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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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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予馨果然不是一般人,当年她的几句话就可以动摇我的决心,现在她还是拥有同样的破坏力,不着边际的几句话就足以让我馈不成军,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我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却被蒙在鼓里,可是我不想去深究,过惯了平淡安稳的生活,我再也不想经历太多的风雨坎坷。

谁比谁更傻,这种无聊的问题我不想知道。

不知道或许是一种幸福,可以让我带着卓子尘一走了之。

是的。我第二次逃了,从邢质庚的眼皮底下再一次逃之夭夭。

*

“妈咪,我们真的要回你出生的地方吗?”卓子尘拖着他的小行李箱,一脸的不情愿。

“是啊,回到妈咪和贤贤长大的地方。卷卷不喜欢吗?”我迅速换好登机牌,拉着他向候机大厅走去。

逃跑是一回生二回熟的本领,我有过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明显顺利许多。

没有风,没有雨,天空一片晴朗。手机也没有丢,我可以联系到任何一个我想见的人。比如钟灵。

我把烂摊子留给她自己去收拾,要是《佳肴如梦》关门大吉,我想冯少轩会感谢我,给我开张百万的支票是没有太大的问题,我又何必为了区区50万而把自己卖了。

这一次,我走得很洒脱。

可是洒脱有其深刻的弊端,就是会忘乎所以。

我的律师江川很尽职地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提醒我要尽快把离婚手续办好。否则,要是邢质庚在这个时候想要和什么人结婚,就会犯重婚罪。

我倒是乐得清闲,反正短期之内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要是邢质庚想结婚而不成的话,我会放三天鞭炮以示庆祝他犯了重婚罪,从此走上不归路。

“妈咪,我们是不是该和邢叔叔say goodbye?”卓子尘忐忑不安地看着我。这是回国之后,与他接触最频繁的男人,他明明不是很喜欢他,却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不必了,邢叔叔是大忙人。”离登机时间还有20分钟,我抱着卓子尘轻轻摇晃,偌大的候机室只有我和卓子尘二人,不禁感叹世道变了,连坐飞机都不守时。

“妈咪,我不反对邢叔叔和你约会。”卓子尘突然搂着我的脖子说道。

我不由地吃了一惊,“你不是不喜欢他?”

“可是他有卷毛。”

我抬头望天,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吗?

“卓子尘,你喜欢有邢叔叔这样的爹地吗?”我小心地试探,卓子尘生来就比别的孩子敏感,他对爹地的概念虽然很淡,却是无比渴望与崇拜,在他的心中,爹地就是天,是他梦想的一切。

卓子尘噘起嘴反问:“那妈咪喜欢吗?”

我淡笑不语,目光望向窗外停机坪上不断起降的飞机,天与地的距离如此遥远,却能用飞机来缩短,而我们之间并不算遥远的四年,却比天与地还要遥远……

我为什么要逃,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只是一种本能,在触及往事之后的本能反应。

我承认我在害怕,我害怕真相剥开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骗自己。

仓皇而逃的四年,卓子尘渐渐长大的日子,是我保护自己唯一的方式。

我抱着卓子尘沉沉地睡去,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我面前晃动,怀里的重量一下子被抽空,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卓子尘重新揽进怀里,指尖却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熟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清醒过来。

“邢质庚,你怎么在这?”我大惊失色,卓子尘被他抱在怀里,睡得正香。

他阴鸷地挑唇浅笑,“你以为还可以轻易地从我眼皮子底下逃掉?”

我环绕四周,整个候机大厅早已被数十名身着黑色西装、面容肃穆的男人站满,入口处更是一字排开,没有人敢进来。

这些是什么人?难道他真走上不归路了?

“邢质庚,你以为机场是你家的?”我不过是临死时的挣扎,象征性地喝斥几声。

“这个候机大厅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觉得怎么样?”他把卓子尘递给身侧的男子,“先抱到车上去。”

“你想干什么?”我知道抢不过他,也不想做多余的举动。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只能低眉顺目。

“我吗?”他挽起袖子,挑眉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是一片寒冷的光,“你说呢?”

话音刚落,他微微弯下腰打横将我抱起,低哑暧昧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你比以前轻了不少。”

我双颊绯红,不知所措地挣扎,“放我下来。”

“我不会放手的。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只要再动一次歪脑子,我会让你的护照和所有证件在国内甚至是国外都变成一张废纸。不信你可以试试看。”他的目光阴森,让我不寒而栗。

不对,这不是我的庚子,我的庚子不会这么凶我。

“卓然,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儿子被我绑架了,赎金是你自己。”

我的心哀鸿遍野,这到底是在绑谁……

*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邢质庚从尹姐姐家那位姐夫手中借来的。其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敲敲键盘聊以为生的弱女子,根本不必出动这些彪形大汉保驾护航。

据说这样子比较象是在绑架,这是后来尹姐姐和童姐姐告诉我的,很拉风很招摇,很象绑架那么回事。

我和卓子尘被安置在某高级住宅区的一幢别墅内,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回军区邢家,否则我会不知道如何面对邢家诸位家长。

这里家具齐整,清洁明亮。一层的落地窗全都拉上厚厚的窗帘,感觉很象我们在c市的家,连沙发都是我喜欢的米色布艺暗格,一楼正中央是开放式的厨房,所有的厨具一尘不染,各色调味品摆放整齐,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迹。

卓子尘被邢质庚抱进一间收拾好的儿童房,希望他醒来之后不会惊声尖叫。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我很想把他掐醒,思及连日来他苦练中文,废寝忘食的辛苦,我心中不忍,任由他甜甜地睡着,唇边不时泛起餍足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关上门出来,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手臂往前一捞,勾住邢质庚的脖颈往我身上拉了过来,我挑眉媚笑,“赎金在这里,你要如何享用?”

我累了,猫和老鼠的游戏到最后谁也不是赢家,漫长的追逐过程已失去了最开始的疯狂与耐心。

我吻住他的唇角,轻咬吮吸。

没想到,他却将我推离一臂之外,冷眼看我,“我想,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哑然失笑,无力地靠在墙上,鼻尖充斥一股怪异的酸涩气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拉起嗅了嗅,味道很淡,不象是卓子尘尿在我身上。

略抬起头望去,淡黄色的地图已然画在邢质庚干净的衬衫上,而他似乎一无所知。

顺着我的目光他似乎也发现了异样,无奈地拉出衬衫,“你儿子的杰作?”

我点头,“我想是这样的。你应该感到庆幸,我儿子第一次尿在除了我之外的人身上。”

他无奈地摇摇头,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真的瘦了不少!

等等!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正常情况下,正常人不应该是先闻一闻再扔在旁边,可是他却闻都不闻。甚至尿在他身上,他一点都没有闻到味道,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对了,我有一瓶82年的红酒,我们可以边喝边聊。你可以顺便帮我鉴别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我发了一遍,被**吞了。

于是我重发……

我把今天的双更发在一章里。

取章节名无能的某水很纠结呐很纠结。

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挠墙ing

再发不成功我跟你急,破**。

这是关在小黑屋5个小时的成果。

明天还要不要关啊?好黑好黑哟

正文 46。错过的四年

46。

日暮西沉,环绕整个一楼的落地窗帘不知道何时已被拉开,铺满一室的霞光。

我换上放在玄关处崭新的棉拖,眉头不经意地蹙起,为何在邢质庚的家中会有女用拖鞋?这个家有女主人,还是他经常带女人回来过夜?

这两种假设都让我的心尖直冒酸意。我到底还是在意的,无法做到独善其身。所以,逃离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我迅速盘算着离开这里的种种可能,眼神飘向大门处,思索着他会把监控器装在哪里。

“别再想逃跑这种愚蠢的方法。”沐浴过后的邢质庚换上一件宽松的深蓝色V领T恤,□是同色系的运动棉裤,脖子上挂着一条半湿的毛巾,发梢正滴着水,周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爽气息。很有居家的感觉。

四年的光阴,让这个男人从嚣张的俊朗变成低调的感性,那些极致的美好也统统敛去锋芒,只剩下岁月沉淀后的光华,依然丰神俊朗,却更让人移不开双目。

此时此刻,我手中拿着开瓶器,却怎么也打不开那瓶酒,目光有些呆滞地停留在他外露的锁骨处,发梢的水滴沿着他精致的侧脸弧线蜿蜒下淌,直至没入锁骨。

时光回到四年前的那一个夏日午后,我羡慕不已的汗滴在他蜜色的胸膛肆意横行,钻入让人想入非非的腹下三寸。

我不太自然地涨红了脸,垂眸前还顺便瞥了一眼他的腹下三寸之地。也不知道这些年他……

我忙把绯色的胡思乱想从脑海中挤了出去,深吸一口气,露出尚算完美的笑容,“如果有可能,我还是会继续离开。”

他绕过吧台走进厨房,一声不响地接过我手中的红酒,利索地打开。“为什么?”

他取出两个郁金香酒杯用手指夹住,一手牵着我走出厨房。“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我不知不觉地被他安置在沙发上,怀里被塞了一个柔软舒适的抱枕,看着他把红酒倒入醒酒瓶中,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欣然前往。

“我……”四年,让我从何说起,又该从何说起。

他也抱了一个抱枕,盘腿坐在我身前的地板上,背对着我。“为什么在婚礼前逃走?为什么?”

他的发黑如墨,盈润光泽,在晚霞的映衬下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梦幻感。仿佛罩了一层绯色的光芒,可望而不可及。

“还是不肯说吗?被人甩了的我,就没有知情权吗?”他的背略有些僵硬。

“被甩的人是我吧?”我眉头一皱,烦闷地脱口而出,“你既然想让纪予馨在婚礼上弹琴,就别怪我放你鸽子。我提醒过你,而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在乎她更多于我。”

四年,我终于可以把积压在心中的苦闷倾泻而出。

“你幼不幼稚?就因为这个你要和我离婚?”他凌厉地转过身,目光盈满悲伤,眉心纠结成团,“卓然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对,我是长不大,所以你觉得我好骗,是不是?”我的委屈又有谁知道,我就幼稚,我就是长不大,为什么我要让一个与我男人随便拥抱的女人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弹琴。“你和纪予馨有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们那些破事都处理不干净,有什么权利指责我幼稚?”

“卓然你在说什么?我和纪予馨怎么了?”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在被拆穿的时候总是不敢面对现实。

我拥紧抱枕把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你们订过婚,不是吗?”

“可是我和你结婚了,结婚证都领了。”邢质庚握住我的脚踝往前一拉,“不管我之前有过什么,我和你结婚了,说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允你一生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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