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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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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庄暖晨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钉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司机老王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江漠远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钉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江漠远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钉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江漠远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钉。庄暖晨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江漠远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艾念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是我自己太后知后觉,陆军那阵子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表现,原来他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心虚的表现……

有了外遇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江漠远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钉不难不令庄暖晨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江漠远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车上……手指攥得更紧,是这样吗?她不是不清楚江漠远在床上是多么热情,除了这种激烈的行为会令女人连耳钉都掉了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是江漠远刚刚上车就遇上了女抢匪,两人厮杀了一番掉下来的吧?

庄暖晨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分钟之后了,刚进门,江漠远正要开门,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正准备下去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江漠远将拖鞋拿给她,见她愣着关切问了句。

庄暖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摇摇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在闪,应该是有人打过电话给你吧。”

江漠远接过手机没急着看,眼睛却盯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刚才在车库的时候灯闪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庄暖晨随口扯了个谎,“不早了,我想睡了。”径直上了楼,那枚耳钉却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其实就在刚刚那么一刻她很想将这枚耳钉也交到他手里,然后故作很平静地问他一句:除了你的手机落在车上外,还有一枚耳钉。

可她始终没能做出这番举动来,不知是太不信任他还是太信任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矛盾心情。

江漠远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怀疑什么,拿手机原本想着给周年打个电话,没成想按下屏幕后有一则短消息。他眉心泛起疑惑,一来他从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跟他联系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二来这个时间还有人发信息……

翻开信箱竟是一串陌生号码:江总,今天谢谢你,不要喝太多酒哦,注意身体。

落款是徐晓琪。

江漠远皱了皱眉,也没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楼。

感性与理性

凌菲的“老妈子”终于找上了美亚,因为不相信公关公司从而直接越过跟美亚的负责人面对面,结果她的高价条件杀的差点令美亚的负责人都跳楼,回头又沮丧地给庄暖晨打电话援救,庄暖晨给出的意见是再等等,对方明摆着趁火打劫总不能遂了她的愿吧。爱唛鎷灞癹“老妈子”不是庄暖晨给起的外号,是高莹,在高莹与凌菲经纪人大战四百个回合遭到惨败后便咬牙切齿地起了个这么名号来。

大上午的,夏旅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就急匆匆出了公司,庄暖晨亲自到工位上找她的时候人去座空。

“夏经理去哪了知道吗?”正好经过徐晓琪的工位,庄暖晨随口问了句。

徐晓琪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连今天的工作都没有给我安排呢。”

庄暖晨点了下头,刚要转身走。

“庄总监——”徐晓琪起身叫住了她。

她顿步,回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负责标维的内刊吗?有一处不是很清楚,还想向庄总监请教呢。”徐晓琪说着关掉正在学习的方案,如此一来便露出清晰的电脑桌面。

是一张徐晓琪的自拍照片,背景很明显是在车子里。

庄暖晨看得清楚,心里却咯噔一下。

照片中的徐晓琪笑得十分开心,外加卖萌剪刀手,车厢里的光线很好,柔和淡雅,将她的肤色映得很美,只是更美的要属车子,她拍得角度甚好,将车厢里的高级奢华拍得全面。

庄暖晨一眼便看出门道来,这车子是江漠远的。

如果不是因为徐晓琪拍得全面,她就看不到车厢内的液晶电视,当然,有液晶电视的车子也未必就是江漠远的,但徐晓琪偏偏就拍到了液晶屏旁边酒架上的那瓶红酒,如果说这也是巧合那也太狗血了。这款红酒她曾经跟着他在一次晚宴上喝过,喝完便觉得口感很好,江漠远倒也爽快,二话没说便订了这款酒固定放在车子里,后来庄暖晨才知道这款酒原来是产自法国著名酒庄,每次都要空运回北京。

江漠远不爱喝这款酒,嫌口感太甜,但她偏偏就喜欢甜口,所以直到现在这款红酒还一直被放在车子酒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徐晓琪拿过文本资料,见庄暖晨看到照片后没什么反应时故意问了句,“庄总监,你看我这张照片照得漂亮吗?”她知道得罪上司是挺危险的事,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昨天江漠远既然命人送她回家,也就意味着对她不反感。

庄暖晨将目光重新落在照片上,淡淡笑了下,“挺漂亮的。”

徐晓琪笑得更灿烂,翻开文本询问工作。庄暖晨耐着性子给予指导,等一切都讲明白了之后,庄暖晨朝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目光顿了顿,半晌后清淡说了句,“你们现在这些女孩子啊做什么都搞个性化,连耳钉也只戴一只出门了。”下可得年。

闻言,徐晓琪摸了摸左耳朵,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压下,“哦,昨晚坐男朋友的车子回的家,可能掉在车上了。”

庄暖晨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淡笑,“下次注意点。”说完将资料递给她,“这些资料没问题,可以放进内刊。夏经理回来后让她到我办公室一趟。”

“哦。”徐晓琪看着庄暖晨转身离去的背影略感失望,奇怪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支着头看着电脑桌面,拍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能察觉的到,还是她没看见那枚耳钉?

从昨天到现在,徐晓琪就打了一个双面算盘。如果耳钉是庄暖晨看到的,依照女人的敏感和心理在看到她的桌面照片后会问长问短,如此一来她跟江漠远便会产生矛盾;如果耳钉是江漠远看到的,那么也应该想到是她的,总不能把耳钉给她扔了吧?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跟他接触第二次。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庄暖晨没反应,江漠远也没打来电话。徐晓琪自认为比庄暖晨漂亮不知多少倍,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优秀如江漠远,她就不相信除了庄暖晨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攥了攥手机,看样子庄暖晨是没看到那枚耳钉,既然如此,她决定主动出击。拿起手机,徐晓琪就走出了办公室。

总监办公室。

庄暖晨坐在靠椅上,一手端着杯子喝水,一手拿着耳钉静静地看着,心情不复杂是假的,丝毫没感觉也是假的。昨晚上她彻底失了眠,江漠远回来之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江漠远回来了之后就是为了这枚小小的耳钉,看着身边的他熟睡的样子,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女人竟然就是徐晓琪。

如果只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她必然会失望和伤心,甚至还会有冲动跑到标维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将耳钉扔到江漠远的脸上,但是……

庄暖晨无奈笑了笑摇头,刚出茅庐的丫头毕竟还是嫩的,虽说她在男女事情上不是什么高手,可胜在她的眼睛比较毒,许是跟江漠远这么长时间也耳熏目染了。

错就错在徐晓琪太想告诉她这件事了。

在说到耳钉的问题上,庄暖晨明显看出她的惊慌是装出来的,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是做传播的,在大学修得还是新闻专业,无论是打算做记者还是目前做了传播,观察入微是最基本的,当然,她或许比不上江漠远的眼睛毒,也比不上心理专家的一针见血,但她也能肯定徐晓琪撒了谎。

都说眼睛是最能发现情绪的窗口,这点倒是不假。人的右脑控制创造力,左脑控制记忆储存,当问及一件事时,对方说话时眼睛向其左下角斜时,表示这个人在回忆,这时说的话有可信度;相反,如果说话时眼睛向右上角斜时,就表示有可能在创造了,说谎话的几率就高了。

庄暖晨叹了口气,就算如此,徐晓琪有一天是没有撒谎的,那就是她昨晚的的确确坐了江漠远的车,耳钉,八成是她主动掉落的,江漠远是个聪明人,一旦真的看到了这枚耳钉那只有扔掉的份儿,哪还能让她看到?

也就是说,江漠远并不知晓徐晓琪的行为,可是,昨晚上他怎么能送她回家?

是男人都会偷点腥,就算不偷腥也会享受暧昧的感觉。庄暖晨想到了江漠远的样子,很快否定了,江漠远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十分嫌麻烦的人,这方面在之前的每次晚宴上能够察觉的出来,可是,她真的是这么了解他吗?

庄暖晨将椅子转了过来,看着办公桌的手机良久,然后拿起了手机……

—————————————华丽丽分割线——————————————

开了一上午的会,散会后江漠远直接回了办公室,一想起那些老股东们的话就略感心烦。周年跟着走了进来,将文件全都放在了办公桌上,“Ben下周就来北京,看样子是被那些股东们说烦了。”

江漠远喝了一口水,淡淡说了句,“Ben是标维的最大投资人,他来中国了解一下情况也实属正常,犯不上大惊小怪的。”

“我就怕他一来咱们中国区又要增添工作量。”周年摇头。

江漠远淡淡一笑,“目前全球都在闹金融危机,唯独中国的GDP只增不减,是个聪明人都想着来中国掺和一脚,何况是Ben?”UPwY。

“八成他是看好了江先生您手里的投资项目。”

“换做我是他也会看好。”江漠远哈哈一笑,从容淡定。“Ben胃口一向很大,中国区的订单远远高于欧洲区,他也怕这边的风头太盛盖过总部,我倒是看看这次他想跟我谈什么条件。”

见他笑了,周年也倒是不担心了,“要我看,Ben就是想拿着一份人情来拴住江先生您,要真是那资金来拼的话,您要是进行对标维的强行收购都绰绰有余。”13544456

“人要知恩图报,至于他想怎么跟南老爷子斗那是他的事,跟我无关。”江漠远冷笑一下。

周年也跟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桌上的手机响了,竟打到了私人号码。

江漠远拿起一看是串陌生号码,皱皱眉接听。

“哪位?”

对方的嗓音听上去像是黄鹂鸟儿般清脆愉悦,“江总您好,我是徐晓琪。”

不知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太愉悦,她的声音很大,连周年都听得清楚。江漠远的浓眉拧成了一团,看了一眼周年,周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冷汗沿着后脊梁滑了下来。

“江总,昨晚真的很谢谢您命人送我回家,不知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顺便谢谢您。”徐晓琪的嗓音变得甜软,娇滴滴的,大有一副让男人听了心神俱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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