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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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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儿放下碗筷,果然有些倦了,打着哈欠道:“我要是睡过头了怎么办?”
  “刚睡醒那种状况下,才最自然!”南宫峙礼道:“你没听说过‘美人春困图’吗?你这是‘丑媳妇冬眠图’!”
  丐儿差点气炸,骂他一句作为回击:“你还癞蛤蟆冬眠呢!”
  南宫峙礼告饶:“好了,快休息一会吧!”
  丐儿道:“你要是不睡,就在外面看着点儿,瞅见他们前脚踏进书院大门,就进屋把我叫醒!”
  南宫峙礼答应了,丐儿这才安稳睡下。
  屋内的炭火散热极均匀,温暖笼罩在每一个角落,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鲜明对比。这份暖和,诱发着丐儿的睡意,或许是昨晚休息得不好的缘故,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与周公缱绻相会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南宫峙礼叫她:“快!快,已经到走廊尽头了,就过来了!”
  “怎么不早叫我?”丐儿顾不得多埋怨,惊道:“等我穿上袄子,梳洗一番!”
  “来不及了,到殿门了!就这样吧,你先不要出去,披上衣服,半靠在这儿闭目养神吧!”
  丐儿无奈,只得调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披上那件褐色半旧大衫,把枕头立在床栏上,半倚在那儿眯着眼。然后把被子盖到小腹上,看起来圆圆鼓鼓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母爱温情、自然风光。
  丐儿冬天所睡的寝房,在阁楼的正中央,要经过主殿、再穿过四五间偏房才能过来。静得能听见心跳声,过了一会儿,殿外传来三两个人抖落风雪的声音。丐儿悄悄问南宫峙礼道:“我这样穿还好吗?”
  “很好”南宫峙礼低压着嗓音道:“要的就是这种朴实得让人心疼的效果,这样才让人倍觉怀胎的艰辛,而起特殊情意。”

  第二六二章宣判
  丐儿呼出一口气,闭了眼,等待命运的宣判。
  南宫峙礼把床前厚厚的帘子垂下来,在帘外凝神枯坐着,悬丝把脉,静如石柱。
  一切都宁寂了下来,丐儿吸气呼气,反复吐纳,力图放松。忽而听见一抹温柔圆润、不失威严的女子声问道:“迁儿,你让父皇、母后顶风冒雪来到这里,要看什么稀奇事物?”
  应该是李皇后了。
  赵迁的声音响起来:“父皇、母后,里面请。”
  沉稳的男人脚步声,宛若踏在丐儿的心坎上。近了,更近了,恍似在耳边。
  丐儿听到厚重的男子音疑惑问道:“他是”
  一刹那间,丐儿还以为问的是自己。直到悬在手腕上的那根丝线被撤了回去,她才醒悟过来。
  南宫峙礼垂首施了一躬,退到寝房门外。
  赵迁说道:“这是神医吴氏。”
  “请神医做什么?”李皇后道:“难不成谁病了?”
  赵迁没回答,却笑着喊道:“丐儿,父皇、母后来了。”语罢,轻轻掀开帘子。
  赵渊、李皇后充满疑窦的表情,在看到丐儿那一瞬,震得凝结住了。并非是他们看清了她的面容身形,而是没想到这里躺了位莫名其妙的女子!
  丐儿不敢睁眼直视,只低头垂眼的,笨拙费力地侧了身,算是拜礼:“民女见过皇上、皇后。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赵迁笑道:“父皇、母后不要怪她不能起身,她身怀六甲,不方便行大礼了。”
  赵渊一惊未平,一惊又起,问道:“怎么回事?”
  赵迁答道:“她是父皇的儿媳啊,已怀胎六个多月了。”
  李皇后惊得张着嘴,忘了说话。
  赵渊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儿子,且喜且疑,震动不已:“小子,父皇被你蒙在鼓里了!还不赶紧如实招来!”
  赵迁含着深情,缓缓述来:“儿臣在宫外与丐儿相识,一见倾心,怕父皇、母后怪儿子胡闹,不敢告知,就在去年腊月悄悄把她接到宫中。哪知她竟争气,大概今年四月初怀上了,当时并不知道,直到六月身子不适,儿臣请神医来给她检查,才发现已怀有身孕两个月了!”
  赵渊一时踌躇不语,似在消化着这桩大餐宴。
  李皇后半晌忽然道:“大胆迁儿!如此大事,怎隐瞒到现在!”
  赵迁拉着李皇后的手,赔着笑撒娇道:“儿臣这不是给您报喜了吗?”
  “荒唐!太荒唐了!”李皇后骤然拔高的音调,轰得丐儿头脑一片发昏:“这样就能抵过你的荒唐了吗?”
  赵迁求救似的看着赵渊,期期艾艾道:“父皇,您劝劝母后”
  赵渊沉沉道了一句:“你最好把隐瞒的原因说出来,不然父皇也帮不了你们。”
  赵迁答道:“原本儿臣只是想要金屋藏娇,不想让父皇和母后数落”
  李皇后肃声严厉道:“为什么怀孕这么久才说出来!”
  赵迁道:“她的体质太过特异,初怀上时毫无反应,到了两个月才觉得异常,把脉看时,脉象极不分明,不能确诊就是怀孕,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八月末,才笃定是喜脉。那个时候关于前朝、边疆、东方弟、还有蔻儿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儿臣就让她养了一个多月,直到孕相显露无疑、并且诊断出是男胎,才在近日看着父皇、母后稍闲在了,想着给你们来一个惊喜。”
  “你说她怀的是男胎?”赵渊静静听完,首先问出这么一句。
  丐儿暗想,狡猾的老头子,这般重男轻女。
  赵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是啊。神医说,必是个健健康康的奇异孩子!”
  李皇后摇头,直言道:“母后在这后宫,什么样的奇事儿没见过?却没听过将近五个月才诊断出喜脉的!如此前所未有闻所未闻,要么是胎儿的母亲有问题,要么是胎儿有问题!”
  赵迁痛心道:“母后!”
  赵渊听了,眉心一紧,道了句:“皇后”
  李皇后自知失了言,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丐儿心头如刺,疼痛之感,盖过了对未来的茫然和惶恐。
  赵渊咳了一声,有几分老迈的问道:“是刚才你说的那位神医为她诊断的吗?还有没有别的太医再行确诊?”
  赵迁想了想,如实答道:“没有,就那神医一个。但儿臣信得过,他的医术之高明,足以超过所有太医。”
  赵渊“哦”了一声:“是吗?迁儿如此贬低宫中御医?”
  “不瞒父皇”赵迁指了指侧垂着脸的丐儿,笑道:“在这之前,她的身子十分虚弱,经常生病,我让颇负盛名的陈太医给她调理,一个月都没丝毫的转机,儿臣无奈之下,遍寻江湖郎中,儿臣也是懂得些医理的,终于遇到了吴神医,初次诊断一番,他就说出了症结之所在。儿臣甚为叹服,请至宫中,两三个月,他就把她调理好了,并且怀上了胎。”
  赵渊持平的音调分不出褒贬悲喜,他道:“如此神医,不可多得。把他给我叫来。”
  赵迁走出门,使眼色招呼道:“吴神医。”
  南宫峙礼拜过。赵渊半晌都不说话,只深深打量他,突然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父皇,您作甚么!”赵迁大惊。
  丐儿的心揪了起来,只见南宫峙礼踉跄几步,口吐鲜血,扶住门框。赵渊点点头道:“倒有几分功力,估计与迁儿不相上下吧。”
  赵迁忙道:“在江湖上行医救人,若没半点功力支撑,怕是走不了多远吧。”
  赵渊淡淡“嗯”了一声,对南宫峙礼道:“神医下去吧。”
  丐儿心惊胆战,这赵渊最不经意的时刻,便能生发出无常来,确实叫人防不胜防。
  不知南宫峙礼是无防呢,还是以平庸作对策?
  赵渊瞅了一眼丐儿,又说话了:“这姑娘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神医是怎么来治的?现在痊愈了吗?为何怀胎那么久,都不能确诊?”
  丐儿暗暗发慌,赵渊每句平淡之中带着关心的话,都深藏着锋刃,直中要害,挖起事情核心关键。
  赵迁知道自己所说的每句话,父皇可能都会记在心上,彻查印证,尤其是关系到皇嗣的大事。不敢马虎,于是答道:“她以前救一个跳楼的女子,被压散了浑身的骨骼。有高人为她接了骨,又用内力支撑着她复原。但那股内力自此在她体内不灭,时而不时便出些问题。神医颇有些武功底子,是用针灸、佐以内息调整,才使得她的病情缓了些。如今怀了皇嗣,也只让神医看顾着,儿臣才能放心。”
  赵渊不紧不慢地道:“想必曾经救她的那高人,身手是一顶一的了。”
  赵迁不知该不该吐出东方爷,丐儿也捏了一把汗。
  忽然丐儿手腕一麻,已被人擒了去,竟是赵渊!她的冷汗密密麻麻滚落下来,浸湿了后背。
  赵渊静静把了一会,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最后也没看她,放开她的手腕,眼神犀利对赵迁道:“她体内的真气,从何而来?那位高人是她的什么人,为何肯把大部分甚至所有的功力输给她?”
  丐儿的手,紧紧抓住了被子。
  赵迁硬着头皮答道:“那位高人,是东方弟。东方弟救人于危难之中,后来喜欢上了她,由于他们的爱情不被宰相府接受,不得不分手了。在他们分手后,儿臣认识了她,她时常受这内力的折磨,怀上胎也就是四月那次,几乎要断气了,东方弟从郡城赶回来,把一身的内力全传给了她,保住了皇嗣的性命。东方弟却从此失去了武功。”
  丐儿原本处于对赵渊的惧怕恐慌之中,听了赵迁的这段话,勾起心中情意,不禁泣不成声。
  赵渊眼中的好奇与震撼,浓得化解不开,他一字一顿道:“你就是仁儿最爱的心上人?让他甘心情愿出家的那女子?”
  李皇后也坐不住了,神色惊诧而复杂,看向丐儿。
  赵渊想要细细端详丐儿,但她始终勾垂着头,看不见其五官模样,因命令道:“抬起脸来,让朕和皇后瞧瞧!”

  第二六三章暗流涌
  赵渊命令丐儿抬起头来。丐儿脊背发硬、细腻的汗遍渗出来,棉衣黏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她窒息难受。头顶仿佛有千斤之重压,过了很久,她都没抬起来。
  赵迁有些期待地看着她,柔声唤道:“丐儿,抬起头来,让父皇和母后看一看。”
  丐儿很被动地把脸扬起,双眸半睁,目光平视,以免内心的情绪通过眼神露出来。
  她真切的感觉到,赵渊的诧异和惊动。只听得他“咦”了一声,怔在当场,再没下文。
  比赵渊稍微滞后些,则是李皇后,她也发出了同样的叹词,久久不语。
  赵迁不知道那儿不对劲,笑着道:“父皇、母后,这可算是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吧?儿臣没说谎吧?”
  赵渊含糊“哦”道:“没”
  说完,赵渊眯着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澜不惊对丐儿道:“你下床来,朕好好地看看你。”
  丐儿无措地看赵太子一眼。
  赵迁以为她害怕,傻傻笑着,半扶半抱着她,帮着她下了床。
  可能是太紧张了,丐儿有些不支,头昏昏的,脚跟绵软,差点撑不住身子要重重摔倒在地上。幸亏赵迁把她紧紧搀住,才不至于过分尴尬难堪。
  赵渊就在床前半臂之远,与她是那样近,她不得不抬眼看这位年将半百的皇上。
  记得在公主的生辰宴上,曾见过身穿龙袍的赵渊,明晃晃的威严,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不能逼视细观。
  像今天这种家常便服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与当年所见贤王的飘逸儒雅不同,这个男子,眉毛粗但不是那么浓,嘴唇薄略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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