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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默许下,他进一步沉迷于她的美好之中。
“泠蓝,你确定我可以进去吗?”到了最后关头,他依旧不确定地问,清冷的声音此时变得暗哑,额头渗出涔涔冷汗。
她羞涩地点了下头,她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终于,他缓缓地*,她疼得蹙起了眉头。
他再次吻*的唇,想要化解她的疼痛。他深知她没有什么性—经验,所以不敢造次。
虽然身体如被撕裂般疼痛,但她的心头,竟是愉悦的。因为他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在没有令她反胃的情况之下,这是一个显著的进步。
等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他才开始一浅一深地*。他十分小心谨慎,既怕伤到她,也怕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
激情过后,她虚软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里,他则理所当然地环住她的腰,如往常般相拥一起。一整天的劳累,令她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清晨,她悠然转醒。
懒洋洋地伸了下手臂,却撞到一个坚实的东西,紧接着传来他吃痛的呼声。她忙扯过被子,抬眼,见他正吃痛地揉着自己的下巴。
“怎么了?被我撞到了?”她关心地问。
“没事”他怪异地撇开了头,脸色潮红,不敢面对她。
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用被子围住身子,趴上前去,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他瞟了瞟她曝露在外的光洁肌肤,吞吞吐吐地说:“我们我们昨晚”
她终于会意到原来是他老公害羞了,于是心情大好,准备作弄他一番,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孜翊,昨晚我们酒后乱性,做了。”
闻言,他立刻大惊失色,“那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
“为什么要离婚呀?”她不解。
他叹了口气,诺诺地承认,“我们的契约。”
杜泠蓝终于恍然大悟,然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昨晚是我勾引你的,所以算是我违规。如果你要按契约处罚,我也没办法。”
“所以你不会离婚了?”他再度确定。
“当然啦!”她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头一次发现他竟也有如此弱智的时刻。
得到确切的答案,他才松了一口气。
今早醒来,头疼欲裂,可是更令他惊讶的是,发现她*依偎在自己身边。当时,他真的吓了一跳,直到确定她面色红润,没有上次的脸色惨白,更没有呕吐的迹象。他才稍微舒心。可是又担心醒来后的她,会以契约要挟,他的心又不能平静。
昨晚,他虽然喝醉了,但意识其实并不模糊。
他知道他要了的女人是她,但一想到要面对她第二天的责难,他便愿自己长睡不醒,今才知晓,是自己多心了。
见他一副狐疑的模样,她主动环上他的颈项,落落大方地造他脸颊落下一吻,调皮地说:“老公,你要乖乖的!”
这一吻,终使他彻底清醒,他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刚才她主动亲他的脸,昨晚她主动勾引他上床,难道“你的ML恐惧症治好了?”
“算是吧!”她侧着头思绪了会,“徐医生说,如果通过了昨晚的测验,我应该就能毕业了吧!”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惊叫,这个消息是在太令人亢奋了。
她的病,不只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也是他心立的一道跨不去的坎。并不是他介意她和杨盛超的过去,而是这个病,会一直令她与杨盛超有牵扯。
她巧言嬉笑,“不敢相信也不行,因为这事实。”
过了杜泠蓝的生日,也就意味着春节快到了。家家户户都在为春节忙碌,杜泠蓝与傅孜翊也在计划着如何过他们结婚以来第一个年。杜翎杰为他们出谋划策,让他们去海南过冬,重度蜜月。但泠蓝想留在T市,与家人一起过。因为她依恋这个城市。
大年三十那个夜晚,没想到竟突然下了场雪。
T市是南方沿海的一个中等城市,素来温暖如春,即使08年春季那场磅礴的雪灾也丝毫未影响到这里。这场突来的雪,无疑吸引了众人的眼光。老一辈的人说,瑞雪照丰年,意味着09年会是一个收成年。
站在门口,望着如鹅毛般的雪花,自黑色的天空飘落,宣泄着一幅唯美的画面。她的心,隐约有些忧伤。这场雪,令她想起了乐乐。如果乐乐还在的话,在雪地里,跑得正欢的非它莫属。
“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傅孜翊递过一个热腾腾的热水袋,塞进她的手里。
她抬眼望着自己的丈夫,幽幽地开口:“孜翊,我好想乐乐。”
“傻瓜,想也没有用,我们现在只能期望那个带走乐乐的人,能好好地对待它,莫让它受了苦。” 泠蓝如此宠它,普天之下,也很难找出对乐乐这么好的主人了。
“孜翊,我们给宝宝取名,也叫乐乐好不好?”她突然提议。
他错愕,“乐乐?与狗同名?”
“不,乐乐是狗名,我们的宝宝以后叫嘉乐。”她说,“只是纪念,不雷同。”
见她一脸认真,他也颔首。然后面色平静,低声轻喃,嘉乐,傅嘉乐,合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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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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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迷雾之中,她独自一个人裹足前行,然后前面出现傅孜翊的背影。他正背对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她紧张地冲上前去,自后面抱住他的腰,他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她呢喃道:“孜翊,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大手毫不留情地一个指一个指地扳开她的手指,她听到他用平静不起波澜的语调说:“泠蓝,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是个人,我也会厌烦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日子。”
“以后以后我们唱双簧,不唱独角戏好不好?”她紧张地回答。手仍然不肯松懈,死命地拽住他的衣角。
他低头,不语,脸上有着疲惫而忧伤的神色。
“孜翊,我爱你。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爱你。”她害怕地大声喊道。她怕,她好怕失去他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轻声说,“我爱的人一直是谢志勋。我累了,所以我要回到他身边,继续过Gay的潇洒生活”
“不要”她大声尖叫。
然后猛地睁开眼睛,不住地*,点点冷汗由额际冒出。
梦!
原来不过是一场恶梦罢了!
可是这个梦太过真实,令她产生心脏紧缩的感觉。
床头的灯突然被打开,一抹橘红的灯光倾泻下来。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问:“泠蓝,怎么了?做恶梦了?”
迷茫的双眼停在他的脸上,直到瞳孔里确切地折射出他关心的脸,她才舒了一口气。“我我梦见你要走了。”
“傻瓜,我为什么要走呢?”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想太多了。”
“没事。你还在这里就好。”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孜翊,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和宝宝”
“好。我一定不会丢下你跟宝宝的。”他承诺。心里有些失望,原来她对他依旧没信心,还是没有十足的安全感,看来他还是得加油了。
“孜翊”
小心地移开她的手,带着柔和的语气,“是不是因为怀孕,令你压力过大了?”
“我”她也不解,为何无缘无故做这个梦。
明明这段时间他们感情稳定,幸福美满。没道理会如此的。
“好了,现在才凌晨两点了,继续再睡会。早上还要上班呢!”他替她重新掖好被子,让她好睡些。
她点点头,缓缓地重新躺下了来,闭上眼睛,心有余悸。他把自己的手臂伸过来,说道:“抱着我的手臂,会有安全感点。”
她听话地双手环住他的手臂,头颅往他怀里挪进了点,直到在他身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才慢慢地睡去。
傅孜翊把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际,把自己的体温透过衣服的传递给她。见她缓缓入眠,他却睡意全消。他在心里暗忖,他们彼此
睡在床上的位置越来越接近,但他们的心呢?是否也能够越来越靠近?
泠蓝,你知道我爱你吗?
他不敢说,只是因为契约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若他爱*,他们的契约便结束。所以他只能缄默。
所以他只能等,等她先言爱的那一天。
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噩梦,后来才知道这不单是梦,他注定是要离开的。但下半夜的梦,的确是与现实相反的。不是他不要她,竟是她忍痛赶他走。原来幸福仍旧与他们擦肩而过,温存不过半个月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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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那我先走了!我有空再回来看你们。”杜泠蓝向父母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下楼。
结果她才刚坐上车,手提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接下电话,“hello,老公”
“泠蓝,你什么时候回来?”
“刚吃晚饭,正准备回来呢!”她如实回答。
“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见丈夫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她轻笑:“孜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有分寸的。再说,有宝宝在我肚子里,我会更加小心的。”
“就是有宝宝,所以我才更不放心。”
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好啦,我就回来了。你先安心做程序吧!”
“恩。那你路上小心。”
“知道了,管家公。”
挂了电话,她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宝宝在她肚子里一点点地成长,深切地提醒着她,她已经为人母,而他是她宝宝的父亲。这种温暖的感觉,让人好幸福,像胸膛里被人灌了满满的氢气,快乐得就要飞起来了。
她发动车子,专心开车。从幸福小苑到北岸琴深,即使不堵车,最快也得半个钟头。
路过城北的绯色酒吧时,看着耀眼的彩灯招牌,回想起自己与孜翊相识的点点滴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不是那晚无心的碰撞,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前方红灯,她耐心地停车等待。
心不在焉地瞟了眼倒车镜,一名挺拔的男子站在附近的墙角呕吐。
她习惯性地轻皱下眉头,暗想,又一个醉生梦死的酒鬼。
抬头,红灯仍然醒目耀眼。倒计时上的数字在一个劲地跳跃。
再低头,那名醉汉已经吐完了,跌坐在地上,她只看得清他颓废的侧脸。但是单就这一眼,令她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一个名字豁然蹦入她的脑海,他他好像是谢志勋!怎么可能呢?
绿灯亮,她反射性地踩下油门,心中有些慌乱。谢志勋,那个有着忧伤表情的美丽男子,为何如此萎靡不振呢?
他他该不会是为了孜翊而买醉吧?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车速。他是她的情敌,她管他做什么?他是生是死,都不关她的事情。
车愈行愈远,倒车镜的影象,越发模糊。他似乎又弯下了腰,难道他又开始吐了吗?
天,她该怎么办?
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手却自动地急打方向盘。她没有办法那么绝情。现在都10点多了。万一他真的醉倒在路边,万一他着凉了,万一他被小混混给欺负了,万一不管哪个万一,孜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