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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倚西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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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能令苏盟主广发武林贴的原因,还是因他的女儿。”

我转转眼珠:“苏月蓉?”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盟主大人走丢了女儿,还不得恼羞成怒啊,说到底,又是因为我的关系。“就是上次在曜日找我们麻烦的那个疯女人吧?她怎么了?”

“失踪了。”他说的不甚在意,却若有所思的刻意顿了一顿,“那日……有一人在我之前出手,王爷可知道那个神秘的帮手,是谁?”

被他突然这样一问,我反应不及的愣在那里。

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提,所以我才会以为根本没人注意到那只来的蹊跷的打掉利剑的茶杯。

我讪讪道:“有这样一个人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他神情严肃:“王爷,你果真知道。”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嘴边,才发觉那是铭远喝过的。又尴尬的匆匆放下,内心一直呼喊“镇定”二字。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我一直在怀疑,怀疑那个所谓钟先生的真正身份。”

他的一针见血,更是令我心内七上八下,骗了他太多的事,原本潜埋在心底的愧疚奔涌而出,堵的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继续道:“那日你被逍遥宫的妖人劫去,尔后却救了我师弟师妹出来,我就有些怀疑,如此重要的囚犯,怎可能被你一个毫无武功之人轻易救出。之后我们得到消息前去救你,按理说那妖人大费周章的劫走你,却又单单把你留在了已燃起大火的宅子里。王爷之后的解释虽然是合情合理,却又不得不让我觉得哪里古怪。再之后不久,那个神秘的钟先生,性格孤僻安静,却独独对王爷和颜悦色。他是神医,自然能够察觉到王爷除了失忆之外,还身中奇怪的蛊毒,他却连一点惊讶都不曾有过,还为了医治王爷,一路跟随我们。家师曾说过,千日醉乃是七煞蛊王所创之毒,而七煞蛊王又恰恰是逍遥宫闻人鹰的师弟,所以说逍遥宫的人知道千日醉,也属正常。其实关于钟千,我曾暗中打探过,他理应是不会武功的,而我们身边的这个钟千,虽也表现出不谙武艺,却又时常在无人时打坐调息,但真正令我起疑有两件事,一件,就是那次王爷在园中被袭一事,照王爷的说法,就算是钟先生洒下迷药,但凭借那一点余力,取你与钟先生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之性命也不会很难,然而你们却毫发无伤。另一件,让我把这个所谓钟先生的身份猜出了几分,便是他很快就为我配制出了正确的解药。上官曾说过,那毒是很厉害的毒,可以说,除了配药之人,无人可解。这钟先生却只是把把脉,就制出了正确的解药,他虽是神医,也不过是比较高明的大夫,除非,他本人就是制毒之人。”

我听的冷汗涔涔,原以为他是莽夫,不过武艺高强,心思并不细腻,却不知他早已把一切看在眼里,不说,不过是不想说。

我叹了一声,轻道:“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好了。”

“是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个人,对不对?”

此时铭远才显出一些激动,方才他长篇大论时,语气还相当平和。

“我……”我犹豫了一下,“我不想说。”

“为什么?”他攥紧了拳头,骨节发白,“他掳了你去,不是吗?为何,你们要演这样一场戏?!”

“不是演戏。”我非常无力,不知该从何解释这一切的原委,噎了半天,才慢慢道:“他对我,是真心的。”

“只他是真心,其他人呢?我呢?”话一出口,他便觉失言,“我是说,我对王爷的忠心。何苦……要骗我!”

“我真的不知该如何与你说。”心酸酸疼疼的,一切虽已过去,但曾经有过的朦朦感情毕竟不会似青烟一般被风轻易吹散,“我说服他,放我走,因为我必须走,身上肩负的责任不容我就此失踪。他不愿看我整日愁眉苦脸,便想了个法子,让你们来救我,但他又不放心我独自上路,所以才换了身份跟在我身边,守我,护我。”

他转过头,紧紧闭上眼睛,似是不忍再听下去。

“铭远,原谅我,好吗?我并非有意隐瞒你,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让我实在无法开口。”

他沉默许久,哑声道:“这次你能够安全回来,其实是他救了你吧?”

我轻轻“嗯”了声,不想多说,说多了,只能伤他更深。

他深吸气道:“是我没用。”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很想再抱抱他,说些安慰话的,却也知道,如此做,只能更加深彼此之间的伤痛,“当时那种情况,他只消除去伪装就能够畅通无阻,而你却要考虑更多的事……总之,听你这样说,我心里就觉得难受。”

他没再说话,而我也只是沉默,彼此之间仿佛有了隔阂,不知该如何消除。

半晌后,他终于舒了口气,仿佛是想通了一般,转过头来,定定望我。

四目相看,让我禁不住想起那些刚刚离开崟月的日子,那些闻人翼与书文都还不曾出现的日子。

“王爷对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往后?”我慢慢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忽然皱起眉头,“为什么你当初还要回来?是为了千日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惊诧道:“你不希望我回来?”

“不是不希望……只是,对于你来说,不是走了更好吗……皇上……他……”不等他说完我截了他的话道:“这话还是别说的好。”我知道他想说,皇上他终究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我回来,自然是有我必须回来的原因。”

“还要走?皇上他肯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如果我像他一样,无拘无束,无牵无挂,”他顿了顿,“你会不会……”

我喟叹道:“世间总是有许多不得已,事实上你并非无拘无束无牵无挂,而我,当时也有太多顾虑责任。而且你那么说,对你的夫人也并不公平。”

他苦笑道:“是的,不公平。什么都不公平……他的确,更适合你……”

“他……”我不知该如何说。

“放心,将来……我不会伤他性命。”

我马上道:“我也不会让他伤你的!”

他笑了笑,眼角却是垂垂的,毫无洒脱豪迈之气。

“这次八派联合对付逍遥宫,比之三年前只会更加困难,如今我们连他们身在何处,有多少人马,想做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你不需太过担心了。”

有关他们的恩怨,我又能说什么呢,看着他,我面色沉重。

想了许久,我道:“有关之前我被逍遥宫的人掠走,你未曾向皇兄提过吧?”

他摇头道:“没有,飞龙十三骑其他人都非江湖人,对江湖派别知之甚少,只知是武林人士,并不知道详情,我也未向他们提及过。”

“那就好。”将来我是要跑的,不希望有琴渊从任何蛛丝马迹中寻探得逍遥宫的信息,万一下道圣旨,全国缉捕,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教派要与朝廷相抗衡,无疑是以卵击石。“铭远,我有个请求,不知你能否答应我?”

“王爷请说,如是铭远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有这么严重。我只是想请求你,至此之后,不管遇到何种情况,都不要与我皇兄提及逍遥宫的事,能答应我吗?”

铭远愣了愣,尔后会意的笑起来,笑容中带了三分苦涩的味道。

“我答应你,不管遇到何种情况,都不会向皇上提及逍遥宫三字。”

我松下一口气,虽知道铭远不是多嘴的人,但只怕万一,如此一来有了他的保证,我更能安心许多。

“这次离开……小竹,你夫人,与你一道走吗?”

“不,她留在家中。”

“那就又要与你分别了。”

这便是古代女人的宿命,永远只有等待。

他无所适从的笑了笑,“她并不介意。”

我叹了一声,“是啊,她也无法介意。”

此话一出口,我们都有些尴尬,似乎我说了很不适当的话。

他起身再次向我告别,我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背影孤寂又凄寒,我久久望着,直到他消失了许久许久,心里的滋味难以形容,仿佛完满被剐去了一块,空落落的那处不知该如何去填补,又血淋淋的让人无法碰触。憋闷着,几乎窒息。我知道,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却也说不清楚。

                  九五节

铭远走的那晚又下起了雨,雨滴从游廊檐边淅淅沥沥的掉下,少许被风卷进窗来,打在脸上,凉凉的,我趴在窗边出神,只觉面上水渍一片,却也并不去抹,不知是泪是雨,只是呆呆望着远处。

来福自我在窗边起便陪伴在旁,时间催了几次,我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只含糊的“嗯”了几声,身却不动,渐渐的,来福的声音也远了,脑子里过的全是过去的景象,他的声,他的影,夹杂着许多其他人,如此,竟枯坐了一夜。来福劝告无果,硬是陪着苦站一夜。

熬夜加淋雨吹风,第二日上朝已是有些体力不支,行进到一半时,只觉身上燥热难安,视线逐渐模糊,咬牙强撑也不过一盏茶功夫后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天还大亮着,心想大约只缓了一缓,自己并没昏睡多久,一时到没注意身在何处。

身上还热的很,头也沉的仿佛装了铁块,我又闭上眼,费力的踢掉身上的被子,扯了嗓子道:“来福,我渴了,快拿些水来我喝。”

意料中的细碎脚步并未响起,我又喝了声:“来福?”

“朕已派人去你府中接了,你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他。”

我猛地睁开眼睛,有琴渊端着一只茶杯,不喜不怒的站在床前。

“皇上?你怎么在这?”

他在床边坐下:“朕的寝宫,朕为何不能在?”

我四下望望,果然是陌生的宫殿,不是一味华丽,更加侧重庄严厚重。

我勉强支起上身,有琴渊伸手托住我,喂水之后,又扶我躺下,把被子盖严。

心里只叹自己不济,如今书文与闻人翼不在身边,饮食药石无人照应,我便是随着心情,饱一顿饥一顿,又兼之经常晚睡早起,白日却贪睡不起,作息完全紊乱,|Qī…shū…ωǎng|才导致将养的大好的身体又再次虚弱下来。

戚怀仁不知何时进来,接过有琴渊手中的茶杯,又默默退出去。

有琴渊笑道:“方才你在朝上晕倒,朕隐约听到有人在说,琼王长的似个水做的人儿,没想到真是水做的。”

我讪笑道:“今早起迟了,怕赶不上早朝便没吃东西,所以才会……”

“别拿这些话糊弄朕,朕早传了太医给你瞧过了,说是什么肝气郁结,情志不舒导致气血不畅,又说你最近大约是劳累过度,受了些风就发起来了。药朕已让太医院煎上了。”他微微皱眉,又觉得好笑,“朕就不明白了,情志不舒,肝气郁结都还能够理解,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随心所欲,心想事成。可怎么又能劳累过度?难道只是朕让你上朝,身子就吃不消了?”不等我答,他又道:“还有来福这奴才是如何照看主子的,这个天也会让你受了风,朕……”

我轻轻扯他的衣袖,咳了两声,轻道:“皇上……”

他停了下来:“你又要为他求情。”

我笑了笑:“来福并没做错什么,我为何要为他求情。皇上是明理的人,要是您病了,您会不会连带怪责伺候您身边的奴才?”

“你与朕不同。”

“有何不同?我又不是仙人,怎么就不能病呢。再说我病也非头一回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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