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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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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武道上的感受。末了,我们又一路出发去南宁,在南宁又玩了两天。
    最后,老何领佑熙买了两张机票回河北了。紧跟着我们又给李大哥买了回郑州的机票。
    把朋友们都送别后,我们一行人开车往京城返。
    路上,杜羊羊和艾羊羊听我们的经历,口水都快馋出来了。
    不过也只是听听而已,道生说了,这种事情若是要让他参加,他估计得死在半路,差距呀差距,这就是大大的差距。
    回京途中,我们又去南阳拜访了艺淳法师,在那儿又看了看沈北。
    艺淳说沈北的情况不是很好,保守一点的估计,可能是出家会比较的好。
    道生和艾沫黯然之余,他们说会想办法跟沈北家人沟通,然后让他家里人来国内把他给领走。
    我们在法师那儿呆了一天,就又开车往京城返了。
    路上大家没什么太多的话,可能都是在感慨这个世界的无常,还有世间的种种玄妙。
    回到京城后,天已经凉了。
    我们到了,先是分开,叶凝要去她爸爸那儿还有荣师父那里看看,小楼要去找她的女朋友,然后艾沫,道生两人要抓紧把身上的伤给医一下。
    我先回周师父的小屋儿,休整了一天后,又去了马彪子那里。
    到店,马彪子正在门口涮石头呢,眼见我来了,他先是一怔,末了眼角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可他又硬生生憋回去了,只是问了一句:〃仁子回来啦。〃
    我说:〃嗯,回来啦。〃
    然后马彪子吼了一嗓子:〃都出来!大老板回来了,走,吃饭去!〃
    马叔永远是我的马叔,这份情谊难以用语言描述。我知道其实我每一次出去,他比谁都担心,因为我看到,平时不信什么的马叔,也弄了个珠子在那儿念南无阿弥陀佛。
    老大问他为啥这个,说他是不是信佛了,马叔说一边呆着去,我念叨着玩儿不行嘛。
    其实我知道,马叔不是给自个儿念的,他真的是给我念的。
    这不是我自作多情,这是真的
    到店的第二天,一切又正常了。
    彭烈有几次想问我,我这回都经历了什么,都让马彪子给打断了。
    然后我就跟他们一起,白天在店里帮着切石头,干活儿,晚上回到家中,按老和尚教我的法子走易筋经。休帅系号。
    如此过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叶凝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想她。
    我说想了,她说那就见呗。我说好啊,在哪儿。叶凝说,就在她喝茶的地儿
    那是十一月末,我去了那个茶楼。
    叶凝用福建的红泥小炉,焙着橄榄炭,给我煮了一道浓香四溢的寿眉老白茶。
    茶暖人。
    喝着,喝着,我就拥了她,坐到窗前,望窗外飘起的雪花。
    那雪,先是星星点点,后又越下越大,渐渐就连成了一片
    〃就这样,拥着我,永生永世可好?〃叶凝近乎呢喃地说。
    我回她:〃好,当真是好。〃
    两秒后,我吻了她,这次是我主动。
    茶暖人,情暖心,正你情我浓之际,小楼的电话打来了,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叶凝这儿,然后他说要给我看他的女朋友。
    我说好啊,这就报了地址。接着我跟叶凝收拾一番,又重煮了一道茶,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楼领了一个名叫小春的女孩儿进屋儿了。
    女孩儿不是特别漂亮但贵在有种清沌的气质。她就是之前跟小楼订娃娃亲的那个女孩儿,她知道小楼是武道中人,她等了小楼一年多。
    一年多搁古代讲不算久,但对喜欢速食爱情的现代男女来说,一年多,已经很长,很长了。
    小楼,小春。
    小楼一夜听春雨。
    我和叶凝不约而共,念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四人相视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起喝茶,开车到京郊赏雪,一起用毛笔字写词,写对联,一起切磋武学。
    这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可仅仅舒服了不到一星期,七爷给我来电话了。
    〃仁子啊!那个,你去广西把一个恶人老窝给端了,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叫什么红手绢的人了。〃
    当时,我们正在一块吃一家京城的私房茶。
    听了这话,我示意叶凝我出去接电话,然后拐到外面,我说:〃怎么了七爷?〃
    七爷:〃人来了!在我这儿呢,让你带着那剑来!另外呢,我得跟你说说海外的一战!现在好像是有结果了,挺惨烈〃
    我等的就是这个呢,当下我对七爷说:〃好,我马上去。〃
    回屋儿叶凝问我是什么事儿,我如实讲了,叶凝:〃真不要脸!这红手绢太不要脸了,竟然还亲自来了,他们不知道自已干的是什么事儿吗?走,仁子!这里是京城,看他们敢打什么主意。〃
    小楼一听这话,他有心要跟,可她一看小春,立马就说:〃那个,你们先去吧,我先在这里吃,然后我给你们买单!〃
    叶凝一笑:〃轮也该轮到你了,行,这顿你的,明个儿的,咱们再聚!〃
    说了话,叶凝一伸手。
    我耸了下肩,表示会意,然后拿过一件羊绒大衣。
    叶凝转过身,我主动给她披在了身上。
    大马刀就是这样,小事儿上她就是要争个先,占个主,但大事儿上,一些武学,道上的观点论据什么的,她绝对听我的!
    出去菜馆,我先是回去取了我的剑,然后又一路开车去了七爷家。
    到七爷家门口时,我发现院门没关,而是有一个人负了手,立在院中,赏着院里干枯葫芦架上的一抹残雪。
    这人身材很高大,看样子是个中年人,另外背影瞧着好像很有型。
    我摇头一笑,正要进院儿。
    那中年人先说话了:〃关仁,听说京城一直受雾霾困扰,不过我到京的这几天,可一连见到好几场漂亮的雪。你说这个它是吉象,还是凶象呢?〃
   

第二百七十一章剑在这里;你敢不敢拿

    我听了品味一番这人话里的意思,然后扬声说:〃吉凶不在天定,吉凶自在人心!〃
    中年人:〃好一个吉凶自在人心,看来这一趟我没白来!关仁。请吧!〃
    他转过身,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与此同时,我见七爷端了个紫砂壶,披个破旧不堪的小棉袄推门从屋里出来,一见到我们,七爷当即说:〃哎哟,哎哟,大冷天儿的。快进屋。还有你,老左啊!左神仙!左大师,快,进屋,进屋唠。〃
    我听七爷这话里的意思,一时半会儿好像还打不起来的样子。
    于是我给了叶凝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冲动紧张。
    实际上叶凝这段日子脾气改多了,她只是拿不太友好的眼神盯着中年人看,并没有任何的行动。
    中年人身高完全不输我,他应该是姓左,此外这人一身功夫,我看已经到了化筋骨的巅峰了。他是怎么练的,这个我不清楚。但现在他身上没有杀气。有的只是一团捉摸不定的和气和几分淡淡的怆然低落之意。
    这位左先生吧,他五官长的不错,看着是比较诚恳忠厚的人。此外他两个鬓角已是雪白,这模样儿,加上他的气质打扮,冷不丁一瞅极像港台偶像剧里的大款富商。
    在七爷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进到了他的小屋儿。
    屋儿里的留声机打开着,放的是一首我不知名的古琴曲。
    七爷在茶案首位坐了,把紫砂壶放下说:〃来来来,这大冬天的,给你们弄一道正山小种来暖暖胃。〃
    叶凝这是看了七爷一眼说:〃七爷啊,你这是装穷,还是真买不起衣服啊,这怎么披了这么一件旧棉袄。〃
    七爷咧嘴一笑说:〃凝子啊,这你就不懂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棉袄,这里边用的是一种红毛骆驼的绒。那东西叫红驼。并且这红驼还是上等的紫红驼绒,这棉袄是当年我花五十块钱从一个人手里收来的,那可是八十年代初啊,这么多年,我都没怎么穿过,这个,可暖和着呢。〃
    我和叶凝听了咋舌,暗说七爷这老头子,他可是真会享福哇。
    是啊论生活,论情调,论享福,我觉得这遇见的人中,没一个人赶得上七爷的。
    一边说着七爷的棉袄,七爷好像故意不让我们起矛盾般,又把话绕到了紫砂壶上,又说这个壶,是怎么,怎么一个来历。末了,又说到了茶上,说起了这个正山小种的历史。
    最后,喝了两道茶,左先生说话了:〃关仁,剑带来了吗?〃
    我没感觉这人身上杀气,所以也没多说别的,直回了一句:〃带来了!〃
    左先生:〃可否拿出来一观。〃
    叶凝微紧张
    我用肘尖碰了她一下,然后伸手把那柄装在紫檀木盒子里的泣灵拿出来了。
    左先生接过剑,用中指轻轻弹了下剑身,嗡屋子里瞬间就淡出一道让人非常舒服的气场。
    我盯着泣灵,不说话。
    这时有必要说一下泣灵这剑,这把剑回京后我仔细打量了,它确实长的不一样儿。普通剑的剑柄,还有剑锷,也就是护手儿那地方,多是后期加上去的,然后做一些人工的修饰点缀什么的。
    但泣灵不同,泣灵是剑身,剑锷,剑柄,剑尾,几个部分浑然一体下来的。
    剑锷也不是那种长方之类的形态,而只是一个比剑柄稍微大两圈的圆形突起。剑柄上也没缠什么布条,筋之类的东西,就是没有任何花纹修饰的一个金属把儿。剑尾处有意思,像个南瓜似的,分了八瓣,仿佛一个锤的模样儿。
    整把剑看上去线条极尽简洁流畅,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东西加在上面。
    这就是泣灵,一把身份来历非常神秘的剑。
    左先生看了看剑,又郑重放到了桌上,然后抬头说:〃知道这剑什么来历吗?〃
    我和叶凝一起摇了下头。
    左先生喝了口茶,感慨一下说:〃剑的来历,太远,太远了,那个年代我们的教科书都没有记载,今天呢,我给你说叨说叨,你们也了解一下,这剑是怎么铸的。〃
    这个东西我愿意听,当下表示欢迎,然后左先生就讲开了。
    他说那个时候人铸剑,不是十年,也不是二十年,而是要花一百多年的时间来铸成一把剑。
    这个年份,我和叶凝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百多年,那人不死了吗?怎么做这剑呢?
    左先生看出我们的疑虑,于是徐徐讲了起来。
    左先生说,那个时候铸剑是以家族的方式来做的,做一把剑,先要做剑胎。
    剑胎的做法是把不同的金属还有矿物质,晶体,等等很多东西先锉磨成颗粒状,然后按照古老的配方,依不同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煅烧红了以后,就需要人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捶打。
    通常情况下是二十四个人来打一把剑,一天不停工,每人打半个时辰。然后还有其余像司炉,司钳,监工,料师,等等不同的人加在一起,差不多四十多人的队伍来打这个剑胎。
    求的是不能停,并且是手工,用了心意来打。
    这个一直打到监工认为这个剑胎已经初具胎形了这才收工停手。
    这还仅仅是剑胎的模子,接下来,他们要根据家族师父的一些指示,将不同的剑胎,送往不同的大山上,然后把这个剑胎埋在一个指定的地方,让其吸收天地精华,蕴育其中的灵气。
    这一埋就是一个甲子,六十年!
    这六十年过去,有一些剑胎就废了,因为没有产生灵气,它就变成了一块死铁,然后慢慢受侵蚀,慢慢的腐烂。而这其中有一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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