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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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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论,你还有何不满意?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王谧也跟着劝道:“叔源,你我两家虽来往不多,但同殿为臣,因此愚兄托个大,不得不得和你说两句肺腑之言,司马氏自南渡以来虽苟延残喘,皇权不振,可当时尚有南渡各族为之周旋回护,而历数十年下来,皎皎者如你我王谢都不复往昔盛况,逞论其他各族?我等自保尚且不暇,又哪来的余力护翼宗室?更何况宗室人丁日益单薄,司马氏难以为继的趋势愈发明显!
    反观南郡公,朝气勃勃,入京录尚书事不费一兵一卒,此乃水到渠成,天命所归啊,近两月大刀阔斧,布新革弊,朝中气象一新,甚得士庶爱戴,人心已归于桓氏而不在司马!你再看南郡公,据全楚之地,又得北府归心,大江上下游归于一统,是为地利也!
    南郡公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具,大势已成,得天命加身只是早晚间事,而桓胤贤侄虽是南郡公叔父一脉,却甚得南郡公喜爱,令爱与其结亲,乃是天作之合啊!”
    谢混并未接腔,略有些不以为然,从表面上看,桓玄得天时地利人和,固然风光无限,可是他根基不牢,一来未必真正收服了北府军,二来还存在卫风这个搅局者,卫风的实力也不容轻觎,一方面在事实上掌控了会稽,另一方面,他清楚卫风陈兵东效的意图,是看准了桓玄不敢轻易开战的尴尬,讹诈桓玄为他自已取得藩镇地位,谢混认为桓玄必然会退缩!
    同时,他还对褚爽胖人成不了大事的论点深以为然!
    王谧看了眼谢混,又道:“愚兄说了这么多,你未必没考虑过,也罢,今日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愚兄知你因着族兄(王凝之),倾向于卫将军,将来卫将军能否成事,其人如何,愚兄与之接触不多,暂不便评价,但愚兄劝你,切不可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啊!”
    这倒是令谢混浑身微震,不由有了些许的迟疑,从旁观察的晋陵公主赶忙跟着道:“谢郎,大司徒言之有理啊,你对卫将军有好感,可卫将军毕竟门户不显,而南郡公挟父叔之威,天下谁敢不从?妾以为,卫将军的希望不大!
    其实,咱们谢氏名望、财货应有尽有,还图个什么?不就图个门户不坠吗?你一心向着卫将军,倘若他日卫将军兵败,又该如何是好?莫非你以为南郡公还能容你?谢郎,你千万莫犯了糊涂!”
    王谧、晋陵公主都以殷切的目光望向谢混,对王谧来说,他也是琅琊王氏,是王导的直系孙子,在他一贯的看法里,自已才是琅琊王氏的嫡系,王凝之那一脉出自于王羲之,而王羲之是王导的侄子,理该退居旁系!
    奈何王导临终前指定王羲之为当家人,使得王谧的父伯们毫无办法可想,之后的几十年,琅琊王氏的风采全被王羲之那一脉占据了去,王导一系反而泯然于众人,只有最近十来年,才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具体到王谧,虽然说媒是个小事,可这是桓玄对他的信任,也是自担当大司徒以来干的第一件正事,被拒婚不但面子过不去,也意味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能做什么?
    晋陵公主则是早已有了与桓玄联姻的心思,那日在马车上,由于高门甲族人丁凋谢,谢文蝉的终生大事成了心病,令她不得不把目光投放在了桓氏子侄身上,只是碍着谢道韫,始终不敢表露罢了,今日因着王谧的说媒,趁势把心思表达了出来!
    谢混的想法却和他们完全不同,因为卫风对他两个宝贝女儿的心思已昭然若揭。谢文丽许给了司马德文。卫风只能望之兴叹,可谢文蝉尚是云英未嫁,冒然许出去,会不会惹来卫风的不满?
    这倒不是谢混惧怕卫风。而是他也有自已的算盘。关键还在于褚爽把褚灵媛许给了卫风做妾。令他大为触动,而褚氏也得到了显而易见的好处,褚炎之虽然只是五品的会稽内史。但在大晋的版图中,会稽内史是唯一凭太守而位居藩镇者,地位要高于偏远小州刺史,与江荆等大州刺名也不逞多让,比吴国内史要高一截,可以说,褚氏的振兴已经近在眼前了!
    同时,褚灵媛作妾,褚爽并未受到舆论上的谴责,这使谢混去了最大的担忧,卫风与谢文蝉情投意合,自已可不可以也走这一步呢,将来自已居于内庭,谢公义在外主政一方,谢氏一内一外,互相呼应,岂不是摆脱危机的最迅捷手段?
    谢混推说拖两年,实则存有再看一看的念头,看看这两年,卫风能走到哪一步,以决定是否把谢文蝉许给他,而王谧所说的不可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乍一听很有道理,但如果真把谢文蝉许给了桓胤,无异于与卫风绝裂!
    谢混缓缓抬起头,带着丝歉意拱了拱手:“稚远兄的好意混感激不尽,不过,由于姑母对文蝉文丽喜爱异常,因此文丽的婚事还是知会下姑母为好,请恕混不敢擅作主张!”
    这话一出,晋陵公主与王谧双双怔了下,谢混虽未明确拒绝,但几乎已经等同于拒绝了,天下间,哪有父母在世,由姑母为侄女婚事做主的道理?王谧很快回过神来,不死心道:“愚兄的话你再考虑下,可别一条道走到黑啊!”
    “哎~~”谢混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稚远兄,你先前劝混匆要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那么,你自已可准备了第二个篮子?请恕混交浅言深,南郡公自入京以来,所用者多为桓氏族人,首先以其兄桓伟为安西将军、荆州刺史,又以从兄桓谦(桓冲之子)加中军将军、领选(掌管朝中用人权),还以从兄桓石生为前将军、江州刺史,最后以从兄桓修为右将军、徐兖二州刺史,可以说,大江上下游皆为桓氏子弟,而谋士卞范之,在被进为散骑常侍不久,又加建武将军、丹阳尹,他那姊夫殷仲文也被进为侍中,可你呢,不过是个徒具虚名的大司徒,南郡公待你我王谢二族,无非是拿来装点门面罢了。
    当然,姑父是个另类,姑父能逆南郡公,皆因背后站着卫将军的五万兵马,令南郡公投鼠忌器,而你背后有谁?纵使你诚心侍他,他也未必会拿你当作腹心!都说相王任用私人,可相王并不全用自家亲属,从这一点来看,南郡公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外,南郡公好古人书法、图书、名宅腴田,混听说有专人为他打探,一旦探得谁家有他喜欢的事物,必把对方请来府中,通过博戏据为己有,试想,与南郡公对博,谁敢不输?这才入京,便露出了膏梁子弟的面目,你我高门甲族,他暂时不敢下手,却难保他日羽翼丰满不会下手,假如南郡公看中了你府上的某物,你给还是不给?长此以往,岂能不大失人心?”
    “这。。。。”王谧哑口无言,脸色渐渐布上了一层愧色,好半天,才深深一躬到底:“叔源当头棒喝,愚兄受教了,文蝉的婚事再不理会,这便告辞!”说着,转身而去。
    在王谧的背影消失之后,谢混突然向后殿唤道:“都听够了没?出来罢!”(未完待续。。)


第三三六章 诏到海岛
    谢文蝉、谢文丽与刘兴男蹑手蹑脚的从后殿绕了出来,全都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晋陵公主看了眼谢文蝉,无奈道:“谢郎,妾之前只是猜测,如今却可以肯定,你的确存了把文蝉许给卫将军做妾的心思,褚伯父把灵媛许给卫将军恰恰打消了你的疑虑,不错,妾是持有反对意见,可家里做主的始终是你!
    你执意如此,妾如之奈何?大道理你不用多说,妾明白我司马氏已至穷途末路,卫将军不过是适逢其会,既使没有他,这天下易鼎也不可逆转,妾想把文蝉许给桓氏子弟正是面对了现实,同时,还明白自已是谢家妇,凡事当为谢氏着想,理当与你和姑母、姑父,包括公义一样都看好卫将军,但是你有没有为文蝉想过?她堂堂高门士女,给一个普通士人做妾,她不会觉得委屈吗?”
    谢混也看向了谢文蝉,问道:“文蝉,为父只问你一句话,把你许给卫将军你愿不愿意?你若不愿,为父可差人把大司徒追回,把你许为桓家妇!”
    谢文蝉的俏面一瞬间涨的通红,小心肝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好半天才稍稍平复了心绪,低着头怯生生道:“文蝉。。。。文蝉愿。。。意,但。。。。但凭父亲与阿母安排!”
    随着话音落下,谢文蝉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已是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哎~~”晋陵公主重重叹了口气:“这姓卫的凶蛮霸道,粗鲁不知礼数。还诡计多端,他有什么好?偏偏你们士家女郎一个个都往他身上贴?王蔓妹妹有特殊原因,那不用说了,灵媛是受父母之命,想不嫁都不行,可是文蝉你怎么也往上凑?还有文丽,自从见过卫将军,你有把德文当作未婚夫的样子吗?别以为阿母看不出来!”
    谢文丽虽然不敢说话,可是看向谢文蝉的美目中满是羡慕之色,还带着些矛盾。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她的心思!
    晋陵公主也是毫无办法。她唯一期待的,便是时间快点过去,如今是五月,再有两个月。把文蝉嫁给司马德文。让这丫头绝了心思。自已也能安下心了。
    正暗暗盘算着,刘兴男却嘀咕道:“文蝉,想不到你还是走上这条路了。兴男也不知该不该恭喜你,只是太便宜那家伙了!”
    谢文蝉接过来,不解道:“兴男,你不是已经给将军做妾了吗?怎不见你抱怨自已,反倒为文蝉操起心了?”
    刘兴男立刻辨解道:“哪有的事?兴男可不会给那人做妾的,既便是正室也不做,要做,也得让给姑母来做,你之所以会这样想,那全是被桓胤逼的,兴男如果不委屈一下,就得嫁给桓家人,那还不如死了利索,而且也为了不让父亲两面为难,所以只能牺牲自已的名节喽!”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对了,刚刚那老头不正是为桓胤来提亲吗?想不到在兴男手上吃了憋,又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还幸好伯父伯母没有应下!”
    “嗯!嗯!”姊妹花均是心有余悸的连连点着头,好一会儿,谢文丽也问道:“兴男,你虽然推托了桓氏的求娶,可是你名节不是全毁了吗?你守身如玉谁会知道?以后还如何嫁人?”
    刘兴男得意洋洋道:“毁就毁了,兴男从没想过嫁人,每日里吃吃玩玩,无拘无束,挺好的!”
    “这。。。。”谢混、晋陵公主、谢文丽与谢文蝉这一家四口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她们没法想象,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女孩子,是该赞她心胸开阔呢,还是称之为目光短浅?一时也没法得出定论,只能互相之间大眼瞪着小眼!
    谢混摇了摇头,干笑道:“行了,这下你们该放心了,兴男你抽个空转告你家将军,虽然文蝉屈居妾位,礼数却一样不能少,让他抓紧时间,把该办的都办了,一待两个月后出了齐衰,便把文蝉嫁过去,如果他愿意,可与琅琊王同一天迎娶。”
    “嗯!”刘兴男点了点头:“兴男会转告将军的。”
    晋陵公主也像转了个性子似的,挥了挥手:“你们玩你们的吧,时间不多了,结了婚可不能这样野了。”
    晋陵公主浑身上下竟涌出一股轻松感,像是卸下了副担子似的,虽然她对卫风这个女婿很不满意,可是一意孤行又能如何?必将惹来夫郎与谢道韫的不满,何苦一条道走到黑?如果卫风他日真能成大器,谢氏也能随之振兴,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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