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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里的空白,真的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样!
“这里只有我们,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健健康康的初夏,苏尔奇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中了一次病毒,她的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生怕她这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中邪了。
那个圣奕南,听说从小就拜了一个歪门邪道的巫蛊师傅,学了一点不入流的本领!
此时的初夏,难不成就是他动过手脚之后的结果?
该死的!真想灭了他全家!!!
“听你口气,你认识我?可我为什么想不起你是谁?”
初夏皱着眉头,其实有关于自己好似空白的人生和记忆,是十分令人懊恼的一件事。
什么事情都是圣奕南来告诉她,她默默听着,而脑袋里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过去?
她的家人,她的亲人,她的朋友,他们都在哪里?
而每次努力的想要想起这些,好多人的身影就像云彩一样不停的在眼前飘来飘去,然后就感觉头部一阵刺痛!
“你怎么了?初夏……”
见初夏抱着头蹲在地上,脸上变换着痛苦的神情,苏尔奇也跟着一阵紧张心疼!
把她变得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绝对!!!
此时,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在由远而近,苏尔奇立即谨慎的侧了侧耳,又回眸看着初夏,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出声。
“我先走了!明天晚上我还会来的!晚安!记得要保护好自己!”
说着,如以往每次分别时一样,都在初夏的额头印上一吻。
由于今晚只是查探情况,并没有做好要带初夏从这里逃走的准备,一切都还需要时间!
等圣奕南脚步行至房间门口推门进来时,苏尔奇刚刚从窗口消失,每一个紧张的分秒都掌握的恰到好处。
“怎么蹲在地上?还没睡吗?”
打开灯,一眼瞧见蹲在地上的人儿,圣奕南不禁轻轻蹙眉,上前伸手温柔的将她扶起。
“我……我头痛!!”
初夏起身,下意识的又遮住了眼睛上方的强光,刚刚与苏尔奇见面时黑暗的环境她已经适应了,突然开灯觉得很刺眼。
“不要想太多事情,就不会痛了!”
圣奕南轻轻微笑,一边帮初夏揉着脑袋,俊逸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出一层柔和的光!
他的身高要比初夏高出一头还要多,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十分具有保护欲。
“为什么我对我的过去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在我身边的始终都是你??”
刚刚苏尔奇的到来,已经引起了初夏的怀疑。
即使记忆里不佳,但不代表她没有了可以正常思维的大脑。
“为什么会这么问?你觉得我是坏人吗?还是觉得我有害你的心?”
初夏的问话,马上让圣奕南僵硬了一下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自然,继续宠溺的看着她。
“不!我没有这样想!!”
初夏马上摇头,因为圣奕南的反问,顿时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
眼前这个在此国拥有尊贵身份的男人,对自己其实很好!好到没得挑剔!
无论从生活琐事到细节,他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好像生怕自己有哪里不满意,或者有哪里不开心!
可虽然是这样,但就是感觉有些异样!
感觉……
是从自己心底深处,滋生出来的最真实的想法!
“好了,已经累了一天了!不要想太多,早点睡吧!”
“你……也要在这里睡吗?”
初夏眨着眼睛看他,吞吐着问,问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心里所产生的抵触。
“怎么?你有反感?”
见初夏纠结着没说话,圣奕南便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开玩笑的!睡吧,我还要去书房查些东西,今晚就不陪你了!”
虽然想要得到她的心是那样强烈!
可是每每想起他们的体内可能流淌着相似的骨血,就不免让他心里多出一份沉重!和罪恶感!
有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对是错!
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把妹妹变成妻子,始终是违背道德伦理的!!
可偏偏就是被她吸引,能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初夏被人引领着去见了国王圣基图。
听说那老人家久病卧床好些天了,连昨天的婚礼都没能正式出席,而现在的圣奕南虽然名称上还是殿下,只不过是个政务代理。
但所有人心里都心知肚明,一切都快名正言顺了,就等老人家仙去的那一天。
初夏进入房间的时候,有贴身侍者在圣基图耳边耳语几句,圣基图便知道了初夏的身份,就是儿子刚娶的王妃。
“来……过来让我看看!”
正在初夏站在那里犹豫着,不知道该要开口叫什么称呼好的时候,圣基图已经朝她招手。
从看见这位老人家的第一眼起,初夏就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像最直接的亲情在拉扯着脚步一样!
是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人家呢!胡子花白,脸庞很圆!不似想象中那般严肃。
离的近了,定睛一看,圣基图竟然缓缓睁大了瞳孔。
“你长的……可真像一个女人啊……”
这女孩儿与当年的她,大概有五分相像!
圣基图又想起了那个,在自己一时邪念下,被害了一生的女人!
“是谁呢?”
马上一个反问,现在的初夏,不会放过任何人话里,可能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她!!”
圣基图激动的颤音,伸手指了指墙上一张放大了的黑白照片。
初夏马上走过去看,照片里是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挺直了身姿,双手自然搭于腿上的模样,笑的很美丽!
可越是仔细打量着照片里女人的五官,初夏就越是觉得脑子里一阵浑浊!
仿佛有一个雨夜里车祸的剪影,正在脑子里快速回放起来……
可是一切都那么虚幻,像在三维空间里飘荡一样……
头又开始疼了!!
见初夏不对劲,旁边的人马上上前询问:“王妃,没事吧?”
摇摇头,“不用管我!”
216 难道你认识我?
重新回到圣基图的身边时,初夏状似疑惑的问:“能不能告诉我,她与您的关系?”
她又不是傻子,眼前的这个白胡子老头虽然久病于床,可他毕竟是一个国家的领导者。
能被他挂在房间墙壁上的人,一定有着最亲密的关系才对!
而这个女人,似乎又与自己有着紧密的联系!
难道是……他已逝的妻子?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因为这几天的时间,她已经打听了不少的人,了解了有关圣洛克的发展历史和过去。
知道这位国王与自己的结发妻子感情一直不好,两个人是因为政治联姻才结合在一起,倒是被一个什么女人深深迷恋了半生!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望着墙上的照片,一时被勾起了深处埋葬的情感,圣基图忍不住老泪纵横!声音哽咽!
若说他这辈子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当年年轻气盛,对许丽梅用了强。
一时的欢愉贪念过后,得到的是她的失踪,和弟弟的仇怨!
这件皇室丑闻虽然当年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因为消息封锁的及时,可也为他的政治人生抹上了一道沉重的污点。
听说许丽梅当年是去了中国,并且不长的时间就生下了一个女儿。
知道这个消息时,圣基图的心情已经不是兴奋和雀跃能够表达,下定决心,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派人去中国找到她,接回她们母女。
可这时令他棘手的状况又出现了,他的妻子不知从哪里也听来了此事,雇佣了几个国际杀手,一定要杀了许丽梅的孩子。
身为皇室中人,血脉是相较于普通家庭异常重要的,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继承权将来不受动摇,所有的威胁都要铲除,不管那孩子是男是女。
这也就是为什么许丽梅一直不停搬家,又忍痛将自己女儿与韩家女儿掉包的真正原因。
她不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出事……
圣基图处在回想之中,叹了口气,又觉得自己其实该庆幸的,竟然真的找回了许丽梅为他生下的女儿。
那个叫做韩又琪的女孩儿,奕南已经带她来见过了!
虽然第一眼谈不上有多喜欢,可是一想到这是许丽梅给自己留下的结晶,似乎就把那孩子想成了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无价之宝!!!
见圣基图望着照片中的女人掉泪,初夏突然感觉一阵说不出的心酸,无心勾起了老人的伤心事,是自己的失误!
“对不起!也许是我不该问的,您好好休息吧!我会再来看您的!”
站在床前,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初夏微微一个颌首,这是对待这位领导者应有的礼节。
礼毕,初夏刚想要抬起头来,圣基图一个老眸闪烁,一把抓过她颈间低垂下来的戒指。
“你怎么会有这枚戒指?快说……咳咳……”
情急激动中,圣基图瞪圆双目,咳咳的咳嗽起来。
“您慢些……”
初夏立马上前一步去拍打着圣基图的脊背,再看着被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这枚翠绿戒指,眼中也有疑惑。
“我……我想不起来了!这戒指好像是一直戴在我身上的!”
闻听此言,圣基图深深的吐了口气,再看着初夏这张与许丽梅像了五分的容颜,陷入沉思。
眼前的女孩儿,听说与奕南大婚之时,就已经记忆一片空白,不难想到是南儿动的手脚!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其中必定有原因!
南儿,你是真不知情?还是故意为之?
你娶的女人,真是给我好大的惊喜……
这枚戒指,其实是当年赠与许丽梅的信物……
摆摆手,圣基图闭着眼睛重新躺回床上,示意初夏可以退下了!
初夏再次颌首行礼,可是流转的眉目间,看到了圣基图的手上,戴着和自己颈间所挂着一样的戒指,再想想他老人家刚刚那激动的表情。
这……
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
感觉脑子里有问号一个一个在叠加,一层层的谜团等待着自己亲自去解开……
夜晚的内院,初夏晚饭后一个人无聊的走着,打发走了那几个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要跟着她的女人。
有人一直跟在身边,会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在别人的监视中,很不喜欢!
其实对于这个奢华装潢的牢笼,她好像完全没有印象。
如果是以前一直就生活在这里,为什么就
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往往越是这样觉得,就越是苦恼。
坐在藤制的秋千上,一个人眼望着远处的天空,无聊的荡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安安静静的想些事情,关于那些谜团。
这时一阵华丽的钢琴曲传入她的耳朵。
初夏马上侧起了耳,这么晚了,是谁在附近的房间弹钢琴?
而直觉,这个人的钢琴天分一定很高!
可是却从那人弹出的音律里,感受到了一种无可诉说的孤独寂寞,心里似乎装着很多复杂的情感,无处表达!实在有点让人揪心!
不禁好奇,是一双怎样的手,正跳跃于黑白键盘上……
寻着声音,走进了一个她从来没进过的大厅,往右手边的方向望去,那里放着一架精致美丽的纯白色钢琴,还有一个男人正坐于后面,面上带着投入的表情弹奏!
房间内没有开灯,此时已经是月色当空,站在旁侧的视线看去,月光透过窗子,在地面拉长了他硕长的身子!
看着钢琴键盘,他头也不抬,却一直深皱着眉心,心尖似有一份化不开的情……
而就是这个表情,着实的迷人和