廷又喜又悲,起身把她抱入怀里,仍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你干嘛……”她的声音被压在他的胸膛上。

挣了一下,她也不想挣了,反正大黑熊喜欢抱着她痛哭,她就充当他的活动抱枕,他想哭多久,就让他抱多久吧。

再说,她也喜欢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两个月不见,她怀念他身上那股热情洋溢的味道,彷佛只要接触到他,她也跟着充满热力。

将脸蛋在他衣服蹭了蹭,她轻轻抚摸他的心跳,唇畔轻牵一抹微笑。

她知道他会来,但没想到会如此火速地赶来,还为她担心得号啕大哭;在他抽抽噎噎的哭泣声中,她竟然觉得这样被他宠爱着,实在好幸福。

“哭夭啦!”隔壁一个男人吼了过来,“我老婆在睡觉,透早在哭哈小?”

“对不起。”代答的是杨秋兰,又过去隔壁病床致歉。

“雨洁又没事,都大学生了,还不懂得控制情绪!”郑大升一脸硬硬地说:“这个阿飞什么时候来的?”

杨秋兰瞧了张奇廷的头巾花衬衫短裤,好笑地说:“这下子变阿飞了?我去上个洗手间,出来就看他抱着雨洁哭。”

郑雨洁探出头,脸蛋一热,轻拍张奇廷的背,“大黑熊,别哭了,不好看呢。”她伸长手去扯了床头的面纸,直接抹上他的大脸。

“大叔,郑妈妈,你们好。”张奇廷赶快擦擦脸,礼貌地打招呼。

杨秋兰笑说:“蜻蜓,你太急了,抱歉啦,我手机的电池不灵光,早就该换了,才跟你说雨洁出车祸送到医院,就没电了,过五分钟找到公共电话打过去,你妈妈说你好象发疯了,抓了两千块就出门,说是上台北来了。”

“我,哎呀!”张奇廷抓抓头巾,跳了起来,“我该打个电话给我妈妈。”

“爸爸,你手机拿来了吗?借蜻蜓。”杨秋兰向老公伸手。

“嗯。”郑大升掏出手机,脸孔没什么表情。

“谢谢大叔。”张奇廷接了过来,忙跑到病房外面打电话。

“蜻蜓满乖的,懂得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杨秋兰很高兴地说,“爸爸,我们去外面吃早餐吧。”

郑大升提起手上的面包牛奶豆浆烧饼油条,“我都买回来了。”

杨秋兰接过来放在床头柜上,“蜻蜓食量大,这些都让他们吃,医院外头有一家咖啡店,我们去享受一顿情调早餐。”

“雨洁这样,妳还有心情……”

“有蜻蜓陪她,你担心什么?吃完早餐,医疗器材店应该开门了,我们要帮雨洁买拐杖,员警晚点要过来做笔录,我还要回公司开会,顺便揪出那个半路落跑的李伟诚,有这么多事情,不先储备体力,怎么行?”

“爸、妈。”郑雨洁知道自己让父母担忧了,“你们也要休息。”

“雨洁,别担心爸妈。”杨秋兰拿了一块面包给她,疼爱地摸摸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我们该休息的时候,就会休息,妳累了,就睡个觉。”

“雨洁!雨洁!”张奇廷跑了进来,神色有些尴尬,“我妈妈问妳好一点了没?我……”他光顾着哭,根本不知道她的状况。

“我来跟你妈妈说吧,我们昨晚聊了一会儿,很熟了。”杨秋兰接过电话,右手用力挽走正在瞪眼的老公,开心地说:“张太太!是呀,我是雨洁的妈妈,她很好,医生说……”

妈妈的声音消失在病房外面,郑雨洁也瞪住张奇廷。

“你还不知道我哪里受伤吧?”

“我,呵……好象不是很严重?伤到哪里了?”张奇廷抓抓头巾,坐到椅子上傻笑。

“我如果受内伤,刚才被你乱抱一通,我大概吐血而亡了。”郑雨洁没好气地转过脸,忽然感觉他的样子有点怪怪的,又转了回来。

“我来看看。”张奇廷掀了被子,探头探脑地瞧着。

“左小腿骨折,里面打了钢钉,没办法用力,要拿拐杖走路。”

“很严重耶。”他以指头轻抚过她小腿上的石膏,流露出忧虑的神色。

“不严重啦,医生还叫我要赶快下床走动,促进血液循环,顶多再观察一天,就会赶我回家了。”

“可是说不定会并发感染,还是有什么内伤没验出来。”他按她的额头,又摸她的手腕脉搏跳动,一双浓眉还是紧紧打结。

过去的记忆让他恐惧,现在想掌握的却可能轻易溜走。

“大黑熊,没那么严重,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再说我人也好好的……”

“妳没有好好的,妳脸色苍白。”他抚上她的脸颊,忧心忡忡地说。

“那是上面日光灯的颜色,你也变成小白脸了。”她脸颊偎着他的手掌,感受那厚实温暖的热流,笑说:“瞧你担心成这样,到底谁才是病人呀?”

“雨洁,我不能没有妳。”

“别卖弄小说的台词了,那不是人说的话。”她在无数本小说看过这样的句子,现在听他说出来,倒觉得好笑。

“雨洁,真的,我爱妳。”他按住她的肩膀,拿走她正在吃的面包。

“爱我一百分吗?”她吞下嘴里的面包,笑着看他。

她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三个字了,每回就是在搂搂抱抱中说了出来,像是应景似地,也像是他那种厚脸皮的个性,随时都讲得出来,她听得很习惯,却是从来没有特别心动的感觉。

“两百分──不!”他随即摇头,很正经地说:“一千分。”

“你在打游戏啊?面包还我啦,我肚子饿死了。”她伸手要拿面包。

他不让她拿,一双大掌紧紧箝住她的手臂,很专注地看她。

她并没有耀眼亮丽的容貌,也没有特别的才干,但她就是她,纯真、可爱、善良、体贴、细腻,在他眼里,她是独一无二,有如一把柔软暖和的泥土,轻轻地填上他的心房,让他滋生出青青绿苗。

喜欢她,就像静静地在水边垂钓,蓝天白云,风和日丽。

他不能保证永远天气晴朗,他只愿把握眼前所能珍惜的一切,不要经过风风雨雨才懂得领悟。

时间彷佛停止,心思仍滔滔不绝地涌动奔流。

大黑熊怎么不动了?郑雨洁不解地望向他泛出水光的大眼睛。

他今天真的很怪异耶,先前哭得那么大声,现在又不说话了,不过,他头上绑的头巾倒是很可爱,有一堆小熊维尼在酿蜂蜜。

“你干嘛把眼睛瞪得那么大?好象要把我吃了……”

“我就是要吃妳。”

“唔?!”

她瞪大眼睛,他的唇瓣已然落下,细细地啄吻她的唇。

又来吻她了!她轻绽柔笑,感觉他吻上她的笑容,也感觉他的手掌在她背部轻轻滑移,不同于以往的大力拥抱,而是温柔的抚摸。

是怕碰痛她吧?她笑得更开心了,很快地在他唇瓣上舔了一下。

“哎呀呀──雨洁!”他被她这么一挑动,一颗心立刻烧了起来。

轻咬上她的唇,他长驱直入,追上那调皮的小舌,紧紧攫住,不再让她有逃开的空间,唇舌紧密缠绵,声息亲密交织。

她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突然被他的激情吓到,又睁开眼睛,再无力地闭上。

他的舌好灵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鼻子那么大,快要堵住她的呼吸了。可他吻得细密绵长,让她一口气欲断不断,在热吻稍微缓和时,又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挑动,地老天荒地吻了下去。

他也不是没这样子吻过她,过去总是热情洋溢、粗鲁急躁,好象恨不得把她抓来啃咬一遍;然而他今天的吻很不一样,就像是一条奔流的小溪,充满他固有的活力和热情,但也会在地形平缓之处停驻休憩,彷佛在她的心底形成一泓水潭,清澈见底,水流泠泠,水面反射阳光,一闪一闪地发亮。

“哇呼!”一个女子惊呼声传来。

两个热吻的年轻人倏然分开,原来是护士过来了。

“雨洁,帮妳量血压。”护士一边操作血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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