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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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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裙装,换上了怎么看怎么别扭的胡服,她小心翼翼的爬上马匹,刘兴男却驾轻就熟的一跃而上,一把搂上刘娇的纤腰!
    姑侄二人不约而同的向回看去,刘娇的眼眸中泛出了模模糊糊的泪光,刘兴男则得意的摆了摆手,随即一夹马腹,又马鞭一甩,啪的一声抽上马股!
    “咴溜溜~~”马儿撒开蹄子飞奔而去,十名母夜叉也快马加鞭紧追上前,转眼间,已是消失在了地平线尽头。
    卫风还在张望着,陈少女走上前来,同情的劝道:“将军,咱们也回去,早点把事情处理好,你也好早点娶了娇娇姊,只是兴男那里可强求不得了。”
    卫风摇了摇头:“兴男或许不明白,但娇娇姊明白我的心意,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劝说的,实在没办法,也会把消息传来,到那时再看情况罢,咱们不着急,明rì回山yīn也不为迟!”
    “嗯!”陈少女点了点头。
    约摸一个时辰左右,车马队缓缓起行,第二天正午,全军入了山yīn东门,卫风让陈少女与王道怜带着母夜叉先行回府,自已则领上几名亲卫绑着面无人sè的张猛匆匆赶向了王凝之的府邸,经通报,卫风独自来到主殿。
    王凝之与谢道韫均是满面红光,目中含着期待,一见卫风,也不等施礼问好,王凝之迫不及待的问道:“卫将军,可曾擒得孙恩?”
    “这”卫风颇为难以启齿,满是歉意的施了一礼,讪讪道:“回府君与谢夫人,是这样的”
    卫风并不隐瞒,把当时海面的形势,包括与刘裕的口头协议和盘托出,只是暂未揭破张猛身份,说成了另一个重要人物。
    “哎~~”听完之后,王凝之的懊恼毫不掩饰,重重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天大奇功错身而过无比遗憾。
    谢道韫不由责怪道:“王郎你何必如此?人无信不立,卫将军既已允了刘寄奴,如何能反悔?卫将军没有做错,在海中与北府军生出冲突尤为不智,忍一时之气乃明智之举,倒是他北府军,恃强凌弱、抢夺战功,瞒得了一时,如何能瞒一世?咱们瞧着好了!
    暂时的得失胜负没必要计较,先让刘牢之得瑟一阵子又有何妨?关键是孙恩已经授首,会稽士庶再也不用每rì里提心吊胆了,何况你已经官至散骑常侍,你不想想这是谁给你的?你欠卫将军的还不够多吗?做人要知足,哼!妾也不怕说话难听,真要让你来录尚书事,说不定这天下比相王执政还要糟糕!”
    王凝之立刻遗憾尽去,陪着笑道:“令姜说的对,孙恩死了是天大喜讯,为夫得陇望蜀了,卫将军不要介意啊!”
    卫风连忙拱了拱手:“府君言重了,不过,末将另有一份大礼送给谢夫人!”
    “哦?”谢道韫心中一动,寻思道:“莫非是卫将军你退而求其次与刘寄奴换来的重要人物?”
    “退而求其次谈不上,只是与刘兄各取所需罢了,末将以为相比于孙恩,对谢夫人您更加重要!”卫风点了点头,向一名侍婢笑道:“这位姊姊,能否劳驾把卫某的几位属下唤来?他们就在府门。”
    侍婢并未动身,而把征询的目光投向谢道韫,谢道韫示意道:“快去罢。”
    “请卫将军稍待!”侍婢施了一礼,迈开小碎步匆匆而去。
    不多时,五花大绑、嘴也给塞住的张猛被拖了进来,迎上谢道韫似是有所猜测的目光,卫风解释道:“府君、谢夫人,此人名为张猛,原为谢将军家将,当rì谢将军与两位郎君本有循走的机会,却被此人从背后偷袭,致使不幸蒙难”
    卫风把打听到的情况原原本本道出,顿时,谢道韫柳眉倒竖,俏面布满了杀机!
    “好!卫将军你做的好,相比之下,孙恩的确算不得什么!”搁下这句话后,谢道韫一指张猛,惨笑道:“你这狼心狗肺的恶奴,从兄待你不薄,你却于他危难之时痛下毒手,你的心都让狗吃了吗?好!今rì天可怜见,竟让你落到我谢氏手上,你你”
    显然愤恨到了极点,谢道韫抬起莲脚,竟狠狠一脚踹上了张猛的脸面!张猛也明白自已死定了,区别只是速死或是受尽折磨再死,连挣扎都没有,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这令卫风暗暗咋舌,谢道韫历来以优雅高贵的面目示人,自已没看错?居然拿脚踹人?心里也不由一阵后怕传来,如果让谢道韫知道了害死谢琰的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已,后果都不敢去想!
    念头仅一闪间,谢道韫又是两脚踹上,卫风连忙向亲卫示意,亲卫塞来一条马鞭。
    卫风倒执鞭身,递过去道:“谢夫人,用这个,这等恶徒,可别污了您的脚!”
    谢道韫一把夺过,想都不想的甩手就是一鞭!
    “恶贼,狗奴,恶奴”伴着滔滔不绝的咒骂,鞭声啪啪直响,张猛的脸面、身体布上了道道血痕,每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状如疯魔般的谢道韫!
    或许是打累了,也可能担心把张猛抽死,百来鞭后,谢道韫很不情愿的收了手,喘着粗气道:“来人,把这恶奴绑往建康,一定要亲手交给叔源(谢混),千万别让他死了!”
    “请夫人放心!”几名府卫涌入殿内,把张猛拖了下去。
    谢道韫满面cháo红,手腕都在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心情,略有些赫然道:“妾一时失态,倒是令卫将军见笑了,今趟全赖卫将军替我谢氏得报深仇,大恩不言谢,妾与王郎记着便是,他rì定有回报,要不这样,你还未回府罢?妾暂不留你了,傍晚你把世侄女与小兰带来,妾与王郎为你接风。”
    卫风施礼道:“背主叛上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末将不过是举手之劳,谢夫人不必记挂在心,但谢夫人说的对,离家三个月了,末将是该先回去看看,这便告辞,今晚定如约前来。”
    谢道韫微笑着示意道:“卫将军与诸位好走不送!”
    卫风领着众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匆匆出了王府,卫风归心似箭,立刻把亲卫遣散,给他们各自放几天大假,然后纵马疾驰而去。
    而在另一边,虽然由上虞到句章约有近三百里的路途,但刘兴男仗着有马,一路飞奔,连夜间都不怎么休息,差不多在第二天正午回到了句章。
    母夜叉们再三谢绝了邀请,于城门处折返回山yīn,其实这姑侄二人也明白,因着卫风与刘裕的特殊关系,身为卫风的属下,的确不方便上门做客。
    直到母夜叉们那矫健的身姿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尽头,刘兴男这才牵上马匹,与刘娇走入城内。
    句章本是个小城,新年期间更显冷清,空荡荡的街面几乎看不到人影,冷清的气氛令刘兴男的心里颇为忐忑,刘娇也有些不安,姑侄二人一路低头行走,不知不觉中,自家那熟悉的院墙出现在了眼前。
    刘兴男看了看刘娇,忍不住问道:“姑母,你说父亲和阿母见着兴男与姑母,是高兴呢,还是大发雷霆?”
    “你说呢?算了,回家了还想那么多干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快敲门!”刘娇也很紧张,没好气的应了声。
    “哦~~”刘兴男咬了咬牙,伸手叩门!
    “咚咚咚~~”一阵声响之后,门从内拉开,出现的是臧爱亲。
    臧爱亲顿时愣住了!
    姑侄俩一身胡服,各自穿着个皮裘坎肩,刘娇面容憔悴,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目光躲躲闪闪,刘兴男看那表情,似乎想扑入自已怀里,却在顾忌什么,紧紧咬住嘴唇,只以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已,尤令她不敢置信的是,刘兴男还牵着匹马!
    臧爱下意识的问道:“你们骑马回来的?”
    “嗯!”一说到这,刘兴男来了劲头,立刻应道:“阿母,是兴男带着姑母奔驰一rì夜才赶回来,厉害?”
    臧爱亲现出了一丝不悦,责怪道:“女孩子家骑马成何体统?那卫将军呢?他把你们拐走毫不犹豫,回来就不管了?任由你们两个女子独自跑这数百里?出了意外又该如何?这个人太过份了!”


第二一六章了解情况
    刘娇连忙解释道:“嫂嫂,你误会卫将军了,他这一趟出海的收获颇为丰厚,还收编了孙恩数万降卒,因此急着赶回山yīn,的确是抽不出空,不过,他派了十名带刀侍婢,叫做母夜叉,专门把阿娇与兴男送回了城门口,妹请她们上门坐坐,却被推辞了,就这样的,对了,这匹马是卫将军送给兴男的。”
    说着,刘娇又向院子里瞥了眼,小声问道:“嫂嫂,兄长有没有回来?”
    臧爱亲的面sè稍有缓和,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刘兴男,招呼道:“在里面,他今rì没出门,进来再说!”
    “哦!”刘兴男乖巧的应了声,把马匹拴在院子里之后,与臧爱亲和刘娇迈入了堂屋。
    堂屋里,刘裕大大冽冽的坐着,面无表情,这让姑侄俩更是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父亲,阿兄!”两个女人双双打了声招呼,就低下脑袋,一动不动,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哼!”刘裕闷哼一声,怪声怪气道:“这三个月过的可快活?不声不响,和个大男人一走就是三个月,还是数千里之遥的海外,当真让我意料不到啊,这还是我的女儿与妹妹吗?有时夜里睡不着就会想,我究竟有没有女儿与妹妹?”
    “刘郎,够了!”臧爱亲赶紧接过来,没好气道:“去都去了,说恁多的风凉话又有何用?三个月没见着女儿与妹妹,也不见你表示出关心,你再看她们俩,个个满脸愧sè,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已的任xìng,照妾看,她们早已生出了悔意,但出了海,后悔还能如何?算了,平平安安回来就好,下次注意着不就得了?”
    “诶!”刘裕重重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无奈:“你呀,慈母多败儿啊,你就知道护着!”
    “阿兄!”刘娇抬起脑袋,咬咬牙道:“都是是妹不好,没看管住兴男,你要怪就怪妹,兴男年纪小,不懂事。”
    “姑母,不关你的事!”刘兴男鼓起勇气,直视刘裕:“从头到尾都与姑母无关,出海是兴男的主意,是兴男与将军合谋,把姑母诱上了船,总之,您不要怪姑母,兴男愿承担所以怪责!”
    “行了,行了!”刘裕还没发话,臧爱亲已摆摆手道:“都说了事情过去了,还追究什么责任?来,你们现在都坐下,说说你们在海外的经历。”
    “哦!”刘兴男拉着刘娇坐下,略一整理,便道:“将军这一趟出海无比刺激,也赚的盆满钵满,刚到新罗,就碰上倭人,抢了他们八十船的货物,除了放几个回去报信,剩下的所有人全被杀光了,接着,又是高句丽来援,将军与那高句丽王叫什么来着?对了,是高谈德,与他斗智斗勇,以一万军逼退了高句丽五万大军”
    刘兴男掰着手指说的绘声绘sè,全然忘了疲累,当然,她被卫风诱骗献出了稚嫩的小胸脯是提都不会提。
    臧爱亲听的暗暗心惊,天哪!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冷血的人?这一趟杀了多少人?得有好几万?还亏得卫将军平rì总是一副笑呵呵的人畜无犯模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刘裕也是暗暗心惊,但侧重点与臧爱亲又不同,身为武将,杀人根本不算回事,如果有必要,别说几万,屠个十万百万那是眼都不眨,他心惊的是卫风逼退高谈德的过程,无论是排兵作战,还是之后的尾随偷袭,都可以称得上完美二字,充分契合了这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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