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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钟荡寇 黑太阳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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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衣服上染血的痕迹还在,可身体却感觉不到痛苦,他身上曾经血流如注的伤口不见了,就算再高明的科技医疗,也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又活过来。

为了取信自己从一开始醒来就处在扑朔迷离的状态,他迅速翻开衣服,果然,小腹光滑平整,连缝合的痕迹也不见踪影。

这,世界上真有魔法这种东西吗?太难相信了。

“喂,我不骗人的,说好就是好了嘛,疑心病那么重。”绿无暇笑嘻嘻又凑过来,把左岳·内彻特菲不屑的药汁又端到他面前。

“你就喝了吧,无暇的药可不是轻易想喝就有的。”凤凰女别有深意地讲道。

“对呀、对呀,这个季节小矮人种的姜根很难找,荆棘的芽眼也越来越少,还好山老鼠粉跟蝙蝠血有现成的,说来算你运气好。”

冷汗慢慢沁出左岳额头。妈呀,她说的是什么鬼玩意!“厕所在哪里?”他大吼。

“厕所?”绿无暇茫然地重复左岳说的话,他们这里哪来的洗手间?

话未竟,左岳·内彻特菲已经疯狂得跑出屋外,用两根手指抠住喉咙深处,想挖出胃肠里的残渣。

“我真悲哀,竟然救一个笨蛋回来。”惋惜的声音就跟做错什么滔天大事一样。

“人类就是这么多疑!呱。”老气横秋的声音发自另一个粗嘎的方向。

乌鸦一派高贵的站在茶几上,穿过八角窗向外看,翅膀推着骑士棋,顺便发表意见。

左岳·内彻特菲嘎然停止动作。对极了,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真要他死|Qī…shu…ωang|,只要袖手旁观就能达到目的,大可不必费事救他再弄死他。

是他想太多,枉做小人了。

他尴尬地转过来,这才注意到矗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幢形状典雅的纯中国式建筑。

它隐在深浅不一的松绿中和朦胧的浓雾里。

大门前的横匾写着“时间廊”。

中国字他是懂的,这要归功他身上母系方面的血液。

这里,处处透着古怪,不单是丹麦,整个斯堪的那维亚半岛一年四季气候稳定,现在是六月,即使到晚上十点天色仍然明亮。这里却弥漫着少见的薄雾,到处,不论是人还是环境都透着玄机,“这,是什么意思?”他指着时间廊的檀香匾额。

“时间廊就是时间走廊的意思,”绿无暇照字面解释,不能告诉他的是住在这里的人是很特别的一群,她们不是神仙道佛,只是游走在时间夹缝中的妖精魔祟,天上地下,三不管的一群。

像她,是个女巫,在中国以外的国度人们是这么称呼她。在东方古老的中国,她的称呼又不一样了,她不在意自己是苗蛊女、巫婆,还是魔女、精灵。反正,她是从大自然孕育出来的,人类加诸在她身上的名词对她毫无意义!凤凰女是琵琶精,另外一个酷爱流浪的同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幽魂了。

左岳·内彻特菲翻了翻白眼。这有解释跟没解释差在哪里?

对这幢隐在白云深处的建筑和用科学不能解释的人物,他也不想追究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知道有很多事并非眼睛看了就算的。

“咦,有人来了,你的家人找来罗。”无暇侧耳听了听。她就是知道几百公尺外有很多不同的脚步声正往这里来。

时间廊不是对谁都欢迎的。

“家人?哼。”左岳冷峭地打从鼻孔呼出不屑。“说是一群吸血鬼还差不多!”变调的声音充满着痛苦。

接着他从外套拿出支票簿,随手开了张面额惊人的数字拿给无暇。“这些钱算是答谢你救我的恩情,”

“钱啊”无暇拉长声音,这玩意她要多少有多少,可他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居然随身带着支票簿,真是好大的手笔。“谈钱,太俗气,就当你欠我一个恩情好了。”

左岳·内彻特菲老成地皱起眉头,这才是他最不想欠的。

“真可惜,我想留下你来玩的。”无暇看着跟她同年纪的左岳。“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呢?”

“左岳·内彻特菲。”

“我知道了,掰掰。”她很热情地朝他挥手,脸上还是带着阳光似的笑。

左岳迷离地瞧着,他想,要是能把她脸上灿烂的笑脸一直留在他身边,那该有多好!只是,刚才稀薄的雾气好像越来越浓,形成了无边无际的网,很快地模糊了时间廊的模样,接着,绿无暇和那个妖艳的女人也淡漠了,就像发黄的相簿,经过时间的烙痕,慢慢淡去……没了。

左岳不敢置信得往前抓,除了一掌潮湿,空无一物。

“小先生……”远方的喊叫声近了。

“少爷——”

“左岳……”

左岳充耳不闻,他发现自己忘了问她的全名,只知道她叫“绿”……

人间岁月眨眼十一个年头过去。

西兰岛的高级住宅区。

一个宁静的早晨,早起的鸟儿在桑椹树梢啁啾呜叫着,悦耳的声音为一天揭开了序幕。然而,由远而近的噪音破坏了这股安宁,小鸟受到刺耳的骚扰纷纷振翅飞走。

一辆拔掉消音器的重型哈雷,嚣张地穿过花木扶琉的高级住宅,放肆的嬉闹调笑尖锐地飘过无人的街道,最后停在一栋美仑美奂的豪宅前。

“哇,好酷的房子,你就住这里?”车后座的女生甩动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双眼发亮得大喊着跳下车。

男人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及腰的短外套,张狂的黑发随意披在肩膀上,棱角分明的下巴一抬,这才让人看见他分明阳刚的五官。线条适中的唇扬着狎笑,饱满的鼻上头是一双神采逼人的眼,高大的个子,性感又英挺,举手投足挥洒着一股不经意的魔力,让人癫狂。

他是魔,女人的魔障。

“这是我老头的,一块砖都跟我没关系,”优雅的丹麦浯从他口中流泄出来,却变成说不出的嘲讽。

“请我进去坐,”女孩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淡,挥动着珠珠包包就朝左岳·内彻特菲的胸膛靠去。

内彻特菲家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内彻特菲家族在丹麦有呼风唤雨的能耐,只要能让左岳·内彻特菲要她,攀龙附凤也就指日可待。

她昨晚在PUB费尽心思,卖弄风骚为的就是钓上左岳·内彻特菲,现在如愿以偿得来到这里,距离她的理想又近了一步,怎能叫她不兴奋快乐!她呼之欲出的高峰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涂抹着蓝色眼线的眼睛,媚惑的表情让人热血沸腾,“不欢迎!”左岳无动于衷得推开她。她的投入对他来说已经过时了。

她扭动着蛇腰又黏上去,“不要这样啦,看在昨晚我们狂欢的份上,请我进去有什么不行的……唉唷,好痛!”

她的一只大胸脯被握在左岳手掌中,他毫不怜惜的钳制,使她哀鸣出声,“不要惹恼我,好话不说第二遍,想跟我在一起,就记住这件事。”他的唇还是噙着两分诲笑,神采逼人的眼却多了分邪佞。

“放手!”她捶他。

左岳·内彻特菲跟雕像一样的不为所动。不过他放开了那只蓬松过度的乳房。

“好痛!我诅咒你下地狱!”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可是她就是被他一身邪气给迷得无法自拔。

“哈哈哈……你说的真好,只是你的预言迟了些,很早以前我就活在地狱里了,小甜心。”他把英俊的脸靠近她,相映的眼瞳中倒映着她的恐惧,还有他自己的硬心肠。“小甜心,跟恶魔打交道是要有心理准备的,你的道行太浅,多练几年再来吧!”他一推,女生踉跄地退出好几步。

“你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浪荡恶魔。”女生捂着发疼的胸部,重重踩着酒红色高跟凉鞋,头也不回得逃走。

左岳不在乎地把掉到眼前的刘海拔到耳后,机车随便一摆,就往草坪深处的大宅第晃去。

他走过的地方,园丁个个不是低下头假装没看见,要不就是逃走。

左岳完全不在意,坚决的脚步像冬天的寒风冰凉地吹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明明,他应该早就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在比地狱还不如的人间苟活着?!他会把她找出来的,那个害他生不如死的女孩……绿……十一个年头过去,她应该是个娉婷玉立的姑娘了吧……

姑娘……他居然用了中国的说法。

要是能再见到她,他第一件要做的就是——砍掉她的头拿来当球踢!

第二章

据说内彻特菲家族的祖先是海盗,真实性有几分已经不可考,但是,从图书馆可以查出来的资料显示,内彻特菲海运的确是从内彻特菲八世,也就是左岳的祖父开始飞黄腾达的。

内彻特菲是个大家族,赚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的天赋,一代一代累积下来,资产富可敌国不说,起码在丹麦、瑞典这些北欧国家,就赚进了数不尽的财富家产。

可是内彻特菲家族不是没有隐忧的。自内彻特菲九世,也就是从左岳的父亲开始,不管支系还是内彻特菲本身这一房的子孙,赚钱的本事还是一样强,吃喝玩乐也一个比一个精,因为要玩得大,对金钱的欲望也相对辐射地增加,任凭赚钱能力有多悍,其实都比不上花钱的速度,所以,世界上最快速赚钱的方式就是把别人的变成自己的。

家族的争权夺利、兄弟阋墙是这个家族最大的烦恼,它天天上映,针对的目标只有一个——

左岳打着哈欠,漫步走过花岗岩的地板,无视宅子里拉丁风味的布置,笔直往他的房间走去,在酒吧混了几天几夜,身上都发酸了,先去冲个澡吧。

“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还知道要回来!”冷酷如严冰的声音宛如雷击,冻住左岳轻松的脚步。

内彻特菲家的家族壁画浮雕前杵着一个坐轮椅的老人,织金的晨褛,花白的山羊胡子,让他本来就不可亲的脸更加严肃。

左岳轻浮地转动着脖子,短外套用根指头随意地披在肩膀上,那股放荡不羁的模样又帅又酷,可是看在一板一眼的老人眼中,可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是一种挑衅的表示。

“一个大男人站没站像、坐没坐样,软骨头!这样能成什么大事业?!”他精明能干的眼中是浓浓的恨铁不成钢。

“爷爷,别激动,下次再中风可不见得有那么好运气捡回你的老命,别气、别气!”左岳嬉皮笑脸,痞子样的躺进了沙发中,穿皮靴的脚顺势跨上纤尘不染的茶几。

“你这个王八羔子,咒我死!”老人脸上数不清的皱褶一瞬间拉平,风霜满面的他气势凌人,可见他年轻时曾有的叱咤风云。

“不想见我就别一早在这里等,也不想想有多少人等着看你两腿一蹬,还逞强,受不了!”左岳云淡风清得撇嘴,像是挖苦嘲笑,可是其中真正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

他起身想走。

“你给我站住,我还有话要说!”

真是气死人,他数不清的孙子里就他不吃这一套,软的、硬的全不管用,完全不把他这个老人放在眼底,他的威严在他这个孙子面前,恐怕真的比个屁都不值。

“愿意听你说话的人一大把,只是别把我算在内。”

左岳毫不客气得撒腿走人,甩也不甩老人急切的眼光。

“你这个混帐!”老人气坏了,抢来护士手中拿着的拐杖就往左岳身上丢。

左岳灵活地闪过去。“爷爷,老套了,下次,换点新鲜的。”他丢了个飞吻,长脚已经上了回旋梯。

“我还以为是哪个没教养的人,大清早的鸡猫子喊叫,吵得大家不得安眠,原来是我亲爱的表弟。你又在外面浪荡了几天?居然还会想到要回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士从回旋梯的后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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