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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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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高寒放开米兰后不久,很快就进入梦乡,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米兰无法入睡,用手轻触着高寒英俊的脸庞。高寒说梦话了,吐字不清,言语含糊。米兰把耳朵贴近高寒的嘴边,才隐约地听到了高寒反复地在喊着“姗姗”“不要”的话。米兰气愤不过,在高寒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调转身去,给高寒一个脊梁,心里愤愤地想: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天,米兰七点钟醒来。她醒来后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忽闪着眼睛想心思。高寒能离婚吗?自己能离婚吗?白宝山愿意和自己离婚吗?离婚了工作怎么办?她的思维毫无头绪,抬起头来茫然四顾,发现高寒临时的宿舍太过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一把椅子,一把笤帚,一个拖把,一个垃圾桶,仅此而已。简单单调,一目了然。如果能破镜重圆,她情愿一直和高寒住在这里,过着实实在在的生活。
  快到八点,她捅捅高寒。
  高寒睁开眼睛,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着急地对米兰说:“快起来呀,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走,人都上班了我你怎么出这个门。”米兰无辜地说:“那我的衣服呢。”高寒这才想起昨天醉酒之后的失态,就对米兰说:“你等我,我马上去给你买。”米兰说:“我还要那套裙子,县城步行街路西最南的一家专卖店里有,五百八十元一套。。。。。。。”高寒擦着脸,没好气地说:“随便给你买个麻袋片先裹了身子再说,要求还蛮高的。想穿那套裙子自己买去。”说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高寒走后,米兰光着身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无聊的她下了床去找自己的裤衩和那双肉色的袜子。
  裙子被高寒壮烈地撕破了,胸罩的扣子也掉了。被揉成一团的丝袜和裤衩被高寒扔在桌子上,碗状的胸罩一半悬在桌子下,来回地动着。米兰走过去,刚要伸手,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米兰本能地想床上跑去,还没到床边,一个男人叫着高寒的名字推门进来了。
  原来,高寒出去时没有把门关好。
  进来的是信用社主任郝一文。当他看见一个美丽女人的洁白光滑的酮体,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肯定是市委书记的女儿。郝一文的脸红得像个猴屁股,等他想转身离开时,米兰来不及上床慌乱中抓起被子遮住了身体。
  春光已经外泄,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请你不要介意。我只是来找高寒,可高寒不在。”郝一文语无伦次地表达着他的歉意。他明白偷看了市委书记女儿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米兰用被子遮住身体慢慢地上了床,然后用被子蒙着头,像一只被人追赶的企鹅。
  郝一文改变了话题,又问道:“高寒呢?”米兰还是不说话。
  一个陌生的男人窥视了自己的身体的全部,她怎好意思开口呀。
  郝一文正想出去呢,高寒回来了。高寒看到郝一文在自己的宿舍,知道包在纸里的火非把纸燃烧了不可。说不定这把火还要烧痛自己。他急忙放下衣服,一把拉住郝一文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才红着脸对郝一文说:“对不起郝主任,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郝一文呵呵地一笑,劝说道:“有什么呀,弟妹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好让我这个当大哥的给她接风洗尘。”高寒一听就知道郝一文错把米兰当成了黄江河的女儿,于是赶忙低声地说:“错了,她不是我的爱人。昨天喝多了,她又。。。。。。”郝一文伸手来就在高寒的额头上点了一下,戏谑地说:“你们年轻人呢,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外边的女人都不干净的,搞不好会染上疾病。你不知道,刚才进去的时候,她正光着身子找东西呢。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黄书记的女儿呢。”
  高寒解释说:“她不是外边的女人,是市委书记的司机。。。。。。的老婆,就在本县地税局上班。”郝一文摇摇头,又点点头,高寒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就连郝一文自己都不明白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寒打发走了米兰,没吃东西就上班了。到了办公室才知道,郝一文要和他一块到镇上调查一个即将破产的企业。
  半道上,郝一文接到了张曼丽的电话,她想问问高寒在这里的情况。当着高寒的面,郝一文把高寒夸成了一朵鲜花。当张曼丽问起高寒生活作风问题时,郝一文看看高寒,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了。如果实话实说就会得罪了高寒,如果不说实话就欺骗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所以他只能哼哼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张曼丽可不是等闲之辈,郝一文的含糊本身就说明,高寒的生活作风一定有问题,不然,他绝不会敢大胆妄为到和张曼丽在电话中大发雷霆的地步。
  张曼丽告诉郝一文,请他转告高寒,要他在一两天之内务必回去一趟,否则自己将会亲自登门拜访。
  等郝一文把张曼丽在电话中的话委婉地转告给高寒时,高寒尴尬地笑笑,什么话也没说。郝一文怕高寒的家务事燃起的大火呛到了自己,只能对高寒好言相劝,可无论郝一文说什么,高寒就像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郝一文由此猜测到,他们的家庭矛盾非同小可,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原来,高寒挂断了张曼丽的电话,张曼丽就想,高寒不会仅仅是因为张曼丽自作主张买了他的房子才会如此生气,他一定是嫌弃黄姗成了跛子,就在外边另外找了女人。张曼丽认为,高寒向她吼叫不但是在向她示威,而且是故意在找茬,所以她才打来了这个电话。


第四卷 第170章赌气分手
  第二天一早,高寒就到车站买了车票,决定打道回府,他倒要看看,张曼丽究竟怎样解释她卖房子的独断行为。
  车站内人来人往,在熙攘的人群中,高寒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走两步,故意赶在他的前边,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当真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汪笑天。
  王笑天,成绩中不留,学校学生会干部,在校时和高寒关系一般。
  汪笑天同时也认出了高寒。同学相见,分外亲热,两人挽着手走出人群,在僻静处放下包来,互诉毕业后的情况。高寒愁眉苦脸,王笑天却春风得意。他首先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他毕业后靠着舅舅的关系进了省会的日报社,是群工部的专业记者。前几天接到群众的投诉,专门来菊花县暗访一起买官卖官的案件。介绍完后,转而问高寒说:“老同学是全校有名的高材生,不知在哪高就?”高寒叹了一口气,说:“原来在北原市信用社,现在被下放到了这个县,属于临时锻炼。不说了,反正是一言难尽。”王笑天从高寒的气色看出来,他没有了在学校时的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有时候,要检验一个人是否得意,需要的却是时间。
  发车的时间到了,汪笑天看看表,遗憾地告诉高寒说,他要走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高寒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请拨打我的电话或直接来找我。”说完,和高寒握握手,背起包离开。
  看着昔日的同学远去的背影,高寒怅然若失。他为自己背离了所学的专业而痛心不已。
  高寒没家可去,下车后没有直接回到张曼丽的家,他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午饭后,他才乘坐公交车来到张曼丽的家。他坐得起出租车,但自从在电话中对张曼丽吼叫之后,他重新定位了自己,他,高寒,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不想再把自己看成是市委书记的女婿。他选择乘坐公交车,就是心甘情愿做一平民的开始。
  黄姗正坐在院子里,靠着墙晒太阳。看到高寒,激动地站起来,脸上欣喜着,脚步却没有移动,只呆呆地站着,愣愣地看着。她发现,高寒瘦了,气色也不如以前。高寒也看着黄姗,他也发现,黄姗原本纯真稚气的脸布带着菜色,两只眼睛下面布满了雀斑,怀孕的肚子依然平平,没有丝毫的隆起。高寒站着,看着黄姗,黄姗也站着,看着高寒。四目对视,无言以对。最终,还是黄姗先说话了。
  “你吃饭了吗?”声音很低,如秋末的蚊子在叫。
  “吃过了。你呢?”
  黄姗没有说话。她不是不想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张曼丽听到了院子里有人说话,她出来了,只站在门口,只看了高寒一眼,然后对黄姗说:“姗儿,你先上楼。”黄姗看了高寒一眼,瘸着腿点着脚向里走去。
  等黄姗上了楼,张曼丽才对高寒说:“你也进来吧。”张曼丽冷语冰人,高寒只感到一股寒气扑过来卷进了心窝。
  客厅里,张曼丽坐了下来,但她并没有让座给高寒。高寒傲气地站着,如风雨中傲然挺立的松柏。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张曼丽习惯性地翘着二郎腿,质问高寒道:“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不回来?”
  “初来咋到,万事开头难,我不能回来。”
  “这不是理由。”
  “你需要什么理由请你明示,我直接说给你。”高寒不依不饶。
  “是不是米兰也到了菊花县。”
  “是。”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都是从北原市出来的,有时候在一起吃个饭。”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我倒是听到了风言风语。”
  “那是疯言疯语,捕风捉影而已。”
  “我有证据。”
  “请你拿出来。”
  张曼丽昨天晚上又给郝一文打了电话,郝一文明白张曼丽所问之事是她的家务事,哪敢明说,还是敷衍了事。张曼丽又拿不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只能说:“如果让我拿到证据,后果我不说你比我还清楚。”高寒也毫不示弱,傲慢地说:“等你拿到了再说。我也需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等张曼丽答应,高寒就问道:
  “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卖了我的房子?”
  “那不是你的房子。买房子的经过你最清楚。”
  高寒无言以对。张曼丽的一句话,把他该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他心有不甘,就大大方方地问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把我当做了你们家的奴隶。”张曼丽嘲讽道:“把你当奴隶看待还是高看了你,说的难听点,你连做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奴隶不敢反抗主人,而你却不同,随心所欲。”听到这话,高寒头脑发热,连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他愤怒得像头狮子,大声地挑战张曼丽说:“如果我不想做奴隶呢?”张曼丽一只手玩弄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沉思片刻,说:“那就请你滚蛋,现在就滚蛋。”
  张曼丽忽地站起,指着门口气势逼人地叫喊道。房子震颤,几乎摇摇欲坠。二十年来,没人敢和她进行这般较量,包括她的丈夫黄江河在内。原来,她对高寒还抱有幻想,但现在,高寒就是一块金子,张曼丽也要把它踢出门外。
  高寒转身就走。出了房门到了院子,就要开大门时,黄姗追了出来。
  “寒哥,你真的要走。你和妈妈吵架我不怪你,可咱们的孩子呢?难道你真的连咱们的孩子也不要了吗?你还会回来吗?”黄姗哽咽着说。一声寒哥,宛如一枚柔情的针,把高寒内心对黄姗的千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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